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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走了,邱麗麗很夠義氣,陪蘇玲跪了三個小時,并且教她背誦羅漢犧牲修行度化凡間女子的那幾篇佛經。蘇玲很感激邱麗麗。三小時后,兩女終于腰酸背痛地起身,離開了大昭寺。 當晚,窩查喇嘛躺在拉薩一家豪華娛樂場所的包間里,雙手摩挲著蘇玲那條鑲著淡藍色花邊的三角內 褲,不由發出了得意的狂笑。 包間的高級音響播放著容中爾甲的藏歌。幾名喇嘛摟著小姐坐在沙發上喝啤酒,猜拳行令鬧成一團。另外有幾名喇嘛恭敬地站立在窩查喇嘛躺身的柔軟長椅邊,其中便有那名高瘦的流涕喇嘛。還有一名白衣女子跪在旁邊,正是邱麗麗。 窩查喇嘛笑問道:“度化蘇玲的具體日期定了沒有?” 流涕喇嘛恭聲道:“就在兩天后的下午三點。我已制作好號牌,明天就給蘇玲送去?!?/br> 窩查喇嘛點點頭,伸手從一旁的皮包里掏出一把百元大鈔,丟到地上,對邱麗麗道:“你這次表演得不錯,這些賞賜給你。你可以走了?!?/br> 邱麗麗慌忙磕頭,千恩萬謝,跪在地上撿起那些鈔票,倒爬著退出了包間。 窩查喇嘛又對兩名手下交代了一些關于走私軍火的事項,揮手讓所有人離開自己身邊,從旁邊茶幾上拿起蘇玲的內褲,再次發出得意的狂笑。 笑聲未畢,一名染發的服務生捧著一臺移動電話來到身邊,恭聲道:“佛爺,您的電話?!?/br> 窩查喇嘛沉聲道:“我不是已經吩咐過,今晚娛樂,不接任何人的電話嗎?” 那服務生惶恐道:“是歸多老板打來的,說有重要事情要跟佛爺談。我們怕誤了佛爺的大事,所以......” 窩查喇嘛一聽“歸多”的名字,便接過電話,揮手讓服務生離去,將電話湊近耳邊,懶洋洋地道:“怎么了,歸多先生,是不是東南亞的毒品生意出了問題,又要我助你?” 電話聽筒里卻傳來一陣滋滋聲,窩查喇嘛還以為電話出了毛病,冷哼著正要將電話拋開,忽然聽筒里傳出一個極為陰森詭異的聲音:“窩查,限你一個時辰之內,將那塊黒木牌還給畢天宇。另外,如果你膽敢侵犯畢天宇的母親,我會讓你吃盡苦頭!” 窩查喇嘛聞言震怒,沉喝道:“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消遣本佛爺!你究竟是何人?” 那詭異的語音笑道:“你沒有資格問我是何人。我給你交代的事,你趕快去辦。否則你會知道后果?!?/br> 電話掛斷后,窩查喇嘛本打算將這俱樂部的老板叫來毒打一頓,但一想憑這俱樂部里的人,還不至于膽敢消遣自己。這電話里的詭異語音,定是一位高人,自己不一定有把握對付。他一手放下電話,一手拿著那條蘇玲的內褲。少婦內褲散發出來的獨特味道實在令他難以割舍,但他最終還是長長地嘆了口氣,叫來流涕喇嘛,吩咐道:“將這條內褲按照無緣領受法師度化的手續送回去?!?/br> 流涕喇嘛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窩查喇嘛吼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記住,今晚就將內褲送回去!