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被射成篩子
“總之,軍銜你就別想了?!?/br> 楊爾索苦澀道:“我們的老首長可快掛了,連治療師都治不好,可沒人有空給你授銜?!?/br> “啥?老首長還沒掛呢?” 陸凡驚訝。 他前世聽一些幸存者的八卦說,老首長末世第二天就掛掉了,沒想到這一世竟然堅挺到了現在! 哦。 對了。 他都忘了,甲蟲皇已經被他提前給殺了,老首長就是被甲蟲皇給弄死的。 那就難怪了。 不過他都把甲蟲皇殺了,老首長還能陷入瀕死狀態,這運氣也是……一言難盡! “你小子會不會說話?” 楊爾索臉色頓時就是一黑。 有這么說話的嗎? 擱這咒誰呢? “嘿嘿?!?/br> 陸凡尷尬的笑了笑,“行行,是我口誤,那軍銜我也不要了,免費幫你們這個忙總行了吧?” 反正現在救援隊這邊也拿不出什么能讓他心動的東西,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橋梁給打通了! “我叫你哥了行不,你就別添亂了?!?/br> 楊爾索深感無力,他看了看表,頓了下道:“再過個十分鐘左右,梁少校就該出手了,我們在這等著就行,萬一橋沒塌呢?” “梁少校?” 陸凡臉一僵,“梁丘那貨真要是出手了,我們就百分百完蛋了?!?/br> “你認識梁少校?” 楊爾索驚訝,“百分百完蛋又是什么意思?” 陸凡直接忽略了第一個問題,解釋道:“梁丘的能力是雷電,這種能力對上蜈蚣時,肯定會讓蜈蚣陷入到狂暴狀態的,到時候跨江大橋想不塌都難?!?/br> “這不對吧?” 楊爾索皺眉,“如果雷電能量足夠強大的話,將那只蜈蚣的身體給麻痹住也不是什么難事吧?” “到時候我們只要找幾個念力師跟風系傳承者,應該就能把身體不能動彈的蜈蚣給推進江里了?!?/br> “呵呵?!?/br> “你們想的還真是簡單?!?/br> 陸凡苦笑,“蜈蚣哪有那么容易被麻醉?” “你太小看它了?!?/br> “你又沒見過那只蜈蚣,你怎么知道那只蜈蚣多強?” 楊爾索滿臉疑惑。 陸凡認識梁丘這事已經很讓他驚訝了,這連蜈蚣的實力都能預測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么?” 陸凡一臉神秘。 “想??!” 楊爾索理所當然道。 “那你在這慢慢猜吧,我先去前線了?!?/br> 陸凡拍了拍他的肩膀,接著向跨江大橋走去。 “???” 楊爾索一臉懵逼。 神特么慢慢猜,一點線索沒有,這就算是只鬼都猜不到吧? “靠!你小子給我回來!” 愣了一會,楊爾索連忙喊道。 陸凡這殺千刀的竟然趁機溜了! “我這是在幫你們,放心吧!” 陸凡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嗓子,幾個閃身人就不見了。 “我放個錘子心,真特么能惹事!” 楊爾索氣急敗壞的將手中的半截煙掐滅揣進兜里,跟后面的士兵交代兩句連忙就追了上去。 他知道只要陸凡想,憑守在橋頭的那些普通士兵可攔不住陸凡。 真要讓陸凡闖進了救援隊駐地,到時候怕是要惹出大事! …… 此時 跨江大橋、橋頭。 “不好意思,閑雜人等不得入內,請輕離遠一些?!?/br> 一名駐守的士兵比了個禁止通行的手勢,對著快步走來的陸凡厲聲道。 “對不住了?!?/br> 陸凡嘀咕一句,直接用意念力將其摁倒在地,順便封住了他的眼皮。 士兵眼前一黑,掙扎著想要爬起身來,但那股力量及其強大,遠不是他那點力氣能夠掙脫的。 下意識的,他就想要大聲呼救。 結果…… 好嘛,他發現自己連嘴都被封上了。 等他感覺自己終于能夠睜開眼睛,身上那股異常的力道也終于散去后,陸凡早就闖了進去。 “不好,敵……” 士兵心底打了個突突,連忙想要大喊,不料剛吐出倆字他的嘴巴又被捂住了。 抬頭一看,是剛出去不久的楊少尉。 “唔……嗚嗚!” 士兵掙扎著想要掰開楊爾索的捂住他嘴巴的手,怎么搞的,難道楊少尉叛變了? “剛進去的那家伙是我朋友,不是什么敵人,等會別亂喊知道不?” 楊爾索沉聲提醒道。 “嗚嗚……” 士兵嗚咽著,瘋狂點頭表示了解。 楊爾索松了口氣,放開了捂住他嘴巴的手,剛要繼續去追陸凡,那士兵忽然喊了起來:“不好了!有敵襲,楊少尉叛……” “靠!” 楊爾索反應還算快,當下一個手刀將士兵擊暈了過去。 什么鬼,一個士兵都敢跟他這么皮了? 楊爾索無奈。 可轉念一想,人家這么做也無可厚非。畢竟陸凡身穿一身黑衣,二話不說就闖進去了,接著他又不分青紅皂白的阻止人家呼喊,被當做叛徒也正常。 可還是好氣啊,難道他楊爾索就這么不值得信賴嗎? 楊爾索胡思亂想著,腳下也沒停,繼續追了進去。 啪! 啪啪! 此時。 橋頭已經有槍聲傳來。 不用想,楊爾索就知道,尼瑪還是出事了! 他們駐地的人拿的可都不是什么軍刀小手槍啥的,qbz步槍這種都是標配,威力更大的機槍也不是沒有,陸凡一個身體羸弱的召喚師,怕不是被射成篩子了吧? 就算那些普通士兵的火力奈何不了他,可他要是敢對那些普通士兵出手,同樣非常麻煩! 甚至。 這個后果還要比前者更嚴重一些! 襲擊軍營,不想活命了? 想到這,楊爾索腳下的速度又快了兩分,連風系技能都用出來了。 陸凡這個人雖然挺坑的,但他知道這小伙心腸不壞,這么做也純粹是想幫他們。 要是真被步槍射死了,或者襲擊了軍營,那還不得冤死?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自己多慮了。 進入橋頭的駐地,一隊士兵正端著槍一臉茫然。 “剛剛那人應該死了吧?”其中一個士兵不確定道。 “估計是死了,都被射成血霧了,怎么可能還活下來?”另一個士兵同樣有些不確定道。 “可萬一那血霧是什么技能呢?”有士兵擔憂。 “如果真是什么技能,那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了,橋梁上聚集的可都是傳承者,他們會擺平的?!币粋€士兵推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