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恩寵的夜晚二
纖細如玉的手滑向男人的腰后細巧地解開,緊束的朝服自然地從衣襟處散了開來,男人的氣息瞬時襲過,符云萱不得不承認,哪怕若她一樣擁有傾城絕色的女子,在遇上柴榮這般的男子后都會有微微的自卑,此時此刻,她很想盡一個妻子該做的事,雖然她從未嘗試過主動魅*惑自己的丈夫,但女子的羞澀與情感的升華卻迫得自己投入他的懷中,似如少女地渴望他的垂愛。 撩*人的燭色映得兩人斜影成一,淡淡的花香攢動在兩人鼻下凝出幽幽然然的**。他已久未感受女人的芬芳,寧謐的氛圍慢慢地撤去內心的防線,久久繃住的心情因為男人本有的**而釋放。 他未語,只是將她抱起朝床榻而去。 她闔上羞目,靜靜地等待他久久未施的恩澤。自從第一次見到他,她就愛上了他,愛的那么義無反顧,愛的那么徹徹底底,甚至,她可以將自己的愛放到寬容。 躺在榻上,她感覺他的氣息一次次地拂過自己的面龐,他不愛親吻自己的唇,每一次他只是極盡溫柔地親吻她的額,而夫妻歡愉的時候卻又充滿了侵略的氣息。第一次,她曾經落了淚,那是愛與痛交織的淚,晶瑩中透過了苦澀的開始與結尾。 愛她,他一定會吻她的唇。 愛她,他一定會選擇溫柔。 只是,她沒有舔嘗到他的愛,就如此刻,她知道她深愛的男人不過是因為自己撩撥的**罷了。 “啪” 輕輕的,傳來一聲。他的氣息瞬間離開了她的臉龐,她的心驀地閃過一絲不安,感覺不到他,側過臉微微地睜開細縫,恰見他拾起了蚱蜢,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讓她的心剎那破碎。 一只蚱蜢而已,他臉上劃過的笑卻是從未有過。 她竟然不及一只蚱蜢。 或是說,她不若這蚱蜢故事背后讓他牽掛的人,雖然他未說,她卻隱隱的知道那一定是段故事。 “萱兒?!?/br> 目光相碰,他有些慌措地收了起來。 “臣妾還沒縫完香囊?!?/br> “不用縫了,你剛還傷了手?!?/br> “臣妾早先求了平安符,一直沒有機會給陛下,聽聞明日陛下要親征,臣妾,臣妾” 她好像說她多么不舍得他走,她怕他受傷,她怕他失敗,她怕自己再也見不到他。 “怎得落淚了?” “臣妾怕陛下” 她欲言又止,他的耳畔卻再次仿似聽到了丫頭的話“大哥哥,如果你打不過別人呢,千萬要記得逃呀,能逃就好,逃了就不會有事?!?/br> “呵”忍不住地笑了下,柴榮細小的變化引過符云萱的問:“陛下在金陵有個meimei嗎?” “呃?” 柴榮看她,趕忙掩飾道:“欣萱那丫頭說的吧,朕怎么可能有個meimei?那個女子,她認錯人了?!?/br> “認錯了么?” 她小聲詰問。 “萱兒,朕這些日子忽略了你,還讓你照料了后宮大大小小的事宜,待得朕回來,會好好地考慮后宮的事。天色已晚,我們早些安歇?!?/br> “嗯?!卑残囊馑疾贿^是同床睡在一起,他褪了衣裳,兀自地躺了下去。 明日就要出征了。 待到自己回來,不知是何日子了。春末?初夏?亦或是,他再也看不到四季的輪回。想到此,他總有些牽掛,對那遙遙在金陵的丫頭有些牽掛。 韓通或許說的對,自己對傾歌的情感似乎已經逾越了愧疚,莫非當年把她扔下真是個錯誤,如果她一直在自己身邊,或許這種牽掛反而成了淡漠,而就是因為當年把她扔下,他每一日都忍不住地想她一點,一點又一點,想念成了思念,再到重遇,那究竟是種什么情感,他的心猝不及防地在遇到她的時候,有了搶她回來的沖動,故作淡然的面色后,他有萬千個點滴要告訴她,他很牽掛她。 “李弘冀,倘若你待傾歌不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作者題外話:從下一章開始,再次回到南唐傾歌(如瑾)那兒,不過,故事會更加地非常跌宕,大家期待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