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而她哥呢就喜歡那種妖艷賤..貨,越出格她哥越是寵,特別是身材好皮膚嫩屁股翹的妖艷賤..貨。 兩個人的審美簡直不在一個頻道,除了都喜歡美人。 夏覺不知道白若羞在發什么呆,搬著音響問:“小白,音響放哪里?” 白若羞給他指方向:“放這,對,小心點別磕住了,下次我們來傅隊家蹦迪還要用?!?/br> 白若羞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論容貌氣質夏覺他有,論妖艷賤..貨夏覺他是,那為什么他哥和傅時宴都看不上夏覺? 夏覺把音響放好,在傅時宴旁邊坐挑了一個地坐,對白若羞說:“你怎么買了這么大的音響?多少錢?我覺得這音響聲音都可以把傅隊這三層樓的別墅掀翻。你沒事買這么大的音響干嘛?” 為了薅羊毛特意買了音響,買了音響卻感覺有點虧,又感覺什么都沒薅到的白若羞:“大音響音質好,不行嗎?” 夏覺又對傅時宴道:“這么大的音響,會不會吵到鄰居?萬一擾民,你鄰居會不會報警?” 傅時宴把煙屁股按在煙灰缸里,琢磨道:“我家隔音效果應該還不錯吧?!庇滞兹粜咝?,“要是擾民了,就把你們拷去,反正這音響不是我買的,也不是我提出來蹦迪的?!?/br> 首先提出在傅時宴家蹦迪,又自備音響的白若羞:“……”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夏覺沒有對象了,因為他這嘴太碎了! 最后人陸續都到了傅時宴的家里,氣氛也熱鬧起來了。傅時宴家里有燒烤架,可惜今天下雨了不能燒烤,白九生弄了一鍋鴛鴦火鍋,傅時宴從酒柜里掏出了幾瓶白的紅的,一回頭看著程研把酒當茶水直接灌,引得白若羞在旁邊激動的給他鼓掌。 傅時宴把自己幾瓶珍藏的酒推入了酒柜里,這好酒不能讓程研那個憨憨白糟蹋了。 在樓下氣氛越來越熱鬧時,阮終于恢復了人身,從劍里出來。他只穿著白色的褻衣,雙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長發已經長到了他的臀部,凌亂的披在身后。 傅時宴的武器室放在這棟別墅的三樓,傅時宴好久已經沒有用這把長劍了,劍鞘上面已經落了一層薄薄的灰。 屋外風雨如晦,狂風暴雨“撲通撲通”地打擊著玻璃窗。為了別墅的美觀,傅時宴這個房間選擇的是推拉的老式窗戶,窗戶被風猛地吹開,細絲般的雨就闖了進來,淅淅瀝瀝淋濕了地板。 阮赤著腳上前把窗戶關好,只聽到一陣陣音樂聲隱隱約約從樓下傳來。阮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找傅時宴。 阮打開房門,走到房間走廊上,在三樓過道走廊處,手搭在欄桿上,往下望去。 一樓是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有人蹦有人跳,還有人在人群中間撕心裂肺的唱歌。傅時宴唱不來歌,和幾個人組了一桌酒席在那里說話喝酒,開始玩一個爛大街的撲克國王游戲。 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傅時宴,他的一頭長長的黑發變成了短短的頭發,周圍的人也和傅時宴一樣。 傅時宴穿著白色的破衣服,兩個手臂都暴露在空氣中,離一個男人坐的特別近,一直高興地在說著什么,周圍的一切都沒放在眼里。 阮的手指緊緊捏著木欄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明明在劍里修養了數千年,也磨練了千年的性子。 為什么親眼看到這場景還是忍不住,他忍不住想把傅時宴旁邊人的眼睛挖了,把傅時宴關著只讓他看,別人都別想看傅時宴裸露的雙臂,只有他看過。 夏覺在洗牌,白若羞摸著傅時宴家的椅子道:“傅隊家椅子好舒服,下次有時間我們來傅隊家里打牌吧,位置我都想好了,就定在落地窗那,下午打牌的時候,有陽光曬著,暖洋洋的?!?/br> 傅時宴笑罵道:“你把我家當成你開的棋室呢,在我家又蹦迪又打牌,哪來的大小姐?” 白若羞也不怕傅時宴,笑道:“我拉著我哥也來,我們打牌,我哥給我們做午飯和下午茶?!?/br> 傅時宴偏頭望了一眼正在摸牌的白九生:“行哇,你把老婆扯來我家做飯?!北緛斫欣掀胚@個是白九生經常逗傅時宴的,后來傅時宴也學會了反擊,叫白九生老婆。 白九生看了一眼牌,是黑桃k,把牌按住了,對上傅時宴的視線:“媳婦,叫老公我才給你做飯吃?!?/br> 這個撲克國王游戲是拿出一副撲克牌,把大小王抽掉,選出一位莊家,然后開始發牌和叫牌。 輕松簡單不過腦。 夏覺是莊家:“大家確認一下自己手里的牌,國王是k,下家是……”夏覺掃了一眼臺下,“5?!?/br> 第69章 我曾經打算讓你自由(上) 白九生把自己的牌翻了過來,按照規定喝了一杯酒,漫不經心地抬眼皮,打量在坐的諸位:“第一局,簡單點,5上去唱一首情歌?!?/br> 傅時宴把手里的牌翻了過來:“我是紅心5?!?/br> 程研坐在傅時宴旁邊,對正在唱歌的人道:“傅隊玩游戲接受懲罰,要唱情歌了?!?/br> 唱歌的正是白若羞,把麥克風遞給傅時宴,湊了過來:“咦,我哥是國王?應該叫傅隊在現場找一個人接吻的,哈哈哈哈哈哈?!?/br> 傅時宴與白若羞隔著一個程研,他打不著白若羞,只能瞪了白若羞一眼。 傅時宴不經常唱歌,他的聲音很好聽,富有磁性,但他卻天生不會唱男高音?,F在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傅時宴低聲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