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楊風語也不知道自己那義正辭嚴有沒有用,總之被秦方叢攬住抽走了手機,別看了。 沒有人罵我啦楊風語拖長聲音,又順勢一把抱住秦方叢的腰,頭埋進去蹭了蹭,也當不了流量咯! 你想當嗎? 不想,我是個rapper,作品才是王道。楊風語仰起頭看秦方叢,舔了下唇,想接.吻。 秦方叢捏著楊風語的耳垂,輕輕吻了下來。 結束直播后秦方叢就將窗簾打開了,窗外一半是江景,一半是城市燈火。 這樣的景色如果是一個人看,也許會覺得孤單。 兩人的影子映在玻璃上,漸漸糾.纏在一起,親密無間。 直到秦方叢卡住楊風語的腰,把人抱到吧臺上,楊風語第一次居高臨下地去親秦方叢,大半個人都掛在秦方叢身上。 要繼續嗎?秦方叢拉開距離,低聲問。 沒得到回應,卻得到了一個吻,以及隨即伸長勾住他腰側的腿。 這個動作的暗示意味很明顯了,秦方叢突然生出一些逗他的意思,故意問道:不是1么? 楊風語還在嘴硬:第一次讓給你來。 明天要坐飛機,十幾個小時,你想好了? 那那你輕點? 秦方叢沒忍住笑了一聲,抱著他走進浴室。 準確的來說,是浴缸。 溫熱的水讓動作很方便,光是一些小把戲和蒸騰的熱氣就讓楊風語喘不上氣,腿腳更是酸.軟使不上力氣,死死抱著秦方叢的后背。 洗完澡,楊風語是被撈出去的。 關燈么?秦方叢問道。 楊風語滿臉通紅,卻還是搖頭,想看著你。 于是秦方叢只是把燈調暗,窗簾沒拉,透著點點光亮。 楊風語就好像墜入深海,又在轉瞬間被拋上云端。 每當楊風語變了音調,就會下意識伸手推秦方叢,后者剛開始還以為他不舒服,立馬停下拍他的臉,楊風語。 得到的回應卻是楊風語千回百轉的一眼,仿佛在責怪他為什么停下。 然后秦方叢就懂了,楊風語這哪是不舒服,這是爽上頭了。 迷迷糊糊的楊風語想起秦方叢曾經說過,這里的隔音很好,要不然以他這又哭又嚎又喘的,明天就沒臉見人了。 察覺到楊風語走神,秦方叢抱著他翻了個身,兩人的位置便上下一轉。 楊風語面朝著落地窗,透過玻璃反光看到略顯狼狽的自己眼尾泛紅,身上星星點點的紅.痕。 在遇到秦方叢之前,楊風語一直覺得自己可以叫做理性,尤其是對待感情,似乎除了音樂以外沒有什么能讓他心動,更沒有什么能讓他失去控制。 但現在有了,就是秦方叢。 不僅能讓他失控,還能讓他一晚上失控好幾次。 結束時已經到了深夜,整張床乃至整個房間都一片狼.藉,楊風語渾身骨頭都快散了,被秦方叢抱著去清理。 明天、明天要是起不來錯過飛機就怪你! 秦方叢撥他的發絲,不會的,我定了頭等艙。 你是不是蓄謀已久!楊風語勾他的指尖,還有,你為什么這么熟練??? 是。秦方叢應了,因為蓄謀已久。 楊風語心里開心又不愿意承認,只能撇過頭去,無意間看見浴缸旁邊放著的一排浴鹽和各式各樣沒開封的潤..滑劑,你也買太多了吧??? 感覺怎么樣?難受嗎? 對第一次而言,秦方叢覺得自己似乎做過了火,不過他也沒有任何經驗,只能從楊風語的反應得到信息。 楊風語臉上的熱度還沒散去,給了秦方叢不痛不癢的一拳,明知故問。 上樓睡,秦方叢吻了一下楊風語的額頭,我待會兒上來。 你要干什么??? 收拾你的戰利品。 楊風語的臉更紅了。 折騰了一晚上,楊風語其實累得不行,卻還是黏著秦方叢不肯撒手,后者干脆把他連人帶浴巾一起背著,又把床單拆了扔進洗衣機。 等做完這些,偏頭一看,楊風語已經趴在他背上睡著了,呼吸很均勻。 