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離別
此時此刻我面前的這位姑娘的劍距離我的面門處只有只有0.01公分的距離,但是用不了多久,這把劍的主人就會不可抑制的愛上我--特批,豬腳內心獨白! 就在那把劍刺過去的一瞬間,花紫嘯竟然猛然從原地消失了,沒錯,又消失,南宮嫣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畢竟就算是花紫嘯有著瞬移的技能,但是也不可能連續兩次幾乎不間隔的釋放魂技,這種幾乎不需要冷卻的釋放魂技,就連一些天階的大能都無法做到。 而就在下一秒,花紫嘯猛然又出現在了南宮嫣兒的面前,快到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所能達到的速度,一把短短的藍色小劍輕輕頂著她柔嫩的咽喉,面前的少年沐浴陽光,一臉的微笑。而下邊,寂靜了片刻之后猛然發出了劇烈的叫好聲。 南宮嫣兒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的少年,微微半張的櫻桃小口半天都沒有和上,過了好久才喃喃自語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很簡單啊,我的短劍上擁有和我調換位置的作用,所以在第一次扔過去的短劍在你攻擊向我的時候,我就和那把在你剛才位置的短劍調換了位置,并且在走的時候將另一把短劍釋放相同的魂技放在原地,這樣就能瞬間回來,所以你輸了?!?/br> “真想不到,紫嘯兄弟艷福不淺呢?!蹦桥肿舆种鴱埓笞炫苌蟻?,拍著花紫嘯的肩膀道。 花紫嘯隨意的笑了笑,撇了下嘴而后道:“行了,胖子別貧了,咱該走了?!?/br> “誒,別著急,貌似剛才那位美貌的小娘子說的可是誰要能打敗她就能把她抱洞房去,大伙說是不是??!”胖子沖著擂臺下的人起哄道,頓時引起底下年輕小伙的一陣狼嚎。 “胖子,別胡說,咱該走了,別讓師傅和羅娜等急了?!?/br> 南宮嫣兒望著臺下起哄的眾人,面色復雜的望了一眼花紫嘯,而后將手中的長劍往劍鞘中一收,便是走到了后邊那名一言不發的面色僵硬中年男子面前。 “蛇叔,嫣兒走了,還請轉告云嵐宗的各位長老與師傅他老人家?!?/br> 望著面前的南宮嫣兒,那名一直面色僵硬的中年男子此時竟然臉上涌現出一絲不舍來,而后對南宮嫣兒道:“你這又是何苦呢?就為了和那個人賭氣值嗎,就拿自己的終身大事來開玩笑,跟一個你自己的?!焙筮叺乃膫€字那中年男子沒有說出來,但是南宮嫣兒卻是聽了出來,面色陰沉的說道:“蛇叔,放心吧,我不會讓他碰我的,如果有那一天,我定會殺了他,然后自殺?!?/br> 那中年男子雖然面色為難,但是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意味深長的沖著遠方的天際長嘆了一口氣,而后揮了揮手道:“去吧,去吧,希望你日后能好好的吧,也希望那個小子能待你好一點,唉,何必呢?” 南宮嫣兒沖著面前的中年人深深的鞠了一躬,便是面色冰冷的跟在了花紫嘯的后邊,那副模樣,跟誰強搶她做老婆了一樣,繃著個臉,跟在花紫嘯后邊一言不發。 花紫嘯此時是要去中州的皇城,和胖子他們一起去歡送羅娜的,畢竟兄弟姐妹五人三年感情也是十分的濃厚,這說畢業就要畢業了,第一個要走的就是羅娜,因為大陸之間的沖突也已經平定了下來,而且羅娜父母對她的期望值也頗高,所以羅娜打算去別的大國上學發展,而這一去,真的就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再見面,所以花紫嘯此時與胖子等人打算去皇宮送送羅娜,但是此時莫名其妙的后邊又跟了個南宮嫣兒,這一路上,花紫嘯只感覺怎么著都不舒服,別人問她她也不搭理,那神情好像別人強把她拉來的一樣。 幾人的速度很快,一路上坐馬車奔波勞頓,終于在晚上的時候到了皇城之內,而按照加老七通知他們的,羅娜此時應該與加老七住在一起,而加老七的真實身份在這幾年花紫嘯倒也知道了,就是加月身邊的?;室蛔宓目偣?,倒也算是蠻大的官職。 因為早前就有加老七的書信,所以幾人毫不費力的就進入到了皇宮,到了皇宮也才發現皇宮內院好家伙那叫個金碧輝煌,讓幾人是看得眼花繚亂,不多時,幾人找到了加老七的所在的庭院,在向里邊通報之后,不多時加老七便出來了。 此時的加老七倒是與平常不一樣,畢竟在皇宮之內,穿著也不像往日那般的邋遢,臉上原本那沒個正形的神色也收斂了起來,倒有幾分的莊重的感覺,見到花紫嘯后咧嘴一笑,而后道:“來的挺及時,剛好羅娜那妮子明天就要走,還害怕你們趕不過來呢,正巧你們現在到了,快進來吧?!?