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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笙誓死追隨王爺,決不妥協,不然羽笙早已投奔三王爺,怎還能來尋王爺幫助?!?/br> 聽羽笙這么說,端王便知曉羽笙這是拿著義母的性命來表忠心,看來羽笙不僅是個良將之才,而且冷情心硬野心不小,如此一來羽笙便要好控制的多。 端王扶住羽笙的肩膀,聲音溫潤,“你放心,本王一定勸說我三哥把你義母送回來,也不枉你一片忠心?!?/br> 羽笙低頭,聲音堅定,“謝王爺,無論如何以后羽笙永遠只效忠王爺一人?!?/br> 勸說三王?恐怕端王此刻只希望他義母早些死吧,如此自己就會把三王當做仇人,對他永遠效忠,毫無二心。 呵,如果沒有看清端王的真面目,恐怕自己現在已經感激涕零起誓效忠他了吧... —————— 緩緩如流水潺潺,低回委婉似竊竊私語,琴聲如歌,灑在殷府的每一個角落。 “發生什么事了?”秦云深停下撫琴的手,抬眸看向羽笙。 羽笙低頭站在秦云深的身側,聲音帶著嘲諷:“屬下是來告訴主子,果然不出您所料,端王昨日告訴我說義母已經被三王一怒之下殺了?!?/br> 秦云深負手而立,淡笑,“這不是很好嗎,一切都盡在我預想之中,你的義母在殷府不要掛念,我會差人好生照顧,絕不會讓她受到半分傷害?!?/br> “謝主子!對了主子,您交代我事情辦好了,我已經幫那丫頭把他好賭的父親從賭坊老板那兒贖了出來,她也答應我要她做的事情?!庇痼蠁蜗ス虻?。 秦云深肘著頭,如墨的雙目劃過流光,“很好,好戲就要開始了?!?/br> “誰在那兒!”羽笙忽然一聲低呵,警惕的望向窗邊。 定南王推開窗,腿上一用力斜坐在窗邊兒上,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棱角分明的側臉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白色的光暈,未束起的長發隨風飄揚,朦朧且俊美,猶如天神降臨。 真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幾天不見,你竟把羽笙給收服了,好本事?!毙八恋目∧樕蠐P著淡淡的笑,風流韻致之極。 羽笙大驚,來人居然是定南王,可是見秦云深的反應,兩人必然熟識,秦云深的背后到底有多大的勢力... 壓下心底的震驚,羽笙行了一禮,非常有眼色,道:“屬下告退?!?/br> 秦云深點點頭,“你回去后要小心行事,端王性情多疑,千萬別讓他有任何疑慮?!?/br> “是,屬下明白?!?/br> 等羽笙走后,定南王跳下窗,一點都不客氣的捏起小幾上黑溜溜的葡萄,仰著頭往嘴里送,“明日是侯府老夫人的壽宴,你不回去祝壽?” 秦云深見定南王吃的高興,便遞給他一塊錦帕,用來擦拭嘴角溢出的汁漬。 “當然回去,明日達官貴人去的不少,人多熱鬧?!?/br> 定南王接過錦帕,摸了摸攥在手心道:“把別人玩弄股掌之間好玩是嗎?” 秦云深聽后面上頗有無辜的味道,“王爺何出此言,我不過是個未嫁的少女,又能把玩弄誰?” 定南王的唇角揚起一抹壞笑,手指敲擊著小幾緩緩道:“讓我來猜猜明日誰要倒霉,嗯...不會是欽國侯府的三大夫人吧?聽說她女兒十分鐘情于丞相府的二少爺,嘖,誰知竟被你‘橫刀奪愛’給搶了去,三大夫人自然不甘心?!?/br> “我雖無意傷人,但也不會被人欺負到頭上還不還手,定南王應該知道,我氣量非常小?!鼻卦粕铍m然在笑,可笑意未及眼底。 “剛好別人也說我心狠手辣,睚眥必報,我們還真是‘天作之合’啊?!倍贤豕首鞲袊@道。 秦云深本是因為明日回府而憂慮沉重的心,被定南王這么一攪和倒是沒那么重的心思了。 “王爺,勞煩您下一次能不能別走窗子,正門在那邊,一推就能進來,不然我的兩個婢女還以為殷府遭了賊?!?/br> “我習慣走窗?!?/br> 秦云深也不怕定南王生怒,冷聲道:“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起了染坊?!?/br> 定南王唇角邪肆的輕揚,漆黑的雙眸里染上笑意,“我可是定南王,千金萬金都請不來的人,你倒好,一點都不愿意與我有任何關系?!?/br> “那王爺希望我與你有什么關系?”秦云深道。 “你猜?!?/br> 望著那雙燦若星辰漆黑如墨的雙眸,秦云深差點失了神,果然是禍人的妖孽啊。 “王爺海涵,云深愚笨,猜不透也不敢猜王爺的心思?!?/br> 定南王將秦云深剛剛遞給他的錦帕,旁若無人的塞進懷里,嘴里道:“在京城還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嗎?太后面前自殘嫁禍他人,回府偽裝蟄伏,如今竟連端王得力手下已被你收入羽下,你到底要做什么?” 秦云深半斂下眸,不答反問,“王爺來京要做的事情會告訴我嗎?” 定南王抬眸,如劍的眉微微攏起,“既然如此我再不問你便是,今日我來是想告訴你,端王也是我要對付的人,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可以派人去尋我,我幫你?!?/br> “那云深在這就先謝過王爺?!鼻卦粕铍m然面色淡然,可心底卻更加不解和疑惑,定南王到底要在京城做什么,對付端王...聽他的口氣好像掌握了許多端王的隱秘之事,但是上一世定南王根本沒有對付過端王,到底是哪里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