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們不是必須需要我,我也一樣?!?/br> 阮上前一步,彎腰把臉湊得和傅時宴極近,如銀河深處星空的眸子認真又固執,聲音有些苦澀,艱難道:“我給你這劍,沒想要你什么回報,也沒想你能喜歡上我?!?/br> 傅時宴一怔愣,頭頂的小花燈被風吹得轉了起來。 喜歡是不能被衡量,不能被交換。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是什么樣子的,但是他的心像是被一個無形的手緊緊拽著,讓他不敢呼吸,怕驚醒了這一切。 第44章 你是屬狗的嗎? 傅時宴最終還是把阮推開,坐起身來,面色暖了些,紅霞滾滾落在臉上不肯消,煞是動人。 傅時宴其實挺顧忌這是在大廳內,隨時都可能有人進來,要是被人闖進來撞見這一幕不好。 阮只是松開傅時宴熱乎乎的掌心,把那把劍放在了傅時宴手上,認真道:“我想用我的力量保護你,不要拒絕我?!?/br> 傅時宴捏住那把劍,他從沒有想到他和阮之間會變成這樣。只不過向來是他肩負著保護眾人的責任,頭一回聽到別人保護他,不由失神了半秒。 阮真的粘人粘的厲害,見著傅時宴似乎走神了,伸手攬著傅時宴肩頭,湊過去臭不要臉道:“你發什么呆,你要是不收下我就親你,一直親到你同意為止?!?/br> 傅時宴猛地回神,并沒有躲開阮的手,頭微微往后仰,躲開阮的吻。 “別?!备禃r宴伸手把那把劍放入不動幡中。 傅時宴認真說道:“你對我的感情我明白了,我對你也未必能絕情。但是我是頭一回和別人在一起,我們也都是兩個男的,在一起以后不一定能歡歡喜喜,我們先磨合磨合,一方提出退出,這關系就可以解了?!?/br> 阮見有機會,忙點頭。 當天夜里,傅時宴才看到了阮對于自己的堅定決心。 傅時宴前些天忙的很,一直避著阮,如今和阮說清楚,阮當天就把自己的被褥搬到了傅時宴的房中。 偏偏傅時宴的房間的床又很大,看著阮眼巴巴的模樣,一時之間不知道有什么理由用什么方式拒絕這件事。 等到阮習慣在他的床上睡下,傅時宴才反應過來,自己又是發什么瘋,居然把阮那個麻煩放進了自己房中,這無疑是引狼入室。 看著阮那熾熱的眼神,傅時宴感覺自己的衣服都能給他燒出一個洞來,頓時覺得自己腰又開始疼了起來。 傅時宴在房間中的木案上寫奏折,身邊的窗戶開著,夜風徐徐,吹散炎熱,情場得意,心情不由暢快。 阮終于又可以和傅時宴睡到一個床上,啥都沒穿,就穿了一條褻褲,露出少年健壯流暢的肌rou線條,司馬昭之心人人盡知,不就是想色/誘傅時宴嘛,這思想這行動令人鄙視。 偏偏傅時宴是個不解風情的人,在木案那里磨蹭了半天,也沒有往床上看一眼。 阮等了好一會兒,無聊的玩床簾上的流蘇,玩的自己都快睡著了。阮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敵不就我,我便親自就敵。 阮走到傅時宴背后,傅時宴正在一張紙上寫著什么,手上忙的很,頭都沒有抬,對背后的阮道:“你睡吧,等我干什么?!?/br> 說完,就感覺阮像是等待著夫君回房的小女子,忽的露出了笑意。 正笑著忽然有人從身后抱住了自己,下巴擱在了自己的肩上,偏偏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嘴唇緩緩擦過傅時宴的耳邊輪廓。 傅時宴的耳朵敏感的很,就這么一接觸,立刻紅得燙人,傅時宴的氣息立刻就亂了。 傅時宴聲音都沙啞了:“你……你來干什么?” 阮把頭緊緊貼在傅時宴的脖子旁,聲音悶悶道:“怎么還沒有搞完?”話語中帶著不滿和抱怨。 就一天時間,一個人形兇器怎么就變成了小姑娘嫁入朱門,夫君日夜不回家的絕望幽怨婦女? 傅時宴笑的手上的筆都拿不穩了,把筆擱在了一旁,正要推開阮,阮的唇已經落在傅時宴的脖子邊,親呢地舔著傅時宴肌膚,手已經順著探進了傅時宴的衣服里面。 傅時宴被舔的整顆心麻酥酥的,癢的不得了,任人擺布,艱難道:“怎么總喜歡咬我脖子,屬狗的嗎?” 阮的手一探入傅時宴的衣服里面,傅時宴的身體就感覺到了,可能是上次阮給傅時宴的影響太大了,這一遭,傅時宴下意識的反應強烈簡直要從阮的懷中掙脫出來。 阮也沒有強求,傅時宴警告道:“說話就說話,動什么手?最后難受的還是你自己?!?/br> 傅時宴感覺阮就像民間寫的紅顏禍水、擾人清修的壞妖怪。 那溫熱的氣息一直貼在自己的身上,傅時宴往后一摸,就摸到了光滑細膩的肌膚,忍不住回頭望去:“你怎么沒穿衣服,還對著窗戶,小心感冒?!?/br> 說著,傅時宴就把旁邊擱著的一件薄外套遞給阮穿著。 傅時宴無奈對阮說道:“好了,我不寫了,陪你玩一會兒。我們坐在這,看一會兒月亮,今天的月色很好?!?/br> 阮聽了,就伸手像抱小孩子一樣把傅時宴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著,傅時宴一個大男人這樣子坐著特別不習慣,想著就要掙扎起身。 阮緊緊抱住傅時宴,口中吐出的溫熱氣息全落在了傅時宴的胸前,軟著聲音說道:“我們就在這看窗外的月亮,我身上的外套前面不擋風,我冷,我抱著你暖和一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