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黑色洞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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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夢一樣的。 許尤夕對著鏡子,摘掉為角色準備的首飾,戴上自己的。 那條漂亮的粉玫瑰手鏈她除了拍戲的時候,日常都是戴著的。 “尤夕,你殺青了,我的快樂少一半了?!?/br> 同劇組的女演員笑著來到她身邊,又說:“這么急著走,是為了你家言總吧~” 許尤夕在這部劇里不算主演,戲份不多。 最后一場戲結束,連自己的殺青宴也推掉了,就急著回許家解決麻煩。 不過在外人看來,的確是走得急,雖然這和言易甚一點關系也沒有。 許尤夕笑了笑,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言易甚依舊送來粉荔枝,她也總能從同事口中反復聽到他的名字。 就連給她卸妝的化妝師也說:“真是羨慕死你家那位了,怎么會有這么漂亮的老婆呢!” 太多人在她身邊提起他。 許尤夕越來越習慣從別人口中聽到他的名字,但一種怪異的違和感卻一直縈繞著她。 等她收拾好,隨著助理上了車準備回去,她還抱著今天最新捧的花,雖然眼睛更多放在手鏈上。 手鏈上的粉玫瑰很漂亮,她總是忍不住晃著手腕,看光芒下滾動著流彩的粉玫瑰。 她身邊在看手機的助理突然開口:“尤夕你和言總算得上年度最熱情侶了吧,總是刷到你們,嗑死我了?!?/br> 許尤夕聽她那么說著,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還啊了一聲。 在助理疑惑前想起自己并沒有向她透露過她和言易甚真實的情況。 所以她回復道:“不至于吧,哥哥他很少會出現在社交媒體上,更別說和我一起了,他的工作性質就不一樣……” 許尤夕也很困惑,距離第一次曝光已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了,根據娛樂圈更新換代的速度,怎么大家還是關注著她和言易甚呢? 她本以為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會被轉移,她也可以逐漸擺脫掉和言易甚有關的標簽,斷掉和他在社會層面的聯系。 可直到現在,還是要繼續假扮恩愛夫妻,就和多年前假扮普通兄妹一樣。 助理不知道在想什么。 許尤夕發現她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苦惱。 但很快,她說:“尤夕你這么說也沒錯啦,不過正主親自下場撒糖哪有不吃的道理,再加上你們倆個……” 助理把自己剛剛刷到的東西展示給她看。 就是那天她和言易甚在酒店門口接吻的照片。 而這張照片,無論從光影、構圖,還是人物關系的表達上都有極佳的表現。 后備箱的粉荔枝,側旁做侵略姿態的高大男人,以及他懷里的那個被遮住大半身形,依舊能讓人想象的何等漂亮的人。 這張照片下的點贊量高得驚人。 換許尤夕說不出話來。 … 許家的人手增多了。 光是一條游廊,就有五六號人站崗。 許尤夕對危險的感知力較強,走進許家就感受到無數雙視線。 她應該把燭燭交給言易甚,這樣比在自己身邊要安全得多。 許尤夕牽著許燭,走過那些人,掌心沒什么溫度,許燭抬著眼睛,看看她,也看看周圍,出奇安靜。 許漫的意思是要和她一起商量。 可當她真正上了座,能開口說話的也只有許家那些長輩們。 等到時間和方案敲定好,許尤夕也從發呆中回神。 許漫動了動手指,身邊的侍從過來將冷茶換掉。 等熱茶到了許尤夕手里,她說:“mama,我得把燭燭送到他爸爸那里?!?/br> 許漫沒急著回答,喝了口熱茶才慢吞吞道:“沒那個必要,我們都不會有事的,你相信mama嗎?” 許漫很溫柔地對著她笑,許尤夕有些僵硬地點點頭,直接打消了要問她到底要做什么的主意。 距離那天越近,許家里走動的人越多,許尤夕有次打開房間窗戶透氣,不小心碰掉了窗邊的一個小盆栽,就見樓下被驚動的護衛從腰間掏出槍支。 黑壓壓的洞孔就對著自己。 許尤夕僵硬地站在窗邊,護衛見是她,表情很快恢復正常,甚至還能對著她擠出一個笑臉,歉意道:“抱歉,嚇到您了?!?/br> 她在護衛轉身走開后,迅速關上窗,在一旁看書的許燭也被動靜吸引,抬眸看向她,問:“怎么了mama?” 許尤夕嘴唇失了顏色,對著他搖了搖頭,強裝鎮定擠出笑臉來:“mama沒事,不過燭燭,你去爸爸那里待幾天好不好?” 許燭眨著他的那雙眼睛,一如既往地拒絕了:“燭燭就想和mama一起?!?/br> 爸爸想和mama在一起都不能,他不想回爸爸身邊。 許尤夕還想說些什么,可許燭察覺到了她的意圖,異瞳很快就濡濕了,好像她只要敢開口讓他離開,他就會哭壞他那雙需要好好愛護的眼睛。 嘴還是沒張開。 婚禮要在私人島嶼舉行,許尤夕在幾天前就被帶去了,許燭也跟著。 許尤夕是和言易甚結過婚,但他們只是拿了證,沒有婚禮。 所以這樣還是第一次。 她的婚紗被送來的時候,她處在一個禁足狀態,自己住的別墅附近滿是保鏢。 許尤夕沒有任何事情要做,卻也不想試那件婚紗。 她就陪在許燭身邊,母子看看書玩玩電子設備打發時間。 雖然她不停走神發呆。 許尤夕再不聰明,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婚事不簡單,再想想她mama說的那些話,猜到許家可能會有一次內斗,就借這場婚事。 她第一次希望言易甚能夠出現在她身邊,趕緊把燭燭帶走。 或者…… 不,還是留下她在這兒吧,她欠了好多債,言易甚的或許還清了,mama的還沒。 許尤夕最近幾天,總能在夢里夢見他對她表白。 “我喜歡你?!?/br> 哥哥說我喜歡你的表情,居然也那么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