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路遇刺殺
同一時間,陳大也擊斃一個敵人,兩人立刻靠在一起,背對背迎敵。 十幾個蒙面刀手將兩人繞在當中,剩下的幾人卻突然折身,撲向劉協與馬九,兩人大恐,匆忙倒退。 王山見劉協有危險,心下大急,一分神間,竟被敵人劃了一刀,手臂上鮮血長流,陳大見馬九受傷,心中大怒,暴喝一聲,便向敵群撲去,就這樣兩人對十幾,又戰在了一處。 再看劉協與馬九,兩人一退再退,終究被敵人包圍在中間,兩人連閃過幾次攻擊,此刻已覺體力漸漸不支,疲態盡露。 劉協雖然和李進徐晃學過一段時間的武藝,可是他覺得自己三腳貓的武藝不是這些人的對手,在加上現在沒有武器,只能退。 忽然,一把大刀順勢向劉協胸口砍來,劉協再沒了力氣,心中一嘆:“真是壯志未酬身先死!難道他這個皇帝就要死在這里了嗎?”說完雙目一閉,等待裁決。 就在這時斜刺里沖出一人,身穿蓑衣,頭戴斗笠,一桿鐵槍挑來,正好架住那刀手的大刀,再順勢一挑,那大刀便飛了出去,緊接著只見槍身一扭。 “撲”的一聲,槍桿重重地砸在那刀手的身上,整個人便飛了出去,動作一氣呵成,凌厲萬分。 劉協見狀,心中忽地一動,剛要道謝,卻見那鐵槍突然失了蹤影,接著便聽見馬九身前的兩個刀手一人一聲慘叫。 劉協轉頭卻見那鐵槍又轉身回到王山與陳大的戰場中,只不一會的功夫,二十幾個刀手便全部倒在地上。 此時大雨未歇,眾人早已成了落湯雞,劉協這才上前拜謝自己的救命恩人。 卻見這人身長八尺,約五十開外,須發黑亮,說不出的精神,尤其是那雙眼睛,炯炯有神,此時將鐵槍橫在腰間,當真說不出的威武。 劉協就在雨中一拜到底:“多謝救命之恩!” 那人將劉協扶起,這時王山卻忽然暈了過去,他因為流血過多,奮戰至此全憑一股意念,如今劉協得救,心頭大石總算落下,便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劉協見此,忙命陳大背起王山,命馬九就近叫開一戶人家的門,給了一大把錢,方才將王山安頓下來,回頭卻見一個刀手沒有死透,只是胸口中了一刀。 劉協立刻命馬九將那人也一起背進屋子,而自己則將那救命恩人請了進來。 馬九包了那戶人家兩間內室,本來打算去請郎中,說來也巧,這家主人卻正是郎中,給王山上了藥,包扎了傷口,又給那刀手上了藥,眾人也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忙忙碌碌了近一個時辰這才算安頓下來。 馬九與陳大留在一間房內照顧王山與那刀手,劉協則帶著他的救命恩人來到另一間房。 剛入房內,劉協便問道:“不知這位長者尊姓大名,小子日后定當回報!” 那長者微微一笑:“路見不平而已,老夫名叫童淵!” “童淵?”劉協一驚,失聲叫了出來。 那長者奇道:“這位小兄弟難道認識老夫?” 劉協不答,卻道:“可是蓬萊槍神散人?” 那老者笑道:“一些朋友確實這么叫過,小兄弟聽說過?” 劉協大喜,這童淵豈不就是趙云的師傅嗎? 撇開趙云不說,還有張繡,張任,兩人的武力都不低,其中張繡還曾經槍挑典韋。 雖說是派胡車兒偷了典韋的雙戟,但他的武力確實也不可小覷,見那童淵問自己,忙道:“大名如雷貫耳!” 童淵笑道:“虛名而已,虛名而已!” 劉協卻突然一下子跪倒:“晚輩劉協,請童先生收我為徒!” 經過此番遇刺,劉協已經深深的知道,在這個混亂的時代,若無武藝防身,實難立足,一個小小的刺殺說不定就能要了你的性命,和徐晃李進他們學習武藝,進度慢了,童淵能教出趙云這樣的武將,肯定自身也不差。 童淵似乎并不驚訝,微微一笑道:“作為一朝天子,竟能屈尊下跪,倒也不容易!” 劉協一驚,訝道:“先生知道我的身份?” 童淵笑而不答,卻道:“能以劉協二字拜我為師,足見赤城,倘若不收,倒顯得我童某人矯情了!” 劉協大喜:“徒兒拜見師傅!”說完一連磕了三個響頭。 童淵這才將劉協扶起:“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關門弟子!” 劉協雖然拜了師,心中歡喜,但卻也不糊涂,像這樣的不世高人怎么會來到繁饒的許昌,而且不但知道自己是皇帝,且還在關鍵時候救了自己。 他忽然又想起先前酒樓后門外的老者對自己所說的話,小兄弟今日恐有滅頂之災,可喜有貴人相助,倒也無妨,無妨! 如今看來,一切都似乎應驗了,劉協不得不做思量,于是問道:“師傅怎么來了許昌!” “陛下信天象嗎?”童淵問道。 劉協點點頭,他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有為青年,科學觀念十分強烈,天象這個問題,他一直不相信,但是來到了大漢之后,他不得不去相信這個問題。 童淵是槍神,但是又是道家之人,道家最喜歡看天象了。 幾個月前的一個晚上,他正在練習槍法,卻突然發現空中紫微帝星茫彩四射,竟將四周將星一一掩蓋,最后脫穎而出,約半個時辰后,這顆帝星又收斂紫芒,隱入群星之中。 以現代技術來看,不就是星星嗎?沒什么稀奇的,可是古代,劉協也不懂星象。 或許童淵覺得大漢氣數未盡,大有中興之勢,而牽引這大漢氣數的便是自己眼前的這個關門弟子。 劉協拜童淵為師,要說是純粹為了學習武術,也是假的,也帶有一點政治目的。 童淵是他師父,那趙云,張繡,張任就是他師兄,讓這些無雙大將投靠他,并效忠他,名義上有了,情分有了,都能說的過去。 當晚,劉協等人回到宮中,連帶那刺客一并帶入。 次日,劉協下詔封童淵為太傅,像這樣的散官,劉協還是有任命權的,曹cao自也不會干預,也無權干預。 幾天后,馬九前來稟報,那刺客已經痊愈,劉協遂讓馬九將那人帶到書房,馬九一驚:“陛下,將這刺客帶上來太危險了!” 劉協微微一笑,用嘴努了努坐在書案右側的童淵,意思是說有師傅在,還怕什么? 馬九會意,這童淵的功夫他可是親眼見過的,于是也放下心來,領命去了。 待他走后,劉協忽然站起來道:“師傅,來來來,咱們再走幾招如何?” 他這幾日拼命練習槍法,不放過任何演練的時間,自覺進步神速,可偏偏在童淵手底下走不過三招,心中實在氣惱,便纏著童淵與他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