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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見過這種邪門的武功,自知不是對手,今晚難以幸免,唯心里盼望弟子清虛能平安從密道遠離祁連山。今后天云觀一派的氣運,就要靠上天護佑了。 紅光擊傷天云道長,繞著院子飛了一圈,飛回大殿門口。只見陣陣陰寒黑霧漸漸聚集在那道紅光周圍,開始旋轉。隨著旋轉,黑霧漸漸呈現出人形,最后只聽一陣陰森的冷笑,米羅的人影再次出現,笑道:“這一招叫‘散尸血光劍’,劍氣中帶有尸毒。道長雖然未被傷及要害,但隨著尸毒擴展,道長最終會死得非常凄慘痛苦。嘿嘿嘿嘿......” 天云道長已感到一陣蟻噬般的痛癢漸漸散發到渾身血脈,真氣再也無法提聚,不由一聲長嘆,遺憾自己一世英豪,竟死在這等妖孽之手,對米羅背后那個神秘邪惡的都隆夫人也再無興趣探究,只想一死解脫痛苦,于是將拂塵舉起,正想凝聚最后一絲氣力自碎天靈,倏聽一個令人心悸的冰寒語音道:“天云老道,你殺死了本座的夫君,就想死得如此便宜?” 天云道長一聽這語聲,心想自己定又要見到一個奇丑可怖的妖孽,誰知當他轉過身,觸目之下,卻不由渾身一震,心底的驚訝真是無法形容! 只見一名長發披腰、白衣如雪的絕色女子從觀外緩緩進入院子。這女子美得不帶半絲人間煙火色,嬌美的臉上也不帶半點妖異之氣,令天云道長實在難以相信,這樣一個清純絕美的女子,竟然是那個矮小猥瑣、渾身散發著尸臭的都隆妖僧的妻子! 天云道長望著這“都隆夫人”,一時說不出話來。都隆夫人似乎非常理解他的震驚,冷笑道:“我知道你在想,都隆喇嘛那么丑,為什么他的妻子竟然如此美艷?天云老道,我告訴你,我本來只是一具丑惡不堪的女尸,在荒墳中修煉時被洪水卷走,受了內傷,陷身在陰濕的土溝里。本來數百年修行即將化為虛空,是都?。?/br> 都隆夫人說到這里,眼里流露出無比溫柔無比傷感的神色,續道:“那時他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俊俏僧侶,無意間在土溝里發現了我。按照他以前的習慣,我這種帶有妖氣的腐尸正是他練功的絕佳對象,但他卻沒有將我當成練功的工具,反而消費自己的內力來助我醫治損傷。后來我功力恢復,并且修煉成絕美的人形,可是都隆卻為我幾乎耗盡內力,深受尸毒侵害,雖然保住了性命,卻變成一個丑陋的侏儒。于是我嫁給了他,發誓要用我的美色和溫柔永生永世報答他,可是你......” 都隆夫人的美目射出怨毒至極的光芒,切齒道:“可是你們這些人,卻趁著我閉關練功的時候害死了我的夫君!我出關之后多方追查,找不到那個僵尸人和紅衣女孩,更找不到黒木牌的主人,只從這個小喇嘛米羅的口中打聽出你的下落,因此趕到這里來拜訪你。你想死?可沒有那么容易!我會讓所有害死我夫君的人,處于半生不死的痛苦狀況,以報我夫君被害的大仇!” 說著嘴角忽然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轉身向觀外跑去。天云道長一怔之后,眼前景物一變,竟然變成了一片陽光燦爛的美麗原野。