/br> 在這時加老七才看到跟在眾人最后邊的南宮嫣兒,雖然已有三年不見,但是加老七記憶力倒是挺好,還是一眼便認了出來,對著南宮嫣兒笑道:“喲,侄女今日怎沫如此有空閑來你加老伯這里做客?” “加伯伯?!蹦蠈m嫣兒倒也客氣,沖著加老七行了一禮,但是并未多說。加老七倒也是靈通人,見南宮嫣兒不愿意說,當下也沒多問,便招呼眾人到了里屋。 羅娜在見到幾人后,那張小臉上依舊浮現出一絲和善的微笑,好像第一天來的那時沖著眾人俏皮的聳了聳肩膀,而后對著門口還在發愣的眾人道:“愣著干什么,難道不認我這個姐妹了?” “羅娜jiejie,我不想讓你走?!卑⒇傁駛€小女孩一樣的哭了起來,趴到了羅娜的懷里。 宿舍里其實就這兩個女孩感情最好,而阿貍又是那摩的單純,如同一張白紙一般, 羅娜撫摸著阿貍的辮子,眼中竟然帶著那種jiejie對于meimei才有的關懷道:“我也不想走的,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不是嗎?!比欢_娜越說,撲在她懷里的阿貍卻只會哭的越傷心,而被那兩人的哭聲所感染,其余的幾人也是沉浸在一片離別的傷感當中。 “好了,不說了,真是的,我還想好要和大家笑著度過最后一個晚上呢,真是的怎么又哭起來了?!绷_娜站起來,勉強自己笑著擦著自己的眼淚。 “你們慢慢敘舊,我先出去,去,上一桌子酒菜來!”加老七沖著旁邊的一個下人道,而后那名下人趕忙遵命走了下去。 “師傅,你也一起來吧,畢竟你也陪了我們三年呢?!被ㄗ蠂[拉著加老七的衣角道,加老七的腳步頓了下,看著房子內小孩都用眼睛看著他,良久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容,而后道:“好,好!” “哈哈哈,陳英啊,你還記不記得胖子那次,就咱們剛來那會兒,第一天早上這死胖子不肯起來,結果被宿管把被子都扔出去了,恰好這胖子還愛裸睡,當時我和阿貍正在外邊洗漱呢,突然就聽見一聲殺豬叫,我回來沒把我笑死,哈哈哈!”羅娜夾起桌上的一筷子菜,笑著調侃胖子說道。 “怎么能不記得呢,那天可真是,結果那胖子縮墻角還是讓我幫他把衣服給他拿回來的,這胖子可真是好笑?!标愑⒌?。 “哼,你們單單就會取笑我胖子,”那胖子不滿的往嘴里賽了一筷子菜,嘀咕道, “還有咱們剛進學校那會兒,我看誰都感覺一個個臉色跟跟我有仇似的,把我嚇得,干緊把兜里的所有糖都給你們交代出來了,哈哈!”羅娜笑道。 “那那是我們和你有仇啊,當時你是不知道,那時候......”胖子樂的嘴咧老大,把那天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關于陳英的事情則是一筆帶過,沒有太詳細的說。 幾人笑著說著,不覺以至深夜,眾人也是皆有了幾分的醉意,而后那羅娜對著胖子道:“對了,我還記著剛來學校那會兒,你在宿舍給我們講那個故事來著,后來怎么了你個胖子講一半不講了,可真是急人?!?/br> “嗨~你們還記著那事啊,行,我胖子就給你扯完,上次講到那來者,對,對剛好說到出現一個人有轉機這事, 要說這時候打公堂外邊同然闖進來一個人,頓時把公堂上的人嚇了一大跳,連那縣太爺都嚇的嘴唇直哆嗦,問那人你是人是鬼,要說這人是誰呢?說出來各位可能不陌生,正是那暴斃的兒媳婦。 光天白日的哪來的鬼,哪有鬼折磨多人呢,怕啥,一想到這,那縣太爺也壯了膽氣,便驚堂木一拍,喝道,你這刁婦,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還不速速將事情給本官說明。 這官這樣一審,算是整個明白了,有人說了,這究竟怎么個一回事呢,別著急,咱慢慢說,那老頭老婆的兒子,在新婚之夜,突然看到自己老婆暴斃床上,是嚇的一個哆嗦啊,這可怎么辦,要是被官府抓到那家伙黃泥巴掉褲襠那不是屎也是屎了,這事誰能誰清楚去,于是那家伙就連夜跑了,這才有了老頭老婆在早上看到兒媳婦暴斃床頭的一幕。 但是呢,那這個暴斃的兒媳又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公堂之上呢,因為這女的,從小她就有病,還是個怪病,突然一陣就休克了,那家伙和死了沒啥兩樣,就是手腳冰涼,沒有呼吸,但是過一陣她自己就又緩過來了,但是老頭老婆不知道啊,當天就下葬了,哭的稀里嘩啦的。 晚上的時候,這女的醒過來了,但是她醒過來也沒用了,被裝棺材里了,那家伙那時候棺材都釘的死死的,別說她一個女人家,那就是個大漢,也不見得能打開,但是也該著這女的命不該絕,就這個檔子上,出來了一伙人,啥人呢?