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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突然被掛了電話的傅松琰:“……” 他沉思了一會兒,簡禾最近情緒化嚴重,難道是青春期? * 簡禾沒什么吃飯的胃口,回到家,連戲弄烏龜的心情都沒有,給烏龜換了個水,就窩在床上看電影。 房間是傅松琰讓人給她裝的投影儀,簡禾盯著屏幕上虛空第一個點,壓根沒有將電影內容給看進去。 ——她其實并沒有什么看電影的心思,只不過是想讓家里有點聲音,顯得不那么空曠罷了。 夜幕降臨,簡禾沒有開燈,房間只有墻壁上投放電影明明暗暗的光線在閃動。 簡禾看了眼時間。 已經晚上十二點了,傅松琰還沒有回來。 不知為何,簡禾突然想到傅毅前段時間說要給傅松琰介紹女朋友。 他們見過面了嗎? 傅松琰會喜歡她嗎? 他今晚……是和女人見面去了嗎? 沒有人回答她,只有電影里傳來男女主角的對話聲。 慢慢的,簡禾慢慢的閉上了眼,似乎和環境融為一體了。 簡禾是被門鈴聲給吵醒的。 她看了眼時間,凌晨一點半。 她披了件衣服,趿上拖鞋,慢吞吞的下樓,走到了,有些防備的打開了對講機。但打開面板的那一霎那,簡禾動作迅速的打開了門。 門外的人看到她,“嘿,你總算開門了,我還想要不要把他叫醒問密碼呢!” 來人是林路南,是傅松琰為數不多的好友,簡禾曾經和他見過幾次面。 他半扶著傅松琰,說:“簡meimei,傅松琰住哪兒?你帶個路,我送他進去?!?/br> 簡禾上前扶住,傅松琰雙眸微閉,眉頭蹙著,渾身酒氣。 她也緊緊皺眉,連忙領著林路南往樓上走,“傅叔怎么喝這么多?” “害,”林路南有些喘,“做生意么,哪有那么好?總有些場合推脫不了?!?/br> “傅松琰可真他.媽重?!焙貌蝗菀椎搅烁邓社姆块g,林路南把人放下,癱在地上直喘氣。 簡禾連忙去倒了兩杯水。 林路南站起身,“我就不喝了,你讓他喝點溫水,他今天喝的有點多,可能晚上得看著點?!?/br> 要他說,喝了這么多就老實開個房間睡一晚不就好了,也就這傅松琰事兒多,非得大老遠回碧華住,誰都勸不住。 也不知道這家里是藏了什么寶貝。 林路南在心里嘀咕了一會兒,沒有多待,很快就離開了。 簡禾很少到傅松琰的房間來,他的房間很簡單,沒有多余的裝飾物,家具基本都是暗色系的。 整個房間都是傅松琰身上熟悉的松香味,簡禾站在原地,難得的有些無所適從。 太濃了,甚至就好像被他抱在懷里一樣。 簡禾偷偷的想,臉頰悄悄紅了。 傅松琰斜躺在床上,他似乎有點難受,伸手扯了扯領帶。 簡禾立馬將自己的小心思拋開,走上前,問:“傅叔,有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喝水?” 傅松琰眉頭緊皺。 他身上還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整個人都被束縛住了。 簡禾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才低聲問:“傅叔,是不是領帶勒的不舒服?” 傅松琰似乎是無意識的輕哼了一聲。 簡禾咬了咬唇,往男人那兒湊了幾步,坐到床邊沿。 她慢吞吞的伸出手,探向他的領口。 身子底下是傅松琰的床,旁邊躺著的男人像是睡著的困獸,明明沒有任何攻擊力,但是簡禾卻感覺自己像是不小心踏足了野獸領地的小羔羊,緊張到手心都出了薄薄一層汗。 她的手有些發顫,眼睛也不敢看他。動作間,她有些冰涼的手指似乎是輕觸到了一個溫熱的東西。 那個東西還上下滾動了下。 是傅松琰的喉結。 簡禾的杏仁倏地張大,手頓時僵在了原地,動也不敢動。 男人悶哼了聲,他微瞇起眼,一把拉過面前的人,將她抵在身下。 他嗓音帶著點酒后的啞與沉,在寂靜的夜色中顯得格外的危險。 “你想做什么?” 第7章 驟然被男人從床邊拉下,簡禾一時不察整個人倒在柔軟漆黑的大床上。 ——床上更是傅松琰的私人領地,屬于他的味道更加濃烈,甚至讓簡禾喘不過氣來。 傅松琰單手抵在被子上,另一只手牢牢制住她的雙手,不讓她亂動。 簡禾從來沒有離傅松琰這樣近過,鼻息相融,近的甚至給簡禾一個錯覺,就好像他們是一對不分彼此的愛侶,親密無間。 傅松琰黑眸沉沉,絲毫不收斂的盯著她。 簡禾有些招架不住這樣的傅松琰——一直以來,傅松琰在她面前都是清冷自持的,何曾用這樣不加遮掩,帶著赤.裸裸的目光看過她。 但簡禾卻糟糕的發現,這樣的傅松琰,要命的性.感更讓她心動。 似乎是因為長時間沒聽到回應,傅松琰微微低下頭,更加貼近了她幾分,嗓音低?。骸班??想做什么?” 簡禾覺得此刻的傅松琰像是誘她墜入深淵的魔鬼,她站在懸崖邊,而他的嗓音從懸崖深處傳來,一字一句都在引她深陷。 明明知道跳下去就是粉身碎骨,但簡禾卻像是被蠱惑了般,看著他漆黑的雙眸,喃喃喊他:“傅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