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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短裙的美女,不由驚道:“于娜,你怎么也來了?!” 于娜是袁冰的同事,也是一名英語老師,剛參加工作不久,平時跟袁冰很要好,將袁冰認作jiejie。聽到袁冰的叫喊,于娜不由一震,似乎從懵懂中醒轉過來,目光從袁冰臉上轉到那男孩鐵恨臉上,喃喃道:“真是一個美得出奇的男孩!小弟弟,你用笛聲招jiejie來干什么?” 鐵恨冷笑道:“我的音樂雖然舉世無雙,但光有音樂沒有舞蹈,不算完美。你們幾個都是學過舞蹈的,現在你們輪流給我的笛聲伴舞。誰跳得好,我會給她豐厚的獎品?!?/br> 說著便繼續吹起笛子來,笛聲變得輕佻浮蕩,但偏又含著種難以抗拒的魔力。于娜搶先跳起舞來,她參加過舞蹈比賽,有點功底,所以彎臂扭腰,舞姿甚是美妙,臉上那種放浪的神情,更是令人心動。她自以為跳得不錯,可鐵恨只是看了一會兒,便冷冷搖頭,示意她退下。 當于娜面色沮喪地退下后,第二名身材高挑的金發女郎扭動豐臀,跳起一曲狂野的現代舞,豐滿的胸脯隨著舞步劇烈晃動,臉上的神情更是輕浮放蕩。鐵恨看了一會兒,又揮手示意她退下。 第三名清純秀麗的小姑娘大約只有十六七歲,竟然一開始就跳起脫衣舞來,一邊扭動腰肢一邊將自己的襯衣、裙子相繼脫掉,正欲實現全裸的時候,鐵恨忽然讓她停止,小姑娘很無奈地撿起衣裙退下。 鐵恨的目光終于轉到袁冰臉上,陰笑道:“袁老師,輪到你了。你跳什么舞給我看?” 袁冰心想自己只有先將衣褲脫光再說,剛解開牛仔褲的褲帶,忽然鐵恨面色一變,目光箭一般投向巷口,嘴角掠過一絲冷笑,道:“今天先玩到這里。后會有期。你們如果喜歡我的笛聲,我會再來找你們?!?/br> 說著竟從腳底升起一股黑煙,將自己裹在了煙中。煙霧很快散去,鐵恨也蹤影不見。 袁冰不由驚叫道:“鐵恨!鐵恨!......”心里有一種極度悵惘的感覺,仿佛擔心那男孩從此不再出現。其她幾名女子也都因為男孩的消失變得驚慌失措。大家正亂作一團之際,一個深沉的語音從巷口傳來:“何方妖孽在此作祟?逃得倒快!” 女子們向發聲處望去,只見巷口站著一名衣衫襤褸的僧人,枯瘦如柴,但雙目卻精光閃亮。女子們都不認識這僧人是誰,但僵尸人干鬼看到這里,卻不由道:“東海文殊島上的鼎大師!那小妖人邪術高深,也只有鼎大師才能驚走他!” 袁冰等女子當時自然不知道大名鼎鼎的鼎大師,只覺得這枯瘦的僧人一出現,俊俏的男孩就跑了,于是都在心里對鼎大師產生了憎惡,望著鼎大師的目光中都充滿了敵意。 鼎大師的目光在各女子臉上一掃,嘆道:“心魔心魔,心中有魔,才能遇魔。方才我云游經過,聽到這巷中傳出妖異笛聲,那是一種摧殘女子心靈的邪惡音律。各位女施主或多或少都中了魔。若是信得過我,后天我在南山小云寺講經。各位女施主可以來找我,我為你們驅除邪術?!?/br> 幾名女子都對鼎大師的話不以為然,覺得這和尚不過是個江湖騙子。袁冰雖然也有宗教信仰,但卻不信佛教,而是信仰基督教,平時有什么心結也只是去找教堂的徐牧師做懺悔。當下對鼎大師道:“和尚,我們不需要你多管閑事。你如果想化緣,我們可以賞賜一點給你。不必在我們面前冒充高僧?!?/br> 說著從牛仔褲袋里掏出一張一元紙幣,丟在地上。其她幾個美女也都將五角或者一元的紙幣丟到鼎大師腳下,然后在格格嬌笑聲中離去。 鼎大師望著地上被風吹動的紙幣,不由雙手合十,嘆道:“阿彌陀佛,不自除心魔,貧僧縱然施行法力,也救不了你們的災難......” 那男孩鐵恨自從被鼎大師驚走,一連幾天沒有出現在袁冰面前。直到一星期后的一個中午,鼎大師早已離開這座城市,袁冰和于娜相約在商場逛游購物,兩個美女提著一大堆新買的衣服來到電梯口時,忽然望見那俊美的男孩鐵恨正乘著電梯上來,手中拍打著那根短笛,神態瀟灑從容,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兩個美女頓時驚喜萬分,齊齊尖叫起來,引得商場內人人側目。 鐵恨的表情卻很冷漠,但也沒有拒絕兩個美女的輪流擁抱和親吻。最后男孩被帶到一座茶屋里,被兩個美女問詢這幾天去了哪里。鐵恨卻不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你們好像都對我很感興趣?” 