秦方叢放輕步伐,關上所有窗簾,輕手輕腳地上樓,定下鬧鐘,不一會兒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鬧鐘響的時候,楊風語猛地從秦方叢懷里掙出來,騰地一下坐起身,一臉震驚地抹了把臉。 秦方叢隔了兩秒才睜開眼,看向楊風語。 楊風語看見他紋身上方幾道抓痕,又低頭看見自己身上,昨晚的記憶往上涌,臉騰地一下紅透了,一頭栽進被子里。 秦方叢把他撈出來,唇貼唇地親了一下,早。 他們的行李昨天就收拾好了,只用洗漱一下就可以出門。 楊風語并沒有任何不適,所以嚴詞拒絕了秦方叢給他上藥的提議,萬一又那就真不用坐飛機了??! 說罷見秦方叢一臉淡定,又補充道:你能把持住,我不行! 我也是。秦方叢坦言,也就不再勉強。 出門前,楊風語又鬼鬼祟祟地問道:你有沒有帶咳咳那啥??? 沒帶,秦方叢問道,出國的時候想做么? 沒??!我沒說!我就是問一下!不帶最好了,去你家還那多不像話。 秦方叢攬過他肩膀,沒什么大不了的,想做就出國再買。 你??!楊風語被調戲得面紅耳赤,你怎么一點也不害臊! 秦方叢揉了兩把他的頭頂,再不走遲到了。 雖說感覺沒什么異常,坐久了楊風語還是覺得屁.股有點酸疼,于是干脆躺下補覺。 秦方叢坐在他旁邊,關上舷窗的遮光板。 你記不記得第一次送我回家?楊風語突然問道,就是我喝多那一次,你把我從陵城接回來的,記得嗎? 嗯,怎么了? 那次我進門的時候不是摔了一下嗎?結果我第二天起來斷片了,光記得摔了,不記得摔哪了,起來就覺得屁.股疼。 秦方叢笑了:然后呢? 我當時還以為和你酒后亂.性,沒想到啊,居然是摔了個屁.股蹲。 萬一是呢? 楊風語猛地睜開眼,捂著腰就要和他理論:肯定不是好嗎!我現在非??隙?! 完全不一樣! 摔個屁.股墩只有疼,那啥可不是。 楊風語光是想想就覺得快要噴鼻血,更別說秦方叢還直勾勾盯著他,干脆把小毯子往身上一蓋,背過去裝睡。 正好此時空姐路過,看見楊風語滿臉通紅后停下,柔聲問道:先生,請問您有哪里不舒服嗎?我們有退燒藥您需要嗎? 秦方叢沒忍住,替他回絕,不用,他只是害羞。 空姐看了眼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心下了然,微笑著離開了。 害羞的楊風語默默把毛毯拉過頭頂,整個人縮成一團。 飛行的這十幾個小時,楊風語幾乎一直在睡覺,睡得太久導致他下飛機都有些迷糊,一路被秦方叢牽著走。 到秦方叢家里時快到中午了,楊風語老遠就看見了一大片草坪和花園,和一幢小而精致的別墅。 秦方叢推開大門,示意楊風語先進去。 楊風語剛踏進去一步,就看見一坨白色的物體飛快向他跑來,直直撞上了他的小腿。 楊風語一個沒站穩,就倒在柔軟的草坪上,隨即聽到哈氣的聲音,這才看見撲他的是一只雪白的薩摩耶,只有一雙豆豆眼和大鼻子是黑的,咧嘴笑著,一個勁聞楊風語。 后方傳來幾聲爽朗的笑聲:oh,Ranamy很喜歡你,苗苗。 楊風語還沒來得及看過去,這只狗就被秦方叢牽住繩子拉開了,楊風語見他一臉嚴肅地蹲下,指著狗的鼻子訓道: 他是我的,不可以撲。 楊風語噗嗤一聲笑了。 這人怎么還跟狗吃醋?。?! 第61章 我不認床,認人。 好久不見啊, 苗苗。 女聲靠近,楊風語這才抬起頭,看清來人。 不是別人, 是秦方叢的親媽,鄭枚。這么多年過去,鄭枚都沒有太大的變化,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溫柔柔,臉上帶著笑。 