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腹背受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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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我們明天先去一趟軍營,了解一下實情再做決定! 聽她這么說,阿澤雅也只能答應下來。 次日一早,向晚早早起來收拾干凈,因為這次出門又不知道得幾天,所以她特意去意兒房中看了他。早在昨天,向晚便告知意兒這一次要出遠門,若不是戰場不好待他,向晚也不會將他丟了下來。 意兒倒是很乖巧,得知朝陽會陪著他,倒是也很高興。 他近段時間一直跟著朝陽習武,對這方面已經到了癡迷的地步。好在朝陽這個師傅也很負責,在確保他安全的同時,對他的傳授很是盡心盡力。 正因為此,向晚才能放心離開。 從意兒房中出來,正準備去前廳,迎面便看見朝陽一身黑衣,邁著沉穩大步又帶著絲急切一般走了過來,臉色頗為凝重。 向晚心下失掉一拍,就怕前線有什么不好的事發生,當即問道,“怎么了?” 朝陽在她跟前站定,“皇上得知王爺與西宇交鋒損傷了不少人,特命了七王爺摔二十萬兵馬北上相助王爺?!?/br> “二十萬兵馬?七王爺?” 朝陽點了點頭。 向晚心里“咯噔”一下,早前鳳羽陷害她想要牽連鳳澈的事情曾歷歷在目,這個時候卻命他摔大軍前來,鳳羽會心甘情愿的幫鳳澈嗎? 皇上早有誅殺鳳澈之心,難保這個時候鳳羽不會借扳倒鳳澈來邀功,確保自己的親王地位。 倘若鳳羽真是有目的前來,眼下鳳澈手里頭只有五六萬大軍,即便加上北羅這邊鎮守的十萬大軍,比之二十萬也是遠遠不夠!尤其是還有西宇這個外敵在,鳳澈怎么可能抵擋得過? 當初來這邊時便料定了這場危險,只是著實沒有料到西宇竟來了一個冷幽玨坐鎮!這個孫子,簡直就是跟他們作對的! “不行,軍營我們不去了!” 向晚在一旁的石桌上坐了下來,朝陽擰眉看著她,“你想做什么?” 如果去軍營,要火燒糧草,鳳澈必定不同意!先不說這件事情沒有那么容易,就算是能成,那前提也得是可行的人才行。 一般的人,可不會有這么機靈! 向晚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頭來看向朝陽,“我沒想做什么,剛剛也就一時想法而已,我們現在就去軍營!” 說罷,她站起身來,轉身就往外走去。 朝陽聽她如此說,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門外,馬車和護送的人早都準備好了,而阿澤雅也已經在馬車內。 向晚抬頭與她相視一笑,這才坐在了她身側,馬車這才緩緩行使起來。 離王府已經遠了,并且走上了都雁的官道,向晚忽然說自己內急,要求停車。 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她轉身下車,卻順道將阿澤雅也拽了下來。 阿澤雅顯然不解,但看見向晚同她使得眼色,也就什么都沒問,跟著她一同下了馬車。 兩個女孩子一同去方便,護衛也不好說什么。 兩人一同走到旁邊的樹叢,向晚這才向阿澤雅道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們倆去西宇軍營?” “不錯!”向晚看著阿澤雅,將鳳羽帶兵而來的消息同阿澤雅說了,隨后道,“七王爺早就想害王爺,這次這么好的機會,他如何會放手?若是到時候強行給王爺安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緝拿王爺,王爺這邊未必抵擋得??!” “怎么可能?”阿澤雅震驚之余,道,“王爺多年鎮守雪城,周邊的百姓哪一個不視王爺為主子?通敵叛國?誰信!” “那這一切也得是在王爺不出事的情況下!”向晚緩緩道,“若是王爺出事了呢?三王大軍沒有了主心骨,靠幾個守將能翻起什么大浪?百姓就算擁戴王爺,可是王爺一旦出事,他們也沒有了擁護的主子,朝廷即便一時堵不住悠悠眾口,但是過個三五年呢?終有一天會被人遺忘……” 阿澤雅只覺不可思議,她身為草原上長大的人,向來性子直率,這些個勾心斗角她第一次聽到,只覺得匪夷所思:“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倆進去燒了糧草?” “是!”