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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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高深的空間魔法。盧修斯呢喃道。 不可能,路易皺著眉頭,這片空間太大,據我所知,現在的魔法界能施展這樣的空間魔法的人,不會超過五個。他說著看向我。 我明白他的意思,想了一下,說:修真界能施展這種法術的大能,也不會超十個,當然還有一些沉睡不出世的大妖,但是這些人都沒必要做這種事情,他們要做什么,大可以直接動手。 路易突然朝前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他好似發現了什么,又朝前走了幾步,跺了幾下腳。 怎么了,你發現了什么?我問道。 你們有沒有發現,雖然我們在沙灘上,但腳底的感覺似乎并不是沙地。路易又跺了跺腳。 我試了一下,果然,腳下雖然是沙地,但是跺腳時的感覺還是硬邦邦的這是唐諾斯科城堡的石板。 被你這么一說,我也發現了,雖然海風吹得樹葉搖晃,但我們這里卻一點都感受不到風。盧修斯瞇著眼睛看著遠處的那一排椰樹。 幻象! 幻境! 幻象! 我們三個人幾乎同時想到了這一點。 幻影皆空!下一秒盧修斯便揮舞魔杖,大聲念道。 魔杖的頂端發出閃耀的白光,但是奇怪的是,這一個高級的幻象祛除魔咒并沒有發揮任何作用,四周的景象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盧修斯不死心地又施展了幾個極為高深的幻象驅除咒語,最后還召喚出一只巨大的守護神試圖驅散幻象,但是依舊毫無效果。 奇怪的是,他的守護神居然是一條巨大的大蛇,不過聯想到他施展黑魔法時候那種陰冷的感覺,我覺得他的守護神是巨蛇也很正常。 一旁的路易一直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守護神在空中游走了一會,終于消散了,盧修斯看上去有些垂頭喪氣,他轉身看向我:云,試試看你們修真者的方法,說不定管用。 那我就試試吧這話我說的很沒有底氣。 我意守丹田,雙手掐訣,引動身上的靈氣,順帶還回想了一下老師上課時候是怎么教的。我實在不好意思告訴他們,我大二那門幻術學幾乎是靠著老師的同情才過的。 驅除邪見,開我慧眼,萬般虛妄,不得沾染,破!一點星火從我指尖燃起,掙扎了幾下,然后熄滅了。 盧修斯:???? 路易:???? 我頓時笑得有幾分尷尬,幻術啊,果然是我最不擅長的。上學那會還能點燃起綠豆大的火苗,現在 我對破除幻術這一方面實在是不怎么擅長。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臉紅道。 盧修斯突然大聲笑起來,伸手在我頭上揉了幾下,云,你真是太可愛了!這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想,我可能知道這個幻象是怎么來的了。路易這時候突然開口說道。 什么?我驚訝地看向他。 路易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云,你應該知道,我這次是和你一同從中國回來的。 我點了點頭。 我這次去中國,是為了一筆,恩,用你們的話說,是地下交易。我向你們的修真者,購買了一只神奇生物。他的臉色變得有幾分古怪。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憑著這家伙的身價地位,還要親自飛去中國買,別是買了一只修真界禁止交易的靈獸或者是妖獸吧。 這種靈獸或者妖獸,要不是瀕危品種,要不就是兇性太大,但總之都不好對付。 這只神奇生物,好像是叫,哦,這個音讀起來太拗口了,Sen?San?Shan?路易試著拗了幾次口型,試圖將那個字念出來。 在這幾秒的時間里,我心思飛轉,腦袋里把靈獸學和妖獸學的課本過了個遍,終于找到了一個疑似的對象。 而此時路易也終于將那個字拗了出來。 Shen!對,就是Shen!路易似乎因為念出這個音而有點開心,但是我卻一點都不開心。 因為修真界已經近百年都沒見這種妖獸出沒了。 路易這家伙買什么不好,怎么買了只蜃回來。買回來還不拴好,給它溜出來了! 蜃這種妖獸特別少見,特別是近代,人們大力開發海港和濱海樂園以后,生活環境遭到破壞,這種妖獸就更少了,雖然還沒有瀕危,但修真界已經在這幾年開始著手保護。 沒想到路易居然從中國帶回來一條蜃。 這估計就是蜃結出的海市蜃樓,所謂的濃霧也根本不是霧,而是蜃氣。 你買的那條蜃,多長?我問路易。 路易回憶了一下,大概這么長。