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夜柜母子(全)、mama的陽光沙灘(完)、春水漾(名器女人)(01-16)、劍恨情迷(更新至49章)、我的農場肥熟岳母(正1-6+續1-8+番)、戀母密語(更新“第五部”至(上)篇)、小心陌生人(全)、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氣、mama的男人、高中時親眼目睹舅媽的jian情
本佛家的金剛經!柳云鬟頓感壓力大減,因為她一向篤信佛教,相信能讀佛經的人,應該不會邪惡到哪里去。 當然,這只是柳云鬟在短時間內的想法。后來發生的事,令柳云鬟感到深陷地獄,哪里還有半絲佛家的悲憫!當時她也知趣地隨著巴巴拉跪了下來,剛磕了兩個頭,便聽果毛巫師陰笑道:“巴巴拉,你膽子不小,竟敢欺騙為師!” 巴巴拉聞言一怔,抬頭望見師父的鼠眼綠光閃爍,盯在柳云鬟身上,不由心底一涼,知道師父看破了柳云鬟的易容。只見果毛巫師單手一揮,柳云鬟眼前一花,感到自己臉部肌rou一陣抖動。巴巴拉看見柳云鬟臉上的丑陋形象漸漸消失,恢復了原本桃花般艷麗的臉龐,不由悲嘆,磕頭道:“師父,弟子罪該萬死,不該欺騙師父!但請師父放過云鬟,弟子將永生永世做師父的奴才!” 果毛巫師的語調忽然變得柔和,但臉上的表情卻極其兇殘詭異。他放下佛經,柔聲道:“巴巴拉,你為何總是不聽話,不吸取教訓?你忘了你十六歲那年發生的事?” 巴巴拉聞言巨震,眼中閃過一絲夾雜著羞憤和恐懼的神色。是的,他永遠忘不了,自己十六歲以前,是一名陽光快樂、無憂無慮的少年。他相貌俊美、品學兼優,是許多女孩子欽慕的對象??伤荤娗橛谝幻兴魍叩纳倥?,她長得雖然不很漂亮,但有一雙善解人意的眼睛,有一顆溫柔善良的心靈。巴巴拉和索瓦真心相愛,都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鞓返娜?。 誰知,好景不長,一個有黑社會背景的富商之子角寬看上了索瓦,派人毒打、恐嚇巴巴拉,讓他離開索瓦。巴巴拉怎舍得放棄自己最心愛的人,可憑借自己,根本沒有與角寬抗爭的力量。角寬把索瓦軟禁起來,威逼利誘,想逼其就范。巴巴拉幾次想偷進富商家救出索瓦,都沒有成功。就在他絕望之際,一個面目慈祥的老人出現在面前。 那是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巴巴拉又一次想偷進角寬家,卻被守衛發現,一頓毆打趕了出來,卻又舍不得離開,坐在離角寬家不遠處的一個路亭里哭泣,望著山坡上角寬家豪宅的燈光,心里如同刀絞,卻又沒有任何法子。 就在這時,一名衣著華麗的錦衣老者踏入亭子,見少年哭得傷心,不由柔聲道:“孩子,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困難,告訴伯伯?!?/br> 巴巴拉抬起頭來,觸目之下,頓時認出這錦衣老者是誰,心底感到大幸,跪下磕頭道:“請括當伯伯為我做主!” 這名叫括當的老者是東南亞一帶有名的俠客,令黑道人物聞風喪膽。巴巴拉在雜志上見過他的照片,故此一眼便認出來。