要快!” 流涕喇嘛連聲應是,從窩查喇嘛手中接過內褲,匆匆退出了包間。 那邊玩得正開心的幾名喇嘛立刻圍了過來。他們都是窩查喇嘛手下的得力弟子,個個身懷異術。一個喇嘛問道:“師父,遇到了什么麻煩?” 窩查喇嘛輕輕地放下手中的移動電話,淡淡道:“沒什么。不要緊張。你們隨我來?!?/br> 半個小時后,幾名弟子隨著窩查喇嘛進入大昭寺后一間地下密室里,只見里面雖不寬闊,但已裝修成一間華麗的祭堂。供桌上香煙繚繞,堆滿鮮花、水果、油饃等祭品,甚至還宰殺了幾名嬰兒作為祭品。供奉的卻只是一方小小的黒木牌。木牌被擺放在一座純金雕就的坐臺上,顯得很是不起眼。 一名弟子道:“師父,這塊木牌究竟有什么來路?您竟要如此供奉它?” 窩查喇嘛嘆息著一伸手,發動吸力,將那塊黒木牌“嗖”地一聲抓在手里,仔細端詳了片刻,神情中很有些依依不舍,但最終還是將木牌交給一名弟子,吩咐道:“喀比,你速將這塊木牌送回那少年畢天宇處。記住,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送回去,不要讓任何人看到??烊?!要小心,不得有誤!” 那喀比喇嘛平時辦事穩重謹慎,所以甚得師父信任。此刻接受命令,也不多問,接過木牌,飛步去了。 其他弟子可都沒有喀比沉穩,紛紛圍住師父問那木牌的來歷。窩查喇嘛抬起手,示意他們在自己周圍盤坐下來,自己一邊緩緩坐下,一邊開始講述那黒木牌的來歷。原來那雕有狐貍圖案的木牌是四十年前一名女巫縱橫江湖的標志,那女巫叫雪狐貍,據說是天下第一美女,但心如蛇蝎,且武功卓絕,邪術高深。江湖中見過雪狐貍本人的不多,只是見到這塊木牌的人,若不恭敬,便會以各種方式慘死。雪狐貍在三十年前忽然絕跡江湖,有人說她被高人除去,也有人說是在隱居修煉更高深的邪術,但真相如何無人知曉。雪狐貍的黒木牌在這三十年內共出現過三次,每十年出現一次,每次出現都引發一場腥風血雨。據說這黒木牌極有震懾之力,凡是見過這黒木牌的妖人異士,不管他法力如何高深,都要跪拜或者逃遁。那天早上窩查喇嘛在酒店見到畢天宇手中的黒木牌,起初也被嚇得魂飛魄散,但他心機深沉,想這黒木牌不過是當年雪狐貍的標志,這三十年來并不見雪狐貍現身,說不定那女巫早已死去,只是有人利用這黒木牌欺詐嚇唬。因此窩查喇嘛也起了貪心,用邪術殺死了那名同樣貪心的道士清平,從其手中奪到那塊木牌。由于雪狐貍在江湖異士中的 威懾力,窩查喇嘛雖然覺得雪狐貍已經死去,但在利用這塊木牌在江湖上翻云覆雨之前,還是忍不住為木牌設置祭堂,想消除木牌上的可能有的邪惡詛咒。這幾天窩查喇嘛一有空就在這間密室里膜拜那塊黒木牌,終于確定那不過是一塊普通的木牌,可以為自己所用之際,卻忽然接到那個怪異的電話,令他心里再次對木牌生起恐懼,懷疑雪狐貍或者其傳人是否還在人間,因此慌忙讓弟子將木牌送回去。對于蘇玲的美色,窩查喇嘛雖然十分貪圖,但一時也只好放棄,因為他感覺到那打電話的神秘人物說不定與蘇玲一家有聯系。如果有高人保護,自己自然不能輕易打蘇玲的主意。 窩查喇嘛說到這里,吩咐弟子們道:“我說了這么多,并非對那打電話的神秘人屈服,而是行事謹慎?,F在我估計喀比已將那木牌送回酒店,而流涕也已將那少婦的內褲送回去。