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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揪?” “她惹我我才揪,她惹你了嗎?”那時宋秋寒不大講理,小霸王一樣。 男同學抽回手:“行行,知道你跟林春兒是好兄弟了?!?/br> 林春兒在前頭聽著,聽到最后一句才發覺是在說自己,于是回身站定,指著那個男生和宋秋寒說道:“不管是誰,揪我辮子我都會告老師的!”氣勢很足,惹一旁的人笑出聲,宋秋寒走到她面前:“這么厲害???” 林春兒眼一立:“廢話!對待你們這種牛鬼蛇神,就是要用非常手段!” “出息!”宋秋寒丟她一句話,晃著進了教學樓。 眼前的陳寬年接著告饒:“好的,知道了,知道你們一伙了。我為我剛剛的胡言亂語道歉?!闭f完這句又問道:“昨天晚上沒工夫問,這會兒哥們多問一句,怎么突然要去游江南了?” “兒時去過,沒什么印象了。剛好與林春兒聊起,于是就臨時定了?!?/br> “沒別的?” “比如?” “比如,你而今喜歡林春兒這一類女生,想發動你的男性魅力,與她春宵一度、兩度、三度…”陳寬年大笑出聲,收了聲才問道:“是嗎?” 宋秋寒靜默片刻方說道:“我還記得有一年在泰國芭提雅,你差點被一個人妖帶走。我還記得你去看過天皇秀?!?/br> “我錯了。再見?!?/br> 二人掛斷電話,宋秋寒才發覺自己流了一滴汗,他坐靠窗的位置,這會兒日光充沛,曬著他的側臉,微紅。 他們這樣說,群里宵妹卻來了一句:“與泳裝美女合影算什么?我和春兒還看過天皇秀呢!”讀書讀傻了的人,最先開始了自曝。 ? 陳寬年一愣。 宋秋寒一愣。 林春兒大笑出聲,發出一個太好看了的表情。 “你們看天皇秀?”宋秋寒問道。 “我們不能看?”林春兒調轉了槍頭:“有什么不能看,存在即合理。去看又不是去演?!?/br> 陳寬年私信宋秋寒:“看到了嗎?少女長大了?!?/br> “嗯?!?/br> “我的意思是,我們都可以像成年人一樣去對待彼此了?!标悓捘曛獣运吻锖幸粋€秘密,這么多年他與他混在一起,他每一次痛苦和覺醒,他都看在眼里。他希望他能與他說說,但他什么都不說。他不說,陳寬年便不問。 宋秋寒不知該回他什么,只是嗯了一聲。而后回到群中問林春兒:“看過天皇秀什么感想?” “造物主太過神奇,原來人的器官竟有那么多用法……”林春兒說完這句笑的不能自已,順手發出一個“笑死老子了”的表情。 一旁開車的哈吾勒輕咳一聲:“什么事兒這么開心?” “讓別人大跌眼鏡,竟讓我有點開心?!绷执簝夯氐?。 第19章 空著的懷抱,等那個愛的…… 這一清早的閑聊讓幾人心情都透了一縷暖陽。 陳寬年早上在聊天結束之前要求林春兒每隔一小時在群里報告一次行程,美其名曰確保她的安全。林春兒應允。果然每一小時發一張照片過來,新疆當真是大山大河,但并不荒涼,白云鋪陳,色如潑墨,大筆大畫不收斂的江山如畫。其中有一張格外令人驚艷,林春兒站在觀景臺上,身著暗紅色沖鋒衣和大黃靴,余半張側臉,極目遠眺。 向來嘴損的陳寬年對著這張照片豎起了拇指:“看著竟然有幾分姿色是怎么回事?” 宋秋寒直到傍晚才得空認真看消息,一旁的肖晴輕聲問他:“老大今天心情不錯?” “嗯?”宋秋寒抬頭看她。 肖晴的兩根食指點住唇角向上推:“您在笑呢!” “哦?”宋秋寒對此并不自知,抬起手表看了眼:“工作結束了,帶你們去吃飯吧?” “好呀!咱們去哪兒吃?” “一個朋友推薦了一家香蜜湖邊的潮州牛rou丸,帶你們去嘗鮮?!?/br> 一行三人出了深圳分部打車前往香蜜湖,那個地方略微偏僻,要拐進一條小路再走上一段,藏的著實深了。也就林春兒這樣的人喜歡探秘這樣的餐廳。進了大門入眼一個院子,院內種著花草,所有人都在戶外吃。 大家等位的之時宋秋寒打給林春兒:“這里有什么推薦菜嗎?” “有??!”林春兒那邊還未到目的地,此時正在休息區加油,她站在外頭,風有些大,吹的她咳嗽兩聲:“我待會兒給你發過去?!?/br> 宋秋寒靜了兩秒方說道:“你戴上口罩,能抗風。注意保護咽喉?!?/br> 那頭狂風鼓進了手機,聽到林春兒零散一句:“好的!”便掛斷了電話。她在新疆并不能暢用4G,連著哈吾勒他們的熱點才成,加了油上了車連上了哈吾勒的網,連忙給宋秋寒發過去:“手打牛rou生丸、五花趾、吊龍、牛百葉、牛骨髓…一牛百吃不會錯,干炒牛河一定要吃!” 宋秋寒正在看菜單,看到林春兒的消息,又笑出聲,將手機遞給服務生:“點這些吧!” 服務生拿過一看,用一口粵普說道:“是行家,都是我們這里最好吃的?!?/br> 肖晴踢了踢楊錦,二人對望一樣,又看向宋秋寒。 “怎么了?”宋秋寒發覺她們異樣,問道。 “老大從前可不會在吃上費心思?!毙で缯f道:“每回都是辦公地附近就近解決,今天帶我們走這么遠的路,找到一家這么偏僻的餐廳…老大您…”肖晴有心問宋秋寒是否戀愛了,可又覺得不可能,他剛回國兩三個月,依他的作風倒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