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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好吃的蛋糕老公你居然不愛吃,那人家就勉為其難幫你吃了吧! 宴喬訕訕收手,俞少殸的臉當場又沉了幾分。 宴歡不甚在意地用小勺吃著蛋糕,心想: 反正晚上都要有一場大戰了,多吃他一個蛋糕怎么了? 第4章 禁止犯規 回靜茗公館的路上,俞少殸心情顯然不佳,不僅全程當啞巴,車速還飆得極快。 宴歡心臟都要蹦出來了,她在心里怒罵狗男人趕著去投胎啊,嘴里卻說:老公你開慢一點,人家有點害怕。 俞少殸不咸不淡地瞥去眼神,沒吭聲,但車速卻降了下來。 保時捷平平穩穩開進車庫時,宴歡總算松了口氣。 她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不料卻被俞少殸一把拽了回來。 俞少殸鉗住她的肩膀,那雙冷淡的眸子在她臉上掃過,最后盯住她的眼睛。 準確的說,是她的眼尾。 俞少殸伸出手指,粗糲溫熱的指腹覆上那處嬌弱的皮膚,短暫的停留后,帶著一抹狠勁兒把眼線抹去,露出一個小小的紅色淚痣。 這是宴歡和宴喬長相上唯一的區別。 為了扮演好替身,平時宴歡都會用深色眼線遮住。 俞少殸記不得是哪天早上了,他醒來時宴歡還在睡著。 她睡姿不老實,臉緊緊貼著他的脖頸,一低頭就能看見她沒化妝的素臉,那枚小淚痣就這樣猝不及防撞進眼底。 既然只剩下最后一個月,那就玩點刺激的。俞少殸語氣里也帶了點狠勁,你不用在學她了。 宴歡狐疑地打量他的表情,真的? 嗯。 不算違反合約? 不算。 不后悔? 俞少殸深吸口氣,不后悔。 宴歡還想問,但俞少殸早已擰起眉,看樣子耐心即將告罄。 他煩躁地把領口扯開,等不及要去吻她。 可宴歡卻抬手伸出一根纖細的食指,堵在了男人的嘴上。 俞先生,不可以哦! 宴歡眨了眨眼,但這次的眨眼殺完全沒了以往楚楚可憐小白花的濕潤感,而是媚眼如絲,像一把誘人的鉤子鉤在了心尖上。 做了三年替身,演了三年戲,宴歡入戲快,出戲更快。 既然俞少殸不愿讓她再學宴喬了,那正合了她意,提前一個月結束替身生活,貌似還挺不錯的。 俞少殸被她攔住,怔了半晌,他沒想到宴歡角色轉換如此之快,快到讓他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他深深地注視著宴歡,和他在一起三年,她幾乎永遠都是恬靜動人的乖甜樣子,還從未流露出這樣柔媚的神態。 仿佛長在山崖上的一枝野玫瑰,花枝就在眼底迎著風搖晃,手卻怎么也夠不著。 靠! 勞資現在就后悔了??! 俞少殸這一晃神的工夫,宴歡像撥開狗尾巴草一樣撥開他的手,推開車門溜下車。 這回換她不等人了,她看都沒看還在車上沒下來的俞少殸,徑自進門,背影窈窕,細腰晃得風情萬種。 俞少殸在車里靜坐了五分鐘來緩神,隨后臉色陰郁地上樓,門沒關,衣帽間里宴歡一邊在描畫眼線,一邊在哼歌。 俞少殸站到衣帽間門口,嗓音沉了沉,這么晚了你化妝干什么? 宴歡把眼線筆蓋好,對著鏡子欣賞了兩眼那枚被自己裝點成愛心狀的紅痣,隨口應道:當然是去找小姐妹喝酒啊。 只喝酒? 他腦中驀地浮現出小萬總的臉,后悔值暴漲一千。 宴歡知道他想說什么,她哎呀了聲站起來,走到俞少殸跟前,指尖勾住男人胸前的紐扣,唇角彎了彎。 別擔心嘛,在合約沒結束之前,我是不會睡其他男人的。 俞少殸臉色黑得像鍋底,他垂眸盯著胸前那根作怪的手指,冷笑起來:你在外面就這樣撩男人的? 昨晚宴歡穿小皮裙的樣子仍歷歷在目,他幾乎控制不住地想,她是不是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也這樣用纖白的手指去撩撥別的男人。 宴歡笑了聲,沒打算把撩男人的獨門秘籍告訴他,正想抽回手指,卻被俞少殸握住手腕,輕輕一帶就把她整個人拉進懷里。 炙熱的呼吸打在耳廓,宴歡掙了兩下沒掙脫,索性不掙扎了,紅唇微微一動。 俞先生,你這是后悔了? 俞少殸動作停了下來。 他松開手,往后退了一步,抱著胳膊看向宴歡,冷嗤:你想多了。 宴歡哦了聲,轉身去衣柜處,在最深處翻了幾下,成功找到一條紅色絲絨裙。 雖然比不上小皮裙熱辣,可明媚張揚,更顯身材,還能襯得人有一種優雅成熟的獨特魅力。 宴歡在身上比了一下,甚至還大度地邀請俞少殸來做評價,這件好看嘛? 俞少殸半瞇起眼,眸光逐漸變得危險。 宴歡意識到自己玩過了火時,已經來不及逃了。 俞少殸直接把她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進臥室,把她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