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戶的前妻重生了[年代] 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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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美蘭是下午走的,回家的時候都快夜里十點了,也不知道幾個孩子怎么做得飯,吃的飯,推了一把院門,門從里面反鎖著,不過她用鑰匙從外面就能開開。 院子掃得干干凈凈,推開廚房門,聞到一股方便面的味道。 孩子,即使家里有再多好吃得,讓他們做飯,他們最喜歡的還是方便面。 廚房的垃圾桶里有幾個雞蛋殼,顯然,煮方便面的時候,幾個孩子還給他們加了雞蛋吃,不過鍋碗已經洗涮的干干凈凈,擺得整整齊齊。 進了臥室,三個孩子頭擠在一塊兒睡覺,除了外套,毛衣都沒脫。 她分開幾個孩子的時候,小旺皺著眉頭滋了一聲,陳美蘭仔細一看,小家伙手上燙了兩個大水泡,這估計是泡方便面的時候燙的。 家里有碘伏,得刺破他的水泡,給涂上碘伏,包上紗布,不然明天孩子得疼死。 電話鈴聲一直在響。 小旺睜開了眼睛,睡的迷迷糊糊,伸著手,任憑陳美蘭給自己處理著水泡。 陳美蘭仔仔細細,幫小旺挑破水泡,又替他包上紗布,輕輕嗅了嗅小家伙兩天沒洗,臭烘烘的腦殼,看他牙齒咬著唇,害羞的把頭悶到了小狼懷里,這才去隔壁聽電話。 是閻西山,一提起電話就是一副氣急敗壞的語氣,連聲的罵著:“他媽的,我已經給小眉攢了一萬五了,他媽的,她居然跑去偷黃老師的孩子,他媽的,美蘭你說,胡小眉有心嗎,她有良心嗎?!?/br> 陳美蘭不語,冷笑。 要說范祥是魔鬼,齊冬梅和胡小眉母子就是主動把自己賣給魔鬼的人。 她們會悔改,閻西山做夢去吧。 “不過美蘭,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范祥指使人撞死人的事情,你告訴閻肇了?”閻西山在電話里聽陳美蘭嗯了一聲,罵聲直接要吼破天:“要不閻肇被人開車撞死,要不就是你和圓圓,美蘭,閻肇要能把范祥干干凈凈的處理了,還不受波及,我馬上吃屎,吃屎八斤!” 陳美蘭也很擔心閻肇,黑勢力能處理下去嗎,她和幾個孩子會不會受波及? 但不知道為什么,她愿意相信閻肇。 “公廁沒蓋子,里面滿滿的,自己拿個碗去盛吧?!标惷捞m說完,啪噠一聲掛了電話。 之所以黑she會一直猖獗,除了保護傘。 還有閻西山這種爪牙,被馴服的爪牙,心甘情愿幫對方做事。 在將來,這種行為被稱之為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第63章 施特勞斯(圓圓和她去世了的小姑長的) 公安局外面,閻西山是用公用電話給陳美蘭打的電話。 這會兒都快夜里12點了,公安局的人還在加班,在等閻西山的證詞。 要確定胡小眉和齊冬梅是臨時起意偷嬰,還是蓄意偷嬰,臨時起意,判處一年以下,三個月以上刑拘,要是蓄意的,就是三年以上,五年以下,要坐牢的。 閻西山的證辭特別關鍵,能讓齊冬梅母女少坐三年牢。 閻西山掛了電話,抽了一支煙,揉了半天眼睛,才進了公安局,毫不猶豫的說:“胡小眉和齊冬梅是蓄意的,蓄意偷孩子!” 齊冬梅的知遇之恩,胡小眉曾經悄悄跟了他五年,一開始他除了那張臉,什么都沒有。 那五年中,她們把他引薦給范祥,又讓他能賺大錢,成為暴發戶的恩情,就在她們蓄意,悄悄偷黃老師的兒子的那一刻,已經煙消云散了。 閻西山給陳美蘭打電話的時候,是他有生以來頭一回哭,他自認為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狗東西。 可他萬萬沒想到,胡小眉比他可惡一萬倍。 戴綠帽子,和范祥聯手整他,都不及偷黃老師的孩子更讓他難過。 她們徹底擊碎了他的防線。 接受完偷嬰案的調查,閻肇就要問閻西山那樁車禍案的事了。 被撞的人名字叫李富貴,農村出身,搞點小工程。 撞人的叫黃全安,比閻西山更牛,負責處理東方集團的廢料回收。 他開輛黑色夏利,屬于既富,但不張揚,特別低調的暴發戶。 李富貴年二十九死的,今天大年初一,家里正在辦喪事。 而黃全安,也回家跟妻兒團聚去了,據說還準備賣掉那輛黑色夏利,換一輛進口皇冠來開。 進口皇冠,三十萬! 而李富貴,三萬塊,一條命,干干凈凈的走了。 閻西山之所以全程知道,正是因為他給了閻斌錢,一直讓閻斌跟蹤范祥的原因,他有一條完整的證據璉,能證明范祥蓄意殺人。 但工作是國家的,命是自己的。 就算閻肇把范振華給搞下去了。 范祥還有個同學在省里工作,他們屬于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關系網密的就像蜘蛛網一樣,閻肇抓了范振華父子,是,津東區會少一個官商勾結的黑she會團伙。 