括當扶起巴巴拉,在石桌旁坐下,聽巴巴拉說明事情經過,原本慈祥的臉龐,頓時變成金剛般的怒容,單掌一拍,“啪”地一聲將亭內那張石桌拍得四分五裂,霍地起身道:“孩子,跟我來,伯伯為你做主!” 隨即大踏步走出亭子,向山腰上的豪宅走去。巴巴拉忙跟在后面。那天晚上的情況不用細說,角寬一見括當,嚇得屁滾尿流,因為他的一個作惡多端的堂兄就是死在括當手里,死狀極慘。角寬哪里還敢再霸占索瓦,立刻將少女放出,且跪在地上,在括當的監視下自打了一百記耳光,才眼睜睜地看著括當帶著一對少男少女揚長而去。 括當幫巴巴拉救出索瓦,對這一雙璧人般的少男少女極是喜愛,竟打破自己先前立下的誓言,收巴巴拉為徒,傳其武功。巴巴拉本來就有一定的武術根基,在括當的教導下進步一日千里,很快成了一名少年俠客。索瓦卻不喜武術,她性格沉靜,勤快敏捷,整日清掃漿洗,只是照顧括當師徒兩人的吃穿住宿。一老二少三人游蕩江湖,倒也十分愜意。 卻說角寬的父親,黑社會頭目歸多從美洲做完毒品生意回來,得知兒子喜歡的小妞被人劫走,頓時大怒,追問誰敢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一聽說是括當,卻又震驚萬分。 歸多的震驚倒不是因為怕了括當的俠名,而是感到這件事十分怪異。他命令調出當時院內攝像頭拍下的情景,望著熒屏上那名衣著華麗的老者,不住搖頭,沉聲道:“人是括當不錯,但這件事未免太過詭異......” 角寬撫著自己仍未消腫的臉,問道:“爹爹,這件事到底有什么不對?” 歸多道:“若真是括當來此打抱不平,倒也罷了,可是我早就得到消息,括當在半年前已經被人殺死,如今又怎會來我們家劫人?” 角寬聞言驚道:“什么?括當已經死了?那前天晚上到這里來劫人的是誰?” 歸多的目光移向站在一邊的一名紅衣喇嘛,問道:“窩查大師,半年前括當的死您也是見證人之一,如今您怎么看這件事?” 那紅衣喇嘛窩查是歸多的好友,精通密宗功夫,更具多種邪術。他望著熒屏上的人物,用一種陰冷怪異的語調說道:“半年前,貧僧與幾個江湖朋友到馬拉西亞游玩,做了幾件大案,令當地警方束手無策。正當我們揮霍之時,那括當忽然出現,與我們交手。那老兒的武功委實不錯,貧僧的密宗邪術,都對付不了他。幾名同伴,更是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好在我們打不過就跑,那括當窮追不舍,將我們從吉隆坡一直追到曼谷。正當我們疲于奔命之時,那括當忽然不追了,被一陣陰森森的笑聲引走。第二天下午,我們便在一個山谷里發現括當的尸體,當時見他單手扶著一株枯樹,臉上表情平淡,渾身上下沒有半絲傷痕,也沒有中毒的跡象,可偏偏就是死了。以貧僧的本事,也看不出他的死因。當時本欲將其鞭尸解恨,只因臨時有急事離開,暫時放過了括當 老兒的尸體。等我們辦完事趕回去時,括當的尸體已然不見,當時估計是被野狼叼走......” 歸多沉吟道:“以窩查大師的眼光,當時那括當定然不是詐死。殺死他的人看來武功極高,只是不明白一個死去的人,怎會在前日夜晚出現在這里?” 窩查伸出骯臟的手指,指著熒屏上括當的臉,陰笑道:“歸多先生請看,這視頻上的括當眼神渙散,沒有正常的生氣。依貧僧之見,這視頻上的括當是個死人,不過是被某種高深的邪術所驅。