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女孩子的羞恥心
酒會愉快的結束了,檀氏夫婦趁著人還沒有完全散場,所以他們悄悄的溜走了,免得待會兒又碰上一群人纏著他們說話,畢竟這次出席酒會身邊沒有帶助理,所以一切都要靠檀允修自己應付。 上了車,白葉秋迷迷糊糊的系著安全帶,卻怎么也系不上。 檀允修伏上前來,將檀允修包裹在自己的懷里,隨后很溫柔的拉過安全帶系上。 白葉秋慵懶的倚靠在坐椅上,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或許是因為剛才香檳喝多了,所以意識不大清醒。 “老公,我好像醉了?!卑兹~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話還有些口齒不清。 檀允修忍不住笑出聲來,因為白葉秋微醺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好啦,很快就回家了?!碧丛市迣櫮绲纳斐鍪置嗣念^,隨后準備啟動車子。 下一刻,白葉秋向他撲來,狠狠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嚇的檀允修立刻踩下剎車。 他將車子重新停好,無奈的嘆了口氣。 “丫頭,乖,睡一會,很快就到家了?!碧丛市薜穆曇魷厝崴扑?,對白葉秋來說有催眠的作用。 白葉秋傻傻的點點頭,隨后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為了安全著想,檀允修特意等待了幾分鐘,見白葉秋徹底沒有動靜后,他才放心的啟動了車子。 一路上檀允修時不時都會側過頭去觀察白葉秋,生怕她有哪里不舒服,同時也特別的心疼她。 看得出來,白葉秋剛才在酒會上已經有些迷糊了,只不過一直都在強撐著,直到上車之后她的神經才徹底的松懈下來,因為在面對檀允修時,她不需要有任何的掩飾。 檀允修開的有些慢,車窗都緊閉著,不讓外面的風聲吵到了白葉秋。 到家里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他抱著白葉秋進了屋子,隨后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床上。 將白葉秋安置好以后,檀允修又出了門去,因為管家已經休息,他必須親自將車子停好。 檀允修再次回來的時候白葉秋已經不見蹤影,床上有凹陷的痕跡,看樣子白葉秋才剛剛起來。 看了看浴室,沒有燈光,沒有水聲,他著急的朝樓下跑去,東找西找,這才發現白葉秋站在廚房里喝水。 檀允修松了一口氣,隨后慢悠悠的走了上去。 “傻瓜,想喝水怎么不和我說?”檀允修將手搭在她的肩上,生怕她站不穩似的。 “老公,我已經清醒了,沒事?!卑兹~秋搖搖頭,看樣子意識還算清醒,只是雙頰上的紅暈遲遲沒有消散掉。 喝過水之后,白葉秋打算洗澡,畢竟在外面累了一天,身上沾滿了酒氣,渾身難受。 白葉秋脫掉身上的晚禮服,背對著檀允修換上了睡衣,隨后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檀允修站起身來緊跟其后,白葉秋走一步,他就走一步。 白葉秋狐疑的轉動著眼珠,隨后猛然停下腳步,她轉過頭去問道:“你跟著我干嘛?” 白葉秋不解,也看不明白檀允修所為何意。 “幫你洗澡啊?!碧丛市藁卮鸬暮茏匀?,好像幫白葉秋洗澡已經成為了天經地義的事情。 白葉秋愣了一下,有些害羞。 “不用了,我現在身上又沒有傷”她雙頰的紅暈更紅了。 “可是你喝了酒,我怕你摔倒?!碧丛市弈托牡慕忉屩?。 “哎呀,不用啦,我”白葉秋正想反駁,卻被檀允修抱起來抗在自己的肩上,隨后進入了浴室。 檀允修熟練的用腳后跟關上了門,小心翼翼的將白葉秋給放了下來。 白葉秋的心跳再一次加速,不知道為什么,兩人早已有過肌膚之親,但每次面對肢體接觸時,白葉秋的心里還是癢癢的。 檀允修熟練的解下自己襯衫的扣子,隨后光著身子坐在百葉秋身邊。 白葉秋的臉完全漲紅,她懷疑檀允修起了歪心思,便露出疑惑又緊張的目光。 “乖,洗了澡再好好休息?!碧丛市尴窈逍『⒆铀频臏厝岬恼f著,同時又伸手去解白葉秋胸前的紐扣。 一顆一顆扣子慢慢被解開,白葉秋整個身體都下意識的繃緊,最后一絲不掛。 檀允修拿來毛巾,很輕柔的給白葉秋擦身子,任何一個角落他都沒有放過,但卻沒有做別的曖昧舉動。 毛巾掠過白葉秋的敏感地帶,她的身子不禁抖了抖。 “怎么了?冷嗎?”檀允修關心的口吻。 白葉秋抿著嘴,不知該怎么解釋自己現在的狀態,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她心里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燒,還有一種想要親吻檀允修的沖動。 白葉秋晃了晃腦袋,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好羞恥。 “不,不冷?!卑兹~秋有些結巴的回答道,隨后又低下頭。 檀允修拿著熱毛巾的那只手緩慢停下,他勾了勾身子試圖去接觸白葉秋的目光,但卻什么也沒有看到。 “丫頭,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檀允修一臉擔憂,將手背放在白葉秋的額頭,還以為她發燒了。 檀允修越是這樣說,白葉秋的臉就越紅,但她卻不想被他看見自己羞澀的模樣。 “老公,我,我不想洗了?!卑兹~秋拾起濕毛巾,將里面的水擰干,隨后自己將身體擦干。 檀允修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就這樣,在檀允修的視線里,白葉秋光著身子離開了浴室。 好大半天檀允修才反應過來,以前只要白葉秋一句話,一個眼神,他都能瞬間領會,今天卻怎么也看不出來白葉秋究竟怎么了。 不顧濕淋淋的褲腿,檀允修也跟著走了出去。 白葉秋已經鉆進了被窩里,但她光著身子,沒有穿衣服。 檀允修走過去,暗黃的燈光將他的腹肌照的很有型。 白葉秋不小心瞥了一眼,接著倔強似的閉上了雙眼。 白葉秋,你在想些什么呀!你可是個女人,你要矜持,矜持! 白葉秋在心里重復默念著,試圖來挽救自己的羞恥心,直到一雙手又再次觸碰到她的臉頰時,她徹底的破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