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清冷仙尊后,他黑化了 第22節
眼下燈火搖曳,孤男寡女,互有想法,氣氛自然很容易就往旖旎的方向走。 容澤低下頭,溫柔而小心地輕吻著清妧,像是在親吻什么稀世珍寶。 清妧順勢拽住他,在他身上來來回回不斷揩油。 直到容澤的衣服被她弄得一團糟,衣襟大敞,清冷似雪的雙眸多了幾分醉人情動。 清妧看著雪蓮花這勾魂奪魄的樣子,手上動作更是越發麻利。誰知道這裝模作樣的雪蓮花什么時候叫停,她得趁機多揩點油。 直到她拽開雪蓮花的腰帶,被他翻身壓在身下,清妧才發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對方怎么好像……沒打算叫停? 第25章 雪蓮與月 清妧倚在床頭,覺得自己好清純好無助好小可憐。 雖然領悟到容澤的意思時是她比較激動,前期也是她比較像餓狼撲食,可后期這朵雪蓮花是怎么回事?她都喊停了,竟然還能拉著她繼續放浪形??? 清冷矜持的雪蓮花形象還能不能好好保持了? 她這會兒堅決不承認,昨晚流的淚是她前陣子天天給容澤吃大補之物時所進的水。 容澤從桌子上端來一杯茶水,將她擁入懷里,一點一點喂她喝。清妧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的照顧,末了看到自己衣衫不整,而對方卻已經收拾妥當,還有了幾分不甘心,拽著他的袖子便又要胡鬧。 容澤將袖子又往下拽了拽,擋住即將露出來的牙印狀傷口,握著她的手道:“別鬧?!?/br> 清妧哼哼唧唧,拿眼神控訴他昨晚的行徑。 情到濃時,她嬌氣地喊停,而容澤卻依然抵著她的身體,一遍遍喚著她的名字,仿佛要將她完完整整烙印在靈魂深處。 容澤淺淺一笑,眼神里除了寵溺還有一絲幾不可查的羞赫。他在清妧額上淺啄了一口:“再休息一會兒,宗門里的人應該快到了,我出去接應一下?!?/br> 清妧看著他出門,轉身慵懶地在床上蹭蹭,然后拿出了落情簪。 代表容澤的那片花瓣,已經變成了動人的深粉,如同春日里盛放的桃花,鮮妍而熱烈。 這朵潔白的雪蓮花,最終還是被她染上了俗世的紅。 清妧收起落情簪,因為后期過于簡單,甚至有些索然無味。 她以為她還要多努力幾把,才能徹底攻略容澤,結果他自己就把自己攻略了。 雖然都是甜,但送到嘴邊的,總不如自己努力搏來的惹人沉醉。 容澤回到房間,見清妧望著床頂發呆,不由問:“在想什么?” “在想你啊?!?/br> 清妧轉過頭,看著容澤這張好看到無以復加的臉,又想到對方高冷外表下的處處體貼,又覺得即便是送到嘴邊,這甜度也還是有些醉人的。 容澤低下頭,臉上仍是淡淡的,卻有一種明顯的愉悅之感。他將人圈進懷里親了親,然后問:“還想休息嗎?” “宗門里的人已經到了?” 容澤點點頭。 清妧受傷時他便將信傳回了太玄宗,弟子直接從宗門出發,反而比他們從金鼎寺來要近些,幾日便到了葦安郡。 圣絕門雖在靈隱大陸名氣不大,但在楚國西南部的勢力卻不小,分舵遍布,一應善后事宜不少,有了這些弟子接應,他們也好早點趕回車隊。 清妧坐起身,領口下的雪白肌膚上,還隱約可見昨晚瘋狂的痕跡。容澤眼中閃過一絲懊惱和疼惜,親自找來外袍給她穿上。 清妧像是被輕薄了的小寡婦一樣,捂著領口可憐巴巴:“昨晚,你,你怎么可以那樣對我?” 容澤瞥她一眼,將她的手拉開伸進袖子里。 “我怎么對你了?” “你解開人家的衣裳,還……唔唔……” 容澤捂住清妧的嘴巴,有些臉熱地瞪她一眼:“不許胡說?!?/br> 清妧轉過身抹抹不存在的眼淚,還在戲里不肯出來:“上天啊,為什么讓我遇到這種事情啊……” 容澤悶笑一聲,將人轉過來,俯身親了一口。 “因為,你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br> - 李東率著龐大的車隊,心驚膽戰地走了一個月,終于在快到楚都前迎回了容澤與清妧。 乍一見到兩人時,向來穩重的官員也忍不住長松一口氣,殷切地將二人請上馬車,又將一眾隨從好生敲打了一遍,這才歡歡喜喜地啟程上路。 馬車里,清妧習慣性地窩進容澤懷里,翻了翻他拿出來的經冊,又百無聊賴地丟到一邊。 “師叔,你儲物袋里什么時候可以放些話本子啊,這樣偶爾還可以借我看看?!