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震(h)
溫景臉頰緋紅,嗔怒地瞪了他一眼。 周少陵笑容非但沒有收斂,反而笑得更加燦爛。 “你放開我!”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他卻更加扣緊了她的腰身,語調緩慢:“不、放?!?/br> “你!”溫景知道自己在他這兒口頭上討不到好處,于是直接噤聲。 側過頭的她腦子忽然靈機一動,收起局促的表情,轉而對著眼前人眼睛微微瞇起,眼角上揚,形成了一對月牙狀,表情狡猾而又無辜,像個小惡魔:“好吧,既然你喜歡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br> 周少陵表情不變,挑了下眉,那態度分明是在說要看她怎么個不客氣法兒。 溫景想,這人肯定屬于吃硬不吃軟,她也不客氣,一把拉住他的手,朝著他手背徑直咬去。 她舌尖不經意輕觸到他的皮膚,柔軟的觸感,讓周少陵微微一愣,但他并未躲閃,也沒吭聲,任由那細小的疼痛在她牙齒的作用力下蔓延。一股濕熱透過皮膚傳來,他可以感受到她唇齒給予的溫度。 他想起了那晚,她咬上他脖子時,也是同樣的極度?;貞浺坏╅_啟,猶如開閘的洪水傾泄襲來。那些緊密的糾纏,重新覆上他的感官。 見他沒反應,咬著他的溫景抬眸觀察他的表情,不料想兀地撞進一雙愈發幽暗的眸。那眸底燃燒的欲色,令她一陣心悸,不自覺松開了嘴巴。 他不拒絕的同時,反而縱容的將手腕往她嘴邊送了送,仿佛是在邀請她更深入的“報復”:“不咬了?” 一句話問的溫景啞口無言,她怎么知道咬個人還能讓對方露出那樣的眼神。 露出那樣的眼神也就算了,還邀請她繼續是怎么回事。 她一把推開他的胸膛:“我干嘛聽你的?!?/br> 氣氛怪怪的,溫景有意忽略他的神態,轉身繼續向前走。 月色下的海浪聲陣陣,宛如一首悠揚的夜曲。熒光藍的海水輕拍海岸,每一次觸碰都激起一圈圈細膩的漣漪。 往前走了幾步的溫景,見身后人不說話,氛圍太安靜,她想要打破這種寂靜。 于是,她轉身,在她剛張口說出一個“周”字,一股清冷的氣息迎面壓下,堵住了她未說完的話語。 熾熱而毫無征兆的吻落下,沒有任何征兆,或許有征兆,是她故意忽略。 皎潔的月光灑在她半閉的眼眸上,映出他深邃輪廓的剪影,他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卻也算的上溫柔。 他疾速地探入她的口腔,吸吮著她的舌根又細細舔吻,他動作很大,想要在她嘴里探入的更深,越親似乎越不夠。 溫景被吻的狠了,雙腿逐漸開始發軟,呼吸急促身體止不住向后仰,防止摔倒,她雙手只能抓緊他的衣服。 黑色T恤腰側的布料被她抓的皺巴巴的,她腦袋昏昏沉沉,親吻間她聽見他說:“去車上?!?/br> 這叁個字意味著什么意思,溫景非常清楚。 望著他的雙眼,她選擇了點頭。 她答應了他,這對自己來說很奇怪,可她心里確實沒有想要逃離的意思。 她不禁想,是因為她的身體熟悉他了嗎? 進了車里的溫景都在想這個問題,直到周少陵重新壓在她身上,又開始和她唇齒交纏。他們第一次上床,她的記憶比較凌亂,很多細節也記不清。這次她卻是清醒的,他的呼吸,他的眼睛,他發燙的身體,無一不深深奪取著她的心神。 他在她口腔里掠奪夠了,接著在她下唇嘬弄著咬了咬:“怎么這么軟?!?/br> 溫景的雙唇被親的一片紅腫,對于他的夸獎,她紅著臉別過了頭。 賽車的車后座的空間不是很大,所以他腰彎的比較低,她可以清晰看清他每一個表情。隔著一層蕾絲布料,他單手壓在她的乳上,外衣的遮蓋下,他寬大的手形很明顯,剛好可以攏住她整個胸。 “不大不小,剛好合適?!彼f道。 溫景羞的不行,抬手捂住他的嘴:“你、你別說話?!?/br> 男人抓起她的手粗糙的舌苔舔著她的掌心,吻過她每一根手指。溫景沒和別人做過,她不知道別人做這這種事是哪種樣子,她感覺,他似乎還挺溫柔。 她想要抽回手:“癢……” “一會兒讓我不要說話,一會兒又覺得癢?!?/br> 他俯下身體:“你這只兔子,還真難伺候?!?/br> 周少陵說著,手從她的上衣下擺伸進去要解她的內衣。溫景按住他的手,囁喏道:“能不能別脫這個?” 周少陵笑了,說道:“不脫我怎么吃你的奶?!?/br> 他說的那樣理所當然,溫景感受到自己臉頰上的熱度在持續攀升,仿佛能灼傷周圍的空氣。 平時周少陵雖然看起來玩世不恭,但他完全是屬于那種面溫心冷的,根本不像是會說這種葷話的人。 溫景面上表現的有點羞惱,腿間的濕意卻在他話出口后更加澎湃。 他注視著她問:“讓我吃嗎?” 溫景躲避著他的眼神:“你、我不知道……” 周少陵卻將她的頭重新掰過來,面對著自己:“不知道可不行,我從來不強人所難……” 他鼻尖貼著她的鼻尖:“說句'我想讓周少陵來幫我舔'來聽聽……” 說完他直起身體,等待著她“鸚鵡學舌”。 