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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 怎么? 臉上一痛,居然被她狠狠地掐了一把。 下一秒,她便松開了手:不是,你是大反派。 謝奚奴沒聽清:什么? 秀秀卻不說了,她怔怔地呆了許久,忽然眼眶一紅:我想回家 謝奚奴想將她扶起來,便道:已經到家了。 不是這里! 那是哪? 屋里只點了一盞油燈,光線昏暗,燈火噼啪作響。 謝奚奴看著她,又問了一遍:你家在哪? 我家秀秀有些模糊地眨了眨眼,似乎在回憶,忽然,她嘴角一撇,我家快拆了 拆? 馬上就可以拆了,我馬上就可以變富裕了!她打了個酒嗝,哽咽道,還沒摸到錢呢,就穿了我怎么這么命苦? 鬼系統還讓我阻止大反派殺人,我阻止得了嗎?反派不變態那還是反派嗎?變態怎么從良??? 還讓我降低他黑化值,刷他好感度,笑死,一點好感都沒漲,他是不是沒有心??? 性格還這么別扭,這要是我親弟弟,我非得揍一頓不可! 第32章 秀秀顫抖著從臂彎中抬起臉 秀秀是在冰冷的地面上醒來的, 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尤其是后頸處,就像扛著兩大袋沙包跑了八百米一樣, 痛得半天直不起脖子。 她回想了半天, 也沒回憶起發生了什么。 她最后的記憶還停留在夸村長彩虹屁和村長笑飛的兩道白眉上, 之后的事全部斷片。 她很少喝酒,少有的幾次據老君說, 都是倒頭就睡, 應該不會有什么太差的酒品吧? 秀秀哆嗦著爬起身,往外走去。 也不知道她睡了有多久, 太陽已經升到了正空,而謝奚奴已經穿戴整齊站在桌案邊喝水。 見她醒來,謝奚奴的茶杯微微仰起, 遮住了眉眼,但秀秀還是敏銳地察覺到剎那間他有些難看的神色。 這是咋了? 秀秀撓了撓頭, 打招呼道:早安啊。 謝奚奴還沒放下茶杯,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 秀秀覺得有些奇怪, 往他身邊湊近幾步, 醞釀著問道:那個雖然我覺得不大可能,但是或許我昨晚酒后有做過什么出格的舉動或者胡言亂語過什么嗎? 謝奚奴放下茶杯, 沒什么情緒地抬眸看她:嫂子不記得自己做了什么嗎? 秀秀坦誠道:不記得了。 謝奚奴努力克制住情緒,又問道:也不記得自己說過什么嗎? 秀秀默了一瞬, 試探道:我應該要說過什么嗎? 可以, 很好。 謝奚奴怒極反笑。 這個人昨晚又蹦極又游泳, 又掐人又錘人,還控訴了他一晚上,要不是他忍無可忍一個手刀將她劈暈, 她還不知道要喋喋不休地罵他多久?,F在她說她都不記得了? 謝奚奴按捺住想錘她的情緒,看了她一眼,轉身便往外走。 【系統提示:反派好感度-5】 ????? 幾百年不曾上線的系統,一張嘴就讓人想錘它。 不過話說這大反派又咋了?周期性發作?大姨爹嗎? 謝奚奴走到門邊,忽然駐足回頭看她。 秀秀忙舉手道:我什么也沒說! 很好,此地無銀三百兩,不知道又在心里怎么編排他。 他萬分佩服君秀秀罵他時不重復的詞匯量,但不管再多,昨晚他也聽了七七八八。 謝奚奴無視她做賊心虛的表情,佯裝不在意道:嫂子,昨晚是溫大夫送你回來的。 他把你送回房間的,所以你喝醉有沒有說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他應該知道吧。 秀秀一愣,雖然也猜到她喝那么醉是不可能自己走回家,但是想不到??!溫大夫這個人這么不憐香惜玉的嗎? 就把她扔在地上?害她落枕,到現在脖子都僵疼。明明看上去翩翩佳公子的樣子??! 此時.躺著也中槍.翩翩佳公子.溫越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原本秀秀還擔心再見到溫大夫會不會很尷尬,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酒瘋,加上他就將她隨意地丟在地上,讓她有那么小小的微妙。 不過很快秀秀發現自己的擔憂是多余的。 因為接下來幾天,她都沒有再見到溫大夫的身影。 聽阿施說溫大夫是出外采什么稀世藥草去了。 不過村里并沒有人得什么怪病,秀秀對這點有些存疑。 但她并沒有時間去猜測溫大夫的行蹤。 因為在他出門的第五日,萬塘闖入了不速之客。 秀秀剛洗漱完,便被連人帶盆地扔到了村口。 不止她和謝奚奴兩人,整個村莊的村民幾乎都被押在這里,無論老少。連斷腿的常尋,也被幾把長刀架著,虛浮地趴跪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