一伙子盜墓賊。 這伙盜墓賊倒也有趣,其實也沒多少人,就他和他爹倆人,少的早先是個潑皮無賴,在村里是有了名的,他爹是個盜墓賊,這倆人晚上就過來盜墓了,聽說新下了個墓葬,但是等到倆人滿頭的汗把那墓葬挖開,好家伙一陣陣的撓棺材板聲音在這夜里是格外的滲人啊,把那兩道盜墓賊嚇得脊背后邊濕了一大片子,你說這大晚上的一棺材板里傳來撓棺材板的聲音,放誰身上誰也害怕??! 但是這少的也是個膽大,干這一行的還真是要錢不要命,也不顧他老爹的勸阻,一把把那棺材蓋子敲開了,這一撬開把那兩人可嚇壞了,從棺材里邊坐起來一個穿紅帶綠的女人來,把倆盜墓賊嚇得是連連跪在地上求饒??! 但是很快兩人就感覺不對勁了,你說他要是個鬼的話這會兒倆人早沒命了,但是倆人現在還完完整整的在這里,再加上哪有鬼喘氣的,這位主好家伙坐在那棺材里邊喘氣聲比頭牛都大。 想著兩人膽子也打了起來,就摸了過去,這一問就明白了,哦~半天是折磨回事,哪位可能就問了,誒,是怎磨回事?這在前邊咱說過,所以就不多說了,那少的借著月光,一見那女子穿紅戴綠,挺漂亮個大姑娘,就起了歹心,準備把這丫頭拉回去給他當媳婦去,也不用彩禮啥的,多好,但是老頭心善,老頭不愿意,堅持要把這女的送回他家去,這一來二去兩人起了爭執,要說這少的,那他娘的可真是心狠,當下一不做二不休,一刀把他老子都給宰了,然后干脆扔到了那棺材了,給他草草埋了,這也就是以往的經過,這才有了那些人過去挖開墳墓卻看見里邊躺著個白胡子老頭?!?/br> “哦~胖子知道還挺多?!绷_娜笑瞇瞇的說道。 “那是,也不看看你胖爺爺是何許人也?!迸肿右荒樀馁瓢?,說道。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吧,可真是,”羅娜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胖子說道。 幾人諞著說著,讓飯桌上的氣氛幾度高潮,卻又幾度有人落淚,花紫嘯也是聽得心中有些泛酸,便打算推了個借口出去靜靜,也好平復下自己的心情,在推門的時候,一陣冷風襲面而來,頓時讓花紫嘯原本有些昏沉的腦袋清醒了幾分,這時花紫嘯的眉頭忽然皺在了一起。 “怎么不睡覺去?”望著門外如同站崗一般的南宮嫣兒,花紫嘯問道。 南宮嫣兒似乎也是被凍得夠嗆,雖然說這個時候已經到了夏季,但是皇城的深夜還是非常的冷,夜里的寒氣非常的厲害,她用著側臉瞥了一眼花紫嘯,而后看上去十分冷的用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肩,一言不發。 “唉~”花紫嘯沖著遠方望不清楚的深夜嘆了口氣,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走進南宮嫣兒。 “你要干嘛?”突如其來的反應幾乎讓花紫嘯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一把寒光凜冽的劍尖便是頂在了他的咽喉,而那把劍的主人正是凍得一塌糊涂的南宮嫣兒,此時花紫嘯甚至能夠感受到那把劍都在瑟瑟發抖,但是他十分的相信只要他能在往前走一步,那把劍就能毫不猶豫的刺穿他的咽喉。 “唉,何必呢,我只是看你有些冷罷了?!?/br> “用不著你來關心,”一邊說著,南宮嫣兒原本臉上的冰寒消散了一些,但是神色卻十分的憔悴,眼中總有些亮閃閃的液體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那,這個給你吧,”花紫嘯也沒有多說什么,嘆了口氣,低著頭慢慢伸手將自己的外套緩緩搭在那把寒光凜凜的劍身上,轉身搖了搖頭便進屋了。 南宮嫣兒有些遲疑的收回了手中的劍,慢慢取下上邊的藍色外套,神色有些復雜,良久才沖著那暗夜密布的黑夜絕望的喊了一聲,但那喊聲絕對不大,因為越是絕望的人,他的喊聲就越小,甚至會只是張大嘴巴卻沒有一絲的聲音發出,因為更多的喊聲都是由心底發出來的。 良久,兩行淚水從眼角滑落了下來,口中呢喃道:“劉涵,劉涵,你害我到如此境地,終有一日我會再回來的!”說著手中劍迅疾向前方舞動,恰似一條吐信的毒蛇,刺向那根本不存在的敵人,閃著寒光的劍身在院落當中讓人眼花繚亂,漫天的月色也都在此刻聚焦于那院落中央舞動長劍女子的身上,讓她此時看上去就如同一個在世界舞臺上表演的絕美的舞者?。ㄎ赐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