原野上綠草搖擺、花香醉人。天云道長發覺自己回到了心思單純的少年時代,那時他還未出家學道,是個穿錦衣、配寶劍的風流倜儻少年,在原野上與自己的愛人嬉笑追逐。他覺得前方那個奔跑的白衣少女就是自己的愛人,于是加快腳步向她追去,原野上落下串串清純無邪的笑聲。 天云道長追了幾步,飛身過去,將那白衣少女壓倒在草地上,捏著她小巧的鼻子道:“我看你能逃到哪里!” 話音未畢,那原本巧笑倩兮的白衣少女已變成一具猙獰可怖的枯骨,骷髏張開嘴吐出一口腐臭至極的黑氣,將天云道長熏得暈厥了過去,但他很快便醒來,發現自己坐在一間陰暗潮濕的石室之中,周圍坐著自己的弟子清虛、清平、清波、清林、清風等人,個個蓬頭垢面,神色沮喪。天云道長問道:“這是哪里?我們怎么會在這里?”清虛道:“師父,您忘了,我們都是被尸仙子抓來,要讓我們個個受盡恐懼而死,然后用我們的魂魄練她的邪門武功?!碧煸频篱L正要問“尸仙子”是何方神圣,身后忽然傳來一陣陰森的冷笑。天云道長轉過頭,只見墻壁上不知何時爬著一個黑發及腰、紅衣如血的厲鬼,緩緩朝眾人轉過臉來,用一種刮骨般嘶啞的語聲問道:“今晚誰該做我的晚餐?”天云道長一見那厲鬼的臉,不由渾身顫栗。這倒是不是因為那厲鬼的臉猙獰可怖,而是那厲鬼的相貌竟與自己死去的女兒楚文霜一模一樣!天云道長出家前曾有個女兒,在十六歲那年因一場怪病而死。這件事本是天云道長的隱痛,卻不想今日竟在這陰暗的石室中再次見到女兒,而且女兒竟變成了可怕的厲鬼!天云道長正發呆時,那厲鬼眼中射出怨毒詭異的光芒,道:“你可認出了我是誰?我今晚吃了你,你便知道當年我為什么死了!”說著便從墻上飛撲過來,鬼爪一伸,攫住天云道長的咽喉。天云道長正閉目待死,那女兒相貌的厲鬼忽然又一松手,臉上露出浮蕩的笑意,嗲聲道:“爹,女兒怎么舍得殺你?你看看女兒的身材怎么樣?” 說著竟掀開自己的衣襟,將一對彈跳的雪白豪乳顯露在天云道長眼前。天云道長驚道:“文霜,你?。背乃膬闪<t艷艷的乳尖忽然伸長,化作兩道尖利的刀光,刺入了天云道長的雙眼,他頓感雙眼一陣劇痛,面前一片黑暗,很快暈厥過去。 再次醒來時,天云道長更為吃驚,因為他發現自己變回了一個不足百天的嬰兒,被母親抱在懷里,沿著月光下 的山路疾行。夜風呼嘯如刀,天空陰云遍布。母親穿著綠色夾襖,頭上包著一方藍色布帕,耳畔晃動著玉環,柳眉如煙,玉眸似秋水,瓊鼻櫻唇,甚是嬌媚,但臉上的神情卻透出詭異。天云道長想喊:“娘,你抱我到哪里去?”卻只能發出嬰兒無助的哭聲。母親一路詭笑著,抱著天云道長穿山越谷,到了一片長草叢生的荒墳地,在一座墳前跪了下來,恭聲道:“仙子,我將貢品送來了,請您品嘗。求您保佑我長命百歲,并且詛咒楚家的人全部遭災,香火斷絕!” 天云道長聞言顫栗,他怎么也難以相信,一向慈和溫柔的母親,竟能說出如此惡毒的話語,而且還抱著自己的親生骨rou來送給妖孽。那個尸仙子究竟是怎樣可怖的魔鬼?心念間只見那座墳頭的土緩緩松動,先是一只潔白的玉臂伸了出來,然后柔滑的香肩、黑色瀑布般的秀發,隨著墳頭的沙土向四周傾瀉,一名被黑發遮住了臉龐的白衣女子從墳中冒了出來,站立在墳頭,長長的秀發在風中飛舞,冰寒徹骨的語音從黑發里傳出:“很好,很好,足見你的誠意。