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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沒有金子抱入懷中就永遠無法入眠的男人。 而那個大戶人家一如既往的喜歡開宴會,開完宴會就會缺奴才,每年都會四處采買…… 直到十多年以后,又在宴請客人的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夜之間所有的人都消失了。 無論周圍的衙門再怎么查尋,可是再也沒有人知道她們去哪里了。 或許某天又會看到這批食客,亂世人不如狗,誰知道呢? 第30章 30 深夜 錦衣看到還是燈火通明的書房, 有些擔憂的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不過她是知道事情輕重緩急的,稍微調整了一下情緒以后便輕輕的敲了一下書房的門進去了。 錦衣輕聲匯報了一下這段時間工作的處理情況。 這場生日宴會過后,鳳君安排在河間的暗樁基本上都被蔣天佑連根拔除, 就算偶有遺漏, 也是在一些不重要的位置夾著尾巴做人。 河間的勢力也全部在蔣天佑的授意下, 全部重新清洗。 不過蔣天佑覺得自己是一個極為好心的人,她不過是送一些老眼昏花, 看不清楚情況的人到鄉下莊子養老罷了。 免得她們看不清楚前路, 要是一個不小心掉在陰溝里面死了,豈不可惜。 這些事情認真算起來不少, 但是蔣天佑畢竟是重生的人。 不論是上輩子管理的記憶,還是對這些人會做什么事情有所耳聞。 所有對于這些情況早就有了妥貼的布置,所以使得她處理事情起來極為順當。 不過是花了一天的時間就已經把事情處理得七七八八了。 錦衣說道:“聶賀天現在都還沒有走……” 蔣天佑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她那么喜歡擺姿勢我又怎么能不成全呢?愿意待就讓她待?!?/br> “諾!” 蔣天佑原本是想把事情一并處理的, 錦衣關切的說道: “王爺,剩下卷宗涉及的人不是已經被我們抓起來, 就是已經被控制起來了,左右翻不起什么浪來, 您還是身體為重, 早些休息吧?!?/br> 蔣天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她看到錦衣已經包扎好的右手柔聲道:“你的傷御醫怎么說?” 錦衣右手微微用力伸縮了一下笑道:“經脈受損, 不過不算嚴重,只要百日內不要用力就可恢復?!?/br> 蔣天佑點點頭道:“你知道我庫房里面什么都不多, 就是藥最多,不用替我省,什么效果好就用什么?!?/br> “諾!”錦衣端來一些膳食和藥汁恭聲道:“王爺, 您忙活了這么久,這天都快亮了, 晚上的時候您又沒有吃多少,不如吃了東西,把藥喝了再去休息?” “嗯?!?/br> 蔣天佑揉了揉自己有些沉重的頭,她知道她身體的極限快要到了。 其實,蔣天佑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孱弱,故意托大,忙到這個時候。 而是因為先機這種東西稍縱即逝,臺面上刀光劍影分出勝負是最為重要的一環。 但是臺面下的清除異己,利益分配,才是穩固政權,為長久考量的重要一步。 兩者缺一不可。 就像修房子一樣,前者是推到舊樓,而后者就是打好地基。 所以蔣天佑才會明知身體不好的情況下,還要速度處理這些事情。 蔣天佑當下也不多言,十分安靜的用起膳食來。。 糕點一入口,蔣天佑握著筷子的手略微用力了一些。 蔣天佑微怒道:“簡直胡鬧,他才受了劍傷,怎么又跑到后廚去做膳食?!” 錦衣詫異的說道:“王爺說的是沐笙公子嗎?這些糕點是您過壽宴,他怕您餓著多做的?!?/br> 蔣天佑看到眼前的糕點確實和記憶中壽宴上做的是一樣的,不由玩味的說道:“阿衣,我還不知道,你居然對小沐笙居然這么偏愛?” 按理說她吃東西一向精細,斷然不會拿這種做了一段時間的食物放在自己面前。 錦衣作為貼身伺候蔣天佑的人,自然不會犯這種錯誤。 她會這樣做,不過是暗著提示小沐笙罷了。 錦衣笑道:“屬下這不過是喜王爺之所喜罷了?!?/br> 蔣天佑和錦衣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再加上多次生死相交,其實名為主仆,實為姐妹。 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并沒有太多的顧忌。 蔣天佑當下反駁道:“別說得那么好聽,當年也不知道是誰,硬是連塊糖都不給我吃?!” “王爺,您當年可是吃得滿口都是蟲牙,就連御醫都說了,若是再讓您吃下去,連換的牙齒都一并影響便遭了?!?/br> 蔣天佑虛咳了一聲,略有些氣弱的說道:“你又不是不是不知道,那些御醫貫會把事情往嚴重的地方說,只要有三分生病硬要說成七分?!?/br> 錦衣看到蔣天佑的樣子笑道:“沐笙公子比初來之事進步何其之大,而且他這次已經受過教訓了,王爺您就不要生氣了?!?/br> “何以見得?” 錦衣看到王爺因為要聽自己的回答,連喝下一向不喜的苦藥都沒有習慣性的去拿蜜餞甜口,不由笑著說道: “先不說沐笙公子對王爺平日里的點點滴滴,就拿血玉珊瑚來說吧。 那血玉珊瑚是百年難出的密寶,普通人別說是見過,便是聽過名字都不可能,就算偶有人知道,想來也不過是以為是什么鬼怪神話而一笑而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