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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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家在這個村子里算是最豪華的了,院子有下人打掃得一塵不染,家具都是檀香木,一進來就能聞到散發著淡淡的木香味。 村長媳婦也與這個小村莊的環境格格不入,面色紅潤,膚若凝脂,保養得真不錯。 村長媳婦笑盈盈的說:“哎喲,這是哪家的姑娘,生得可真標志?!闭f著還摸上我臉。 我側頭躲過,對村長媳婦說:“我是外面的人,因迷路才來到了這里?!?/br> 村子媳婦出奇的熱情,拉著我的手說:“小姑娘家一個人亂跑多危險,請問家住哪里?有幾口人?父母可安好?” 村長責怪道:“問這些有的沒的干嘛,別嚇到人家了?!?/br> 坐定后我被村長媳婦盯得渾身不自然,就對村長說:“村長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咱們還是開門見山吧?!?/br> 村長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說道:“姑娘有所不知,我們這個村子是在亂世時候進來的,那時候到處都是戰火,百姓吃樹皮吃泥的都有,甚至極端的還易子而食。 祖先為了遠離戰爭,帶著幸存下來的村人尋找一處隱蔽不被打擾的地方居住。 后來朝廷征兵,有官兵發現祖先這些人行跡詭異,以為是逃兵,便派人抓捕。 祖先們慌亂之中逃進了這里,而那些官兵都突然離奇死去。 祖先覺得這是天意,然后就定居在了這塊地方?!?/br> 我不耐煩的說:“你不會就是想跟我說你們這些歷史吧?我對這事沒興趣,咱們還是談苦娘的事吧!” 村長被我打斷感到有些不滿,但他不好發作,沉聲說:“苦娘是張家小伙在迷霧林發現的,發現她的時候苦娘渾身是傷,衣不蔽體。 要不是張家小伙月龍好心收留她,她早就被野狼叼走了。 沒想到啊,醒來的苦娘沒有吵鬧著要離開,反而在張家住了下來,沒多久倆人便成了親。 當初我是不同意的,這個女人來歷不明,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覺得不是個好女人。 但月龍不聽,非要娶,娶了沒多久,他娘就莫名其妙暴斃了?!?/br> 我問:“他娘身體一直都很好嗎?” “那倒也不是,他娘70多了,之前一直臥病在床,但吃吃喝喝還是沒問題的,腦子也沒糊涂,見到誰都能叫出名字?!?/br> 我內心翻起白眼,人家老太太說不定剛好是壽終正寢,村長對人家有偏見,就把老太太的死都怪到苦娘身上,哪有這個道理。 村長也覺得這件事說不通,又說道:“他們成親的一年后,生了個大胖小子,叫家安,那小子從小就不愛說話,陰沉沉的,隨他爹。 家安五歲那年,月龍來幫我建房子,小伙子是個老實人,干活麻利,大家都喜歡他。 月龍就好兩口酒,我就把自家的好酒送了一壺給他,因為這酒烈,我還特地叮囑他別貪杯誤事。 壞就壞在這個苦娘身上,月龍來開工的那早上,苦娘給他喝了一口酒。 月龍在搭屋頂的時候,從上面摔了下來,腦袋朝地,摔死了,那個場面我這輩子都忘不了?!?/br> 村長夫人神色悲傷,抹著眼淚說:“月龍是個好孩子,可惜英年早逝,丟下了只有五歲的家安,只憑苦娘一個人怎么會照顧得好。 兩年后,家安淹死在村后的那條河里,眼睛一直睜著,尸體都泡得發白了。 這個苦娘就是個災星,毀了一個好好的家庭,沒有她的出現,月龍也不會死?!?/br> 這話說的,苦娘害死這一家人她能有什么好處,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又不是藏著金山銀山。 “爹!娘!你們在聊些什么?” 一個高大的身影一蹦一跳的從側面出現,撲進了村長夫人的懷里。 村長夫人慈愛的拍著男子的后背,笑著說:“東子你都多大了還跟娘撒嬌,害不害臊啊你?!?/br> 東子扭動著壯碩的身軀憨憨的說:“不嘛,人家就喜歡這樣?!?/br> 我內心泛起一股惡寒。 村長夫人拉著東子的手到我面前,不好意思的說:“進來那么久,還沒問姑娘的名字,不知怎么稱呼?!?/br> 我站起來僵硬的說:“姓林,名青!” 村長夫人把東子往我面前推了推,說道:“以后青兒姑娘跟你就是朋友了,你可別欺負人家?!?/br> “真的嗎?太好了!” 東子的大掌鉗住了我肩膀,晃得我腦殼都疼了。 這都什么情況,突然就讓我跟她兒子做朋友,好歹也問問我同不同意吧! 我撥開東子的老虎鉗,東子還以為我是在害羞,突然就把我給抱了起來。 我氣急了,給了東子響亮的一巴掌,可把東子抽懵了。 村長夫人沒料到我會打她兒子,剛想暴走,村長就拉住了她。 村長歉意的說:“對不起,是我們沒有教好,這村子里你也看到了,沒什么年輕人,東子孤單。 突然冒出個同齡人跟他做朋友,難免有些高興得失態,還請莫見怪?!?/br> 村長夫人是個聰明人,臉上的怒氣立馬換成了笑臉,拉著我的手柔聲說:“青兒姑娘手可有打?要不要上藥?” 東子撅著嘴說:“爹!娘!她打我,我要打死她,把她的頭按水缸里,再縫上她的嘴巴!” 村長也給了東子一巴掌,罵道:“胡鬧,誰教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的,趕緊給青兒姑娘道歉!” 我退后兩步,實在不想在這里呆下去了,拱手說道:“我相公這時候差不多回來了,我得趕緊回去了,咱們下次再聊!” 村長夫人表情復雜的說:“你有相公?怎么不早說?!?/br> 我聳聳肩,“你也沒問呀……” 村長夫人失了興致,揮手說:“走吧,咱們家也該做飯了!” 我逃也似的離開了這里,村長一家人讓我渾身都不自在,就像別人抹了鼻屎在我身上一樣。 路上遇見干農活的人,他們在打量我,我也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們。 我們感覺到他們對我非常不歡迎,也許是因為我護著苦娘的緣故,那又怎么樣,反正我也不在乎,隨他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