但你還要過最后一關,才能成為我的弟子?!?/br> 母親道:“只要仙子能收我為徒,我愿意做任何事!“ 尸仙子猛地抬起頭,黑發向兩邊揚起,露出一張血跡斑斑的恐怖鬼臉,兩道碧綠色的眼光更是令人心悸,詭笑道:“這最后一關,是讓你徹底擺脫塵緣,才能一心跟我學道。我要你在這墳前,自己架起柴火,將你的親生兒子烤熟,當著我的面將兒子吃光。你可辦得到?” 天云道長聞言驚駭,不由發出了凄厲的哭喊聲。他想母親再怎么心性轉變,也不至于考食自己的親生骨rou,誰知母親聽了那尸妖之言后,立時冷笑道:“好!仙子請稍等,我馬上去撿拾枯枝柴草,回到這里后馬上燒烤這個嬰兒!” 說著便將天云道長摔到地上,轉身飛步而去。天云道長被摔得幾乎暈厥,仿佛渾身骨骼都散架了,疼得連哭都哭不出來。那尸仙子站在墳頭,用一雙碧綠色的鬼眼緊盯著嬰兒,邪笑道:“孩子,你的mama真有口福,今天能嘗嘗自己親生兒子的味道!不過你不用擔心,你mama吃了你,我會讓你的冤魂再投胎到她腹中,你重生后會迅速長大,然后可以盡情凌辱虐殺你的母親,報此大仇!” 天云道長想問:“你這個妖孽,我與你何冤何仇,要如此殘酷地對待我?!”卻什么話也問不出來。此時聽見腳步聲響,母親已抱著一大堆柴草回來,在墳前生起熊熊大火,然后從腰間抽出一根黑黝黝的鐵枝,用腳尖挑起地上的嬰兒,鐵枝猛地刺出,只聽“撲”地一聲,鮮血飛濺,嬰兒已被串到鐵枝上,發出了兩聲凄厲的哭喊,便已痛得暈厥過去,但一時還未喪命。鐵枝被架到篝火上之后,經過烈焰烘烤,嬰兒很快又醒來過來,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哭喊。 就在天云道長即將在火中喪命的剎那間,忽然眼前景物一變,天云道長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只可愛的小花母貓,正在墻頭上追逐蝴蝶,忽然嗅到一陣濃烈的腥臭味,轉頭一看,只見墻角下匍匐著一只體積比自己大數倍的黑色巨鼠,正抬頭用兩只邪異的眼睛望著自己。按說貓是老鼠的天敵,老鼠見了貓感到害怕才對,可變成小花貓的天云道長面對如此龐大的一只老鼠,竟感到一種極度的恐懼,“喵喵”叫了兩聲,飛步便跑。 那頭巨鼠身子一聳,已閃電般竄上墻頭,幾步便追上小花貓,鋒利的鼠爪一伸,先將小花貓背上的毛皮撕下一大片,鮮血飛濺,痛得小花貓發出了驚栗的尖叫。巨鼠將小花貓玩具般地壓在身下,怪叫著雙爪齊動,在數秒時間內已將小花貓的四條腿盡皆折斷,痛得小花貓立時暈厥過去,但很快又在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中醒來,發現那頭雄性巨鼠發著粗重的喘息,竟在對已四肢殘廢的自己進行性蹂躪,真是令自己生不如死。 巨鼠在小花貓身上發xiele獸欲之后,發出了得意的尖叫,正欲將小花貓撕成碎片,忽聽一個陰沉的語音道:“大膽尸妖,看你能猖狂到幾時!” 天云道長聞言一震,腦袋里“轟”地巨響,眼前景物一閃,又變回自己天云觀院中,只見那都隆夫人,也就是尸仙子與一名黑衣僵尸人隔著三丈遠的距離對峙著。