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威(h)
小貓咪可聽不得這話。 時南瞟他一眼,膝蓋微彎,踩著他的大腿抵住裴政還要下沉的小腹:“那裴署長別伺候了?!?/br> 裴政信以為真。 他不熱衷性事,更沒興趣強迫別人。即使現在身下硬得發疼,時南不愿,還是果斷地抽身離開。 正要穿起內褲,緊跟其后的下一句話把他釘在了原地:“還是沉將軍夠男人?!?/br> 時南支起身子斜靠在床頭,面上多出了點鮮活的戲謔,勾得裴政心底癢癢:“你說什么?” 男人guntang的呼吸兜頭籠住她,循著她的腿摸到花唇附近,生疏地畫著圈。 他似乎才剪過指甲,銳利的邊緣劃過嬌嫩的皮膚,回蕩起輕微的刺痛。 時南蜷起腳趾,合攏雙腿,傾身上前抱住了他,半拉半拽地給人摁到自己身上。 “再說一遍?!迸嵴目p隙中尋到凸起的那點,揉摁上去,聽見了一聲輕吟。 他找到了更適合的審訊方式。 “說不說?”他的氣息灌進時南七竅,熏得她身體緊繃,抱著他的脖頸輕輕顫抖起來。 裴政發力一彈,滿意地聽見小犯人哭叫一聲,脖子上的胳膊也松了力,軟軟地向下滑。 他放低身子,免叫她手真的脫力滑開:“說話?!?/br> 時南哭哼哼地要躲,可雙腿已然并攏,再動也不過是讓裴政更全面地照顧到xue口的每個角落。 她眼眶微微發紅,鼻尖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口中溢出斷續的喘息。 裴政忍不住低頭又吻了她。 時南的嘴唇很軟,rou感很好,咬起來非常Q彈。叩開門齒尋到軟舌,唇還會不自覺地輕顫。 癢意從尾椎竄到天靈蓋,裴政手上的力氣禁不住重了點兒,其余四指陷在柔軟的腿rou里,像是捧著一汪水。 “你濕了,”他舔舔時南的上顎輕聲重復,“很濕?!?/br> 時南護癢,仰頭想躲,差點撞在床板上。裴政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后腦勺,教訓似的在她上顎反復畫圈,引得身下的女人化成困在瓶中的波浪,任由他肆意施為。 裴政第一次品出了性愛的樂趣。 這種事兒他先前看過幾次,當時只覺得惡心。沒想到在時南身上,每一個眼神和動作都會被他視作有趣的反應。 “還要嗎?” 他第一次正兒八經用疑問的語氣問話,卻壓根兒不想得到對方的回答。 裴政將她大腿壓向腰腹,蠻橫地頂了進去,唇齒間隨即漏出兩人細碎的呻吟。 他的尺寸和沉開不相上下,稍短,但是更粗。時南整個人都被他熨得服服帖帖,總是閃躲的舌頭也乖巧地在唇齒交纏時勾起,若有似無討好一般地輕輕舔他。 “認錯態度良好?!迸嵴艛D進大半根,就已經探到了時南的深處。他皺起眉,又向力頂了頂,確定進不去后改口批評道: “認錯態度尚可,但表現太差?!?/br> 時南老臉一紅,xuerou縮緊,叛逆地壓迫起rou根,牙關緊咬,不肯再放他進去作亂。 “張嘴?!迸嵴呐乃耐葌?,順著摸到腰腹,撫過形狀清晰的腹肌,移到了乳rou上。食指壓住小孔,大手收緊,用力一捏——時南吃疼,夾得更緊了。 他舉高女孩的腿,不輕不重地在臀腿交接處拍了兩掌:“還要做困獸之斗嗎?”捏了兩把,又在腿側拍了幾下,“我勸你趁早投降,嗯?” 時南失笑:“優待俘虜嗎?” 裴政低頭吻住她,猛烈地抽插起來。 不論他身下動作多激烈,護著她后腦的手從來沒有撤開過。 時南恍惚間覺得自己從一片無根無據的浮萍變成了一葉小舟,湊巧碰到了一個擅長劃船的人,于是幸運地找到一個錨。 裴政發狠干了數十下,守不住精關,索性在她體內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 時南迷茫地舔舔唇:她才回神嘗出些趣味,就……結束了? 算了。 她長出一口氣:反正先前那些負面情緒早被撞得煙消云散,剩下這么點兒小問題,自己解決也不是不可以。 裴政卻敏銳地從這聲嘆息中捕捉到了不滿足。 他是第一次,也不清楚一般人得弄多長時間。但昨天沉開cao她的時候,時南的哭聲可一刻也沒停過。 他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時間短了,臉色一黑,半軟的roubang又往里塞了塞。 時南貼心地撫平他的眉心:“沒事,我好了,謝謝你?!?/br> 眼神卻一清二楚地告訴他:還不夠,但你沒必要勉強自己,因為我知道你不行。 裴政甚至能想到后半句:沒關系,大不了我去找別人。 他又想起時南和康濟在窗邊擁吻的場景,先前那么點激情和柔情立時退了干凈。 “嗯?!?/br> 他抽身離開,隨意擦掉了roubang上的濁液,冷臉拿了套干凈衣服穿起來。 射進去的東西順著小口滴到床單上,裴政喉頭一緊,看見濁白的jingye后面嫩粉色的xue腔和細細的紋路。 “你……”他想關于康濟這個問題再發表一番重要講話,但技能還在讀條階段,就被時南打斷了。 “沒事,我不會說出去的?!睍r南大大咧咧地單膝曲起,撐著下巴看他穿衣服,“裴署長放心,我嘴很嚴?!?/br> 裴政又硬了。 他聲音沙?。骸坝卸鄧??”視線落到泥濘的交合處,愛液和精水還在慢吞吞地往外滲,“比它還嚴?” 