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妄想[先婚后愛] 第67節
“寶寶,既然勾引我,怎么又半途而廢不負責任呢?” 第50章 許枝瞪大眼, 驚恐般:“誰勾引你!” “我是、我是來找小蘋果玩,你剛才看見的,小蘋果就睡在我旁邊……” 陸放勾勾唇:“那頭紗呢?頭紗是它幫你戴上的?” “襯衫, 也是它塞進你懷里的?” 許枝:“……” 實在有口難辯, 這種時候,說多錯多, 她就不該起那點作繭自縛的好勝心。 她氣悶:“我要回去了?!?/br> 陸放目光深沉, 貼著她的耳廓,低聲哄她:“已經很晚了,今晚就在這睡, 嗯?” 許枝啞然, 神色閃過遲疑,顯然是有動搖。 她漲紅著臉,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可是,你這樣, 你不會難受嗎?” 陸放看了她數秒,沒有任何遲疑便拉著她的胳膊, 重新貼向自己。 “有可以不難受的辦法?!?/br> 近在咫尺的嗓音深沉,欲色很重,似有蠱惑:“寶寶, 好幾天了,是不是不腫了?” “這次, 我會多聽你的,好不好?” 許枝壓根回答不了。 她沒那么精貴,前幾天初嘗滋味的傷早就恢復差不多了。 半推半就的, 她終是輕輕點點腦袋。 得到首肯,陸放重又吻上她。 從嘴唇到她耳后軟骨, 再從側頸一路吮吻向肩窩。 再往下,被布料礙事遮擋住了。 許枝口干舌燥。 吞咽間,那雙大掌不再克制地只在她腰際停留,逐漸向上游移,直到貼在排扣的位置上。 “寶寶,我能解開嗎?” 陸放的詢問充滿冷靜。 許枝瑟縮了下,臉紅得要滴血,幾不可聞“嗯”了聲。 咔噠。 他的動作相比上次更為熟練,她感受到心口處隨之一松。 隔著一層冰絲面料,溫熱覆了上來,寬厚的掌心用力,緊攥著將它變幻出不同形狀。 “嗚?!?/br> 略帶薄繭的粗糲觸感刮擦著劃過櫻紅莓果,許枝唇邊難以阻擋地溢出輕哼,潔白的網紗一漾,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 身前的力道驟然加重一秒。 “疼……” 許枝下意識嗔怪,眼尾沾了水汽。 陸放沒說話,平靜如潭的一雙眼緊盯向她。 “寶寶戴了我送你的頭紗,是想做我的新娘?” 他突然夸贊,嗓音里卻夾雜極淡的蕭索。 許枝撇開臉,不說話。 陸放微抬閑暇的手,輕拂過帶鉆白紗,隨即用力,往下一扯。 他意興闌珊地低語:“可怎么辦,漂亮的過頭了?!?/br> 膝蓋半跪向床沿,俯身用臉貼向她的綿軟。 他要看她失序,看她丟掉全部理智與他共同奔赴,親手將她從神圣的高壇拽下,將她的毫無雜質的純白染上污穢。 許枝沒聽清他的話,看不見他眸底的戾,也不知道在他手口并用下過了多久,原先還跪坐的姿勢順應著臥倒。 “可以繼續嗎?” 許枝半咬手指,輕輕“嗯”了聲。 她忽然覺得他向她要反饋、征詢她的意思,實際是給她挖了個大坑。 兩人間的阻隔已然被除了干凈。 白紗還歪歪扭扭在她的頭頂,她剛要摘掉,有什么炙熱彈跳碰撞上她。 許枝捂住臉,嚴陣以待的模樣,趕忙提醒:“等下,還沒戴那個!” 陸放氣息屏了屏。 他按壓著扶住自己,垂首貼近她:“不著急?!?/br> “先不進去?!?/br> 許枝凌亂了一秒,沒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感受到腿間縫隙中的研磨,她才瞪大眼恍然明白他的意圖。 “寶寶,你說你有話要告訴我,是什么?” 酥麻感自脊柱流竄至全身,許枝顫聲:“非要、非要現在說嗎?” “我想聽,告訴我?!?/br> 許枝吐出一口氣,斷斷續續道:“謝謝你的……生日禮物,每一樣……我都很喜歡?!?/br> “還有呢?”陸放動作不停。 她難以自控的跟著抽搐,酸軟不斷堆迭。 他卻好整以暇,壞心思地變換節奏。 “我決定……決定接受池聞的邀請,去歸棹入職?!彼黄呱习讼碌醯脡騿?,鼻音濃重著,仿佛在極力忍耐,刻意攔住某些音節從嘴里發出來。 陸放察覺,正有意無意往她最脆弱的部位撞送。 聽聞她的話,他動作微頓,發梢的汗忽而滴落。 “所以?”他眸中隱含期待。 “所以,我答應你……和你一起、去臨南生活?!痹S枝皺緊眉頭,聲音完全變調。 她開始無意識主動緊貼他,瞄準他下一次靠近,微分開去迎接。 他早已被她涂滿,依稀還有的順著他大腿僨張的股直肌向下流。 她這么一動,倏然鉗實一瞬。 兩人幾乎同頻率戰栗著抽了幾息。 許枝神智都模糊,帶著哭腔第一次主動開口叫了聲:“老公……” 得到她的答案,他的□□和靈魂同時被驚喜包裹。 理智已崩于一線,他一顆心完全軟化,喉結微滾,克制自己的喘息。 可依舊明知故問:“寶寶,怎么了?” 許枝全身上下都在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快去,快去拿那個……” “拿措施嗎?” “嗯……”她拖長音。 “拿了之后呢?”陸放循循善誘,篤定了要聽她說實話,連帶動作也發狠了下。 又附在她耳邊,問出了幾句讓她大腦昏聵的話。 她胡亂點頭,無法掩飾的急切,回應:“要……” “老公……我要?!?/br> 陸放終于放下架在自己肩頭的一雙腿。 他抿唇,快速從床頭柜里拿出東西。 撕扯,取出,再抹動著固定。 兩塊拼圖終于被完整地鑲嵌好。 初始仍艱澀,但好在準備充分到過頭,許枝這次并沒有太多排斥,甚至很快哆嗦著叫出聲。 陸放知道他們已經克服了尺寸的差距,接下來便不再太多顧慮,摟抱著橫沖直撞地撻伐。 一次次癱軟,或是被按著腰眩暈。 到后來她已然混淆自己的次數,只記得陸放好像才第二回 換掉那層薄薄的束縛。 她恨自己經歷過一次體力明顯就好過先前,迷蒙中,她親眼看到窗簾縫外逐漸泛白的天色。 - 烈日當空,按照上午九點出勤計算,距離許枝的假期已經過去了大半天。 岑若若托著腦袋,看向自己和許枝仍毫無動靜的對話框。 【岑若若:怎么還沒來?】 【岑若若:遲到這么久,小心被扣工資】 【岑若若:不好意思,忘了老板是你老公,老板娘,就是任性,微笑豎起大拇指.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