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娘家實在過于強大 第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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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對于皇后再次有孕的事情,不僅僅是李純意感到震驚,前朝和后宮,大家都感到很震驚。 而在震驚過后,有的人完全不出所料的蹦了出來。 紫宸殿.早朝. “后宮空虛,于國不利,請陛下廣納嬪妃,為皇家延綿子嗣?!?/br> “自皇上御極以來,后宮唯皇后一人,這是自古以來便未有之事,還請陛下為國考慮,選新人進宮?!?/br> “身為皇后,一國之母,便該以賢孝二字為表率,怎能如此善嫉?” “普通人家都有三妻四妾,陛下卻只皇后一人,難道不怕被天下人嘲笑嗎?” 一個又一個像是打了雞血般的人義正言辭的站出來,話里話外指責帝后二人,就差沒有明著罵他們:妒婦和懦夫了!皇帝陛下坐在高高的龍椅上,白胖的臉上有著些許鐵青之色,他垂著眼睛看著底下這些上躥下跳的混蛋們,真心覺得:他們可真是吃飽了撐的。 有人蹦出來逼迫叫囂,有人卻就站在那里兀自沉默。 直過了好半晌,皇帝方才語氣深沉的發話了…… “夠了!”皇帝說:“如今國庫空虛,南有海盜時常劫掠百姓,北有韃靼等游牧民族虎視眈眈,還有西北的干旱,黃河的水患……國情如此危機,朕又有何臉面擴充后宮?!?/br> 錦囊妙計第一條:永遠站在道德制高點。 果然,此話一出,底下立刻有人開始高呼:明君??! “可是陛下,您膝下子嗣稀少,到底于國不利?!?/br> 皇帝聞言立刻說道:“且不說朕已立有太子,皇后腹中又有麟兒,諸位認為皇子多了是好事,然而你們卻忘先帝晚年時的奪嫡之亂?!焙⒆佣嗔艘膊灰欢ㄈ呛檬?,成王、慶王,瑞王為了爭奪皇位,腦子都快打出來了當年多少人因為這個事情被卷進去,從而導致人頭落地,家破人亡的啊,大家可都是記憶猶新呢! 錦囊妙計第二條:提及舊事,觸發痛點,大打感情牌。 子嗣貴精不貴多,況且就像是皇帝所說的那樣,畢竟他還有個太子,畢竟皇后現在又懷上了。 許多原本就中立的大臣們立刻就出現了動搖。 一番連消帶打,場面漸漸開始被控制住了,皇帝陛下見狀,立刻乘勝追擊,他說———— “陳閣老年邁乞歸。朕心中縱有不舍,然陳閣老去意已決,朕也只好忍痛割愛,準其歸家頤養天年?!被实蹝吡艘谎鬯查g全都精神起來的文武大臣們,笑呵呵地拋出了他們期待已久的魚餌:“只是沒了陳閣老,朕也不知道誰可以頂替他的位置???” 我可以?。。。。。。?! 此時此刻,紫宸殿內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內心深處尖叫了出聲。 所謂的閣老,其實就是宰相,郎英就是閣老,所以眾人也尊稱之位相爺,臺閣。 那位陳閣老是先帝時候的老人,今年都八十三了,按理來說早就該退下了,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吧,皇帝始終扣著他不讓他走,可是位置這種東西,一個蘿卜一個坑,他不退,別人就上不了啊。 如今可好,陛下終于想通了。愿意“提拔”新人了,驟然間,大家就都熱血沸騰了。 再之后,一場誰才能接班的爭論,轟轟烈烈的開始了。 至于皇帝納不納妃妾的事情,暫時就被這些家伙讓給拋之腦后去。 錦囊妙計第三條:拋出魚餌,轉移視線,明修淺道暗度陳倉。 真不愧是朕的妹夫?。?! 皇帝陛下緩緩舒了一口氣,真的就是聰明啊,和純意那個小傻狍子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總而言之,一場本該平地乍起的風波就這么的泯滅于無形之中。 對此,最感到痛恨的不是別人,而是壽康宮的德顯太后。 “哀家不會就這么輕易算了的?!彼凉M臉扭曲的對著身邊的心腹嬤嬤恨聲道:“女子懷胎十月,不知有多少變數誰知道皇后有沒有那個命平安生下孩子??!” “太后是想要出手?”那嬤嬤的臉上露出了擔憂的表情,低聲說道:“今時不同往日,咱們再想在后宮里面做些什么,已經沒有那么容易了,只要做了,就一定會露出馬腳的?!?/br> 皇后犁地犁的太利索,這后宮里面已經沒有幾個是太后的人了。 “露出馬腳又怎么樣,只要皇后死了,皇帝那個廢物自然逃不出哀家的手掌心?!