時南動作一頓,奇怪地說:“裴署長今天不大對勁?!?/br> “貫徹落實生育指導綱要,哪里不對勁了?!?/br> ……一直咽口水就很不對勁了。 時南揉揉大腿內側,扶著裴政的胳膊跳下床敷衍道:“嗯嗯,非常敬業?!?/br> “你之前說什么?” “嗯?”時南晃晃腦袋,怎么也想不起之前說過什么值得在意的話,“守口如瓶嗎?這個裴署長放心?!?/br> “前一句?!?/br> “……射了也沒關系?” 裴政臉色黑了黑:“再前面?!?/br> 再前面就是她被玩得嬌喘連連,哪里有說話了。 腳下一空,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攔腰抱起,又丟回了床上。 裴政臉色冰冷,踩著穿上沒多久的軍褲壓到時南身上:“你還有最后一次機會?!?/br> “優待俘虜?”時南靈光一現,突然想到什么,縮起脖子吞吞吐吐地裝鵪鶉,“不知道了嘛……哎呀,裴署長,我是女孩子,不可以對女孩子兇兇哦?!?/br> 他也忍不住要揍她屁股了。 裴政扒掉內褲,挺腰又插了進去:“說!” 這回是用了狠勁,每下都退到xue口,再搗回花心。時南被他干得說不出話,連連求饒,身下卻誠實地流出了大股蜜液潤滑。 “口是心非?!迸嵴R著,邊cao邊狠狠拍了兩下時南的屁股。 手感不錯。 裴政搓搓食指,又打了兩下。 時南雙腿亂踢:“裴署長,家暴要判刑的!” “履行生育義務,哪里有錯?” 臀上又挨了一巴掌,男人冷聲責問:“倒是時小姐,叁番五次拒不配合,是不把聯盟法放在眼里嗎?” roubang在她體內進出,牽扯到右臀,火辣辣的疼。時南皺起小臉,舉起雙手辯解:“我已經通過考試了,你這是濫用私刑?!?/br> 裴政在她腿心摸了一把,透明的水液掛在指間,扯出yin靡的細絲:“這是用刑?”他冷笑一聲,對準深處的小口使力狠頂幾記,“時小姐的嘴確實嚴,下面的嘴都乖成這樣了,上面還死撐著不認罪?!?/br> 時南怕他真的全插進來,伸手抱住他的腰:“要定罪,也得先給個理由吧?” 她想翻身壓倒裴政,卻因為力量懸殊成了饑渴的亂扭。roubang幾次擦過敏感點,帶出大股花液和破碎的呻吟。 裴政冷眼旁觀,任她含著roubang沒頭沒腦地反抗。 時南終于泄氣地倒回床上,拖長音調撒嬌:“好好好,我錯了,裴署長,我錯了行不行?” “你這是認錯的態度?”裴政按著她的肩懲罰性地深搗幾下,“如果對我有什么不滿,時小姐大可以直接提?!?/br> 時南氣鼓鼓地捏了一下他淺褐色的rutou:“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br> 裴政受了刺激,咬著牙悶聲cao干,不管時南后面哭得多狠,動作都沒放緩過。 “真……咳……真不行了……”時南在他身下小死一回,看他還要再動,顫抖著唇迎上去吻他,“我錯了,好不好?我錯了?!?/br> “錯哪兒了?” ……這該死的問罪叁件套。 時南暗暗磨牙,努力擺出最無辜的表情:“我不該……不該見康濟?!?/br> 不說還好。 裴政本來都忘了這茬,經她提醒,又想起還有這么筆賬沒有算。 “等……等一下……”時南縮縮xiaoxue,難耐地輕嘆一聲,“我和他……我只是……” 在他身下崩潰過一次,陳述變得簡單了許多。 “我是時南?!?/br> 裴政聽了她沒頭沒腦的話皺起眉,插了兩下警告道:“老實點?!?/br> “老實,老實的?!睍r南窩進他手肘圈起的范圍以示誠意,“我和周永年……” 決定讓時南去的那天,兩個人破天荒地喝了很多酒。 周永年不擅長適應環境,論文撰寫方面也比時南弱一些。 他們人手不夠,為數不多的幫手是那些早已作古的大科學家,這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沒人敢保證這次一定會成功,也沒人知道失敗的后果是什么。 不過還好,她們成功了。 時南順利地進入了陌生的時空,又足夠幸運地降落在人類宜居的地帶。 但在這里,她和她生長的世界像是一場栩栩如生的夢境,找不到任何存在過的證明。 沒多久,她就被婚生署的人逮去改造中心,連著七天都沒睡上一個好覺。 緊跟著就是公開訊問,登記結婚,懲戒與性愛。 見到康濟——見到深入了解過她世界的康濟,時南勉強粘合的靈魂才放肆地碎了一地。 聽她說完,裴政心里多出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有點像是惱火,但又不是很像。 他向來討厭處理這些復雜脆弱又無用的情緒,泄憤一般埋頭又重又急地抽插,把嬌喘都研磨成閃閃發亮的細屑,才抵著她的恥骨射了精。 “既往不咎?!?/br> 他抽出roubang,簡單擦去體液補充道:“也不許再拿我和沉開比較,記住了?!?/br> 時南體內快感的浪潮還沒過去,無暇分神應付他,花核被用力一彈,xue口又吐出大泡裹著濃精的水液。 “記住了?” 時南見他食指又屈了起來,哭哭啼啼地躲開,連連點頭:“記住了記住了,保證完成任務?!?/br> —— rousewu.cc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