嘿嘿嘿嘿,那兩個少年人以為大俠降臨救苦救難,卻不知實為大禍臨頭......” 歸多聞言大驚道:“什么?來大鬧我住宅的竟是個死人?世間真有如此神奇的法術?若非窩查大師指點,我可是半點也看不出來?!?/br> 角寬也驚道:“括當竟是個死人?如果真的存在這種邪術,那施術的人是誰?” 窩查冷冷一笑,宣了一聲佛號,道:“那施術的人自然是個高人,或許便是那日用笑聲引走括當的人。他日歸多先生若有緣與此高人相見,定要以禮相待。若得此高人相助,何愁歸多先生的白粉生意不更上數層樓?” 歸多的眼里流露出仰慕的神色,嘆道:“是啊,我現在最缺的就是這等奇人異士。若得此人相助,只怕連國際刑警也奈何我們不得!” 以上這番談話過了有數月之久,巴巴拉和索瓦也未發現括當有任何異常之處。三人還是像往常一樣浪跡江湖,行俠仗義。巴巴拉和索瓦的愛情,在這段時間內提煉得更加深濃甜蜜。巴巴拉覺得自己已經實現了童年的夢想——做一名俠士,同時收獲幸福的愛情。 然而,就在那個夜晚,巴巴拉的夢想徹底破碎了。 巴巴拉永遠記得,那是一個清風拂面、月色溫柔的夜晚。在曼谷郊外的小樹林里,巴巴拉托起索瓦的臉頰,借著朦朧的月光仔細欣賞愛人俏麗的臉龐,貪婪地嗅著不含任何脂粉香水的天然少女幽香,將一只手伸進索瓦的衣襟,揉捏著那兩只剛剛發育得渾圓鼓脹的rufang。索瓦閉上雙眼,正默默享受與愛人肌膚相親的甜蜜滋味,倏聽一聲令人心悸的冷笑傳自林外。 兩人大驚,想起師父括當正在林外池塘邊盤坐運功,巴巴拉迅速將手從索瓦的衣襟里伸出來,按住愛人的香肩,沉聲道:“只怕師父的敵人來犯。你站在這里不要動,我去看看!” 說著早已飛身而起,投往林外,凌空幾個翻身,落到池塘邊,只見師父括當面對池塘站立,雙肩聳動,渾身瑟瑟而抖。 巴巴拉驚道:“師父您怎么了?” 括當猛地回頭,雙目射出兩道詭異的色彩,陰聲道:“巴巴拉,你跟索瓦在林內干什么?” 巴巴拉聞言臉紅,正不知該怎么回答,括當邪笑道:“你是個新鮮干凈的男孩,跟了我半年,我越看越喜歡。你怎么能將你的初吻獻給別人?難道你不想報答師父對你的養育教導之恩?” 巴巴拉終于感覺到師父臉上那種從未出現過的邪惡意味,不由后退了兩步,顫聲道:“師父,您中邪了??。?/br> 括當笑道:“中什么邪?師父本身就是邪神降臨!括當的這幅軀殼,師父寄居了半年,也住夠了。今晚師父要好好享受一下你這個俊俏的男孩!” 說著身形陀螺般地旋轉起來,越轉越快。隨著旋轉,巴巴拉望見師父的身軀像枯葉般向四方飛散,碎裂的血rou濺滿周圍的巖石樹木。隨著師父身體的消解,原先師父站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面貌猥瑣的侏儒老頭,身高不足三尺,穿著一身破爛的黑衣,白發稀疏,一雙碧綠色的眼睛發射出惡魔般的光彩。 巴巴拉顫聲道:“你是何人?”本欲上前拼命,卻被老頭那邪惡的眼神所攝,一時不敢移動。 侏儒老頭笑道:“我是果毛巫師。孩子,你可聽說過我?” 巴巴拉搖搖頭。 果毛巫師笑道:“一年前我殺了括當,正用他的尸體修煉我的驅尸魔功,卻碰見你這個可愛的男孩為了愛情困擾,便幫你救出索瓦。這半年來,你們對括當的尸體盡忠盡孝,怎么想得到他竟然是個死人,不過是被我的魂靈所附。