钡嘛@太后的臉上一片森然之色,她恨聲道:“哀家這一生最為后悔的事情,就是扶了這兩個不知感恩的畜生上位,而現在……也是時候糾正這個錯誤了!” 嬤嬤看著滿臉執拗之色的自家主子,于心里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她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是沒用的,因為太后她早就已經打定主意了。 知道jiejie懷孕后,李純意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向宮里面遞了請求見面的善牌兒,然后不出所料的,牌兒交上去的第二天,皇后就傳召了。 姐妹兩個是在皇后的內寢里相見的。 李純意打一進來就眼淚汪汪的。 皇后便道:“你哭什么,我懷孕了,難道你不高興嗎?” “我當然高興啊,都快高興死了?!崩罴円獬橐艘宦暎骸斑@是激動的眼淚,是幸福的眼淚,你懂不懂嘛!”皇后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 “賢兒呢?”沒看見孩子,皇后問道:“你怎么沒把她帶來?!?/br> “把那個小丫頭帶來,jiejie你就只會理她,而不理我啦……本來時間就有限,我才不會讓她跟我爭寵呢!”李純意振振有詞地說道。 皇后聽了這話,沉靜的臉上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很好,不愧是她的meimei,這種厚臉皮的話總是能夠說的那么地自然而然,那么的清新脫俗。 “姐,你這幾個月了?”李純意湊過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到了皇后的肚子上。 嗯,挺平的。 “才兩個月?!被屎笮α艘幌?,然后有些嘆息地說道:“真沒想到,我這年歲和身體,居然也能懷上二胎?!?/br> “姐夫高興壞了吧?” “嗯!”皇后點頭,眉宇間盡都是溫柔的笑意。 “太醫怎么說的?安不安穩?” “還可以?!被屎蟮卣f道:“說是需要靜養,不宜過分勞累?!?/br> “太醫說得對??!”李純意的視線無意識的在那積壓著一摞摞奏章的案幾上掃過,忙不地的說道:“多休息,一定要多休息……不過姐啊,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不然的話你讓姐夫下個旨意把俞娘子叫來京城吧,有她在你身邊也是一個保障啊?!?/br> 當年生元庭的時候也有些波折,還是俞娘子當機立斷,這才讓jiejie平安無事的。 “你姐夫也是這么說的,已經派人秘密去接了?!?/br> “那就好,那叫好?!崩罴円饴犃诉@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姐,你又要做娘啦……”她伸出手臂,撒嬌一樣的輕輕抱住了皇后的身體,哽咽地說道:“我真的是好為你高興??!” 皇后緩緩地笑了笑,輕輕地嗔了句:小傻瓜。 李純意從宮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jiejie留了她吃午飯,并且還見到了很久沒見的姐夫。 兩個人普一見面,一個哈哈大笑說:我們小純兒怎么還是那么漂亮。 一個也十分快樂的表示:姐夫你看起來又胖了,要小心三高哦…… 第41章 0041 這招就是有點損! 兩個月后—— “這么急匆匆地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情???”當陶春花火急火燎地進來的時候, 正好看見李純意與一婦人說著話,原來是正在見客啊,陶春花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神色來, 覺得是自己莽撞了。 “來的正好,就等著你呢!”李純意笑著放下了手中奶白色透菡紅荷花花瓣兒的茶盞,笑著說道:“快點過來, 為你介紹一位客人?!?/br> 她都這么說了,陶春花也就顧不上害臊了, 她抬起頭細細的打量了一眼那所謂的客人。 客人有兩位。一位是頭發半白, 明顯年華老去的婦人, 還有一位卻是個負著藥箱的小少年,長得倒是秀秀氣氣, 蠻好看的。 “這位是禁軍統領馮大人的妻子陶氏, 也是我的好朋友?!