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yin賊,是yin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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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又長又荒唐的夢,夢的內容只隱約記得有師姐,然后…好像兩人交歡了很多次,雖然很爽,但總覺得不是師姐平時的作風。 也許是出來太久,太掛念師姐了。 南月扶著額頭坐起來,清冷的空氣讓她驚覺棉被下的自己一絲不掛。愣了好一陣子,掀開床幔發現小桌子旁迭得整整齊齊的正是自己的衣服。再掀開棉被一看,胸部、腰間和大腿都被印上可疑的淤痕,那熟悉的腰酸背痛感很明顯是經歷了一番性事。 腦中響起一聲干雷,眼前閃過模糊且不堪入目的畫面。 南月不敢多想,逼著自己起身穿上衣服。雙手纏繞著腰帶的時候記憶突然涌出… “師妹被cao爽了嗎?” “師妹爽得都噴尿了呢?!?/br> 南月突然眼前一陣暈眩,臉色唰地變白。 不,不可能。那人油腔滑調的聲音跟溫柔的師姐完全不一樣,也許只是自己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春夢。 昨晚明明是跟阿祝一同追逐采花賊,在快要追上的時候又被迎面丟來暗器,下意識就一劍撥開,然而砍中的東西是一包藥粉,眼前一片白色粉末散開后…模糊的背影遠離…敲門的聲音… 又一段記憶涌來,臀部似乎被誰拍了一掌,嚇得南月抖了一抖。 不!不會的! 師妹在哪里?我們要趕緊回師門,不能再讓師姐擔心了。 南月匆忙收拾好東西,離開去尋找師妹的身影。正當手要碰觸到門框時,房門卻從外面被推開。 來人正是一臉好心情的詹悅。 “姑娘醒了?” 眼前的人雙眼發著奇異的亮光,不知為何,這讓南月莫名不安。 身體下意識退開一步,南月瞇起雙眼,帶著戒備問道:“請問姑娘是誰?為何我會在這里?” 詹悅從鼻子中悠長地哼出一聲,像是在思考著什么又像是在疑惑著什么。讓南月感覺到背脊傳來一陣顫栗,直覺告訴她,不應該跟眼前的人說太多話。 “打擾了?!?/br> 不等詹悅回應,南月繞過她往門外走去。 “姑娘是這樣子報答救命恩人的嗎?” 詹悅一手攔下南月的去路,另一手把身后的門關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只是輕輕的關門聲卻讓南月有種難以呼吸的窒息感,她撥開詹悅的手,硬是往門外走去。 “小師妹昨晚還在我耳邊喊著舒服,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詹悅那上揚的音調和貼在耳邊的細語,全都與南月腦海中的聲音重迭。 一股熱氣涌上臉,南月二話不說,一把推開詹悅后拔出手中的劍,直直地往她的胸口刺去。 詹悅像是早有預備那樣,側身躲過帶著寒光的劍尖,三步并作兩步地往房間的另一側退去,她一邊躲著那快得看不清輪廓的劍,一邊語帶輕佻地繼續說道:“我可是好心幫你解了情毒,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想殺我,這樣有點過分了吧?” 南月聽罷更是氣憤,咬著牙催起真氣,更加兇猛地向詹悅攻去。然而每次都只能刺穿對方的衣裳,沒有傷到一分皮rou。 忽然,南月感覺到胃中一陣翻騰,哇地吐出一口鮮血,眼前的暈眩害她只能用劍撐著地面,彎下腰來大口呼吸。 詹悅見狀也停下逃離的腳步,悠然檢查一番自己破爛不堪的衣服后才假裝無奈地出聲:“姑娘的毒剛剛才解開,又經歷了一晚的性事,還是不要亂動真氣比較好,免得走火入魔?!?/br> 南月氣得想一口血噴在眼前的女人身上:“你這個yin賊!” “好說,大家一般叫我yin醫?!闭矏偛煌床话W地微笑回應。 南月伸手抓過桌上的茶壺往她的笑臉砸去,可惜又被詹悅躲開,只是被四散的茶水濺了一身。 “如果姑娘想要我脫衣服的話大可開口,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闭矏偂昂眯摹碧嶙h。 南月氣得雙手發抖,差點要站不穩,忽然腦中響起以往師姐的教導:“小月,當你越氣憤的時候你反而越要冷靜下來,這樣才能找到出路?!?/br> 師姐... 南月內心泛起一陣酸意,這樣的她要怎么回去面對師姐?唯一之計是殺了眼前的yin賊后再自盡謝罪。 詹悅看著南月閉著雙眼調整幾回呼吸后,慢慢直起身來,再度睜開眼睛時,眼內的怨恨和羞恥已經被一把烈焰所取代。 見過不少這樣的眼神,詹悅收起嬉皮笑臉:“姑娘可以盡力追殺我,但還請不要傷害自己?!?/br> 雖然打不過有武功的人,但她還是有自信可以逃得過。 “呸,假好心?!蹦显潞敛谎陲椝龑φ矏偟谋梢?,像是在看路上被踩爛、發黑的香蕉一樣。 “我總不能眼看著你被情毒折磨致死吧?” “我寧愿死去,也不愿落入你這種人的手中!