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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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教授。奧妮說著低下了頭。 我看見她的手指在手機上點了幾下。 她這是在幫人打聽什么么? 好了,孩子們,我們繼續我們的教學內容。 下課后,我偷偷地喊住了艾米麗,找艾米麗了解了一下奧妮最近的情況。 她最近好像找了一個男朋友。每天晚上和他語音聊天的半夜,害得我們睡不好覺。艾米麗小聲地抱怨。 現在的小年輕,她以前不是還挺喜歡艾倫的呢?我還以為她會鍥而不舍。 哈哈,她就是一個顏狗,誰好看喜歡誰。艾米麗嘲笑道。 可是作為一個顏狗,難道學院里還有比艾倫更好看的人了么?我拐彎抹角地想打聽她男朋友的情況。 艾米麗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向我。 哦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用解釋,教授,我知道你對艾倫是特別的。艾米麗斜著眼看我。 好吧我直說吧,我只是今天看奧妮的面相,發現她最近并沒有桃花運。我索性直說了。 會不會因為是網戀?艾米麗歪著頭看我。 啥?網戀?這么刺激的嗎? 這個面相學上還真沒有詳細的論述。 第53章 失敗的魔法陣【捉蟲】 我和艾米麗說了我的擔憂, 但是我沒說是因為消失的教室, 畢竟這事情越少學生知道越好。 艾米麗表示會旁敲側擊地幫我打聽奧妮的網戀男友。 教授, 你真的不是要橫刀奪愛嗎?艾米麗臨走時斜著眼看我。 你在想什么? 哦,那就好。 之后幾天里, 我和艾米麗一直保持著密切的聯系。 用艾米麗的話說,戀愛中的少女,每天都散發出蜜桃一般的氣味,令人作嘔。 得了吧, 人類的本質就是檸檬。 我坐在教工休息室里,手指飛快鍵盤上跳動。 此時的教工休息里點著熊熊地旺火,我坐在火爐邊上一邊烤著火,一邊摸著手機。奧利維亞今天也在教工休息室里, 她正在埋頭批改學生上交的古代魔文作業,她努力地辨認著羊皮紙上的字跡。 上帝啊,這家伙到底有沒有認真聽講。 居然有人把龍息翻譯成夢境?看來他一定每天都做噩夢。 她一邊批改一邊發出諸如此類的抱怨。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和奧利維亞說著話。 不一會,艾米麗又發了一條消息給我。 我快受不了奧妮了,這家伙總是在我們面前顯擺她有一個高富帥的男朋友。艾米麗抱怨道。 高富帥?他們見面了?我問道。 并沒有,她給我看了她男朋友的照片。艾米麗說。 發我瞧瞧,你懂的,我通過面相可以看出來點什么。我說。 我可沒有照片, 是在她手機上看的, 你等等, 我想想辦法。 不一會, 艾米麗就發過來兩張照片。 一張是健身照, 六塊腹肌,胸還挺大,照片里手機遮住了大半張臉。 一張是抽煙的照片,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根香煙,只露出一個下巴,也看不出什么東西。 這樣都能看出是帥哥?我就不懂了。 當然!艾米麗的口氣非常篤定。 嘿,云,你在看什么?突然,伊麗莎白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 我被她嚇了一跳,正要打招呼,她卻先叫了起來:瞧瞧,我看見了什么,一張男人的健身照片,并且沒有穿衣服! 原來你喜歡這種,那盧修斯可沒戲了。 真的嗎!奧利維亞丟下羽毛筆,蹭地竄到我身邊。 閉嘴吧伊麗莎白! 不要害羞嘛~奧利維亞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腔調,讓我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這是奧妮的網戀對象,你知道的,東方有相術,可以通過面相看出一個人的運氣和品性。我解釋道。 可以看出是不是渣男嗎?伊麗莎白說。 