崩罴円庑χ榻B道:“這位是俞娘子,我家鄉的長輩,她是醫藥世家出身,在我們那邊最大的藥鋪商行就是她家開的?!?/br> 聽見李純意介紹自己說是家鄉的長輩, 俞娘子連忙起身, 口道:“不敢?!?/br> 陶春花同志是位個性爽朗的好同志, 此時聽見李純意的話后, 立刻也跟著打了個招呼, 說了聲:俞娘子好。 至于她身邊的那位小少年, 則是俞娘子的孫子, 名叫敏郎的。 李純意也沒怎么廢話, 直接當著兩人的面,對著陶春花說道:“俞娘子非常擅于調理婦人的身體,在難育難孕上, 有著自己獨特的治療方法,機會難得,我想讓她給你看看?!?/br> 陶春花聽到這里方才知道李純意這么著急讓人把自己叫來是因為什么,她的臉上不禁露出一點扭捏之色明顯是害羞了。 李純意見狀就趴在她耳邊小聲道:“皇后娘娘當年就是她調理的身體,沒過多久,就順利生下孩兒啦!” 有這個例子在前,那可是比什么宣傳都好使! 陶春花瞬間正了臉色的顏色,并且飛速的擼起自己的一只袖子,可憐巴巴地說道:“那就拜托您了,請幫我看看,還有救嗎?”。 俞娘子:“………” 這個憨貨,知道的你是在看不孕不育,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得了什么馬上就要死了的絕癥呢! 一刻鐘后,在細細的診過脈和問過一些問題后,在陶春花忐忑不安的目光中,俞娘子沉聲道:“是有一些小毛病,不過不算嚴重,我給你開個藥方,你按時用藥,至多三個月,便能見成效?!?/br> 陶春花以前看這方面的時候,那些大夫說的都是籠籠統統的,從來沒有一個能這么斬釘截鐵地告訴她能治。這讓陶春花的心里一下子就變得自信起來,整個人更是激動的連眼睛都紅了。 李純意在旁邊看著也很為她感到高興。 如此,一陣的千恩萬謝后,俞娘子就帶著小孫兒告辭離開了。不過這一次,她會暫時留在京城,一方面是因為皇后娘娘生產的原因,另一方面好像也是跟她們家藥鋪的生意有關。 “這次真是多謝你了!”俞娘子走后,陶春花立刻握住李純意的雙手一臉感動地說道:“難為你還記掛著我的事?!?/br> “這有什么,順手而已?!崩罴円鈱χα讼?,而后又鼓勵了她一些話,大致的就是這位俞娘子有多么多么厲害,在我們老家給多少不孕不育的婦女帶來了幸福的福音等等,反正就是增加她康復的自信心,讓她有一個積極向上的心態來對待后續的治療。 兩個好朋友就這么說了一會兒話,然后說著說著,陶春花就跟她提起了一件事情:“對了,我最近聽說子君病了,所以想要明天過去看看她,你有沒有時間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李純意眨了眨眼睛,不期然地就想起了那只被相公暴揍一頓的海王。 我要是去的話,褚子君恐怕會病的更厲害! “她怎么了?”李純意問道:“生的是什么病,很嚴重嗎?” 陶春花先是搖了搖頭表示你自己也不知道,隨后嘆了一口氣:“不過猜也能猜到了,肯定跟那位陸大才子有關,聽說自從他打消出家的念頭后,倒是在家里安生了些日子,不過這段時間可能又有些固態萌發……”陶春花有些不大好意思地小聲道:“天天住在勾欄院里?!?/br> 哦,那既然確定碰不到—— “好呀,我明天和你一去看望子君吧!”李純意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然后在當天晚上,她很雞賊的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給郎世軒知道,并且在第二天出門的時候,報備給婆婆的理由也是去陶春花家做客。 實際上,兩個人在東大門那邊會合了后就直奔祁陽侯府而去了。祁陽侯府算是京城中有名的老牌貴族了因為歷代侯爺經營有道,所以家業十分殷實富庶,與那些只有個爵位,但骨子里可能連破落戶都不如的人家可是截然不同的。 李純意二人下了馬車,通報了名諱后,很快地便被人請了進去,六,七進的大院子,光是走都要走一會兒,幸好主家準備了轎捻,二人上了轎子又晃晃悠悠了一會,等到再下來的時候,便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一進屋,別的先沒看見,倒是一股子刺鼻的藥味兒撲面而來。 “你們來了!”一架海棠春睡的櫸木雕花大床上,褚子君掙扎的想要起身。 李純意和陶春花看著她一副蒼白虛弱,病的都有些起不來的樣子,雙雙露出大吃一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