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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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白色長毛貓的眼睛像是深海的水一般藍的深沉,它柔軟的皮毛如最昂貴的綢緞,沒有一絲雜質。 外貌比起他就差那么一點點。 白小魚使勁點頭:就它了!我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一會還有一章,明天早晨看就可以~ 感謝在20201208 23:45:24~20201209 20:34: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小九 5瓶;千山聞舟渡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3章 玩偶貓確實溫順且美貌,全漠收起照片,道:那我們約好明天上午,我把貓帶過來,選一個貓咖? 白小魚的目光還追隨著逐漸熄滅的光腦走了好一會,才戀戀不舍道:好,明天我把貓放在門口,你帶他去。 全漠一愣:你不去嗎? 白小魚搖了搖頭,心虛的搓了搓耳朵邊的碎發:我明天想睡覺,不出門。 只待在一個地方應該沒問題吧? 全漠又想起他不過一轉身,白小魚就消失不見的事情,感覺有點不太好。 他強調道:中心城你不熟悉,不要亂走,就待在家只睡覺。 白小魚一個勁點頭,全漠的視線在屋子里掃了一圈,沒有看到明天相親貓的身影。 他收回目光,白小魚在陽光下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伸著長長的懶腰。 早晨六點,白小魚難得起了個大早。他忍著不適用溫水給貓咪形態的自己洗了個澡,又用吹風機吹干凈水,細尺梳仔仔細細的梳整齊毛。 白小魚在脖子上戴好黑色小領結,尾巴隨意的甩動著,鏡子前的白貓優雅又美貌。 很好,一定讓對方對他一見傾心。 透明玻璃桌上,兩只貓面對面嚴肅的蹲坐著。雖然能一眼看出它們品種不同,顏值卻都是最頂級的,讓人看一眼心都要化了。 周圍的貓咖客人都遠遠的觀望,小聲議論著。 它們是在干什么?可以摸嗎? 相親。坐在他們旁邊的全漠冷漠道,不可以摸。 白小魚有點羞澀對玩偶貓伸出rou墊,踩了踩它的爪子。 我叫白小魚,你叫什么? 喵?玩偶貓歪著腦袋看白小魚,發出無意義的一聲。 可能是不太熟悉,白小魚再接再厲:我最喜歡我養的人類,叫做黎長風,你喜歡什么? 喵喵?玩偶貓低頭看白小魚的爪子,還是沒有和他說話。 沒有共同話題現在的貓普遍智商不高,這只只是太不高了而已。 他不喜歡不聰明的貓白小魚失望收回爪子,正想著要怎么告訴全漠,突然,一座小山一般的東西撲了過來。 喵!白貓將白小魚壓在身下,爪子按著他的頭,使勁的甜他腦袋。 遠處的客人:這,相成功了嗎? 她同伴道:可能,成功了吧? 白小魚嗚的尖叫一聲,爪子拼命的扒拉著光滑的玻璃桌面,想要爬出來。 救命玩偶貓都是壯漢,他被當成小弟了??! 動物們對獸人的喜愛來自于本能,貓對半個同類的白小魚更是如此。 白小魚來的時候很精致,走的時候很狼狽。 全漠剛把白小魚從車上放下來,白小魚便迫不及待的沖進浴室,打上一堆泡沫,淋浴頭調到了最大。 可惡,他再也不貪慕玩偶貓們的美貌了,看它還不如照鏡子。 全漠在一道白色的身影沖出車后,也進了屋里。 小魚?還在睡嗎?他敲了敲門,臥室沒有人影,浴室卻出來一個滿身都是泡沫的人。 怎么啦?白小魚眼淚汪汪,漂亮的臉委屈的皺在一起,灰色的眼睛都有點泛紅。 全漠一哽,忙將頭側了過去,耳朵有點紅。 你先洗,我在客廳等你。 這屬于一個私人請求。全漠坐在羊毛地毯上,道,你下一部戲《邀請》的導演和主演想和你見一面,當然,你可以拒絕他們。 即使《劍海連城》里白小魚的表現再亮眼,那也只是一部流行武俠劇,它和懸疑劇需要的演技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白小魚網紅出身,統共只演過一部戲,還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對方不放心是應該的。 