他都沒有露臉,這讓我怎么看?我攤開手,無奈道,換成是你,你能看出點什么嗎? 是不是渣男我看不出,但是很有錢倒是能看得出來。伊麗莎白指著照片里男人手腕上的手表說道,這個牌子的表,我有一次見路易戴過,非常貴。 看來果真是個高富帥。我低聲說。 小姑娘可真走運,我昨天在食堂還看見有貓頭鷹給她送來了一束玫瑰花,真是個浪漫的男人。伊麗莎白感嘆道。 你也可以的,伊麗莎白。我說。 不了,我是堅定的不婚主義者。她說著在休息室里的轉了個圈,婚姻啊,就是自由的憤怒,是斷送我青春的兇手。只要我不結婚,我就一直是少女,你知道他們管結了婚的女人叫什么,少婦! 對啊,尤其是這種豪門的少婦,一般都年紀輕輕就變成了寡婦,然后拉扯著自己的兒子長大,最后還要百般為難兒子的女朋友,可憐的灰姑娘總要應付惡毒的婆婆。奧利維亞開口道。 奧利維亞,你最近是不是換了口味了? 是的,我最近比較喜歡看宅斗,精彩極了!奧利維亞說著微微抬起下巴,神情十分享受。 哦 別想太多,云,伊麗莎白沖我眨了眨眼睛,學生們談戀愛這事兒,可輪不到老師管。而且到了奧妮這個年紀,找對象再正常不過了。試問,哪一個小女巫看到這樣一張照片不會春心萌動呢? 別和我說什么網戀不靠譜,這都什么年代了。她想了想,又補了一句。 我嘆了口氣,將我關于奧妮的面相觀察結果以及我的擔憂說了出來。 多么簡單啊~伊麗莎白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這不就說明這位男士是渣男嗎~ 遇見渣男難道不是倒霉的事情嗎?奧利維亞也開口道。 是吧 越來越多的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余的。 大概是由于愛情的力量所致,奧妮這段時間變得異常地刻苦,經常能在深夜的圖書館自習區看見她。有一次用餐的時候,我甚至還聽見克萊文斯夸獎她出色地完成了一個復雜的魔咒。 教授,也許你的擔心是多余的。艾米麗悄悄和我說。 但愿是吧。 如果這就是渣男的力量,那請給我來十個。 周六的晚上,我又服用了一片凝魂草。 這一次入定的時間比第一次稍微短些,凝魂草的功效會一次比一次弱,等到服用過九次以后,就基本上沒什么效果了。 等我從入定中醒來時,已經是晚上的1點。 我正要去洗澡,突然手機震了一下。 這大半夜的誰沒睡覺還給我發消息啊我撈起手機一看,是群里的消息。 禁林,東北方,邪惡。 發消息的是塞西爾夫人,非常簡短的三個詞,但是意思卻很明白。 我忙召喚出小綠,御劍沖出窗外,朝著禁林東北方飛去。 前幾天剛下過一場小雪,學校里的積雪早就化掉了,禁林里的積雪卻還沒有,月光下透著慘淡的白色。 我很快就找到了目標。 那是一處林間的空地,邪惡的氣息彌漫,想讓人不注意到都難。 我身上貼著隱匿符,在半空中轉了幾圈,空地上沒有人,但是卻擺著數十塊小石頭,它們被擺成一個詭異的圖案。 圖案的正中間似乎是一只眼睛,看上去就非常邪惡, 邪惡的氣息就從圖案中間的眼睛中溢出。 我大概能猜到一些,這應該是一個魔法陣,而且極大可能是黑魔法陣。 不遠處亮起三點亮光,我遠遠瞧去,我的同事們到了。 最前面的是迪恩,他手里提著一盞極亮的燈,他的身后緊跟著盧修斯和吉娜奶奶。 唐云教授,看來深夜不睡的,不光是我們幾個。我御劍飛到他們跟前,吉娜奶奶沖著我說道。 前面似乎是一個黑魔法陣,不過我并沒有看到巫師。我從飛劍上跳下來,說道。 黑魔法陣,看來我把盧修斯叫起來是對的。吉娜奶奶看了一眼盧修斯。 祛除一空!盧修斯對著前面的空地揮舞魔杖,無形的風從他的魔杖頂端涌出。 幾秒鐘后,空地上的邪惡氣息便淡了很多。 哦上帝啊。還沒等盧修斯走近,吉娜奶奶便指著場地中間的那個詭異的符文叫起來。 怎么了,吉娜奶奶?盧修斯的腳步一滯。 這種氣息真是太邪惡了。吉娜奶奶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是被這些邪惡的氣息嚇到。 讓我看看。盧修斯的魔杖頂端發出幽幽的藍光,頓時地面上的那些碎石好像收到某種召喚,顫抖起來。 我想走近,但是迪恩伸手攔住了我。 就在這時,盧修斯身上的氣息也變了,變得和周遭的氣息一樣陰寒。 