阿姨好!最近身體還好嗎?楊風語拍拍屁股起身, 余光看見秦方叢手法嫻熟地揉那只狗的頭,動作有些眼熟。 挺好的,鄭枚說著就來拉他, 進去聊,時間過得可真快啊,我印象里你還是一個小不點呢,一下長成這么個帥小伙了。 楊風語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 求助似的看了一眼秦方叢。 后者拎著狗喊了一聲:媽,他臉皮薄。 這話秦方叢說過好多次,可是在鄭枚面前說就有些怪怪的, 楊風語瞪他一眼, 謝謝阿姨。 兩人的房間在別墅的二樓, 隔了一條走廊的面對面。 楊風語剛放好行李,心想這幾天開葷是沒戲了, 門就被敲了敲,秦方叢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苗苗,出來遛狗。 噢! 楊風語拍了拍臉,拉開門。 Ranamy是一只成年的薩摩耶,被養得很好, 白白胖胖充滿希望,性格也很開朗活潑,從楊風語一進來就被它撲倒就能看出來。 楊風語從來沒養過狗,秦方叢拉著狗繩時Ranamy就乖乖坐著,面朝楊風語,咧著嘴吐舌頭,就像是在笑。 楊風語俯身,想學秦方叢的手法擼狗,可是又有點不敢,伸了一下又縮回去。 摸吧,秦方叢道,它很喜歡你。 真的嗎?楊風語對秦方叢有莫名其妙的信任,聽見這話后掌心才輕輕落上去,卻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辦。 剛想問,頭頂突然覆上一只溫熱的大手,不輕不重地揉了一下。 楊風語一愣,抬頭看向秦方叢,后者神色如常地收回手,又朝他揚下巴,就這樣。 楊風語朝他做鬼臉,一張臉皺成一團,你丫!把我當狗摸呢! 正說著,Ranamy突然嗷了一嗓子。 秦方叢撲哧一聲笑了,讓你摸他。 學廢了,楊風語放開了揉,幸好我和它發量都很多,不然早晚被你擼禿了。 摸你可比摸它溫柔。秦方叢說道。 楊風語總感覺哪里怪怪的,特別是和Ranamy四目相對的時候,秦方叢的反應也怪怪的。 哎!你不會真把我當狗吧? 楊風語剛直起身,秦方叢就探身過來吻了一下。 楊風語一怔,連忙捂著嘴東張西望,你不怕被枚枚阿姨看到嗎! 秦方叢挪開他的手,又親了一下,不怕,她知道。 ???? 楊風語徹底傻了,同時被夾在中間的狗也不樂意了,仰著頭沖他們叫喚。 雖然現在的社會包容度已經提高很多,但畢竟在國內還不合法??! 秦方叢就好像知道楊風語在想什么似的,面不改色地繼續:國外合法,他們都很開明。 這下壓力就來到了楊風語身上,尤其是楊威。 面對他追逐夢想這件事,楊威都這么反對,別說他和秦方叢在一起了。 別擔心,秦方叢捏住楊風語的脖子,你還小,不急著告訴他們。 楊風語搖了搖頭:楊威他自己都經營不好婚姻,總沒理由來干涉我吧? 楊威眼中注定會失敗的事,如今已經看到了成功的曙光,這就說明他說的并不一定是對的,包括事業,包括愛情。 不要有壓力。秦方叢說道。 我沒有,楊風語踮起腳親上去,我只是對我和我們都很有信心。 中午是鄭枚親自下廚,席間聊起他們小時候的事情,鄭枚忍不住感慨:所以有緣分的人是注定會再見的,都快十年啦。 楊風語朝她笑,我也覺得很神奇。 哦對了苗苗,我有在看你的節目,你的表現真的太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