嘿嘿嘿嘿,如今我驅尸魔功練得已有一定火候,這括當的尸身再也用不著了?!?/br> 一頓之后,聲音轉柔,透出一種邪惡的魅力:“巴巴拉,師父很喜歡你。只要你答應做我的性奴,斷絕跟世間女子的一切情緣,師父將傳授你高深的巫術,令你在人世間為所欲為!” 巴巴拉聞言羞憤道:“變態的惡魔,你休想!”拔出短劍,飛身向果毛巫師刺去??上簧砦涔?,盡是這巫師所授,此刻怎會是這巫師的對手?果毛巫師陰笑著單手一揮,巴巴拉直覺一陣刺鼻的腥風襲來,頓時心中一迷,暈倒在地。 等他醒來之時,已是天色大明,林間小鳥嘰喳。和熙的晨光照著大地,卻是一副慘絕人寰的景象! 巴巴拉看見,就在自己身旁不遠處,一頭巨大的野豬正踏在血泊中,啃著一具光滑的尸體,那是一名少女的尸體,已被野豬啃得只剩下上半身。少女的頭顱耷拉著,臉龐被秀發遮蓋了一半,一只空洞的眼睛望著巴巴拉。 索瓦! 巴巴拉目眥欲裂,正欲嘶喊,忽覺下身一陣劇痛,目光移處,不由巨震。只見自己小腹下血rou模糊,已被閹割。腸道內更是痛徹心扉,想是早已被那惡魔摧殘yin辱。 一陣怪異的讀書聲忽然傳自上空。巴巴拉仰頭望見身旁上方的一根橫枝上,坐著那個果毛巫師,雙手捧著一本,讀得正歡:“如是我聞,一時,佛在摩竭提國阿蘭若法菩提場中,始成正覺。其地 堅固,金剛所成;上妙寶輪,及眾寶華、清凈摩尼,以為嚴飾;諸色相海,無邊顯現;摩尼為幢,常放光明,恒出妙音,眾寶羅網,妙香華纓,周匝垂布;摩尼寶王,變現自在,雨無盡寶及眾妙華分散于地;寶樹行列,枝葉光茂......” 巴巴拉聽著這邪惡至極的巫師竟然誦讀佛經,不由感到又是滑稽,又是恐懼。那怪異的誦經聲似有一種催眠的力量,令得巴巴拉的心靈漸漸麻木,自己及愛人所受的摧殘yin辱,似乎在剎那間變得虛無縹緲,再也引不起深切的仇恨。 野豬吃完了索瓦的尸體,嗷叫著來到樹下。果毛巫師輕飄飄落在野豬背脊上,盤坐著嘆道:“巴巴拉,你不如索瓦鎮定。昨晚我掠入林中,這女孩子只是微微一震,面色驚惶,卻沒有任何嘶喊和反抗。無論我怎么糟踐她的身體,她只是咬著牙,不出一聲。我本來也想收她為徒,可為了你跟這些女孩子斷絕情緣,一心跟著我學巫術,我只能忍痛割愛,將索瓦給我的坐騎當了早餐。孩子,走吧,從今往后,你便是我果毛巫師的弟子,為師要讓你在東南亞翻云覆雨、為所欲為,最終助為師建立世界上最強大的巫術帝國!” 巴巴拉憶起往事,不由瑟瑟發抖,一時不敢抬頭。果毛巫師嘆道:“孩子,為師當年將你閹割,你以為是想徹底剝奪你享受人間美色的權利,好讓為師獨占你送來的色祭么?為師不過是想讓你在年輕的時候摒絕雜念,一心修煉巫術,等到你的功力達至一定境界,為師自會恢復你的性能力。你現在著什么急?還敢將一個美女易容來騙師父!” 巴巴拉聞言磕頭如蒜,顫聲道:“師父,弟子知錯,今后再也不敢了......” 柳云鬟見他對師父竟畏懼至此,不由又是憤怒,又是失望,纖手緩緩伸入懷中,去摸那柄手槍,卻摸到一團柔軟粘糊的物事,不由大驚,掏出來一看,更是發出一聲駭人的尖叫! 只見自己手中握著的竟是一只碩大丑惡的癩蛤蟆,慌忙撒手。那癩蛤蟆一聲怪叫,跳躍著走了。這癩蛤蟆何時進入了自己懷中,還有那只手槍怎么不翼而飛,柳云鬟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