僵尸人手中,提著一顆面部扭曲的頭顱,正是小喇嘛米羅。 天云道長驚喜道:“干鬼兄,是你?我這次見到的不再是幻術了吧?” 僵尸人干鬼嘆道:“天云道長,這尸妖的移魂幻術十分邪門,連我也要十分防備才不至于跌入她的幻術之中。你能在我一吼之后從尸妖的幻術里驚醒過來,已是萬幸。你且遠遠退開,待我收拾了這百年尸妖,再來與你說話?!?/br> 天云道長想起方才自己經歷的種種慘絕人寰的畫面,不由心有余悸,自知遠不是這尸妖的對手,當下知趣地從墻上抽出長劍,飛身退到院外。 方才尸仙子用移魂幻術讓天云道長經歷種種恐怖環境,就是想讓天云道長受盡精神崩潰而死,誰知自己正在施行幻術之際,倏聽一聲巨吼,同時一陣迅猛勁風襲來,揮臂一擋,竟將一具無頭尸身抓在手中,一看是自己剛收的愛徒米羅的尸體,不由驚怒。這米羅天生邪惡,心智狡詐,是學習邪門功夫的天才,在短短十幾日便將尸仙子的本事學了不少,一般高手根本對付不了,今晚卻被人輕易揪斷頭顱,實在令尸仙子驚詫,知道來了高人,于是便暫時收回幻術,望見一名黑衣僵尸人提著愛徒米羅的頭顱站在自己對面,頓時想起米羅對自己說過的話,冷笑道:“你便是那個什么黒木牌主人的手下?聽說還有一個穿紅衣裳的小女孩, 怎么沒來?看你的模樣,與本仙子修煉的是同類法術。你我都是尸體重生的性靈,何苦要來與我為敵?” 僵尸人干鬼卻道:“活人有很多種,死人也有很多種。你我雖然都是死尸修煉重生,但門派和行事方式完全不同,所以不必扯到一起說什么同類情誼。你有什么本事盡管對我使出。如果我不是對手,死無怨言。如果你本事不濟,我可要將你徹底毀尸滅跡,讓你不能再害人!” 尸仙子冷哼道:“本仙子縱橫人間鬼界數十年,還未遇到對手。你這個僵尸干鬼,也敢來挑戰本仙子!好,待本仙子先收拾了你,再去找你那個黒木牌的主人一較高下!” 說著身形一旋,竟化作一股陰風,向僵尸人干鬼卷來。僵尸人干鬼淡笑著身子一動不動,任那股帶著腐尸臭味的陰風卷過自己身子,然后緩緩在地上盤坐下來,閉目養神。 且說天云道長退到觀外,在門口來回踱步,心里有些忐忑,因為不知僵尸人干鬼究竟能否收拾那邪術高深的尸妖。 忽聽一個清脆的語音笑道:“天云道長,不必擔心。如果干鬼叔叔連一個尸妖都對付不了,怎能做黒木牌主人的屬下?” 天云道長回頭一看,見到紅衣女孩桑卓瑪笑瞇瞇站在面前,不由笑道:“桑姑娘你好。你們是怎么會到這里的?” 桑卓瑪嘆道:“自從那晚一別,我跟干鬼叔叔拿著黒木牌回到主公身邊,對主公稟報一切之后,主公說自己雖然曾立誓不再收徒,但范圍是在自己有生之年。如果超出了這個范圍,主公說自己還是很愿意找一個徒弟繼承衣缽。我跟干鬼叔叔聽了不由對視一笑,都明白主公這是在為自己找收徒的借口,其實他是被畢天宇這個天賦異常的孩子所吸引。主公還算出畢天宇的劫數并未隨著窩查喇嘛之死而完畢。天云道長,當天我們分手之后,是否又發生了什么詭異之事?” 天云道長嘆道:“你家主公真是神機妙算......”于是將窩查喇嘛用附魂邪術危害畢剛一家人之事說出,道:“幸虧我心有感應,及時趕回,用八卦袋收了窩查喇嘛殘存的魂魄,如今鎖在我的地下煉丹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