雖然在白小魚決定演胥遙后,這部戲已經是孟氏影業全權投資。若不是權衡利弊,梅若雪認為白小魚主演不劃算,就算他想做主角,他們也沒有辦法。 白先生,不知道這杯茶合不合你口味頭發半白的男人傾身為白小魚倒了半杯茶。白小魚坐在梨花沉木桌前,捧著茶杯喝了一口。 味道有點苦,入喉后卻又有點清香,讓白小魚因發請而產生的低燒平復很多。 這倒是意外之喜,白小魚又喝了一口,點了點頭:好喝,你們見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過于直接了當,男人和旁邊的青年對視了一眼,道:我們想聽聽你對胥遙的理解。 他們兩人是一對忘年交,這部劇的劇本兩人一起琢磨了好幾年,每一個角色都是心血。 白小魚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皺著眉頭回憶道:胥遙我認為他是一個很孤獨的人。 他認識一個,可以說是和他一模一樣的人類。 他很聰明,爸爸mama都說他很聰明,白小魚也覺得他很聰明。 于是他因為過于聰明而和周圍格格不入,最喜歡捉弄尚是幼崽的小獸人們??雌饋碛肋h是最開朗的那一個,心里想什么,卻從來沒有人能猜出來。 他說他是貓控,所以那群小獸人里,他最喜歡白小魚。 聰明確實是他最突出的特征,可是,我覺得他最關鍵的特征是孤獨,因為沒有一個人能懂他的想法。 獸人居住地的人類都是寵物,只有他是一個例外,所有的獸人都對他恭恭敬敬。 他沒有同伴,獸人們心思也普遍單純,不會有誰可以理解他。 白小魚皺了皺眉:很奇怪,他不會讓人看出他的想法,可是他又很渴望能有人看出他的想法。雖然這種渴望不會有人為他實現。 或許,人類就是這么一種矛盾的生物吧。 直到走出茶館,白小魚才恍恍惚惚的發現,他可能過關了? 春日的陽光有點燥熱,白小魚將衣領拉開了一點。發請期狀態不好都能得到認可,他可太厲害了,白小魚想給自己鼓個掌。 他正準備買兩條紅燒魚獎勵自己,卻見路邊的車上走下來一個有幾分眼熟是青年。 男人一頭黑卷發,身影自帶幾分肅殺之氣,直直的向他走來。 白小魚眼睛一亮,揮了揮手打招呼:松沐?!你怎么在這里? 是他住在海城大道街時的鄰居。 然而走的近了,白小魚才發現松沐的眉頭緊皺,看起來臉色很差。 他笑容慢慢收斂,關心道:怎么了嗎?我可以幫什么忙嗎? 松沐抬頭望著白小魚,認真的點了點頭:白先生,我希望你能救一個人,這個人很很重要,只要你能救。 只有他能救? 白小魚灰色的眼瞳染上迷茫,松沐面露難色,半晌,終于開口道:其實我和黎長風很早就認識。 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字數也到了,下一章準備入v~周四的時候會空一天,周五入v萬更~ 感謝各位小天使一直以來對小魚的支持和喜歡!入v章評論都有小紅包!然后讓我研究一下抽獎哈 最后推一下爛作者的預收,都是甜文和萌寵,下一本寫~最最后,求一下收藏和專欄收藏QAQ 《死了的老攻怎么又活了》 落雪是只普通狐貍,意外得了仙逝多年的玄徽道人的一滴血,一口氣成仙,被撿回了道宗。 聽說人類最愛殺狐取丹,為自保,落雪急中生智說他和玄徽以前是道侶,可惜后來被甩了,這滴血是分手費。 道宗眾人自認理虧,恭恭敬敬喊落雪一聲師叔祖,再不找他麻煩,落雪每天在院子里悠哉游哉的吃雞打滾好不快活。 直到有一天,玄徽活了。 落雪:。 落雪:我可以解釋!真的! 三千年前,玄徽道人在仙魔大戰中以身殉道,只剩一縷意識流浪于混沌海。 三千年后,突然多了個聲音每天在他耳邊嘰嘰喳喳。 我可是玄徽的前道侶,再啄我我就拔了你雞毛烤了吃! 我可是玄徽道人的親道侶!你是哪來的雜碎敢打他名號招搖撞騙。 我可是玄徽道人的道侶 吵的多了,玄徽終于想起了自己是誰。 回歸人間的第一件事,玄徽想好好感謝這個把自己喊醒的人。誰知小狐貍嚇得瑟瑟發抖,立馬變回原型開始抱大腿。 仙人我可乖了!毛可好摸了!好多人都特別喜歡我!