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慕自己妻子的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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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楚韻清放棄了讓南月跟她姐妹相稱,但她時不時來尋找南月聊天和偶爾送糕點的行為,讓南月感覺到楚韻清是真的把她當作朋友。 南月對此深感尷尬,她向楚韻清示好不過是為了補償夜承影,并不是想結交朋友,可是這種話說出口會讓人傷心,尤其是在楚韻清還未曾在香雪庭認識朋友的情況下,所以南月只得硬著頭皮跟她相處。 另一廂,楚韻清對南月的理解也有點偏了方向。 之前見南月不收禮,以姐妹相稱也拒絕,證明她真的不是想靠攏楚家。而且南月都其他事情都興致缺缺,唯獨是聊起為夜承影做新衣的時候,她才會雙眼發亮地給予很多有用的建議,得知夜承影收下了她送給兩人的新婚禮物后,她更是笑得燦爛。 楚韻清思考過種種可能性,最終認定南月是一個仰慕自己妻子的小師妹,之前幫助自己其實是想透過自己去為仰慕的人付出。 楚韻清為自己嫁給了優秀的人而感到自豪的同時,也憐惜南月只能遠遠觀望,不時主動幫夜承影接受一些小禮物,好讓她的傾慕之情能夠得以抒發。 于是,南月和楚韻清在互相誤解的情況下成為朋友。 這天,布莊的人把楚韻清訂好的衣服送上門,剛好南月就在大廳,也就幫忙收下,讓布莊的人可以先回去。 夜承影和楚韻清的居所比單人的居所要大,屋外的小庭院自然也不小。以往夜承影的院落只種了一顆大概兩人高的海棠樹,現在院落種的卻是一顆高聳的松樹,甚至還有小池塘,里面養殖著兩條小錦鯉。 偶爾拜訪楚韻清的時候,南月都會丟食物給兩條錦鯉,被它們爭先搶后張嘴吸食的畫面逗得喜開顏笑。 南月抱著像小山一般的衣服往楚韻清的所在走去,剛越過月洞門的時候就看見兩個人影站在池塘邊,下意識以為是楚韻清和侍女在喂食錦鯉。然而定睛一看,才看清是夜承影和楚韻清,而她們兩人正在擁吻。 夜承影的手扶著楚韻清的臉龐,后者也攀著她的手腕,拇指在她的肌膚上摩挲。兩人吻得柔情萬縷,在其他人眼中簡直就是一副如畫的景象。 但南月只看得心跳頓止,像是有人將她的心臟猛地抽了出來一樣,身體僵在原地無法動彈。只有在看見夜承影把手挪到楚韻清腰間,將她緊摟入懷中以便更深入地吻時,南月才猛地驚醒過來。她屏住呼吸,在腦中不斷告誡自己 “小心一點,不要被聽到”,像是小偷一樣悄聲無息地離開。 直到完全遠離她們兩人,南月才敢大口呼吸,快步跑回房間。 跌坐在床上的時候,她驚覺自己還抱著那堆衣服,滲出汗水的雙手將衣服抓得起了褶皺,嚇得慌忙把衣服放在桌上撫平。 看著恢復如初的衣服,南月手扶著桌邊,內心覺得自己很冷靜,十分冷靜,就是無法呼吸罷了;即使張著嘴,不斷吸入空氣,她還是覺得窒息的感覺揮之不去,直到眼淚被逼出來,喉嚨也發出嗚咽的哭聲后,她才終于感覺到重獲呼吸的感覺。 這一刻才意識到原來她還沒放下師姐,仍然對她有奢望。 南月躺在床上,任由那痛得發麻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將眼淚轟出來,她一時為自己因為一個吻而哭成這樣而苦笑,一時又為夜承影當初被背叛的心情而哭。 如果自己因為一個吻都可以哭成這樣,那么當初師姐到底痛成什么樣子了? 南月不禁回想起當時夜承影眼中的憤怒和怨恨,覺得她那時候真的應該把自己打死。 但隨即她又覺得自己就這么死去也太自私,她都連皮毛都還沒有補償給師姐,如果當初真的被打死了,豈不是便宜了自己? 如此想著,南月坐起身來深呼吸一口氣,用衣袖抹去眼淚;嘗試讓自己的身體去習慣、接受一切痛的感覺,因為這是她應得的。 走出房間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南月雖然覺得自己應該要把衣服親自送去,可是她怕自己現在的狀況會鬧出笑話,只好請其他師妹轉交。 “剛好,月師姐,這是寄給你的信?!睅熋媒舆^衣服的同時把寫著南月名字的兩個信封遞給她。 南月拿著信回房間,拆開第一封,居然是詹悅寫的信。她感到十分意外,以為她早在不告而別之時就忘記了自己,想不到還會寫信。 南月在書案前坐下默讀內容,開頭是問候,說她現在所在的地方天氣如何,她看見了什么東西…南月皺眉,跳過幾列;接下來寫的是想起與你共赴巫山之時…南月臉紅,又跳過幾列,到最后通篇看下來全部不是廢話就是讓人不堪直視的yin穢??磥碇徊贿^是一封發情時候寫的信,敷衍得甚至可以直接轉寫給她人。 南月心里一邊感嘆著詹悅真的不愧是一個腦子里只有色的女人,一邊拆開第二封信,發現來信人是阿祝。 阿祝寫的字不如詹悅的漂亮,但信的內容實在比詹悅的好太多。 開頭亦是問候,隱晦地關心了南月在婚禮的狀態,接著為兩人無法一起前往葉陽鎮而感到惋惜,還分享了不少在沿途遇到的有趣事物,最后說她已經順利成婚,希望有機會能夠帶南月游玩葉陽鎮。 南月把信放下,剛才還隱隱作痛的胸口在看完阿祝的文字后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變得輕松了起來。 手指撫摸著阿祝描述旅途的文字,南月再度想起她在婚禮前跟自己說的那番話。 出去逛一逛再回來,一切都會變好的。 也許她出去逛一逛再回來之后,就能夠真正放下師姐。 南月暗自下了決定,立刻起身收拾好衣物,然后把阿祝的信仔細折好放進包袱中。 而詹悅… 嘆了一口氣,南月覺得自己也是時候去面對她。記下詹悅在信中提到的地址后,她隨手拿過一本書,將那滿是廢話和yin穢的信隨意夾在書頁中,丟在一旁,等需要燒紙時再一并處理。 第二天一早,南月就去向康師姐申請出外,后者見最近除了夜承影的婚事外也沒有什么大事,很快就向掌門請示了南月的申請。 南月被批準下山的時候,連午時都還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