這么難以啟齒的話溫景哪兒好意思開口,可她并不蠢笨,她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喉結上親了親,速度塊的好像蜻蜓點水。 她把他的話改來改去,落在他耳邊就成了:“我想要你?!?/br> 男人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幾秒,眼神深沉的像是要吃人,他抬起有力的手臂把她壓了回去,腫脹的胯間在她腿根狠頂了兩下,壓著聲音吐出兩個字:“找死?!?/br> 被壓在皮質座椅上的溫景甚至都來不及呼吸,就又被人奪取了所有氧氣。濕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可以進行的“性交”, 他濕熱的舌頭在她嘴里來回抽插,如同他插入到她身體里那樣。 溫景雙腿來回蹭,雙手不自覺環住他的背。男人的背肌rou蓬勃,摸上去非常緊實。 濕吻解不了他們之間的火,他解開她的內衣,舌頭落到她的乳上繞著她的乳暈打轉,粗糙的舌苔搔刮著她的奶尖吮吸嘬弄。他整張臉埋進她雙乳里,像是埋進了一團軟乎乎的棉花里。不同的是棉花會因為水液而收縮,但她的奶只會更加豐滿。 溫景哼唧著,車內昏暗的燈光開始在她眼中迷離,車玻璃上盈了一層霧氣,她手一次又一次打在玻璃上,流下一串濕痕。他吸的她乳尖又癢又麻,在他抬頭后,她有些迷蒙的望著他。 周少陵眼底全是鋪滿侵略感的笑意,盯著她看的同時,起身脫掉了短袖,露出結實強勁的上身。他片刻都沒有等的含住她的耳廓,舔弄著。 他親的剛好是她的右耳,溫景聽不到聲音,卻能感受到他舌尖每一次劃過的濕意,聽力有損,觸感卻放大了無數倍,她感到自己的體溫在不斷升高,仿佛有無法熄滅的火在身體內部燃燒,想要將她燒干。她雙腿絞在一起呼吸急促,嗚咽著呻吟,內褲從潮濕變得完全濕潤。 他感覺到她的反應,大手從她褪下的短裙里鉆進去,一股水液沾濕了他的指尖,他輕笑:“我們翩翩,怎么突然敏感成這個樣子?!?/br> “我、我沒有……”溫景蓋住自己的眼睛,想要否認自己只是被親了右耳就潮吹的事實。 “是么?!?/br> 他并不給她否認的機會,而是緊攥住她內褲襠底,來回捏了幾下,他曲起的手指不可避免擦過她的花唇,惹的溫景又是軟軟叫了幾聲。 他把沾著她流出來的東西的手指舉到她面前,五指分開又合上,拉出曖昧的銀絲,故意低沉道:“好寶寶,告訴我,那這又是什么?” 溫景滿臉羞惱:“你下流?!?/br> 他脫掉她的內褲,抬高她的臀部低頭在她xue口嗅了嗅,胯間的roubang硬的更痛。 他說:“我當然下流,不下流還怎么舔你?!?/br> 溫景還沒罵出來一個字,喉嚨里的音調忽然變得高昂,嚇得她立馬咬住自己的手背。那怕她知道他們所在的地方偏僻,沒有什么人來,可她還是怕有人路過。 她覺得自己太大膽了,竟然會在車里和他做。 可她此時沒有多余的精力思考這些,男人的舌頭正有力插進她的rou縫里,像沙漠里渴極了的人,吸吮舔舐。 他guntang的舌尖戳刺著她的陰蒂,輕拉慢扯,一路從尿道口舔到yindao的位置,又含住她的yinchun好似接吻那樣親了親。 車里的空氣情欲氣息濃厚,溫景快被舔的哭出來,渾身顫栗。 周少陵稍微抬起頭,雙手撐在她頭兩側,額頭緊貼著她的,粗重的氣息灑在她的臉上,帶來陣陣癢意:“還沒干你就抖成這樣,有這么shuangma?” 溫景腦子混沌成一片,身體熱熱的,不回答他。 他低低地笑了聲,貼著她更近了些,暗啞道:“我能干你么?” 她推著他:“煩人周少陵?!?/br> 被舔的狠了,她手上根本沒什么力道,他笑的胸腔都在震動,單手解開皮帶,勃發的yinjing非常有力的拍打在她的xue上,激的溫景一陣輕喘。 他順著她的yinchun重重摩擦著,碩大的guitou次次頂到腫脹的發紅的陰蒂,溫景充分感受到了那個大家伙的體積和長度,以及那虬結蓬勃的青筋。說著讓他別進去,她害怕。 周少陵挺著腰腹粗硬的roubang壓著她的尿道,重重頂了頂,說道:“放心,不干你?!?/br> 溫景狐疑,眼睛里泛著氤氳的霧氣:“真的?” 他將她的腿拉的更開:“嗯?!?/br> 就在溫景剛放下心的同時,他將guitou對準她嫣紅的rou縫,沉下腰身緩緩cao了進去。 溫景頓時渾身發軟,嗚嗚的喘著氣:“你說過不弄我的……” 等她適應,周少陵開始大開大合的cao,邊說道:“寶寶,在床上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話,特別是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