不信你摸摸看?你摸摸看! 玄徽:? 玄徽:那、那也不是不可以 《和首富形婚后我離不掉了》 眼看年齡越過25大關,隨著爸媽催婚越來越緊,顏回決定找個人形婚。 沒別的要求,不偷不搶就行。顏回剛在形婚網站上發布,立刻就有人接了下來。 對方相貌英俊,待人禮貌,不抽煙不喝酒。顏回簡直不能更滿意,就近挑了個好日子,趕緊把婚給結了。 直到婚車開進他家,顏回盯著長長一排的豪華車隊,順手百度了一下形婚對象名字。 AE科技創始人秦牧已成為我國最年輕首富 啊這 剛結婚。 秦牧:沒別的要求,不要愛上我。 顏回:好的好的。 他工作可忙了,哪有時間愛上他。 半年后。 秦牧:你為什么還不愛我。 顏回:? 先婚后愛,甜文,受小天使,攻真香 第24章 松沐不知道這么做是否正確, 他只知道,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黎長風返祖成毫無理性的野獸。 海城時,黎長風的狀態十分穩定, 完全看不出生病的樣子。 然而四個月前, 在和白小魚分開后, 黎長風的狀態又恢復到了往常甚至更加反復而危險。 好幾次重要會議,他都忍不住按緊太陽xue, 需要對方復述才能聽清。 同僚們小聲議論, 黎帥頭痛的老毛病越來越嚴重了, 科技已經如此發達, 人類的腳步已經邁向了無垠的星際, 為什么還會有這種病。 只有松沐和極少數親近部下才知道,這是最罕見,也最可怕的基因序列崩潰。無藥可醫, 一切只能靠他自己。 又或許還有白小魚。 黎長風和白小魚在一起時,是非常穩定的。 而不久前, 白小魚的電視劇《劍海連城》播出了,反響極好, 他與和朝的cp也一時勢頭無兩,兩人名字在各種詞條上都與對方綁定。 松沐好幾次看見, 黎煥翻看著網絡上對于白小魚的評論。陌生人討論他和和朝的關系,好像他們相交甚篤。 黎長風什么也沒有說, 若無其事的劃過去了。 只有他的身體狀態告訴松沐,黎長風不喜歡這個。 這種糟糕的狀況在他前幾天見過白小魚后, 達到頂峰。 事情就是這樣,很抱歉之前欺騙了您,希望您能再救他一次。松沐對白小魚歉意的深深鞠了一躬。 松沐心里明白, 他這樣做很過分。主動走的人是黎煥,現在想要白小魚回來的,又是他這邊。 白小魚坐在飛行器里,低頭緊緊地攥著衣角。松沐的話只在他腦中過了個渾沌,最后剩下的只有那句,黎長風有危險。 那可是他的人類! 他睜開眼睛,在陌生的幾千年后第一眼就看到了他,第一眼就喜歡上他。他把黎長風從壞掉的飛行器里艱難的扒拉出來,又小心翼翼的背著走了好久,用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慢慢把他養成一個好好的人類。 他允許黎長風離開,是以為離開他,他可以過得更好。如果因此而更差,白小魚絕對不會同意的! 或許,那個時候他就應該強硬一些,多拿出點做主人的架勢。 白小魚越想越慌,他兩只手交握在一起,指尖泛著淡淡的緋紅,臉頰卻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松沐遲遲沒等到回應,抬頭一看,卻見白小魚好過長的銀色發絲下,白皙的臉頰幾近透明。他眼皮微微垂著,皺緊眉頭,呼吸聲有點重。 發燒還沒有好嗎? 沒事吧? 白小魚甩了甩腦袋,讓逐漸模糊的視線重新變得清晰:不用管我醫院快到了嗎? 松沐將信將疑的看了眼窗外,道:已經到了。 這醫院坐落在中心城內一座僻靜小山上,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它占地面積雖大,人卻不多,非常適合靜養。 黎長風正坐躺在床上,他的手指時不時點一下光腦,靜靜的看書。 他沒有作死的愛好,回來后沒多久,他便住在了醫院。不是重要到一定要他親自看的東西,也早已扔給了松沐。 有鳥停在窗臺,蹦跳著嘰嘰喳喳,黎長風的視線離開光腦,稍微走神。 如果白小魚在這里的話,一定會興奮的跑到窗臺邊,伸爪子要抓卻又不抓,把所有鳥都給嚇走。然后奇怪的問黎長風,它們為什么不跟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