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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打定了主意,將軍府的人他惹不起,一個葛巧娘他還惹不起嗎?待會兒一見了她先把她打一頓,然后在叫她給他們兩父子安排一個差事。 在將軍府里看著葛巧娘,諒她也不敢再做出什么事情來。到時候再把月娘娶回來,他們一大家子都在將軍府做事,看誰還敢瞧不起他們! 可是葛老二要是不去,那一切都是白搭。 見葛老二神情松動,葛二旺繼續勸說道,爹,剛才那看門狗不是說了嗎?串門走側門。 葛老二加大音量,激動得很,可我們是將軍說完見四周的人好像在看他們,有降低了聲音。 可我們是將軍身邊最得寵的那個啊。哪里能和其他人一樣? 葛二旺撇撇嘴,先甭管得不得寵,先讓我們進了府再說吧。 葛老二一想,也對,點頭稱是。 牛車咕嚕咕嚕繞著府邸走,從大門走向了側門。 ☆、再次找來 及至走向側門,葛老二望了望上頭的牌匾,確實寫著的是定西將軍府,這才下了馬車招呼葛二旺也下來。 這回葛老二學聰明了,沒有直接走過去,而是下了車觀望一下。 門房對他們并沒有多在意,看來這里確實就是大門的那個看守說的下人們的家人探望的進出口了。平常的體面人是不走這個地方的。 葛老二點點頭,率先走了過去,掏出身上僅剩不多的幾個銅板,遞給了守門人。 爺,我們來找人的。葛老二笑的一臉討好,不復之前來時的囂張。 守門的掂量了幾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看的葛老二莫名其妙的,生怕自己是不是又哪里惹惱了這個門房。 那看門的看了他一會兒,問,找哪個丫頭的???怎么也沒見過你們哪?新進府里的丫頭全都是簽了死契的,那可是不準探望的。 邊說邊把手里的幾個銅板上上下下的掂量著,拿眼神示意他們。 是,按理說確實簽了死契的丫頭是不準探望??梢话愫炈榔醯难绢^們家里基本上都是窮的叮當響的,沒存在探望的說法。 若是有了,那就是他們家突然又發達了。 比如說好賭的,家里突然又把輸了的銀子賭回來了,這才想看看家里的姑娘現在過得好不好。這種,一般都能狠狠的撈一筆。 反正管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上頭的大管事又不知道,他們也會給管事孝敬。大家伙兒都能撈到好處。 門房不住的拿眼神示意葛老二,這真叫葛老二傻眼了。 他是想從葛巧娘這里拿錢的??!誰知道錢沒拿到,反倒要先給人家付錢了。要有錢付給別人,還用得著找葛巧娘要錢嗎? 見葛老二一直沒動靜,門房也不耐煩了起來。 去去去,將軍府不準探望,滾回家去! 這時葛二旺走了上來,拿出一粒銀花生遞給門房,爺,我爹不懂事,麻煩您行個方便。 葛老二一見著銀花生,眼睛都直了,就要罵人,礙于門房的眼神又把嘴邊的臟話給吞了下去。 門房這時才準備給個好臉,瞧了瞧銀花生,一瞧,就變了臉色。 這,這銀花生好像是只有將軍房里才有的啊。 這下子門房的臉色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一臉討好的把銀花生還給葛二旺,還拍拍他的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塵,這位哥哥,您是哪里來的???肯定累了吧,來來來,先往我們屋里頭坐一會兒,我們待會兒就去給您叫人來。 說著就把他們引進了一間房間。 這間房間比之上次那可是樸素得多,想來只是這幾個門房暫時休息的地方。就擺了幾張桌子幾把靠背椅,一點裝飾的都沒見著。 葛老二真是一會兒天堂一會兒地獄,現在腦子還是蒙蒙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還是葛二旺反應得快。 那顆銀花生是上一次葛巧娘給他們的,他覺得雕的精巧,就想給錢月娘留一粒,等到時候下聘禮的時候用。這么精巧的玩意兒,鄉下基本上見不到,葛二旺覺得稀奇得很。于是偷偷從那一包銀子里扣了一粒。沒想到將軍府的人連這種東西都能分得出來,一見到就知道不尋常。 茶水很快就送了上來,雖然不敵上一次的可口,但好歹還是比在家里的好喝多了。葛二旺不得不再一次感慨,將軍府果然是財大氣粗,像這種看門的都比普通莊戶人家有錢。 葛二旺這時候真的對在將軍府當差升起了一絲期待,也許,也許他想的不會錯。將來沒準他真能撈個員外當當。 現在他無比期待巧娘的到來,仿佛巧娘一來,就能安排他做個管事的,然后成天指使人做做事情就有大把的銀子撈進手里。 門房給兩人上了茶之后頓了一下,而后小心翼翼的問道:敢問兩位,不知道是找什么人??? 這話問的葛老二和葛二旺具是一愣,他們上一次來的時候說自己找葛巧娘結果沒人理,現在在府里她是叫什么什么名字來著? 葛老二努力了去想,可是還是想不出來,只好硬著頭皮說,我找葛巧娘。 門房心里呲笑了一聲,不知道那個丫頭的名字這么俗氣。 旋即問道:這是在家里的名字吧?進了府,就是府里的人了,家里的名字我們也不知道的。您要是不知道在府里叫個什么名,小的還真不好為您找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