彼膬ξ锎锵袷茄b了個書庫,里面能不時拿出各種各樣的書,除了清妧愛看的話本子,其他應有盡有。 “或者,你為我講故事也行?!鼻鍔€想了想又道。 容澤道:“我不會講故事,也沒有話本子,但我為你準備了別的?!?/br> 清妧坐直身體,期待地看著他。 然后,圣潔的仙尊拿出一本《太宗五行》遞給她。 這不是太玄宗最基本的修煉功法? 見清妧一臉迷茫,容澤道:“你對劍招的領悟要強于他人,但是最基本的功法修煉得仍不到位,如今有時間,剛好帶你修煉?!?/br> 清妧:“?” 剛剛擦著過的干柴烈火獨處,你要帶我修煉? 是你之前單身的二十多年沒練夠嗎? “不要,”她賴在容澤懷里撒嬌,“我有師叔就好了,師叔這么厲害,一定可以保護我?!?/br> 容澤:“起來練?!?/br> 清妧:“不要?!?/br> 她如今也是恃寵而驕,篤定容澤不舍得對她怎么樣,便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尤其兩人有了更親密的關系后,容澤分明把她當眼珠子寶貝著,估計馬上就要服軟,然后親親抱抱羞羞噠了。 容澤果然沒有繼續說什么,清妧得意地彎彎唇角,正想讓對方給自己講故事,卻被對方提著后領子從懷里拽了出來。 清妧:“?” 容澤嚴肅又認真道:“靠誰都不如靠自己?!?/br> 有他在,他自是不會讓清妧受到一絲傷害??伤f事篤定,唯獨不敢拿清妧冒一絲險。 督促她練功,對她百利而無一害。 清妧:“……?” 雖然這話很有道理,但這是一個男人該對情人說的話嗎? 她也抬起頭很認真地對容澤道:“師叔,這句話讓你的男子氣概在我心中大打折扣?!?/br> 容澤面無表情,什么都沒說,拿著書便開始給她講功法。 直到兩天后的晚上,他才在客棧里把這句話原原本本還給了清妧。 修仙之人,必然較真,并不是記仇什么的。 清妧本以為拿下容澤后,他們倆會過上每天在馬車里膩膩歪歪的生活,沒想到他們卻每天在馬車里勤奮修煉。 感人程度堪比囊螢映雪、懸梁刺股。 清妧反抗無效,閑暇時間便抱著容小裝講容大裝的壞話。 “小裝,你爹好無情好冷酷好無理取鬧?!?/br> 容澤:“……” “據說富貴人家經常會養一些丫頭,白天做活,晚上還要給少爺們暖床,我現在好像那些丫頭們啊?!?/br> 容澤:“……” 清妧擼著肥啾啾的兔子,繼續情真意切地感慨:“白天被人拿鞭子逼著修煉,晚上還要給我師叔暖床,暖得第二天腰酸背痛,卻還要繼續修煉,我真的好可憐!” 眼見她越說越離譜,容澤無奈地揉揉眉心,收起桌上的書本道:“是我逼你逼得太緊了,以后不逼你了好不好?” 清妧的眼角眉梢立刻飛揚起來,容澤見狀補充道:“但每天都要保證修煉的時間?!?/br> 清妧湊到他的唇邊親了親:“知道啦!” 她親完便跑下馬車溜兔子,錯過了身后男人寵溺溫柔的笑容。 車隊在路邊休息了片刻,李東便又來通知上路,清妧把容小裝交給一路照顧它的婢女,叫住李東。 “李大人,之前為我們趕車的蔣護衛去哪了,怎么沒再見到他?” 自從她和容澤回來,她便沒有見過蔣也,先前還以為他是不是去趕別的馬車了,可一連幾天都沒見到這只鬧騰的小狼妖,清妧便忍不住問了。 李東心頭一凜,面上如常地回復道:“先前蔣護衛去山間尋水,意外摔落懸崖,怕是已經沒了?!?/br> 他是在蔣也消失后才發現,這人的名字原來不在護衛名單上,若是追查起來難免要問他的責??扇糁皇锹飞纤に纻€普通護衛,事情就沒什么大不了了。 清妧雖不知李東心中盤算,但也沒有多問,反正小狼妖不會真的摔死。 只可惜路上少了一個玩伴。 她回到馬車里,見容澤正襟危坐,似乎剛做完什么虧心事。 “師叔剛剛在做什么?”她湊上前問。 容澤將赤羽冰魄藏進儲物袋,然后才理直氣壯道:“沒什么?!?/br> 這赤羽冰魄是他當年去極域雪原所得,晶瑩閃爍,佩戴在身上更是不用催動靈力便可抵御嚴寒。初冬將至,將其做成玉佩送給清妧正好。 他現在才雕了個雛形,等做完再送給她,她應該會比較驚喜。 雖然他此刻的表情無比正經,但清妧本能地覺得對方有事瞞著自己,視線在容澤周圍掃了一圈,竟真的看到了一小片雪白。 她俯身將那片雪白從桌腿下面拿出來,是被人折成一小片的紙。她一邊打開一邊問:“這是什么?” 容澤想要阻止時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