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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鞋都沒脫轉身就想拉著周防尊出去。 周防尊按住你的肩膀,穿上門口擺好的拖鞋走進去,坐到相澤消太對面。兩個人對視一眼,一言不發的開箱拿起酒就開始拼酒。 你從擔憂的坐在旁邊看兩人跟喝白開水一樣喝酒,到后來發現你的擔憂和勸說沒啥卵用,坐在一旁聊天玩手機去了。 旁邊就是砰砰砰的碰杯和開酒瓶的聲音,你無聊的等著等著,竟然在這種聲音里睡著了。 等你被人抱起來時,猛地醒來,濃烈的酒味將你包圍,你抬頭看去,是周防尊。他的臉色沒什么變化,只是暗金色的瞳孔里帶著壓不下的醉意。 消太呢?你小聲問。 睡了。 你攀著他的肩膀向客廳看過去,就看見躺在沙發上蓋著被子的相澤消太,沉沉睡著。 周防尊抱著你進入你的臥室,他拉過被子蓋住你們兩,親了親你的唇角,摟著你快速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一早,首先醒來的是你,你看見周防尊還在睡著,輕手輕腳爬起來越過他,走到客廳,發現相澤消太依舊是昨晚看見的那個姿勢沉睡著,你進入廚房,輕聲關上門,為他們煮著醒酒湯。 *** 你因為體質特殊的原因,傷口一向愈合的非???,除了與你搭檔的通行百萬見過你正式工作后受傷的樣子,其余的人都沒有看見過你受傷的樣子,你也刻意避免讓他們看見。 因為一直以來都很順利的成功掩蓋你有過受傷的事實,你不禁有點松懈了,有次為期四天的國際聯合任務完成后,你就順便回到了離你最近的周防尊的家里,想清洗下自己。 一般你都是去酒店,但這次四天的任務精神高度集中,讓你有些疲憊,有點任性的不想去陌生的環境,你才去了周防尊家。 他這個時間點,是不會回來的,因為你記得他給你講過最近這兩天他貌似要去關東干什么來著,你就放心的帶著一身血污來到他家。 你將衣服仍在浴室門口的垃圾桶里,準備洗完換好衣服出去丟了垃圾。 你站在花灑下,感受著水流流過你的頭發,沖刷著你的肌膚,沿著小腿流到瓷磚上。你在一片熱氣中想著:尊他說他什么時候回來?唔好像是明天? 等你裹著浴巾打開門時,被靠在門邊的周防尊嚇了一跳。 尊~你先是開心的叫了一聲,隨后整個人一僵。 完蛋,我還沒處理衣服! 尊,他應該沒看見? 你想自欺欺人,可垃圾桶就在周防尊腳邊。你現在很想時光倒流重來一遍,進房就先處理了衣服。 周防尊知道你的工作帶有一定的危險性,受傷是難以避免的,但他沒見到還好,等親眼看見的時候心里的煩躁片刻間就升到極點。 你看見他時眼里的歡喜和依賴讓他的煩躁稍微壓下去了那么一點點,也就僅此而已了。 周防尊的目光緩慢的在你身上巡視了一圈,隨后伸手扣住你的胳膊猛然一用力,你就踉蹌著撲進他的懷里。 動作太突然和有些劇烈,讓你的浴巾松散了些,你趕忙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抓住下掉的浴巾,有些惱羞成怒的喊了一聲:尊! 周防尊的雙眼緊緊盯著你,他看著你帶著點點星光和朦朧的羞澀的瞳孔,意味不明的發出了一個像是輕哼又帶著點其他意義的音節。 朦朧的水汽從身后的浴室漸漸溢出來。 你領會到周防尊審視一般看著你的含義,你心虛的咬住下唇,而后態度放軟,開口求放過似的帶著點撒嬌的意味輕聲呼喚著他,尊~ 潔白的小巧的牙齒和被咬住而陷下去的水潤柔軟的唇瓣映入周防尊的眼底,他哼笑了一聲,低頭吻了上去。 這是個不太溫柔的吻。 周防尊輕輕撕咬著你的唇瓣,舌尖滑過下唇一圈后強硬的撬開你緊閉的牙齒,粗暴的闖入,緊緊纏上你柔軟的舌狠狠吮/吸著,扣著你的手移到你裸/露的后背上,不輕不重的摩擦著。 周防尊舔/舐著你的牙床,仔細的掃過口腔內的每一寸,而后又向更深的地方竄去。 嗯你有些窒息,他深入的程度讓你有點難受,背后摩擦的炙熱的手掌更是讓你有些無力感涌了上來,你難耐的向后退了點,想拉開點距離。 周防尊猛地扣緊你的腰,讓你的努力化為烏有,他把你摁倒在他身后的沙發里,一條腿頂開了你的雙膝強勢進入,褲子的布料摩擦著你大腿內側的柔嫩肌膚,癢意和酥麻的感覺從摩擦的地方向全身散開,你想躲開卻無處可逃。 你只能軟綿綿的躺在沙發里,拽緊周防尊的上衣布料。 他稍微松開了你一點,你抓緊這空隙深深喘息著,新鮮的空氣讓缺氧的大腦緩了一緩,你感到雙腿間的磨蹭的膝蓋突然向上頂了一下。 在你驚呼聲發出之前,再次被纏繞而上的舌頭堵住了,只能發出輕微的甜膩悶哼。 直到此時,全完掌控和擁有你的感覺讓周防尊因為你可能在他看不見、在他無法得知的情況下受傷、流血,而煩躁到想燒掉一切的心情才平緩了不少。 只要想到你會在他不在的情況下獨自承擔疼痛,亦或者暗自流淚,他就難以忍耐,憤怒的想狠狠教訓你一頓,卻在對上你的眼睛時只剩下無奈和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