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娘親是全江湖的白月光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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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就是怕她一個人里面人生地不熟的會受欺負?!弊笄嗝虼降? “也怪我沒有看好她?!?/br> “和你沒關系,就是沒有這次也會有下次,那位想要的不過是掣肘我和楚幽, 不會隨便讓小魚兒出事的,除非她想與聞香樓不死不休?!蹦象蠈⑿攀樟似饋? 不緊不慢地回道, “而且那小兔崽子也該叫她長回記性,否則什么人都敢跟著走?!?/br> 小魚兒進宮后也是樂不思蜀了一陣, 一天到晚在皇宮里到處竄,反正除了女帝外, 也沒人管她。 不過沒兩日,就聽聞她將六公主給打了。 這六公主是女帝幺女,如今才十歲, 因女帝子嗣單薄, 如今成年的有三位, 是長公主, 二殿下和四殿下。只是二殿下是天殘之人,自小與皇位無緣, 長公主和四殿下是皇位最大的競爭者, 而六公主是老來女,十分受寵愛, 在這宮里頭是小霸王。 被打后, 六公主跑到了女帝面前, 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將宮女叫來一問, 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卻說早晨時, 兩人在學館碰見了。 小公主對這位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吸引她母皇注意力的jiejie意見十分大。兩人便起了口角, 小公主平日里在宮里作威作福慣了,想要叫人教訓小魚兒一頓。 誰知道小魚兒也不是省油的燈,也不管旁的人,直接把小公主給按在地上,就是一頓胖揍,旁邊的宮女侍衛們拉也拉不住。 也就是現在這般,小公主被揍成了一副豬頭模樣,從來沒受過這份委屈,哭得差點撅過去。 女帝便將小魚兒叫了過去,她高高興興地來了,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錯。 “是你打的meimei?!迸蹏烂C地指著小公主那腫得和包子一樣的臉,可憐見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她咦了一聲,這才后知后覺知道是什么事,“羞羞臉,打不贏就告狀,看不起你?!?/br> 六公主哇得一聲,哭得更大聲了,“母皇,砍她頭,我要砍她頭?!?/br> 她從來沒有在那么人面前丟過臉,“你要是不砍她頭,我就不活了,哇!” 小魚兒見她哭,眼珠子轉了轉,也哇地一聲哭了起來,那哭聲比六公主還要洪亮,兩人哭聲此起彼伏,差點沒把御書房的屋頂給掀了。 “娘,我要娘,他們欺負魚兒,哇!” ...... 六公主畢竟沒有小魚兒那么大的肺活量,哭一會便沒力氣了,氣的整個包子臉都扭曲成一團。 “你多大了,還哭,不要臉?!彼吙捱厗柩?。 小魚兒哭聲戛然而止,反罵了回去:“你都多大,還哭,不要臉?!?/br> “你學我說話,不要臉?!?/br> “你學我說話,不要臉?!?/br> 兩個人跟小學雞一樣,吵得不可開交 女帝揉了揉眉心,臉都黑了,最后只能兩人各打一板,為了補償六公主,又賞賜了她許多寶物。 “皇姑婆,小魚兒沒有咩!”她戳了戳手指。 “你把meimei打了還要賞賜不成,不打你板子就好了?!彼室獍迤鹉?。 “魚兒可以讓她打回來呀!” “那你以后還打不打meimei了?” “不打了不打了,雖然是她先動手要打魚兒的,不過魚兒以后不回手就是?!彼⊙郯桶偷?。 女帝也是笑了起來,這丫頭也不算傻,這不是挺機靈的嗎,都會給人上眼藥了。 “那就看你以后表現了?!?/br> 小姑娘是蹦蹦跳跳小跑著離開的。 這小丫頭倒是和她娘一點也不一樣,女帝輕嘆了一聲,似乎有些想起了往昔,一時有些悵然。 人在這位置待久了,果然就越來越不像人了,也不知是不是件好事! 御花園,小魚兒出來的時候撞見了一人。 她疑惑地看向對方,“你事誰呀!” “我是你四皇叔?!彼Φ?。 “四皇叔?”她歪了一下頭。 “正是?!彼牡钕曼c了下頭,“初次見面,皇叔給你準備了些禮物?!?/br> 他從后面之人手里拿過一個木盒,將木盒遞給了小姑娘,小姑娘眼前一亮,打開一看,里面只是些糕點,她那亮晶晶的眼睛瞬間暗了下去。她把食盒推了回去,連連擺手,“娘說不能收陌生人的東西,尤其是吃的,否則要打魚兒屁股的,我不能要?!?