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者為王
那在空中瘋狂亂舞的匕首密密麻麻的,一個不拉的全部擊中了那個強悍的精怪身體,不過以那個精怪強悍的個人實力,以及盔甲的硬度,那匕首是在擊中的時候,全部都變成了一道波紋,然后就是消失不見了。 向天賜注意到了,是在匕首接觸到的一瞬間,其實對方的鎧甲上面是有同樣的一股能量反饋回來的,就是這反饋的能量擊碎了本命做成的匕首。 這鎧甲的能力,太強大了。 那飛舞的匕首,數量是多么的龐大,只是一個照面的功夫,就已經是損失了一半的匕首,那剩下的本命匕首,在向天賜的cao縱下,全部都懸浮在空中,鋒利的匕首尖對準的就是那個精怪的頭部,還記得那個精怪頭盔,可是有著一道非常隱秘的裂痕,雖然不知道這裂痕是怎么來的,不過這一個就是向天賜的機會了。 他單手做劍狀,朝著將軍的頭部一指,那空中的匕首就是瞬間集合成為一只大部隊,以超高的速度飛了過去。 那將軍的經驗告訴他,此時一定要小心,不能夠中招,不知道向天賜的目的是什么,但是,看著對方那勢如破竹的架勢,這將軍想到了關鍵的一點,那就是他的頭盔。 他終于是想起來了,自己的頭盔曾經在死亡的時候被碎裂了,后來雖然隨著他實力的提高,頭盔雖然是合并在了一起,但是有一道裂痕,無論如何,都是無法回到從前了。 明明這痕跡已經十分小了,幾乎都看不見了,沒有預料到向天賜還能夠看到這個痕跡,他現在要改變自己的作戰策略了,從能夠無所畏懼的攻擊狀態,變成了必須要防備,戒備向天賜的攻擊。 此時,就是需要先將這一波強悍的攻擊給防備下來。 他將長矛給揮舞成為了一扇密不透風的城墻,舞動的速度,在他的矛尖,似乎是能夠看見一朵盛開的花兒。 向天賜不知在何時,已經將自己的身形給隱藏在了匕首的旋風里面,在還剩下了數十把匕首的時候,向天賜忽然暴起,出現在了匕首里面,隨后抓住了一把匕首,一聲怒嚎,身體所有的毛孔全部都打開,源源不斷的本命從他的身體里面出來,控制向天賜手中的匕首,以這一柄匕首為中心,其余的匕首都逐漸的靠攏,匯聚,最終從匕首變成了一柄劍。 向天賜就是拿著這一柄劍,另外一手成掌,于虛空當中握住了這柄劍,對準了這個將軍,大力的一揮。 那將軍不甘示弱,同樣的一聲大喝,在他的虛空中,一樣的是出現了一雙手掌,這手掌足夠遮住眼前的這一片天,以空手接白刃的方式抓住了向天賜的這柄匕首,想要在力量上與向天賜抗衡。 不過向天賜從小都是在街邊打過架,打架的方式絕對的不止是明刀明槍的過招,還有很多的都是街邊小混混的打架方式,這不,這柄長劍剛剛成形被抓住,向天賜便是施法,將這長劍變成了很多把匕首,破開了這精怪的防御。 在被攻擊到的前一瞬間,這那精怪竟然是笑了,因為勝者為王,不管是用什么方法,戰勝的就是戰勝了。 瘋狂的狂轟亂炸,在空中的那一聲聲炸響就和放煙火一樣,美麗卻又絕情。 地面上的骷髏士兵已經完全的占據了上風,可是在將軍受傷了之后,他們全部的都化作了塵土,消失不見了。 向天賜見狀,很快的將羅漢召回自己的身體里面,讓他好好的休息,養精蓄銳。 向天賜落地,是在地面上等待著爆炸的結束。 一直持續了一分鐘的爆炸結束,那個精怪身上的光芒全部都散去,完美的鎧甲已經變成了碎片,身上只剩下零零星星的碎片了。 頭上的發髻也被打散,披頭散發的背對著向天賜,沒有將這張臉對著向天賜。 向天賜按著膝蓋,是在大口的喘氣,他非常的好奇這個精怪的模樣,這一直藏在面具下面的臉,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的。 那個精怪遲遲不愿意轉身,向天賜說道:“喂,你輸了!” 這句話說完,那個精怪似乎才是從輸的的情緒中走出來,忽然笑道:“對啊,我輸了!” 便是在那精怪轉身的一瞬間,向天賜看到了那個精怪的臉,可是在見到那精怪的真實樣貌了之后,他抱著腦袋,大喊了一聲,跪了下來。 “這不可能,你到底是誰?”向天賜不讓那個精怪靠近自己,大聲的質問那個精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那精怪沒有想到向天賜的反應如此過激,不由有些尷尬,說道:“你,反應過激了!” “我?哈哈哈哈哈哈,難道你長了這么一張臉,不就是想要見到我現在的反應嗎,還是說我的一舉一動,已經超出了你的預計,所以你也有些不知所措?”