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你和言總感情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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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尤夕兜了一肚子的jingye,靠在言易甚身上,被按著小腹排精。 她累得夠嗆,在這樣的情況下也睡了過去。 而言易甚發覺身上的她睡著了,往她眉間落了一吻,把她抱去休息。 腳踩在柔軟的羊毛毯上,繞過那張巨大的圓床,面對著顏色單調的墻壁,他將食指壓在一個極為不明顯的淺淺凹陷里。 經過指紋識別,墻上藏著的暗門打開了。 里面比明面上的收藏室小上一些,只放了一個巨大的金籠,籠子里墊了毛毯,掛有秋千,連著鎖鏈,甚至還有一個窄窄的可以放食物的小平臺。 他懷里的許尤夕靠著他肩上,睡顏恬靜美好,讓人不舍得打擾她的安眠。 而言易甚抱著她走進未上鎖的籠子,將籠里的鏈條撿起來,比對她的手腕腳腕。 尺寸剛剛好。 他就抱著她站在籠子里,檢查著籠子是否有不合心意的地方。 毛毯應該更厚一些的,讓她赤腳也不會冷。 睡著睡著有些不舒服的許尤夕蹭了蹭他的胸口,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皺著的眉很快就舒展開來,睡熟了。 言易甚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還是把她抱了出去,帶進了自己的房間放在床上讓她休息。 他還有一些沒處理完的工作,也沒離開家,進了書房。 兩個小時不到,工作也完成的差不多了,手機在他桌上震動了一下,他看了一下消息。 是許尤夕的,她已經醒了,發的消息是在提醒他吃晚餐了。 言易甚馬上回復了個好,顯示她已讀后,又來了一條新消息,只不過不是她的,是公司下屬的。 [言總,還要繼續買下去嗎?] 言易甚回復了一條:[嗯] 他收了手機,離開書房去和許尤夕吃晚餐。 她睡了一會,有精神了些,桌上的飯菜也沒怎么動過,看得出她想等他一起吃。 言易甚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從他步入餐廳時,就一直低頭沒看他的許尤夕才抬頭看了他一眼。 漂亮的眼睛睜大,她驚訝地問:“為什么不把項圈取下來呀?” 言易甚也像是才反應過來,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項圈。 這個項圈是他買來給許尤夕帶著的,因為不想勒著她,特意買的大了一號,不過尺寸對他來說肯定還是小上一些。 許尤夕見他沒有自己動手取項圈,有些著急地自己站了起來,到他身邊給他解項圈。 言易甚抬著頭,許尤夕背著光,長長的眼睫是銀白色的,垂下的眼眸有幾分悲天憫人的味道。 很漂亮,還有點可憐意味,她在擔心他呢。 言易甚喜歡她這樣的表情。 項圈被取下來了,果然有個顏色很深的勒痕,都紫了。 許尤夕抿緊嘴唇,用柔軟的指腹輕柔地觸上他的脖子,話里也帶著關切:“哥哥為什么不取下來?多疼啊?!?/br> 言易甚心里觸動,他抓住她的手,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摩挲著她沒拿項圈的那只的手心。 “心疼我了?” 漂亮的臉蛋蹭一下染上紅暈,開口:“我要吃飯了…” 可言易甚還是抓著她的手不松開,許尤夕莫名的有些羞,說:“松手,你也得吃飯了?!?/br> 不會聽話的言易甚依舊沒松,他帶著笑容問她:“喜歡我戴項圈嗎?” 犯規的笑,即使坐著的他處于低位,也依舊是掌控一切的那個人。 許尤夕被他問得臉更紅了,想起了幾個小時前瘋狂的性事。 “嗯?到底喜不喜歡?” 見她不回答,言易甚繼續問。 許尤夕快速地瞟過他的眼睛,才低著頭,耳尖通紅,磕絆地回答:“喜…喜歡…” 她喜歡言易甚被她戴上項圈。 得到回答的言易甚猛得將她扯進懷里,又兇又用力地吻了好幾下她的脖子。 敏感的許尤夕在他懷里接受刺激后下意識掙扎了幾下,屁股蹭到了腫硬的孽根。 “哥哥!”許尤夕嚇得叫了一聲。 言易甚把她囚禁在懷,手指牽引手指,從她手里搶走那個才取下來的項圈。 “你餓不餓?”言易甚問她。 許尤夕很快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她眨了幾下眼睛,表情無辜地搖了搖頭。 言易甚笑了笑,他又把項圈塞進許尤夕手里,說:“不是喜歡嗎?現在給我戴好了?!?/br> 他伸著脖子,賞心悅目的弧線、滾動的喉結都很性感。 那條紫色的勒痕不顯得他可憐,難馴的野狗就該被緊緊栓住。 可許尤夕還是沒有動作,聲音一貫的輕柔:“不行…你脖子都那樣了……” 言易甚愣了一下,便直接將人抱了起來要帶進房間去,失重的許尤夕也是馬上勾住他的脖子。 “你可真是我的好meimei好主人,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br> 說完這句話的言易甚走得更快,進了房間后就將她丟上了床。 許尤夕覺得有些害怕,支起身子就要跑,結果就是被高大的身體壓上,十指相扣地鎖在他的身下。 他舔她的脖子,很濕很熱,許尤夕聞到了nongnong的烏木香,苦苦的。 “汪” 言易甚將頭埋下,從她的衣底鉆進去,舔她的肚子繼而又用牙咬她的乳rou。 很用力的咬,牙印下蓋著牙印。 許尤夕被他欺負得淚眼朦朧,罵了幾句:“壞狗!嗚…” 被罵的言易甚更兇地在她身體上動了起來,身體壓著她,yinjing隔著衣料還是硬度驚人地抵在她的腿間來回磨蹭。 許尤夕有點吃不消,言易甚邊扯下她的內褲,邊貼在她耳邊說:“狗發情了,主人給治治吧?!?/br> 深知會發展到現在這種情形的許尤夕突然想要臨陣脫逃,她伸出手抵在他的脖子,用力地推他:“你…你不聽話,不給治…” 言易甚沒想到她會拒絕,瞬間表情就冷了下來,他好一會沒開口,弄得許尤夕非常緊張。 就在許尤夕以為他將要生氣時,卻看見他笑了,他握住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那我聽話?!?/br> 許尤夕有些愣神,言易甚見她呆呆的連不上服務器的模樣,覺得可愛,吻了幾下她的眼睛。 他要做狗,被栓上鏈子,讓她一輩子都擺脫不了。 純金打造的籠子靜靜地藏在暗室里,向來對娛樂新聞不感興趣的言易甚在身邊的許尤夕睡著后打開了一個時事熱點軟件,熱搜與刷新頁面滿滿地躺著許尤夕和他的名字。 他是貼心的人,就算許尤夕忘記他們是夫妻,也會有人不斷提醒她,直到她再也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