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一家三口(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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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用匕首從烤雞身上劃下一只又大皮又焦又脆的雞腿,對著大國師揮著。 “不來吃點?” 怎么說,這只雞是他帶來的,而且沒有他適宜的火,也烤不出這么美味的雞。 一陣清風吹過,喬非雪手上又大胖的雞腿瞬間轉移到大國師手里。 他握著那又大又肥的雞腿,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也許是因為之前喬非雪毫不客氣的收下匕首的原因,在她詢問大國師要不要來點的時候,他果斷的收下了喬非雪遞給他的雞腿。 要不要這么熟悉? 更應該說是禮尚往來。 雖是“肥油雞”,但烤出來一點都不膩。 雞皮烤的焦香,外表雞rou松軟可口,里面雞rou勁道入味,除了那塊焦了的雞皮外,其他烤的都是跟現代五星級酒店著名的廚師烤的一般,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還是因為火候控制的好。 “大國師不去當個伙夫可惜了?!?/br> 喬非雪抱著剩下的一大堆雞rou奮力沖刺著,還不忘開大國師的玩笑。 “彼此彼此,你不去也可惜了?!?/br> “去干嘛?” “當伙夫的助手?!?/br> “咳咳咳咳——” 喬非雪被喉嚨里的雞rou嗆住了。 伙夫的助手是什么鬼?打雜的打雜? “要我說,你們兩都去算了,一個當伙夫,一個當伙夫助手,多好!” 小白虎此時頭也不抬的插嘴道。 “嗯?” 喬非雪陰森的笑著對小白虎道:“你再說一句?” 完了完了,主人又開啟腹黑jian詐可怕模式了。 小白虎嘴角上還帶著rou沫,慌忙搖搖頭。 喬非雪往它嘴里塞了一個雞爪子,把它的嘴塞住,讓它說不出話來,才停下手來,繼續一臉相安無事的啃著雞腿。 烤雞烤的松軟可口即化,美味無窮,連骨頭都可以啃的動,簡直美味死了。 喬非雪的身體正是成長發育的時候,抱著十幾斤的烤雞,愣是啃完了。 小白虎和她肯的最多,反而是捉來肥油雞的大國師啃的最少,只啃了一開始喬非雪遞給她的一只雞腿。 大國師慢條斯理,動作優雅舉止如行云流水的慢慢品嘗著手里烤的金黃的雞腿。 一看就知道是從小培養的優良品質和行為標準。 手里拿著雞腿的他倒是沾染上了幾分油煙味,多了幾份人味,不再似一開始那么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高高在上,宛如不可觸碰的自帶仙氣的謫仙。 喬非雪和小白虎啃完比她們頭還大的烤雞后,大國師才啃完手里那只跟她們一比,瞬間變小的雞腿。 他還找出一塊白色的布,輕輕的擦拭手里的油跡。 嘴上和衣服上干凈的沒有沾染一分一毫的油煙,白色純潔干凈如初。 要不是他手里那根被啃的光禿禿的雞骨頭,證明他啃了雞腿,喬非雪還以為大國師偷偷的把雞腿扔了。 啃個雞腿要不要這么仙? 比她這個女人還要精致,讓她怎么活? “老大,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像一家三口?” 小白虎此時已經吃飽喝足了,拍著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揶揄道。 “一家三口?” 喬非雪嘴巴不由的抽了抽,它這是從哪學來的詞? “就是哪位大……大國師,老大你,還有我啊?!?/br> 小白虎以為喬非雪沒有聽懂,解釋了一番。 “呵呵呵……” “小白虎,你又想挨打了吧?我發現你最近皮的很啊?!?/br> 喬非雪皮笑rou不笑,陰森的看著小白虎。 小白虎嚇得臉上瞬間失色,花枝亂顫,“老大,我說著玩呢,開玩笑的?!?/br> “大國師的玩笑你也敢開?” 喬非雪顯然是不打算輕松的放過小白虎。 “老大……” 小白虎被喬非雪逼退到墻角,身軀弱弱發抖,泫然欲泣。 “我不介意的?!?/br> 此時,大國師一貫清冷的聲音突然在他們頭頂響起。 喬非雪:“什么?” “我說我不介意它開我的玩笑?!?/br> 大國師耐心的重復了一遍,臉上的淡淡的笑容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很好。 喬非雪愣了。 小白虎也愣了。 小白虎愣完是驚喜的神色,它沒有想到這位大人物會為它說話。 喬非雪思量了一會,開口道:“大國師不介意,但是我介意。小白虎你給我記住了,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說。我還是一個十三歲待字閨中年輕貌美清純無敵的美少女呢,清白最重要?!?/br> 小白虎嗤之以鼻,“老大你說這話良心不疼的嗎?人家跟你同一個年紀的女孩都結婚了,有的早的連孩子都有了,你再看看你……” 所以說她這身份在這個年代算是現代的剩女了? 喬非雪冷哼:“也沒見你比我混的好啊,要不是我帶你出來,你還在那地下室里呆著呢?!?/br> “那是因為……” 小白虎差點就把封印的事情說出來了,連忙用爪子捂住嘴。 一主一仆在那斗嘴,在她們上面默默注視她們的大國師輕笑出聲。 他突然意識到,他在小丫頭身邊不知不覺的笑了很多次。 光是今天就一共笑了不下五次,和小丫頭在一起的時候也笑了很多次,比他過去幾千年日子里笑的次數加起來還要多。 和小丫頭說話,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笑出聲,或是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難道這就是天注定的愛情所必須經歷的? 帝修天不解。 但也沒有人給他解答。 “嗷嗷嗷嗷~” “疼死我了!” 小白虎一張白色與黃色縱橫交錯的老虎臉狠狠的皺在了一起,它抱著自己的腳丫,痛哭流涕。 就在剛才喬非雪和它嬉鬧的時候,小白虎不小心蹭到了什么尖銳的東西,疼的嗷嗷嗷。 它抱著自己的腳掌,從里面拔出了一顆小石子。 “嗜血石?” 他的看了一眼小白虎的傷口,表情淡然,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對他自己背后的傷口很快得出一個結論。 “你知道?” 喬非雪怎么感覺他來過這個地方,并且很熟悉的樣子? 大國師看了她一眼,輕飄飄的道:“常識?!?/br> 喬非雪:“……” 好吧,是她孤陋寡聞了。 “那它會不會把我的血吸光,然后我就變成了一只干了的小白虎?” 小白虎抱著腳掌,弱弱的問道。 “當然會啊?!?/br> 喬非雪眼中閃過一絲玩昧和頑劣的光芒。 “真的?” 小白虎半信半疑的問道。 “不信你問大國師,大國師的話比我有威嚴?!?/br> 喬非雪抱著胸,看向大國師。 小白虎也看向大國師。 畢竟那位在江湖上也是說一不二有威嚴的人。 “你主人所言屬實?!?/br> 大國師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擔憂。 小白虎真相了,它的臉隨著大國師的話,刷的一下以rou眼可見的蒼白。 “恐怕你命不就矣??!” 偏偏大國師還擔憂萬分的再說了一句,唉了口氣,像是在替小白虎惋惜。 小白虎這會嚇得都快要哭了。 “老大……我快要死了……嗚嗚嗚嗚……” 小白虎抖動著嘴唇,剛才吃完雞rou的那份痛快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喬非雪沒想到大國師會聯合她一起“欺騙”小白虎,在她心里,大國師一般不都是板著臉,不茍言笑,一本正經,刻薄呆板封建迷信,悲憫眾生的嗎? 一點情趣都沒有。 怎么到了大國師這全變了。 悠閑自得坐在洞口曬暖,堪稱影帝級別的大國師,簡直是刷新了她的三觀。 “我現在很懷疑一個問題?!?/br> 喬非雪一臉嚴肅認真的對小白虎說道。 小白虎哭喪著臉:“嗯?” “以前那么多日子你是怎么過來的?” “就你這智商,居然活了這么多年,你是除了德智體美勞里的智沒有,其他的都有啊?!?/br> “謝謝老大夸獎?!?