/br> “我是你皇叔,怎么能算陌生人?!?/br> “我又沒見過你呀!”小姑娘思路清晰,因為沒見過,所以自然是陌生人。 “現在不是見過了嗎!”他想要摸摸小姑娘的腦袋,卻被她機靈地躲了過去,而后一臉防備地瞪了他一眼,自己跑開了。 四皇子輕笑一聲,這小丫頭傻是傻了點,倒也不愧是南笙之女,這還未完全張開的臉,就已經看出了今后是如何的傾城絕艷。 小魚兒在皇宮中一待便是十多日,一開始她還玩得高興。 皇宮畢竟不比別處,加之前朝皇室奢靡成性,百姓民不聊生,這才有太祖于鄉野間起義,太祖去世后,太宗又是耽于享受的,將這前朝皇宮又大肆修繕一番。 女帝這些年雖然節儉,但畢竟前朝打的底子就在這里。 小魚兒就好比老鼠進了米倉,連柱子都能繞著轉許久,每每都要問,“這個東西魚兒能帶回家嗎?” 叫人啼笑皆非,總不能將宮里柱子砍了,石獅挪了叫她帶回去。 當真是沒見過這么財迷的。 不過玩了幾日,她便吵著要回家了。 宮里的丫鬟哄都哄不住,只能報到女帝面前。 “南笙倒還真是沉得住氣?!彼Φ?,自己都將她女兒拐進宮來這么長時間,她那里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要給楚王妃下帖子,傳她進宮嗎?”女官問道。 “不用,她會來的?!?/br> 果然每幾日,南笙便入宮了,只有她一人。 “楚王怎么沒一起來?”女帝問她。 “他脾氣不好,我怕他惹事?!?。 “我這侄兒和傳言倒是一點都不像!” “人都是會變的?!蹦象匣氐?。 “是??!人都是會變得。你倒是沉得住氣,我將你女兒帶進宮這么長時間,也不見你有什么反應?!?/br> “因為知道陛下不會將她怎么樣,就讓她玩一玩好了,我過去一直將她拘在家中,就一直長不大,也勞煩陛下替我好好教她。 “這教她,還是要你這做娘的來,這才待了幾日,便吵著要回家了?!?/br> “山里待久了,這京城確實住不慣的?!彼氐?。 女帝臉上的笑容收了回去,她忽然輕嘆了一聲,“你這么多年倒是一點沒變,我變了許多?!?/br> 她這話之前那次見面也說過,只是心境卻是不同。 “陛下也說了,人都是會變的,我又怎么能免俗?!?/br> “不說了,聽說你和楚衍要再辦一場婚禮?!迸壑匦抡诡?。 “從前成親,也只有家中幾人,這禮錢還不曾收回來呢!”她笑道。 女帝這次卻是哈哈笑了起來,“是極,也叫朕的這些大臣們好好出次血?!?/br> 在她離開前,女帝忽得道:“南笙,我不希望我們走到對立面?!?/br> “只看陛下如何想,只要陛下不想,就不會?!彼仡^道,“再有幾日便是陛下生辰了,陛下生辰我就不到了,我提前送陛下一件禮物吧!” 她從袖子里取出一塊銀牌,那事銀翼衛的令牌,銀翼衛是當年太祖的親兵,太祖駕崩后,這銀翼衛便不知所蹤。 “我今日若是不說這番話,你是不是就不將這令牌拿出來了?!彼行o奈道。 “這銀翼衛雖然是太祖親兵,如今卻都是些殘兵老將在支撐,如今歸于皇室,只希望銀翼衛能再陛下再重現昔日輝煌?!彼萘艘欢Y。 她離開后,女帝笑了一聲,對著這空蕩蕩的宮墻,忽覺孤獨,不過也只是一會,她攥緊了手中的令牌,那雙已有些渾濁的雙眼再生豪情。 南笙見到小魚兒時,這兔崽子吃飯倒是吃得香。 “娘?!彼龅醚矍耙涣?,小跑著撲進她懷里,“娘,你來接魚兒了是不是,魚兒好想娘??!” 南笙揪著她耳朵,“我看你玩得倒是開心,不像是想我的樣子?!?/br> “沒有,沒有,魚兒天天想娘的?!彼嬷?,聲音也黏糊糊的撒嬌,她向來是知道怎么讓她娘消氣的。 南笙便是笑了一聲,“回去再收拾你?!?/br> 她腦袋又蹭啊蹭! 這半個月間,京城倒是發生了一件叫人樂道的事,這事叫左相府臉都丟干凈了。 卻說那一日,有一黑斑女子找上了左相府邸。 廖氏這兩日正與左相鬧著,心情十分郁悶,聽到外面有一黑斑女子后,當即便氣到,這賤丫頭還敢主動找上門來。 “還用我教你們,直接把人抓,還跟我說什么,要我親自去接她嗎?”她怒斥了一聲。 “可是相爺剛剛回來,不巧碰見了?!蹦茄诀邞饝鹁ぞさ鼗氐?。 廖氏卻是如遭雷擊,匆匆往外趕。 此時相府外面已是聚集了不少人。 “你是何人,在相府門前聚眾鬧事,你可知是什么罪?”孟紹庭呵問道。 “我找廖湘,問她一個問題?!彼?。 她聲音不急不徐,目光也很平靜,這女子總有種叫她平靜下來的本事,孟紹庭也不由沒了剛剛那份惱怒。 “你找她做什么?”他問道。 “問一個問題?!?/br> “問問一個人的容貌當真真的這般重要的,因為這塊黑斑她就要拋棄自己的親生女兒,因為這塊黑斑,她就要讓一個女兒卻給另一個女兒去做藥人。問一問她是否也曾經是否也會有一刻不忍心,亦或是良心不安?!彼宦暵暤?。 仿佛是在替另外一個人問的,那是一個靈魂在哭泣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