同為女子,你難道不知道意愿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嗎???” 破碎的片段再度閃過眼前,南月強迫自己不去回想,假裝那只是一個噩夢。 詹悅沉默,正當南月覺得她要低頭認錯的時候她又莞爾一笑:“我知道啊,所以我昨晚才聽從自己的意愿跟你共度一宵?!?/br> 那翻滾的血液再度涌上喉嚨,南月眼中冒火地瞪著眼前自私的女人,氣得雙腿一軟,身軀直直往地下倒去。 失去平衡的瞬間,詹悅伸出雙手把她摟入懷中,然后順勢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放開我!” 手中的劍早已跌落在地,即使南月如何掙扎,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最多也只是在詹悅的腿上挪動著,比起抗拒,看上去更像是打情罵俏。 詹悅雙手鎖住南月的腰肢,臉埋在她的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屬于這人身上的香氣。 “你這yin賊!我要殺了你!” 南月一把推開詹悅的腦袋,顫抖的雙手掐上她的脖子,用盡力氣壓住那讓人生厭的喉嚨,腦中滿滿的是她窒息而亡的模樣。 可是詹悅只是伸長細細的脖子,仍由她掐弄,甚至閉上雙眼,一臉享受:“還可以掐得再大力一點,掐出痕跡也沒關系?!?/br> “沒關系你個狗屁!我要掐斷...” 南月喘不過氣來,慘白的雙唇發著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掐斷詹悅的脖子了。 在詹悅的眼中,南月就像是一只剛斷奶的小奶貓,對著陌生人哈氣。這幅又兇又奶的模樣嚇不了人,反倒讓她骯臟的心發癢。 聽從了內心的渴望,詹悅舔了舔唇,手捏著南月的下巴,毫不客氣地吻上去。 “唔——” 南月拼了命地掙扎,還是被那狡猾的舌頭侵城掠地,就算用牙咬破了舌頭,詹悅也沒有松開口,甚至被那血腥味激得更瘋狂。 大手從南月的下巴轉移到她的頸后,摁著她的后腦,不讓她逃離自己的吻,嘴中一刻不停地吸取著她的津液,攪動她的香舌,硬是要她跟自己糾纏在一起。 原本抱著腰的手胡亂扯開南月的衣領,急促地撥開那一層又一層的阻礙,直到貼上那光滑的背脊才滿意地嘆息一聲。 明明只是一個醫師,南月卻覺得詹悅的雙手像是鋼鐵制成的那般,怎么都無法推動絲毫,那帶著繭的手指摸過的地方居然引發一陣陣顫栗。 南月心里驚恐,更心急想要推開她。然而下一刻詹悅便曲起五指,指尖的柔軟帶著短短的指甲以稍重的力度順著背脊劃過,留下一道道紅色的劃痕之余還掀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南月的身體不自覺地一僵,剎那間四肢都喪失了力氣,就連剛才一直在奮力反抗的舌頭也忘記了動彈,被詹悅輕易地吸入嘴中。 “唔...” 南月感覺到下體有一陣熱流潺潺流出,她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可是這種情況應該只會在跟師姐歡愛時才會出現,現今卻... 南月感到又羞又怒,再度掙扎卻已經失去最佳時機。舌頭已經成為詹悅嘴中的俘虜,無法抽離。她的雙手也在自己的背上四處游走,又酥又麻。身體像是背叛了南月那樣,一下又一下磨蹭起來,為著詹悅的撫摸而感到愉悅。 住手! 南月想要大喊,可出口的瞬間只剩下讓人誤會的呻吟。 啪! 突如其來的一掌落在南月扭動的翹臀上,打得她整個人往詹悅身上靠去。 南月瞪大雙眼,呼吸一窒,莫名的刺激感從臀部瞬間延伸至前端,竟然又激出一股濕意,那雙腿間的花xue隱約傳達出想要被撫摸的渴望... 南月回過神來,對上詹悅那滿是笑意的雙眼,心里再度泛起殺人的欲望。像是感覺到她的殺意,詹悅松開她的唇,轉而咬上那悄悄透紅的耳垂,舔弄一番后順勢又吻上那白嫩的頸脖。 “放開我!” 話還是那句話,但那沉重的喘氣聲讓聽的人完全感覺不到威脅感。 “不喜歡嗎?” “怎么可能會喜歡!” “是嗎?那我檢查看看?!?/br> 詹悅一把扯下南月的外衣拉至手肘,困住她的雙手綁在背后,確保南月無法掙扎開后才慢慢地解開她褻褲的結。 “住手!” 南月激烈掙扎著,身體往后想要摔落地上,可詹悅掐著她的腰,不讓她逃離。另一只手趁機伸入她的褻褲中,很快就摸到了一片又熱又濕的沼澤。 “夠了!” 南月想合上雙腿,可是坐在詹悅腿上的姿勢讓她只能夾緊詹悅的腰肢,無法抵擋她的手,只能被迫接受那雙手的碰觸。 詹悅看著腿上的人緊咬著下唇,閉著眼逃離現實的模樣,手指在那濕滑之地繞著那突起的小rou芽繞著圈,轉動的速度不快,卻因為水分充足而不時摩擦出嘖嘖水聲。 南月拼死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可腰肢不自覺的扭動還是出賣了她身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