從現在開始,你們要密切監視畢天宇一家人的行蹤。如果讓我發現是有人在欺詐,我定將他碎尸萬段!” 弟子們轟然應是,領命而去。窩查喇嘛在密室的地板上躺下來,望著天花板,眼前再次浮現出蘇玲那嬌美的臉龐和苗條勻稱的身材,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聲道:“被我窩查看上的女人,絕不會逃脫。蘇玲,你這回暫且逃過一劫,但我一定會繼續玩你,直到你完全屈服在我的腳下?。?/br> 且說流涕喇嘛受了窩查的命令,將蘇玲的內褲送回去。他雖然疑惑,但也不敢多問,只推測師父一定有更高深的陰謀和計策,于是回去后叫來一名十三四歲的小喇嘛,將內褲放在木盒里交給他,吩咐道:“米羅,這是一個無緣領受師父雨露的女子的內褲,你按照手續給送回去。記住,態度要莊重,不要丟了師父的佛爺面子?!?/br> 那小喇嘛米羅是一名瘦小枯干的少年,很是機靈,對師祖度化女子的下流騙局了解一些,當下接過木盒,躬身行禮后離開。當米羅走在去酒店的路途中的時候,心里對師祖放棄度化那少婦蘇玲的舉動甚是不解,因為他見過蘇玲,覺得那真是一個令人想入非非的美女,特別是她笑起來的時候,簡直就像天上的仙女。米羅不相信師祖會真的放棄蘇玲,之所以將未沾“圣液”的內褲退回,一定有更高明的手段。方才當米羅見到師父流涕將蘇玲的那條鑲藍色花邊的三角內褲放入木盒之際,早已垂涎三尺,心想自己何不偷偷享受這條內褲一下,然后洗凈烘干后再送回去,一定神不知鬼不覺。 因此當米羅走過一座小橋時,望望四周無人,便悄悄捧著木盒竄到橋下。接著斜照進來的星月微光,米羅抑制住狂熱的心跳,從木盒內取出少婦的內褲,先蒙在臉上嗅了好一陣子,然后解開自己的褲帶,掏出jiba,用內褲裹住,狂搓起來。內褲絲質的柔軟,再加上腦海里浮現出的嬌美的少婦臉龐,很快刺激得米羅陽漿狂瀉。 泄身之后,米羅才感到十分心虛和緊張,慌忙用河水將內褲洗凈,再拔枯草干枝生起一堆篝火,將內褲烘干,然后匆匆將內褲裝回木盒里,上了橋頭,加快腳步向酒店走去。 當蘇玲從米羅手中接過那只灰撲撲的木盒之際,芳心里一陣狂跳。當她打開木盒,發現內褲上沒有一點“圣液”之際,一顆心頓時涼了下來。 木盒里還有一張泛黃的小紙,紙上寫著幾句歪歪扭扭的藏文,她忙招呼丈夫畢剛過來看,因為畢剛學過藏文,懂得一些。 畢剛起初聽說妻子要去申請領受窩查大師的雨露,很自然地勃然大怒,以為妻子無恥,但聽妻子說明具體原委之后,又不做聲了。一方面,作為一個男人,他也希望妻子能青春永駐,他相信窩查大師有此法力;另一方面,他自己曾經背著妻子去花天酒地過,心里有些內疚。如今讓妻子也“出軌”一次,而且是宗教意義上的“出軌”,自己心里也能加強平衡。因此他默許了妻子的決定。 那張紙條上的藏文經畢剛翻譯過來,是幾句打油詩:蘇氏容顏美,不堪歲月催。無緣承圣露,它朝再佛會。 畢剛勸說抽泣的妻子:“你不要傷心,你看,大師的意思只不過是這次無緣,但‘它朝再佛會’,豈不是暗示你今后還有機會?” 小喇嘛米羅由于做了虧心事,不好意思過多停留,喝完畢剛給倒的一杯高級咖啡,從沙發上起身,合掌道:“兩位施主,小僧還有要事,就此告辭了。蘇施主不要難過,佛爺的圣露一向難求,要講究機緣。正如畢施主所說,‘它朝再佛會’。