那一刻,他就好像是一條盤在黑夜中的毒蛇,冰冷陰寒。我突然想到我剛來唐諾斯科的時候,蜃從路易的辦公室逃脫,在教學樓里架構起一個蜃境,當時盧修斯伸手感應,渾身上下也散發出一股這樣的氣息,致命而危險。 我低頭撫摸了一下小綠,剛才那一瞬,小綠又示警了。 但很快,這股陰冷的氣息便如潮水一般退去。 盧修斯抬起頭,目光中帶著擔憂:若是我沒有感應錯,這是一個召喚惡魔的法陣,不過召喚失敗了。 吉娜奶奶松了口氣。 這時候迪恩好像發現了什么:嘿,這里。 在一個草堆里,我們發現了一個蛋一樣的東西,它比鴕鳥蛋還要大,透明的外壁上帶著紅色的斑點,不過它已經打破了,里面的蛋液所剩無幾。 迪恩用手指蘸了一點蛋液,聞了聞。 這好像是巨烏賊的卵。 我心頭一震,扭頭看向吉娜奶奶。 吉娜奶奶也看向了我,看來我們想到了一起。 前幾天有人潛入山湖,偷走了波利的東西,引得波利發狂,看來那個人應該是偷走了波利的卵,怪不得波利這么氣氛。 巨烏賊的卵中蘊含有極大的魔力,可以讓巫師的魔力在短時間內增加數倍??磥硎怯腥讼胍賳緪耗?,但是卻因為體內的魔力不足以支撐,所以用巨烏賊的蛋液來增加自己體內的魔力。吉娜奶奶分析道。 可惜他還是失敗了。盧修斯在邊上說道,不過聽他的口氣我總覺得有種莫名的驕傲感。 再找找看,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線索。吉娜奶奶說。 很快我們又在空地邊的一個土坑里發現了一個保溫杯,被子里還有一些粘稠的銀色的液體。 獨角獸的血液。迪恩聞了聞,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 哦天哪,真是太邪惡了。盧修斯也露出古怪的表情。 怎么了?我靠近盧修斯小聲問道。 獻祭魔法中,黑巫師往往會使用圣潔的東西作為祭品,盧修斯在我耳邊小聲解釋道,比如說純潔的少女的血液,比如說初生孩子的靈魂,又比如說,獨角獸的血液。 他說著朝后退了一步,遠離那個裝著獨角獸血液的保溫杯。 殺死獨角獸是一件極其殘暴的事情,吉娜奶奶開口道,羅琳女士說的沒錯,只有自己一無所有,又想得到一切的人,才會犯下這樣的滔天大罪。 可是誰又是伏地魔呢?我疑惑。 只可惜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我。 迪恩,你去附近看看,要是發現了獨角獸的尸體,你知道該怎么辦。吉娜奶奶說。 迪恩點了點頭,他將保溫杯塞到盧修斯手里,便轉身走開了。 盧修斯好像接到一個燙手山芋,他將保溫杯從左手換到右手,又從右手換到左手。 你怎么了盧修斯?我問道。 我可不想碰這玩意兒。他伸長了胳膊,努力將腦袋遠離保溫杯。 我從地上撿起保溫杯的蓋子,幫他把保溫杯蓋上。 多謝。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第54章 即將到來的假期 很快, 迪恩就發消息來說發現了獨角獸的尸體。 他要怎么處理它?我問道。 尾巴和角會被留下, 其他的部分盧修斯還沒說完, 我就感覺心頭一顫。 與此同時,不遠處亮起一道絢爛的火光。 就算隔了好幾十米, 但還是能感受到那道火光中蘊含的強大能量。 盧修斯聳了聳肩膀。 好吧,我知道迪恩會怎么處理了。 盧修斯,把杯子給我。吉娜奶奶沖著盧修斯伸出手。 盧修斯忙把保溫杯丟過去,就像丟掉一個沾染了鼻涕蟲粘液的糞球。 吉娜奶奶一只手拿起保溫杯, 另一只手握著魔杖,口中念念有詞。 魔杖頂端冒出一道慘淡的紫色的微光。 她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保溫杯,一邊緩慢地旋轉它。 這是什么魔咒?我用手肘捅了捅盧修斯。 沒什么,看看有沒有留下指紋而已。盧修斯解釋道。 額這個方法還挺與時俱進的。 不一會, 吉娜奶奶便將保溫杯收了起來。 有什么發現么?我問。 瓶子上被施加了咒語,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看來做這件事的人非常小心。吉娜奶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