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昏妄想[先婚后愛] 第62節
許枝輕咬貝齒,商量的語氣:“可以關燈嗎?” 陸放拒絕了她,理由冠冕堂皇道:“關了燈,還怎么看得清傷口?!?/br> 他將包裝拆開,擠了擠管狀的藥膏。 “把手伸出來?!?/br> 他分給給彼此擦了手,再將白色近似透明的膏體點在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指腹上。 “少量多次,涂均勻?!?/br> “我的手不好活動?!痹S枝有些難堪,她不知道怎么在被綁的情況下給自己涂藥。 “我幫你脫?!?/br> 陸放卻妥帖地為她考慮到另外一個問題,嗓音冷靜到不像話。 他并未幫她脫到徹底。 先是絲襪、打底褲,然后是那片緊貼著她、薄如蟬翼的柔軟面料。 包臀短裙彈力十足,能經得起力道拉扯,但終歸有限。 兩條腿分開的程度,還是難以避免滑向上堆在腿根處。 陸放就坐在正對許枝、擺臺對面的沙發上。 他的目光落向她,好整以暇,像即將要欣賞什么賞心悅目的表演。 隨即發號施令:“可以了?!?/br> 被束縛的雙手連同被掌控的靈魂同頻率顫抖。 許枝眼尾都泛出極致的紅,視線垂在一邊,艱難地開始動作。 “張開點?!?/br> “傷口在里面?!?/br> 陸放的聲音傳來,沒什么多余情緒。 許枝看不見他,但確定他是在注視著她。 但只能再分開些,分開到她完全被展示。 房間里的冷氣侵入,她的皮膚上泛起細密的疙瘩。 她感覺自己腦子里始終有根弦愈發緊繃,就要超過臨界值。 忽然,她聽見陸放壓著戲謔: “寶寶,你是提前涂了藥嗎?” “怎么已經這么濕了?” “嗡——” 腦子里的弦崩斷,耳鳴聲驟然作響。 懸在半空的兩條腿仿佛風中浮萍,無助地瑟縮一瞬,卻難以抵抗晶亮的潮熱緩緩滿溢。 “原來不是藥?!?/br> 陸放沉聲,屏一息,喉結滾了滾。 他交疊雙腿,修長的指節抵了抵太陽xue:“我的枝枝,原來是個小變態?!?/br> 自己的反應,許枝怎么會不知道? 她的嘴唇被咬到要滴血。 耳鳴持續的時間里,她甚至自暴自棄的想,服從他的掌控,習慣到逐漸被馴化。 也許陸放,并沒有說錯。 “別走神?!?/br> 出神間,不知陸放什么時候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她旁邊。 他的嗓音陰晴難辨:“涂個藥而已,有這么難?” 小腹的酸澀感上涌,許枝連忙應道:“不、不難?!?/br> 像是滿意她的乖順,寬厚的掌心落在她的發頂:“那就好?!?/br> 纖細的指節終于觸上去。 點著、打著圈,便能感知到,確實和陸放之前說的一樣,大概率是紅腫了。 膏體漸漸化在她的體溫里,混合其它,彼此交融。 許枝死死守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音節。 “往左一點的傷口沒有涂到?!标懛抨愂?,帶點凌厲。 “我的手被綁著……”許枝委屈到染上哭腔。 話音剛落,腿根處落下巴掌,微微帶了力道。 他說:“有沒有綁太緊,我心里清楚?!?/br> “你的左手,不是擺設?!?/br> 說完,他示范般撥開。 又命令道:“自己來?!?/br> 雙手顫抖到無以復加,但已經沒有歸路,許枝只能放棄抵抗地照做。 屏息、抽氣。 草草幾秒后,她試探:“可以了嗎?” “我說了,少量多次,寶寶,你忘記了嗎?” 此刻,陸放輕描淡寫的嗓音在許枝耳朵里快變成惡魔的低語。 蠱惑、致命,難以違抗。 許枝緊閉的眼尾泛出生理性的淚水。 惡魔并不會因為眼淚心生憐憫。 她依稀又聽見什么塑封包裝被拆開的聲音,緊隨其后的,是連續幾道變換節奏的震動。 “讓你來,還是太慢了?!?/br> 許枝虛虛睜開眼,看清陸放手里拿著的粉色玩具。 “順手買了,試試好不好用?!?/br> 瞬間,巨大的恐慌將她包裹。 她眼睜睜看著他斯條慢理地擠壓藥膏,均勻涂抹在粉色玩具的最前端。 做完這些,大手掌著她被捆綁的手腕高舉向上,再錮著圈在她腦后,讓她動彈不得。 最后,握著她先前匆匆在店里瞥見過、知悉它用途的粉色玩具,毫不留情地直直抵向她。 眼尾的一滴淚滑落,留在她的香腮上。 自始至終,許枝都像被施展了定身咒,做不出任何反應,說不出半句話。 猶如喪失了部分感知一般。 “咔噠——” 直到按鈕被打開的細微動靜落下,她整個身體開始無法自控地跟著抖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 在意識到有什么要直直沖出來、尖叫著讓他快點拿開之前。 許枝終于明白,手腕上的這根蕾絲繩結,究竟有什么用途。 第47章 (結尾小修) 羊毛地毯上, 深色水漬似溪流盤桓,空氣里彌漫著腥甜。 震動聲終于停下,陸放沒什么表情, 將粉色玩具丟在旁邊, 說:“這才多久?!?/br> 許枝無力靠在陸放半邊懷里,身體不住痙攣, 雙手背在汗津津的腦后, 發絲已然凌亂,一部分溫熱浸透了歪斜的半裙面料,順著大腿曲線滴落, 整個人寫滿狼狽。 反觀她身前的人, 著裝齊整,居高臨下,除了一只手被淋濕了些,其余全然得體。 陸放的唇角漫不經心貼向她的耳骨, 哂笑了聲:“這么舒服嗎?” 懷里的人久久沒出聲。 突然,幾顆豆大的淚珠決堤, 砸在陸放挽起袖口的半截小臂上。 他身形一頓。 還未來得及看清她的臉,低低的嗚咽聲先一步響起。 壓抑地抽動著,是最叫人動容的那種哭法。 “寶寶, 怎么哭了?” 陸放終于恢復了以往的聲線。 不料,他略帶安撫的話只起到反作用。 哭聲變本加厲, 轉成貓叫般細細的拗哭。 “我明明、讓你拿開……” “每次這種、這種時候,你就變得很兇,什么都不聽我的……” 許枝找不回理智, 也忘記難堪,只覺得有一萬分的委屈要宣泄。 “明明你才是變態, 還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