只要蘇施主一心崇拜佛爺,今后一定有機會領受佛爺的圣露?!?/br> 畢剛夫婦見這小喇嘛其貌不揚,卻出語不凡,不由肅然起敬,皆挽留米羅多坐一會,以便請教。米羅卻堅持告辭,在出門的剎那,心里忽然起了一個邪惡的念頭,轉身對蘇玲道:“蘇施主,佛爺的意思其實是讓你在承受圣露之前,多與佛法接觸,才能在承受圣露的過程中更好地提煉身心。佛爺委派我做為你講經的初級使者。這是我的地址,蘇施主若與佛有緣,請在明晚三更之時,到我的禪房聽經悟道?!?/br> 畢剛夫婦聞言惶恐,忙齊齊給米羅跪下。米羅心頭暗笑,扶起兩人后終于告辭離去。 蘇玲瞧著米羅寫給自己的那張骯臟的小紙條,上面是一個陌生的地址。畢剛笑道:“你看,大師只不過是想在賜予你圣露前提升你的精神境界。你這下可以跟我一樣,潛心學佛了?!?/br> 蘇玲打了丈夫一拳,嗔聲道:“你什么時候開始信佛的?還有資格教訓我!” 夫婦倆正在打鬧,忽聽兒子畢天宇冷冷道:“爸爸mama,我看你們都上當了。那個窩查喇嘛,還有這個來 送盒子的小喇嘛,都不是什么好人!” 夫婦倆轉頭望見畢天宇站在臥室門口。畢剛立時訓斥道:“天宇,不可對圣僧不敬!” 蘇玲也道:“孩子,你要聽你爸爸的話,不能亂說。你不是睡著了嗎,怎么又起來了?咦——你手里拿著什么東西?” 夫婦倆這時忽然見到兒子右手中拿著一樣物事,正是那方被道士清平搶走的黑木牌。 夫婦倆大驚,忙問是怎么回事。畢天宇的語聲十分疲倦:“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本來以為這一切都是夢,可想不到方才一醒來,竟發現這木牌在枕邊。我真是糊涂了!究竟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呢?” 這少年由于困惑,竟將里的語句都搬了出來。畢剛夫婦不禁莞爾。畢剛走過去從兒子手中接過黒木牌,首次仔細地瞧了瞧,沉吟:“這木牌失而復得,一定有其原因。窩查大師說這塊木牌是佛經中的圣物。玲玲,你不如拿著這塊木牌去找窩查大師,向其請教,說不定能提前領受圣露?!?/br> 蘇玲點頭道:“這樣也好,這木牌倒是給了我一個見大師的機會,但......”她又秀眉一蹙道:“方才那位米羅小師父是大師的初級使者。我已答應去向他請教佛法,如今繞過使者直接去見大師,是否不妥?” 畢剛點頭道:“你說得有理。不如明晚三更你帶著這塊木牌去見米羅小師父,請他轉告窩查大師,才能知曉大師的決定?!?/br> 他二人自作聰明,正在喋喋分析不休之際,畢天宇過來一把將黒木牌搶了過去,冷哼道:“你們在啰嗦什么?這塊木牌是桑卓瑪給我的禮物,是我用于辟邪之物。不管這一切是不是夢境,我都不容許這塊木牌再離開我身邊!” 畢剛夫婦聞言對望一眼。畢剛道:“桑卓瑪?天宇,桑卓瑪是誰?” 畢天宇眼前又浮現出那個穿著一身紅衣裳、扎著兩根沖天小辮的可愛小女孩,嘴角不禁流露出一絲微笑,但語氣卻很平淡:“是我的一個朋友,你們沒有必要知道?!?/br> 畢剛又要發怒,被妻子用手勢止住。蘇玲將兒子摟到沙發上坐下,柔聲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