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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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星朗原以為以邢湛的純情度,在他恢復記憶之前,他們這么親親就已經夠了,沒想到他還是忍不住了。 某天晚上,兩人洗了澡躺在床上,邢湛照例親過他后又看了他好幾次,欲言又止,止又預言,好半天才不清不楚說道:“星星……我想……我想……可以嗎?” 牧星朗:“?” 牧星朗:“想什么?” 邢湛又不說話了,牧星朗以為他不準備再說的時候,被子下他拉著他的手放了過去。 牧星朗碰到那東西驚了下,然后聽邢湛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我想干你,可以嗎?” 牧星朗:“……”你真是用最純的樣子說最sao的話。 牧星朗:“叫哥哥?!?/br> 邢湛:“……哥哥,可以嗎?” 哈哈哈哈,牧星朗又忍不住要笑了,想到這是駱深在叫他哥哥,就覺得有意思。 邢湛見他不回答,心里更是忐忑,他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再次問道:“星星,可以嗎?” 牧星朗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用吻回答了這個問題。不再只是唇和唇相貼的吻,這一次他勾著他吻得深入。 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每天晚上單純的親親抱抱一去不復返。 某天早上,牧星朗被臉頰的一陣癢意弄醒,他睜開眼對上男人深邃沉黑的眸。 “星星,我回來了,我都記起來了?!?/br> 牧星朗盯著他,眼里慢慢涌起一股熱意,“你還知道回來,你可真會折騰人,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br> “是我不好,”男人語氣里帶著濃厚的歉意,過了會又加了一句,“但我看你跟邢湛玩得挺好的?!?/br> “也就邢湛乖一些,人家會叫我哥哥,你叫嗎?”牧星朗揚起唇得意地看著他,“我還有視頻,你要不要看看?” 男人眸色深了下來,在什么時候叫的他能不知道嗎?壓根不用看。 見青年真的起身要去拿,駱深一把將人壓了下去。 “唔……一來就這樣,你最初想要跟我離婚,想要跟我分房睡,現在我也要跟你分,你睡那個房間去?!?/br> 想都別想。 駱深再次將人深深吻住,讓青年再也吐不出那些惱人的話。 ——全文完—— 作者有話說:好,寫完了! 霍深和駱深差異性太小,他的番外就不寫了。 打滾球球預收了《高嶺之花他早黑透了》: 符燦被人戲稱為入了凡塵的妖,無意間的眼波流轉,便能輕易勾動人內心最世俗的欲望。 礙于家世威望,無人敢在他面前表露這一點。 然而有一天符家破產了,無法觸及的小少爺跌落成泥,那些曾經在他面前衣冠楚楚的富商名少,一個個在他面前露出真實面目。 他們高高在上俯視他,拿出錢財和一絲假意的憐憫說要接濟他,眼里流露出的卻是骯臟欲望。 “符燦,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自己現在是什么身份?” “滾,老子現在是你爹!” 類似的事情已經如家常便飯,路過的混混想要調戲他,心懷不軌的鄰居屢次上門。 這cao蛋的世界,毀了算了。 偏激的時候,符燦不乏這樣想。 符燦又和人打了一架。 少年臉上帶傷,半彎腰撐在桌上,過長的劉海幾乎遮住眼睛。 沒來得及鎖上的屋門被推開,一個極致俊美,連鞋尖都不染塵埃的男人走了進來。 郁薄衍。 如果符燦是妖,那郁薄衍就是不沾欲色的仙,高嶺之花,只可仰望。 而現在這朵高嶺之花站在他面前,氣息如覆冰雪,他說:“符燦,跟了我怎么樣?” 符燦可不認為郁薄衍和其他人抱有同樣的心思。 郁薄衍對誰都冷得一視同仁,唯獨會對他蹙眉表露厭惡。他不喜歡他,他們從不是同一類人,符燦當面罵過他,背后也罵過他。 相看兩厭,死對頭也不為過。 就算郁薄衍要報復他、折磨他,也比面對止不盡的sao擾強。 這是一次機會,符燦妥協了。 符燦搬進了郁薄衍給他的別墅。 別墅里的所有人都是郁薄衍的眼睛。 他們不允許和他說話,更不允許和他對視。 壓抑沉悶,仿佛一間密不透風的巢xue。 “郁總,今天還要繞路去接符燦少爺嗎?” “嗯?!?/br> 車窗之外,少年笑著和朋友道別,拉開車門坐上來的時候,臉上已經是一派冷凝的神色。 換了新的環境,認識了新的朋友。 他又開始笑了。 男人靠在后座閉上眼,似乎沒有將眼神分給來人絲毫。 深夜,少年的房門又一次被打開。 進來的男人坐在床沿垂眸看著他,面容冷峻,漆黑眸底卻暗涌翻滾。 “符燦,你不該笑的?!?/br> 符燦過了很久才知道,原來這所謂的仙早已因為他墮了魔。 他厭他引誘了他,掙扎未果之后,便要拖著他一起沉淪。 “符燦,你挑起的就全部由你來承受好不好?” 符燦咬緊了牙,竭力穩住氣息不發一言。 郁薄衍笑了一下,如高山雪蓮綻放,“燦燦,以后叫你顫顫怎么樣?” 符燦:你才顫顫!你全家都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