于娜道:“是啊,因為你是個如此俊美的男孩,當然能讓我們喜歡!” 鐵恨冷冷道:“可我還是個孩子,難道你們不明白?” 袁冰還算冷靜一點,皺起秀眉道:“我們當然明白你是個孩子,但你身上那種魅力卻足以引發成熟女性的好感。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總之見了你,就情不自禁地感到親切?!?/br> 鐵恨忽然怪笑道:“你們難道沒有懷疑過,我很可能是個妖孽,勾了你們的魂。當你們有一天從魔障中醒過來時,將悔恨萬分!” 袁冰和于娜對望一眼,搖著頭,表示不明白鐵恨的意思。 鐵恨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瞧著兩名美女,最后將目光凝注在袁冰臉上,冷笑道:“我想創立一個門派,你們可愿意做我門下的弟子?” 于娜奇道:“小美男,你想創立什么門派?” 鐵恨咬著嘴唇,一字字道:“大頭門!” 袁冰皺眉道:“大頭門?好奇怪的一個名字!” 鐵恨盯著袁冰的臉,冷冷道:“你很討厭這個名字,是不是?” 袁冰忙道:“不不不,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小美男,你要創立大頭門,我們當 然愿意加入,卻不知我們這個門派的宗旨是什么?” 鐵恨怪笑道:“宗旨我還沒有想好??傊沂情T主,你們都得聽我的話!現在舉行入門典禮,你們還不向門主磕頭?!” 袁冰和于娜被鐵恨眼里的妖異之色所震懾,慌忙下了椅子,兩個平時清高無比的時尚靚麗女郎,立時像狗一樣在男孩面前跪了下來,磕頭叫著門主,引得茶屋里其他客人齊齊側目、竊竊私語。 鐵恨伸手抓住兩名美女的頭發,哈哈狂笑起來,起身揪著兩名美女的頭發出了茶屋,將兩女摔到地上,沉聲道:“袁冰、于娜,你們現在都是大頭門的開山大弟子,需要立刻隨我去見本門所崇拜的神靈,在神靈前下跪發下毒誓,永遠效忠門主,不得變心!” 袁冰先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拍去腿上的塵土,小心翼翼地問道:“門主,您要帶我們去哪里?本門所崇拜的神靈究竟是什么?” 鐵恨仰望天邊,臉上是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冷冷道:“本門崇拜的神靈當然是——大——頭——神!——” 兩小時后,當袁冰和于娜跟著鐵恨進入郊外山溝里一間破舊的茅屋時,袁冰的手機忽然響了。 袁冰接通后聽見從音筒里傳來教導主任暴跳如雷的聲音:“袁冰,你跟于娜到哪里去了?為什么不來上課?兩個班的孩子在等著你們呢!你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有事不請假?!” 袁冰望著于娜,兩名美女頓時面紅耳赤,這才想起自己是教師,下午還有課,但自從在商場遇見男孩鐵恨,早已將自己的工作忘到了九霄云外。袁冰正想著如何跟教導主任解釋,于娜從她手里搶過去手機,關機后嗔聲道:“袁姐,我們入了大頭門,再哪有時間理會上課這等人間俗世?還是先等拜了大頭門的祖師后再去了卻各自的俗事吧!” 袁冰不比于娜年輕浮躁,還有些猶疑,只聽鐵恨的聲音在里面響起:“你們還不進來下跪,在外面磨蹭什么?!” 兩名美女慌忙應聲著奔進門去,只見茅屋內光線昏暗,空氣混濁,四處蛛網封塵。沒有窗子,從漏風的屋頂垂下來一根烏黑的電線,連著一只老式燈泡,大概是只有十五瓦的那種,昏黃的光線照著下方一張破舊的方桌,桌上盤坐著一尊頭大如斗、面容奇丑的石人像。 于娜不由皺眉道:“門主,難道這大頭石像便是本門所崇拜的神靈?” 鐵恨沉聲道:“不錯,這便是本門的開山祖師,也就是我的師父,江湖人稱大頭神,武功高強,法術高深,天下無敵。你們還不下跪磕頭行禮!” 兩名美女雖然有些不情愿將潔凈的雙腿跪在骯臟的地面上,但懾于鐵恨的威力,不得不屈膝下跪。袁冰運氣好點,撿了塊相對干凈的地面跪下來,正要磕頭,忽聽于娜發出了一聲尖叫,原來這女子運氣不好,剛好跪在一只飛跑而過的大老鼠背上,那老鼠“吱吱吱”一陣尖叫,嚇得于娜幾乎魂飛魄散,正要向后跌倒,卻被鐵恨一把抓住頭發,向前一推,喝道:“一只耗子有什么可怕?得罪了大頭神祖師爺,你們可會吃很多苦頭!” 