他說著在自己的食指上比劃了一下。 食指長,看來是一條幼蜃。如果是一條成年的蜃,海市蜃樓不光能將整座城堡包裹進去,當中的幻境還非常逼真,不管觸感還是聽覺,都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BUG。 你們在說什么?難道這個幻象與路易買的那只神奇生物有關。盧修斯很快就猜到了。 恐怕是的。我點了點頭。 路易,作為學院的老師,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盧修斯面色不善地看向路易,后者卻是無奈地笑了笑。 教學需要,教學需要。路易無奈道。 算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及時制止了他們要理論的趨勢,蜃是東方的一種妖獸,恩,神奇生物,它最大的能力就是能從口中吐出氣,這種氣能夠結出各種各樣的幻境。 所以,我們現在就是在Sen,額不,San,管他呢,在這種生物創造出的幻境中?盧修斯問道。 我點了點頭,這不是普通的幻境,而且只要這只蜃還在蜃境里,他就會一直吐出蜃氣,來補充這個幻境。 云,你有辦法破除這個幻境嗎?盧修斯看向我。 應該可以,這只蜃還沒有成年,破除這個蜃境應該不難。我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還是有點虛的。 破除蜃境的方法有兩種,一種是以一力破萬法的大法力將蜃境轟開,當然這一點我是做不到的,還有一種就是捉到隱藏在蜃境中的蜃。 我回憶了一下課本里對蜃的生活習性描寫,忽然想到另一個辦法。 蜃喜歡吃燕子,據說除此以外什么也不吃。但是燕子是飛行迅速的鳥,也極少接觸水面,所以蜃才會做出幻影,引誘燕子飛進自己嘴里??磥磉@條小蜃是餓了,所以才會結出蜃境,所以,用燕子應該可以把蜃引誘出來。 盧修斯,蜃應該就藏在水面下面,待會我讓燕子靠近水面飛,你看仔細了,只要它飛出水面,你就把它禁錮起來。 燕子?盧修斯疑惑地看著我。 我沒理他,自顧自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紙,折了一只千紙鶴放在手心,對著它念了一段法決。 于是在路易和盧修斯驚訝的眼神中,那只紙鶴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只燕子。 記得是禁錮,禁錮!要活的,這東西可值錢了,路易還要用的。我在把燕子放出去前又對盧修斯強調了一下,生怕他一個強力咒語打上去,那條小蜃就嗝屁了。 我本意是現在蜃是珍稀物種,能不傷害到就傷害到,最后半句是我順口加上的,沒想到路易聽到這話以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這眼神,我怎么覺得怪怪的。 我假裝沒有看到,以神念cao控著這只假鳥,展翅而起,掠向水面。 我才煉氣大圓滿的修為,當然不可能讓紙鶴變的燕子和真燕子一樣自己能飛能跑,它的一舉一動都要我神念cao控,這是一件比較耗費神念的事情,畢竟它和小綠這樣與我神念想通的靈劍不同。 我cao控著燕子在蜃境里飛了兩圈后,額頭上就已經滲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但是這只小蜃絲毫都沒有上鉤的意思。 妖獸啊,果然是狡猾的生物。 燕子在海面上飛第五圈的時候,我已經覺得神念有些不穩,燕子的飛行軌跡也開始雜亂起來。 就在我打算將燕子收回來的時候,水中突然竄出一個小黑點。 昏昏倒地! 云! 暈倒之前我聽到了盧修斯的咒語,還有路易的驚呼。 ※※※※※※※※※※※※※※※※※※※※ 蜃在現代妖獸學中,屬于妖蛇科的一種,老一版的教材中把它歸類為妖龍科,據說這種妖獸飛升后,可以化為蜃龍,但是似乎開天辟地以來有記載的蜃龍只有它們祖宗那么一條。 蜃棲息在海岸或者大河的河口,模樣有點像蛟,它的能力就是能從口中吐出蜃氣,這種蜃氣能結成各種各樣的幻境,古人認為海市蜃樓就是蜃吐出的蜃氣幻化出的幻影。事實上,蜃氣所結的蜃境只占海市蜃樓的百分之五,大部分海市蜃樓不過是一種罕見的光學現象。 第6章 御獸靈環 我仿佛做了一個極長的美夢,帶著午后薰衣草的香氣,醒來后又什么都不記得了。 入眼的是唐諾思科城堡頂上的石雕,還有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暖暖的日光。 我動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唐諾思科學院的醫院里。床邊還趴著一個毛絨絨金燦燦的腦袋,我一動,他就抬起了頭。 嘿,你醒啦!他笑起來,碧藍色的眼眸里好像有光。 路易,蜃境驅散了么?蜃呢?那幾個學生怎么樣了?