/br> 小白虎悲傷著一張臉,老大好不容易夸獎它一次,它卻提不上興致,就因為它快要死了。 小白虎一瞬間仿佛蒼老了二十歲。 很少有那么安靜不鬧騰嚷嚷的時候。 喬非雪嘆了口氣,真不想承認這個獸是上古四大神獸之子。 “你覺得會有因為一顆吸血石子,就暴斃身亡的嗎?” “有??!” 喬非雪:“……” “老大,你剛來,你是不知道,幾百年前,有人因為被一朵長相奇特比老大還丑,一朵紫色的圓球似的花,中間長有一排獠牙的怪物給吞了!一口氣!連骨頭都不剩!” 喬非雪不確定的說道:“食人花?” “嗯嗯!就是這個!” 小白虎一副老大你怎么知道的驚訝表情。 沒辦法,植物大戰僵尸玩多了。 “還有呢,我們那的一個小姑娘,被一個長有跟屏風一樣,吐著蛇信子的蛇給咬了一口,就一小口,它的獠牙才剛把小姑娘的腿擦破皮,小姑娘就立刻倒地中毒身亡了。多么年輕的一條生命啊,就這樣逝去了?!?/br> 如果不出她意料的話,一個長有跟屏風一樣,吐著蛇信子的蛇,估計是眼鏡蛇? “如此如此,這般的事情還有很多啊,大多都離奇古怪的,莫名其妙的就死了?!?/br> 小白虎無比后怕的說道,這也是為什么它見到這塊會吸血的石頭會這么的害怕。 喬非雪沒想到這個地方文明還是挺落后的,這倒是她占優勢的地方。 “小白虎,獸類基礎課知識你是不是沒聽?” 大國師問道。 小白虎:“是啊,獸類基礎課無聊死了,老山羊講課枯燥無味的很,我一般都以睡覺和傳紙條度過?!?/br> “那這就對了?!?/br> 大國師顯然是知道這一切的,而他特意這么去問,都是為了讓喬非雪知道是小白虎個人的原因。 “嗚嗚嗚嗚……” “我要死了……都說禍害遺千年,我不要當好人,我要當壞人!好人不長命,我從小便知道這條至理名言,一直把它當做座右銘來記。三歲,我年紀輕輕,就掀了龍jiejie穿的新裙子!五歲,往老山羊的孫女小山羊的文具盒里放毛毛蟲!把小山羊meimei嚇得哭的哇哇大叫,老山羊為了哄她,連課都沒給我們講,那堂課,我過得老開心了。七歲,我偷偷摸摸的在黃鼠狼大嬸種的紅薯地里偷了一框子又大又甜的紅薯,和我的好伙伴們把它們都烤著吃了。事后被發現了,我就說是雞meimei偷吃的,因為她前幾天說過她不想吃蟲子了,想吃烤紅薯。所以黃鼠狼大嬸就把雞meimei給吃了,后來就有了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這個故事了?!?/br> “不止這些,我干的壞事可多來去了……我這么一個大好人,最后卻淪落成這個樣子,老天不公??!蒼天沒眼??!” “……” 小白虎還在續續叨叨沒完沒了的說著,可能是因為自己快要死了,在有限的時間里把話全部說完,所以在交代自己的臨終遺言? 喬非雪和大國師對視了一些,兩人統一達成一致:不告訴小白虎真相。 這個世界和她所處的現代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像是現代有的東西,這里也有,只是換了一個名字而已。 獸界里的獸類也要像現代的小朋友學生一樣去學習,上課。 吃飽喝足后,喬非雪想離開這個地方,幾步走到洞口處,站在大國師旁邊,與大國師對視,問道:“你為什么要天天戴著一張面具?生理缺陷?還是長的丑?” 喬非雪本想問“你知道怎么從這個鬼地方出去嗎?”,結果一看到他那張戴著面具的臉,突然就改變了要說的話,脫口把心里想的給說出來了。 “保持神秘感?!?/br> 大國師坐在玉凳子上,翹著二郎腿,沐浴在陽光下,幽幽的道。 既然他不肯說實話,喬非雪也不問。 經過這幾天,她已經把大國師當成朋友了。 “大國師,你知道怎么離開這個地方嗎?” 有一句話說得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喬府就是狗窩。 但不是她的。 “知道?!?/br> “那你能不能……?” “不能?!?/br> 喬非雪的話還沒說完,大國師就一口拒絕。 喬非雪不解:“為什么?” “這個地方有特殊的機關,半個月一開,一開只開一個小時。今天恰好就是那半個月一開的日子,時間也剛好過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