于是兩名美女便將潔凈的額頭向骯臟的地面上磕去,并跟著鐵恨教導的句子立誓:“賤女子袁冰、于娜,從即日起加入大頭門為奴,對宇宙中一切佛祖仙人神靈發誓,生生世世效忠大頭神,效忠大頭門主鐵恨,愿意為門主做任何事,哪怕是出賣尊嚴、踐踏人格,也要聽門主的命令行事。如有任何違背,便遭到宇宙中最殘酷的報應,不但rou體生生世世被最下賤的牲畜凌辱,精神也永遠被禁錮,得不到門主的寬恕,永遠不會從恐懼和痛苦中解脫......” 兩女子發完誓,都被這毒誓的殘酷和黑暗震懾住心靈,一時間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站不起身。 鐵恨陰笑著,從兩名美女身后走過,慘白枯瘦的手指掠過兩女的香肩頭,笑道:“這誓言雖然重了點,但不如此便考驗不出你們對我的忠誠。你們也不必太緊張,只要聽我的話,就不會遭到什么報應?!?/br> 袁冰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拍著牛仔褲上的泥土草渣,試探著問道:“門主,我們已經入了大頭門,成為您的忠實奴仆,接下來需要我們做什么?” 鐵恨用一種譏誚的目光瞧著袁冰,邪笑道:“你們剛入門,做不了什么大事。我要先傳你們一些功夫,讓你們足以笑傲江湖,才有資格接受我安排的任務?!?/br> 袁冰在鐵恨的目光注視下不由雙膝一軟,再次跪下,和于娜一起給鐵恨磕頭,恭聲道:“多謝門主的恩典,我們一定努力學習,永不懈??!” 鐵恨的語調第一次變得輕柔,伸手拖著兩女的光潔下巴,微笑道:“起來吧,不必多禮。其實我這個人很隨和,只要你們聽話,不惹我生氣,我會很寵愛你們的!” 兩女懷著感激的心情站了起來。鐵恨緩緩轉過身去,望著門外的夕陽,淡淡道:“我身具多種神功,精通不少異術。一時之間,也想不到該傳你們一些什么本領。你們就自己想想,想跟我先學什么?” 袁冰秀眉緊鎖,正不知怎樣開口,于娜已忍不住叫道:“門主,我們是女人,當然想先學高深的駐顏美容之術!如果活到八十歲都能保持現在的容顏和身材,那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鐵恨聞言冷笑一聲,轉回身來,道:“你的想法我可以理解,因為世間女子大都是注重外表、外美內俗之物。你想永遠年輕貌美很簡單,我睪丸中的圣液營養充分,是你們愛美的女人絕好的美容護膚之物,你們想不想要?” 于娜聞言先是一陣臉紅,隨即便跪爬到男孩的腳下,伸手抓住男孩的褲帶,羞 聲道:“門主,您真愿意將自己的圣液賞賜給我們?” 鐵恨仰頭大笑道:“看來你真是迫不及待了!也罷,看在你一心向往美麗的份上,今日便賞賜給你一些圣液。你自己用嘴取吧!” 說完目光投向正在沉思的袁冰的俏臉上,笑問道:“你呢?想跟我學什么?” 袁冰回過神來,見于娜已經解開男孩的褲帶,扒下褲子,將那根小jiba掏了出來,不由俏臉發紅,囁嚅道:“我想了半天,一時也想不出該學什么。還是請門主根據我的資質,隨意教吧......” 鐵恨大笑道:“還是你比較穩重,我喜歡。好,我會根據你的資質教你一些功夫。今天,你就跟于娜一起,來領取一些我賞賜的圣液吧!” 于是,袁冰也跪到男孩身前,跟女伴一起,兩名原本自以為高貴靚麗的時尚美女,在這間郊外的破茅屋里,像A片中的賤女子一樣,共同跪著為自己心目中偉大的門主服務,她們先用櫻桃小嘴吮吸,后來又輪流用自己的胸 脯上那兩團渾圓的武器夾住男孩的小棒棒,進行搓 揉、擠壓。半小時后,當粘稠的白色圣液在她們的臉上噴射時,她們皆發出了貪婪的呼喊,彼此舔著對方的臉龐,將圣液一滴不剩地吞食、涂抹肌膚...... 等她們將自己身上清理干凈,茅屋中已不見了鐵恨的身影。兩名美女慌忙追出門去,只見夜色已漸漸降臨,鐵恨的冰冷語音仿佛從天邊傳來:“我有事要去辦。你們先去將自己的人間俗務全部了結之后,后天下午三點到這里來見我?!?/br> 兩名美女再次跪下磕頭后,才相互攙扶著站起來,離開那間供著大頭神的破茅屋,步行回到城里。兩女相約著明天早上一起去學校辭職。袁冰一個人住,沒有什么牽掛,但于娜卻還有一個男朋友,叫吳波,在一家地產公司上班,是一名身材瘦削、性格靦腆的青年。他很愛于娜,已經用存了好幾年的工資付了房貸首付,打算年底就結婚,這天晚上正在單位加班,卻接到于娜的電話,聽見女朋友語音陰沉,約他到一間咖啡廳見面。 于娜平時對吳波很是冷漠,從未主動約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