我昏迷了多久?盧修斯怎么樣了?我試圖從床上坐起來。 別急,放松點,路易輕輕把我按回去,說:你一口氣問了這么多問題,看來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 廢話,我只是神念消耗過度,關身體什么事。我有氣無力道,倒是你,快回答我的問題。 好吧好吧,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了,還好多利吉姆夫人說你只是太累了,讓我們都不要打攪你。路易指了指放在窗臺上的一捧藍色的小花,說:這是伊麗莎白送過來的,斯威得花,據說能讓你做個好夢。 說正事。 看你這著急的樣子,好啦,蜃境已經被破了,那幾個學生沒事,多利吉姆夫人給他們配了點藥水,喝下去沒一會就活蹦亂跳了。盧修斯中午的時候還來看過你,也沒什么事。 那只蜃呢? 放心,沒死,我已經搞定他啦,它現在正乖乖地在我房里的水族箱里躺著呢,你知道我是怎么搞定它的么,哈哈,你一定想不到!路易說著笑起來。 很快門外就傳來了多利吉姆夫人尖利的聲音:路易,你要是再發出這么大的聲音,我就把你趕出去。 路易頓時閉上了嘴巴,對著門外做了一個鬼臉。 我笑起來,覺得自己的精神也好了些: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用了什么法子? 我用了一個你們東方人的辦法。路易心情極好地沖著我攤開左手。 他的右手無名指上,套著一個淡金色的戒指,特別的時尚,雖然沒有鑲嵌幾克拉的鉆石,但是一看就有鉆石王老五的風采。 我當然不會認為他是在和我炫耀自己在和什么人熱戀,扒拉過他的手,仔細瞧了瞧,果然在戒指上看見了一排我所熟悉的先秦小篆。 我勒個大草!我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路易顯然對我的反應相當滿意,我就知道你一定認識這東西,這可是我讓那個什么鳥快遞連夜送過來的,雖然貴了點,但是效果還算不錯的。 我真想把身下的枕頭糊過去,什么叫效果還不錯,這御獸環煉器閣每年只能練出□□對,每一對都貴的要死好么,品質最次的為黑色,也要三千靈石,按照現在一靈石兌換一千軟妹幣的比例,最差的御獸環也要三百萬軟妹幣,你這淡金色的,只怕價格上千萬了啊。 而且他說的那個什么鳥快遞,應該是素有全球物流第一速的三青鳥快遞吧。 萬惡的資本主義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啊。我有一剎那萌生了我要不要傍個大款的詭異念頭。 我極力忍住想要摸一摸三千萬的沖動,把目光從他的手上移開,這御獸環可是個好東西,你好好使用,萬一再給它跑了,我可不幫你了。 放心吧,你們中國人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它是跑不了我的五指山的!路易把拳頭握了握,看上去非但一點氣勢都沒有,還有點莫名的中二,但是云,為什么這個指環喜歡戴在我的無名指上,你要知道,無名指上的戒指,可是有特殊的含義的啊。 我呵呵笑了兩聲,這大概是這種法器的特殊之處吧,我也不知道。知道了也不告訴你。 啊,我想起來了,你的右手無名指上也有一個戒指,可是我也沒有聽云提起過你在熱戀中啊,是不是你們東方的法器,都喜歡套在人的無名指上? 呵呵。 我一點都不想理你。 我和路易說了沒幾句話,伊麗莎白便風一樣地沖了進來。 我聽吉利姆說你醒了,就馬上跑來看你了,謝天謝地,你可算是醒了。她的身上帶著草藥的味道,巫師袍上還沾染著綠色的汁液,應該是直接從草藥房里跑過來的。 吉利姆? 伊麗莎白指了指墻上一副照片里的胖女巫,那個胖女巫對著我們笑著點了點頭。 我沒事,我只是神念消耗過度,用現代科學的話說,就是用腦過度,睡一覺就好的。我試著安慰伊麗莎白。 我本來想發云心通告訴麗娜的,但是路易讓我不要這么做,我想,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真要給麗娜打電話了。伊麗莎白瞪了我一眼,以后這種事情交給盧修斯就好了,他總能搞定的。 我在心里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還好伊麗莎白沒有和我舅媽說,我幾乎可以想象我舅媽把我摟在懷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甜心,我的寶貝,舅媽好擔心你。那場景,仿佛穿越進了紅樓夢。 我真沒事,你相信我,我現在就能下床離開這里了。 伊麗莎白,你要相信云,這里沒有人比云更了解東方法術的后遺癥。路易在一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