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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里暗里Volel付著她兩份工資,寧清曉這最近的收益尤其可觀。 “這事我們兩都有功勞,”寧清曉似認真的想了想,瞇著眼放下紅茶杯,“對了,我有些東西正好你幫我看看?!?/br> 她轉身拿出幾個小禮盒,一打開,里面的珠寶光亮在陽光下炫彩奪目,晶耀閃亮。 “怎么了,這是岑曄送你的禮物?這么多???” “嗯,訂婚那天戴的首飾,”寧清曉淡定的一個一個打開,“你幫我鑒定鑒定,這里面…有沒有仿貨?!?/br> 全憶:“???” 對于岑家這樣的大家族來說,自是不可能用假貨,但對于寧清曉不同于常人的腦回路來說,能想到這層可就太正常了。 尤其是她最近剛追了一部家庭倫理局,里面有個情節就是訂婚宴上婆婆送了一堆A貨來走個過場,后來兒媳知道的時候臉都綠了。 這些訂婚首飾寧清曉也只是當天戴了一次,正覺得收在那處浪費,忽然看到這個情節,覺得要真是A貨她還不心疼放在盒子里落灰了,這才一時興起拿過來給全憶鑒賞鑒賞。 對于她這亂七八糟的想法,全憶再一次膜拜。 “你可太小看岑家了啊,他家那情況電視上能比得過嗎?”話是這樣說,但或許是職業習慣,全憶還是從包里拿出隨身戴著的手套仔細查看。 鉆石流蘇耳環,南非紅寶石吊墜,皇冠頭飾……Ding ding 幾分鐘后,全憶摘了手套,搖搖頭:“放心吧,這里面全是百分百的真貨,而且材質用的都是極稀有的珍貴材料,這么一整套下來少說也得這個數?!?/br> 她做了一個手勢,又表示:“岑曄出手可真是大方,對你也倒是真用心?!?/br> 寧清曉說不上來自己這會的感受,隨手拿起水晶手鏈的盒子,下意識的,又看向自己光禿禿的手腕。 前段時間岑曄送她的那條粉色手鏈她又忘了戴,想起這,她剛升起的異樣又被心疼替代,懨懨的和全憶敘述著她送的紅包被買了手鏈這事。 “什么紅包?”全憶剛把這些首飾拍下來正編輯著朋友圈,聽見她這話納悶的轉頭看她,“你當時訂婚?” “那會我可沒給你發多少啊,你知道的,那段時間我正是被我爸勒令收斂的時候,那一個月我可都是靠著陳慕朝救濟的啊。哦對,我把這事全權交給陳慕朝了啊,至于他到底給了岑曄多少我就不清楚了?!?/br> 朋友圈文案正編輯著“今日趣事:小姐妹拉我鑒賞訂婚珠寶,論交友的奇葩性” 全憶點了右上角的發送,隨手把手機扔在桌子上:“不過陳慕朝和岑曄這么多年好友,估計他們早就不計較這些了,何況兩家還有生意往來,他的那份給沒給我就不清楚了?!?/br> 難不成沒給? 那上次岑曄怎么還說陳慕朝和全憶給包了一個大紅包? 這么說來,這個大紅包真夠買那款限量水晶手鏈? 岑曄的cao作她越來越看不懂了。 “想不通就別想了,”全憶幫她把珠寶裝回去,認真點評道,“單看這些來說,岑曄在花錢這事上對你是真的舍得,這就夠了,你不是正好愛錢嗎?” “如果還不放心,等下次把你那條粉水晶手鏈拿過來我看看,我再給你估個價你就清楚了?!?/br> 下午的陽光西移了一些,寧清曉換了個坐姿,手掌托著下巴似認真思考:“好像現在我們兩也只能談談錢?!?/br> 至于戀愛,兩人可是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 “咣當”一聲,全憶恨鐵不成鋼的把杯子往桌子上大力一放,“寧清曉,你這幾年在國外怎么一點長進都沒,你自己瞅瞅就你那張臉還怕搞不到一個男人?感情這玩意的前提也是看臉的。你看看前幾天你兩的照片,誰不說登對般配,前提不還是你兩那不容忽視的外在條件?!?/br> “所以,”她忽然湊上前來,對著寧清曉這盛顏左欣賞右欣賞,微妙一笑,“你要把這男人拿下了,還怕之后掙錢難?” 自己這閨蜜沒正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寧清曉早已習慣,把她推開,依然秉持著:“錢還是比男人更靠得住”的觀念,從桌子上撈起剛響了兩三遍的手機,打開微博界面。 上次的賈部長突然聯系她,一般沒有什么事對方不會主動找她。而這次對方更是詢問她的手機號碼,詢問是否可以電話交流。 “不可以?!睂幥鍟匝杆俚拇蛳逻@三個字,要發送時又覺得語氣太過強硬,刪除后重新編輯了一句話: “抱歉,我現在不太方便電話交流,而且我也不太想牽扯我的生活太多,所以電話號碼暫時無法告知,你可以直接發送文字或語音,看到時我會盡量快速回復的?!?/br> 見她一直盯著手機看,全憶瞥了一眼,吃了口桌子上的提拉米蘇問:“怎么,Volel那邊又找你了?” “我看上次你直播間的反響不是挺好的嗎?這個月的目標好像也達標了吧,現在又讓你干什么?” 久久沒有回答。 寧清曉正盯著手機發呆思考。 全憶放下勺子:“到底怎么了?Volel那邊發的什么?” 手機屏幕上印著一段黑色的文字: Fairy-Xiao你好,因你直播反響較好,經公司決定,現想聘你為Volel的實習評香師,如有意愿,可進一步邀約詳談。 “這什么情況?Volel想聘請你作為他們的評香師?他們怎么知道你對調香師評香師這一塊的工作感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