向天賜摘下了一直掩蓋的手,站起來,抓住了眼前這個精怪的衣服,冷冷的看著這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說道。 那個精怪從向天賜的手中掙脫開來,說道:“這不是我想要結果的!” “是嗎?那么你想要的結果是什么,變成和我一樣的樣貌,然后吃了我。還是說,你其實就是我,不過是以前的我,那么你的目的就是想要借尸還魂嗎?” “不,不是這樣子的,我是來幫助你的!”那個精怪非常害怕這句話,到處看了看,確定沒有多余的人在的時候,才小聲的給向天賜說道,讓向天賜放心。 可是這種情況下,向天賜怎么可能會放心了!他打開了那個精怪的手,后退了好幾步,現在他心神不寧,無法快速的控制自己的本命,很是害怕那個精怪趁著這個時候突然的暴起,變出來一把縫衣針,拿在手中,當做目前的武器。 可是那個精怪的確是沒有一分傷害向天賜的意思在里面,不然也不可能會在那個時候輸給向天賜了吧。 他哪里不知道向天賜變出縫衣針的意圖是什么,不由苦笑連連,清曇姐啊清曇姐,那個時候,你怎么不說清楚我會遇到這樣子的情況呢?這一世的我,為什么膽子這么小,這樣子的人,怎么能夠做將軍。 “你要怎么做,我才會相信你?”將軍同樣坐了下來,與向天賜保持著距離,這兩個人坐下來的姿勢都是一模一樣的。 “我不可能相信你的,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向天賜搖搖頭,站了起來,走到了自行車的旁邊,決定推著自行車走了,那個精怪雖然是沒有惡意了,可是向天賜覺得惡心,這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見到了向天賜是要走,那精怪有些著急,走了過來,就是要攔住向天賜。 “再見!”向天賜轉身,直接將縫衣針插中了那個精怪的胸口。 這忽然來的一招,讓將軍沒有想到,向天賜一只手按在將軍的肩膀上,然后另外一只手輕輕的那么一拉扯,縫衣針便是從那精怪的胸口被拉扯出來。 他連連后退,這次那被刺穿的身體,沒有很快的堵上,反而是中冒出來了很多的本命,那些本命和噴泉一樣,全部都掉在了他的面前,快速的堆積起來,成形,那是一個小女孩的模樣。 “向天賜,你果然會動手的!”那個小女孩的聲音,就是清曇姐的聲音,向天賜瞪大了雙眼,看著這個小女孩,說道:“清曇姐,是你嗎?” “對,是我,我知道你會這樣子問的,所以我在這個向天賜的身體里面埋下了這顆種子,當你攻擊他的時候,我便會從他的身體里面出來,和你說明這整件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向天賜看了一眼那個向天賜,這已經是他遇到的第二位和自己的樣貌一模一樣的精怪了。 這次的秘密,也終于是要在此時揭曉了嗎?為什么會遇到和自己長相一樣的精怪,難不成真的會有轉世的說法! 不對,的確是有轉世的說法??! 向天賜忽然渾身一震,他想起來自己mama已經轉世到了廣深市的事實,那么自己的前世,已經變成了精怪,而那個時候也是已經被向天賜打死了。 這個精怪,如果說真的就是還是前世的話?這種幾千年的精怪,又是第幾世的自己呢? 準確的說起來,應該是現在的向天賜,是已經轉世了多少次了? 他在猶豫自己的身份,深深的看著小孩子狀的清曇,希望可以得到一個解釋,將這所有的事情全部的都解釋清楚,讓自己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孩童樣子的清曇嘆了一口氣,先將將軍向天賜的傷口止住,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嗯,謝謝,我還好,都沒有什么問題的,和幾千年的等待比較起來,這些傷口都不算什么的!”將軍向天賜搖了搖頭,只是希望向天賜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有了心理陰影。 清曇點點頭,走到了向天賜面前,是在考慮應該怎么樣來和向天賜說明這個事情,斟酌了一會兒,考慮了一下子措辭,說道:“這個,應該是第三世的你,同時他還有一個名字,叫做戰勝刑天,其實這個刑天,你是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