萬一有人報復他怎么辦,閻西山自己也怕人報復啊。 馬勃也看著閻肇,猶豫這案子要不要查。 這幫從烽火硝煙中下來的戰士,經過半年多現實的洗禮,也發現了,戰場上你至少知道誰是敵人,而在工作中,誰敵誰我是分不清的,最大的敵人是錢,從領導到普通人,只要提到錢,都沒有任何底限。 更何況大家都有妻兒,誰不怕被人報復。 閻肇給了閻西山紙和筆:“坐這兒好好交待情況,把你的證詞寫上去。馬勃,先不要驚動任何人,私底下調查這件事情?!?/br> 馬勃點頭:“好?!?/br> 正好這時趙副局長敲門了,門是開著的,他笑呵呵站在門口,遞給閻肇一份卷宗:“閻隊,來簽個字?!?/br> 趙副局手里拿的,正是偷嬰案的卷宗,其實這案子不需要副局長過問,但因為牽扯到了范振華愛人,趙副局從熊向黨手里搶了案子,主抓。 “咱們的笑閻王,小費翔,怎么會在閻隊辦公室?”簽字的時候,趙副局笑著問。 閻西山一臉苦笑,閻肇卻淡淡說:“我們倆家是親戚,有點私事?!?/br> 趙雷當然知道,閻肇娶的是閻西山的前妻,這關系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好好談,胡小眉和齊冬梅的案子我來盯,大家都熟悉,我會盡量把案子壓小一點,咱們從輕處理?!壁w雷說著,走了。 閻西山立刻挑眉看閻肇。 這就是現在的公安工作,什么都講人情關系,趙雷趙副局就是范振華安在分局的眼線。 他閻肇能搞好津東路分局,能搞好整個西平市,全國的公安系統嗎? 簡直癡人說夢。 這王八蛋,全然不知他和美蘭,圓圓幾個,已經在極度的危險中。 “閻肇,口供我寫,但你要真能把范祥處理下去,老子吃屎八斤?!遍愇魃揭皇肿謱懙姆浅F?,寫完,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簽完還覺得不夠,拉開小鱷魚皮包拉璉,從中掏了一萬五出來,拍給了閻肇。 “錢,干嘛的?”閻肇反問。 閻西山氣的說:“老子這幾個月賣煤悄悄攢的利潤,本來我想給胡小眉的,胡小眉不做人了,這錢給我閨女當壓歲錢還不行嗎?” 萬一他給范祥搞死,又還沒兒子,錢在圓圓手里,他也安心點。 不行嗎? “行,謝謝你?!遍愓厥障铝隋X。 轉眼大年初七,閻肇連著加了六天班,這才要回家。 而家里,陳美蘭這會兒也面臨著一樁煩心事。 陳德功過年回了趟老家,工地上只留了金寶守著,就在昨天夜里,金寶半夜睡的死沒發現,早晨起來,就發現工地上所有的尼龍繩全被人剪斷了,所有竹架板和鋼管扣上的螺絲也全被人卸了。 過年前,陳德功自己買了個電動三蹦子,想著進貨出貨容易點,就在昨天夜里,三蹦子的四個輪胎也全被人扎破了。 陳德功和周巧芳來找陳美蘭,陳德功開門見山就說:“美蘭,讓閻肇查吧,工地上出了這種事情,肯定是因為有人眼紅咱們,要給咱們使絆子,咱家里就有個公安,總不能就這樣讓人欺負?” 周巧芳人比較悲觀,接過話茬說:“美蘭,我倒覺得這工程咱就甭搞了?!?/br> “閉上你的嘴,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标惖鹿Τ饬酥芮煞家宦?。 周巧芳深吸了口氣,畢竟家里沒她說話的份兒,只能閉嘴。 “哥,你先吞下事兒,別報案了,從今天開始你和金寶倆也別住工地了,租個房子先住著去,損失我來擔,事兒我來處理?!标惷捞m說。 陳德功就納悶兒了,深抽了口旱煙說:“美蘭,你惹過誰沒,我這人天生不惹人,雇的工人也都心地善良,我沒虧待過他們呀?!?/br> 這么點小事,說大不大,又沒監控什么的,一個曠野中的工地上,也沒目擊證人,報了案,公安怎么查。 而且今天只是偷東西,萬一你報了案,明天公安一來,惹怒了對方,對方直接傷人命呢,金寶和大哥的命難道不比別的東西值錢? 陳美蘭心里既明又亮,事情是范祥指使人搞得。 之所以這么搞,就是想給她個難堪,下馬威,讓她不敢去接東方集團的工程。 范祥比任何人都恨陳美蘭,當初一條內褲,她把閻西山的煤窯直接搞停工,到現在將近一年了。 齊冬梅去偷孩子,孩子沒偷著,還把范祥的大兒媳婦給牽扯進去了。 這又是一回出師不利。 現在陳美蘭還要斷范祥的財路,范祥沒找人開車撞美蘭,只是讓人在她工地上搞點破壞,已經是因為閻肇也是公安,他忌憚的原因。 這種事情陳美蘭也沒有辦法,只能寄希望予閻肇。 但愿閻肇真能把范祥那條地頭蛇真給搞下去。 說曹cao曹cao就到。 大年出七,閻肇回來了。 “爸爸,你說啥?”門外,小旺突然喊了一聲。 閻肇進門來了,確定的說:“買鋼琴?!?/br> “mama,你聽見了嗎,我爸說要給圓圓買鋼琴?!毙⊥粋€蹦子直接跳進門了。 圓圓哇的一聲,對小旺說:“爸爸肯定發了獎金?!?/br> 小旺也幫著圓圓自圓其說:“對對,咱爸肯定是發了一大筆獎金,才要給圓圓買鋼琴的?!?/br> “你真發獎金了?”陳美蘭也有點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