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罪有應得
在檀允修和警方溝通之后,大家都小聲的說著什么,好像是改變了戰術。 白葉秋早已昏迷了過去,再這樣耗下去,檀允修真怕會出人命。 先不說肚子里的孩子,要是白葉秋有個三長兩短,檀允修不知道自己還是否有勇氣活下去。 “柳眉,我們最后一次警告你,放下武器,放開人質,我們愿意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br> “少說這些好聽的話,讓我走,不然我現在就殺了……” 柳眉話還沒說完,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便響起,一顆鋒利的子彈快速的穿過了柳眉的太陽xue…… 柳眉倒下了,當場身亡,而柳如煙已經被嚇的暈了過去…… “快,醫院!”檀允修沖上去將白葉秋抱起來,隨后三人開著車去了醫院。 “葉秋,葉秋,檀允修,你快叫她啊,不要讓她一直睡!”田甜著急的哭了出來,眼淚都打在了白葉秋的臉上。 “薛峰,開快點!” 檀允修脫下衣服,將自己的襯衫系在了白葉秋的脖子上,暫且拿她的血給止住。 快,再快點??!”田甜也不停的催促著薛峰。 他們沒有去市里的醫院,而是找了附近最近的一家,畢竟白葉秋的傷勢一刻也不能等了。 到了醫院,白葉秋立刻被推進了急救室里,檀允修光著身子,這才將外面的西裝套上。 “甜甜,別哭了,嫂子會沒事的?!毖Ψ逍÷暤暮逯锾?。 檀允修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對面,眼神空洞,一夜之間滄桑了許多…… 三人在急診室外面寸步不離,檀允修眼皮高高的腫起,一刻也不能合眼。 一個小時后,白葉秋被推了出來,脖子上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但整個人看著卻毫無血色。 “醫生,我老婆她怎么樣了?”檀允修沖上前去,田甜緊跟其后。 “還好只是一點皮外傷,傷口不深……”醫生點了點頭。 “孩子,孩子呢?”田甜擠上前來。 “放心,孩子也沒事,生命力很頑強?!?/br> 檀允修倚靠在墻邊,精神狀態終于有了一絲緩解,他送了好長一口氣,整個人頹廢至極。 “老檀,沒事了?!毖Ψ迮牧伺乃募?,作為兄弟,他沒有太多的話要說。 回到病房,白葉秋安詳的躺在床上,體力早已不支的檀允修依然強撐著守在床邊,哪怕什么都不做,就這樣靜靜的看著白葉秋,他也覺得心滿意足。 田甜和薛峰已經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夜晚十點,周圍一片寧靜。 這一刻,檀允修感到萬分后怕,要知道今天局勢逼人,若是稍微出了一點差錯,檀允修很有可能就再也見不到白葉秋了。 想到這里,檀允修的眼淚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就這樣,檀允修靠在床邊,半夜才昏昏欲睡過去,就連在夢里也都是恐懼的。 今天,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也是再也不可能重演的一天。 第二天早晨,白葉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視線模糊不堪,等她徹底看清之后,卻沒有開口說話。 看著檀允修趴在病床前睡熟的模樣,她不忍心叫醒,而田甜和薛峰也在這里守了整整一夜…… “咳咳咳……”半小時后,白葉秋還是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檀允修的睡眠一向很淺,他猛然地抬起頭來,瞬間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秋秋,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脖子痛不痛?”檀允修皺起眉頭。 白葉秋揚起嘴角:“我想喝水?!?/br> 看著檀允修為自己忙前忙后的模樣,白葉秋的心里真是說不出的開心和感動,她的心里也產生了后怕的感覺,畢竟若是出了差錯,她就再也見不到檀允修了。 田甜和薛峰也被吵醒,見白葉秋安然無恙地醒來,大家都松了口氣。 “葉秋啊,你昨天可嚇死我們了,不過好在吉人自有天相……”田甜圍在白葉秋身邊噼里啪啦的說著。 “柳眉死了?”白葉秋不敢相信。 “對呀,當場被警察哥哥擊斃,真是太慘啦,不忍直視呀……”田甜搖頭晃腦的,眼神里滿是嫌棄。 如今柳眉已死,柳如煙又抓進了監獄,這一切開始的太快,也結束的太快,與上一世的情況截然相反,白葉秋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么,柳家姑侄雖然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白葉秋總覺得心里不安。 這個世間的所有事情都會產生所謂的蝴蝶效應,或許接下來還會有更大的難題在等著白葉秋…… 白葉秋仰著頭,脖子動不了,十分僵硬,就連喝水也是檀允修親自喂。 忽然,白葉秋眼神閃爍:“我……我孩子呢?” 昏迷的太久,白葉秋的大腦這才記起孩子的存在,這不禁讓她感到自責。 “孩子沒事?!碧丛市藁卮鸬?。 白葉秋松了口氣,整個人的狀態才放松下來。 “葉秋,孩子很好,現在你呢只需要快快養傷,早點回家?!碧锾鹦Φ?。 白葉秋點點頭,應了一聲。 “對了允修,集團黑客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白葉秋提起此事,這才提醒了薛峰和檀允修。 還沒等檀允修開口,薛峰便說道:“老檀,這事我去辦,你好好陪嫂子?!?/br> “一切小心?!碧丛市迖诟?。 隨后,薛峰獨自離開了,照顧白葉秋吃好早餐之后,田甜和檀允修將她帶往了市中心的醫院,最后在白葉秋的勸說下,田甜回了家休息。 柳眉一死,白葉秋的世界好像恢復了久違的寧靜,心情不禁放松了許多。 柳如煙和強jian未遂的大漢都判處了無期徒刑,原本那位大漢只有五年有期徒刑,但在檀允修的cao作下,他一輩子也出不來監獄那扇門了。 雖然殺了不了他,但檀允修必然不會再把這種人渣放出來。 白葉秋坐在輪椅上被檀允修推著,七拐八拐,終于來到了白父的病房。 他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睡的很安穩,和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的改變。 白葉秋去到窗邊,在白父耳邊小聲嘀咕了許多許多話,直到最后她把自己給說哭了,說累了,說得口干舌燥,白父還是沒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