向晚點了點頭,“不止能進去,我們還得平平安安地出來!” 阿澤雅驚異于向晚這份肯定,此刻對向晚的欣賞之意又多了一層,黑亮的眼珠子盯著向晚,眸中似有明滅的光:“向姑娘,我可以叫你向晚嗎?” 這個時候突然被她這樣的話打斷,向晚一怔,隨即笑道:“你大我幾歲,當然可以?!?/br> 話音落便只見得阿澤雅勾唇笑起來,明艷的臉上因為這一個笑容而美得驚心動魄:“我從前只覺得,中原女人扭扭捏捏,說話拐彎抹角,向來嫌棄得很,可是向晚你卻刷新了我對中原女子的認識。你的性子同草原人一樣灑脫,我愿以月亮湖的名義結交你,從此與你真心相待,當你做最真的朋友,你可否愿意?” 月亮湖,向晚聽說過,是草原上一個神圣的地方,北方的人以月亮湖為心中信奉的神靈,是至高的存在。 自上一次兩人共同前往軍營,向晚便以發覺阿澤雅的確是一個可以值得結交的女子,或許是因為北方人的緣故,她沒有太多花花腸子,相比于京城那些個說一句話好幾個意思的女人來說,向晚更喜歡她和阿穆珠這般直爽的妹子。 阿穆珠似乎還有些小心思,阿澤雅卻是完完全全的豪爽,這一點,向晚喜歡極了。 而在這一個月的相處之中,她也發覺阿澤雅是那種敢愛敢恨的性子,她愛鳳澈,所以敢直言向她宣戰,而不是耍手段耍心機,這一點上,向晚也不得不對她有了好感。 “能得公主這般相待,向晚又有什么可說?” 阿澤雅笑了,漂亮極了:“那你也別公主的叫,直接叫我阿澤雅!” 向晚點了點頭。 阿澤雅隨即追問向晚此去西宇的計劃,向晚將自己的計劃完整的告訴了她,阿澤雅不由對向晚再次刮目相看。 “想不到向晚meimei不但會查案驗尸,連這種攻心計也是手到擒來,說起來,我還真是有點怕你了!” “這可不是攻心計!”向晚急忙糾正,“說起來也得感謝我那場牢獄之災,雖然我并不是十分了解冷幽玨這個人,但是我能確認一點就是他這個人,很惜情!大約是同他從小到大生活的環境有關,此番過去,我若是以朋友的身份,他應該不會殺我!” “只要他對我有那么一份惻隱之心,我們一定能贏!” “可是這樣,我們算不算作欺騙?” “與冷幽玨而言,輸了這場戰事,他只是失了一次機會,可對王爺來說,卻是性命,阿澤雅,我沒得選!” 阿澤雅看著她,終于是伸出手來,握住她的手堅定道:“好!我跟你去!” 兩人當即順著樹林直接回到了街上,順利買了馬和裝束之后,這才一同打馬,直奔西宇軍營而去。 為了方便,兩人都是扮作男裝,遠在軍營外頭的時候,兩人便被人攔了下來,向晚氣勢恢宏,直接取出一根銀針來交給那個守衛,道:“我是你們主帥冷幽玨的故人,只要你將這個送給你們主帥,我保你即刻被提升為百夫長,再不用做這等看門的職務?!?/br> “哪兒來的黃毛小子,一邊兒去!信口雌黃!” 被守衛揮開,向晚也不生氣,只道:“大哥不妨去試一試,倘若失敗了也不過只是一頓罵,但是如果成功了,你豈不是錯過了這個升遷的好機會?” 那人狐疑看了看她們,似乎是有些心動,隨后道:“那若是送上去以后發覺你們并非大將軍故人呢?” 向晚勾唇一笑:“如果不是,大哥回來可以直接讓小弟人頭落地,絕無二話!” 這話一出,那人頓時再不羅嗦了,直接便接過那根銀針,吩咐了身側人兩句便進了軍營。 不過只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銀針,他還真瞧不出有什么特別之處,只是外頭的人又如此肯定,他一時心里也犯嘀咕。 軍營大帳內,冷幽玨與一張虎騰圖案下的太師椅上閉目養神,聽見有人通傳說是外頭有人要見他,還是故人且有信物,他睜開眼來,沉默了一瞬,隨即冷幽幽地出聲道:“讓他進來?!?/br> 那守衛隨后被人請入大帳,進賬之后感覺到帳內冷氣流通,那人身上散發出的寒氣當真是逼得人不敢直視,他咽了一下口水,這才將那根銀針呈了上去,道:“這是那人呈上的信物,請大將軍過目?!?/br> 冷幽玨寒目掃過那根銀針,手一伸,也不見有何動作,那守衛手里的銀針便自動飛出落在了他的手心。 守衛當真是嚇了一跳,早就聽說過他們的大將軍是世外高人,武功深不可測,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冷幽玨目光在那根銀針上停了三秒,忽然就勾起唇角站起身來,身上的黑色披風隨了他的動作在無風的營帳內飛揚了起來?;腥艉诎低跽呒磳⒌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