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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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兇狠的撲向徐都督,如惡狗般把他的臉撓得皮開rou綻。 士兵在婦人即將咬向徐都督的臉時,及時給拉開了。 徐都督后怕的給了婦人一巴掌,顫抖著說:“殺了,立馬給我殺了!就地正法!” 太夫人cao著洪亮的聲音說:“徐都督莫生氣,此事蹊蹺,等老身差清楚真相后,定會給徐都督一個交代!” 徐都督哪肯聽,拔下士兵腰間的劍就想砍下婦人的腦袋。 白星撿起一顆小石子彈向徐都督,正中他手腕,徐都督的手立馬無力的松開了長劍。 “誰?是誰暗算我?”徐都督氣瘋了,惡狠狠的看向火貍,指著他說:“是你干的對不對?就是你干的!” 火貍無辜的攤開手:“我在旁邊動都沒動,這么多眼睛都是證人?!?/br> 城內的百姓經過太夫人的默認,紛紛爬上城樓看戲,指著婦人小聲說道:“我就知道她不對勁,平日里沒少干偷雞摸狗的事,別人從她們門口經過,她都能破口大罵一個時辰。 就這樣的人突然關心起城中百姓的安危,我倒忘了注意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br> 另外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家地里的南瓜就是被她偷走的,被我抓到好幾次。 看她一個寡婦怪可憐的,沒想到變本加厲,隔三差五就來偷!” “她婆婆也是被她活活餓死的,很多人親眼所見,造孽哦,七十多歲的老人家了,被她不是打就是罵,攤上這么個兒媳婦,死了也是解脫了!” 太夫人喝著茶悠閑的聽著八卦,本來她不贊同白龍的做法,堅決反對拿這名婦人試藥,現在看來,這名婦人光是虐待老人家這個罪名,足以讓她被砍頭了。 當天晚上,婦人就被白星打暈扔進了破村內,醒來后鬼哭狼嚎了一整夜。 沒多久,她便也身染瘟疫,痛苦不堪。 火貍是在晚上把藥拿走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都沒來得及跟我打聲招呼。 我連續好幾天在天魔宮吃了睡,睡了吃,實在忍不住便就自己去青州城,剛進青州城就看到滿大街的人都推著板車,上面放著五六袋東西,向將軍府的方向推去。 我趕著去湊熱鬧,原來百姓都開始自發捐米捐糧,因為信任將軍府,就都送到了這里。 從將軍府打開的門,能看到整個院子都堆滿了物資,甚至還有些衣物之類的。 六旬的老婆婆垮著個竹籃,顫顫巍巍的把籃子遞給了門口的侍衛,抹著額頭的汗說:“這是我自己養的土雞下的蛋,都煮熟了的,可有營養嘞。 麻煩你們帶給那些賑粥的孩子,這些日子可辛苦他們了?!?/br> 我心里百味雜陳,不知怎么形容這感受。 后面又傳來一道女音:“讓讓,麻煩各位讓讓!” 一個車夫趕著板車運了十幾袋米過來,旁邊還坐著張秀。 哦對了,秦銘也在,不過是跟在后面跑的。 板車停在將軍府門前,張秀從車上跳下來,對侍衛說,這是今日捐贈的糧,勞煩各位大哥幫忙卸一下。 將軍府的管事立馬叫了好幾個侍衛來搬運。 那些百姓也把自己所帶的東西都塞了過去。 眨眼間,管事的就被人群淹沒了。 我戳了戳秦銘的肩膀,對他說:“秦公子這是早起鍛煉來了?咦……看你這一身汗!” 秦銘疑惑的盯著我,面露糾結,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與姑娘似乎不認識吧……” 張秀回過頭看了眼我們兩個人,面色不善的冷哼一聲,邁著大步就遠離了我們。 秦銘趕緊追了上去,拼命對張秀解釋:“我不認識她,真的不認識,你生什么氣嘛!” 我才想起自己現在是易容狀態,也追了上去。 我上去摟住張秀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聲說:“我是林青!” 張秀看著我瞪大了眼睛,把我渾身打量了一遍,然后給了我胸口一拳。 這一拳打得我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這看起來柔弱的小姑娘,怎么打人這么痛! 張秀還想把我按住一頓打,我迅速溜到了秦銘身后,拿他當擋箭牌。 “秦銘,你讓開,這個人冒充林青!” 我哭喪著臉說:“我真是林青,我這是……我這是易了容,不信你摸摸!” 張秀半信半疑的收了手,我以為她真信了,結果她來了個突然襲擊,狠狠地掐住看我的臉。 “輕點輕點,疼,臥槽!”這張秀下手怎么如此狠,即使是個陌生人,第一次見面就把人家打一頓也不太好吧。 我拼了條老命才從張秀的狼爪下掙脫出來,捂著臉蹲在地上,痛苦的哀嚎:“才一段日子不見,你怎么變得如此暴力了,哎喲……我的臉,疼死了!” 秦銘反應夠快,率先發現了我的身份。 “青兒姑娘?真是你?你易容干嘛?” 張秀把臉向我湊近,我下意識的往后躲了下。 打量良久,張秀才說:“不看這張臉的話,確實很像林青?!?/br> “廢話,我本來就是,只是換了張臉,你們就不認得我了,太讓我傷心了!”我生氣的把張秀推開,一副哄不好了的樣子。 張秀又摸了摸我的臉,驚嘆的說:“好逼真啊,不過摸上去的話手感還是不一樣的。人間是溫暖的,又滑又嫩。 你易容過的臉皮沒有溫度,摸起來能感覺到耳邊那塊皮膚的貼合處,不觸摸的話還真發現不了?!?/br> 我摸了下耳朵前面的皮膚,果然摸到了貼合處,不過古代能做到這種程度的易容,已經是逆天了,放到現代能省下一大筆整容費。 秦銘問我:“你為何要易容出現?難道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說道:“咱們先去福香閣慢慢說,現在肚子有點餓,還沒吃早餐呢。秦銘,你買單哦!” 秦銘充滿怨念的說:“我最近被秀兒掏空了全部家產,真的一毛都沒有了!” 秀兒眉頭一挑,不悅的說:“哪有那么夸張,讓你捐出的銀兩只是你秦家的九牛一毛而已?!?/br> 我目光在倆人身上來回流轉,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他們之間發生了不一樣的故事,等我稍后細細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