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海珠的教導
楚潼熹一刻也沒耽擱,靠著自己那點只能說是勉強夠用的法術向南海飛奔而去。 也還好之前帶著揣著兩個娃去上過戶口,她認得方向,幾乎沒有走錯路,沒多久就一頭扎進了汪洋大海中。 魚尾順勢變換出來,她幾乎沒有停頓,直直往著海洋深處游去。 水深已經有十多米,依稀還能看見淺層水域在陽光照射下的蔚藍光影,前方魚群被她嚇得四散而逃,露出不遠處的宮殿。 楚潼熹終于松了口氣,擺動魚尾向前方繼續游去。 來到宮殿大門,她才再次讓魚尾化作人形雙腿,在水中也如履平地一般,往前走去。 “楚掌柜怎么來了?快請進!”守在門外的衛兵也認得她,連忙帶著她往里走。 先前她是被海珠帶著回來的,再加上她的茶樓位于陰陽兩界之間,是不受叁界律法管束的地方。 能被海珠看重,加上往生茶樓掌柜的身份,讓楚潼熹在鮫人族中得到了極大程度的尊重。 雖然現在她明白,他們尊重她還有很大可能是因為她居然能馴服傳聞中的溫玉和清安,讓他們都自愿聽她差遣。 怎么不算魚假狐威呢。 楚潼熹跟著守衛走進宮殿,收回心緒,溫和問道:“海珠jiejie在嗎?” “神女在主殿休息,楚掌柜稍作等待,我前去稟報過后,再帶掌柜進去?!笔匦l恭敬答罷,便匆匆走向海珠的主殿。 “多謝?!背潼c頭道謝,這便安靜站在外邊等候。 不多時,守衛順著小路離開,海珠笑盈盈迎出來:“潼兒!” 見到海珠,楚潼熹總算安心,連忙上前握住海珠的手:“jiejie,我可算見到你了!” “這是怎么了?快進來坐著說?!焙V榍埔娝佳坶g愁緒,暗想她是遇見難事,便拉著她往主殿中走。 好不容易見到親人,楚潼熹緊繃了好多天的神經終于放松下來。 想到溫玉的傷,她又紅了眼眶,吸了吸鼻子,對海珠道:“jiejie,溫玉受傷了,清安說那是天道刑罰,一般的藥物對他沒有用,我實在沒有辦法,才來找你,想問問有沒有什么法子,讓他不要那么痛苦?!?/br> 海珠或許也聽聞過溫玉曾經留下過的豐功偉績,沉吟片刻,略作思索,便想清楚了來龍去脈。 她拉著楚潼熹的手,帶著她在自己的主殿小榻上坐下。 這才柔聲道:“潼兒,鮫人族是有秘法能讓生靈忘卻痛苦,但方式只局限于交歡,這一點,你能接受嗎?” 楚潼熹抿著唇,片刻才用力點了點頭。 海珠告知了重點,見楚潼熹沒有意見,才側身對自己的侍女道:“去取書冊來吧?!?/br> 見侍女出去,海珠才又仔細向楚潼熹解釋秘法的來由。 雖說是秘法,但鮫人只要回歸族群,不論如今什么身份都能學習。 而秘法能傳承至今,也是因為不管是海洋還是陸地,都有比鮫人更加強大的生靈存在。 危機四伏的海洋中受傷是難免的事,這樣的秘法是鮫人緩解族人痛苦的唯一方式,同樣,在延續鮫人血脈上,秘法也有不小的貢獻。 許多雌性鮫人為了讓自己的后代在法力上能有更強的天賦,靠著這樣的秘法迷惑別族的生物,使其與之交歡,誕下比純血鮫人更加強大的后代,保證幼崽能更好地活下去。 雖然大多數時候后代并不具備鮫人的特征,但只要與同樣有鮫人血脈的后代結合,就能誕下純血鮫人,讓血統純正的鮫人也能跟隨繁衍下去。 如果不是鮫珠為禍,鮫人族或許能成為世間最強大的種族。 楚潼熹聽得認真。 確保她全部記下,海珠才從侍女手中接過記載秘法的書冊。 “這書冊你拿去,仔細保管就是,書冊教你如何使用法術——”海珠頓了一下,從侍女帶來的托盤里拿起一根玉勢,“而我,要教你如何有更好的技巧?!?/br> 看見那根仿真得不能再真的玉勢,楚潼熹整條魚都紅透了。 但想著是為了溫玉,她還是努力忽略自己的羞恥心,乖乖點頭。 海珠滿臉嚴肅,似乎她真的只是在做很正經的教學,把玉勢遞到楚潼熹眼底,又道:“男子陽物形態大差不差,何處最能讓人愉悅,何處感覺不深,而又該怎么刺激,你了解嗎?” 楚潼熹感覺自己羞得快暈過去了。 她顫顫巍巍抬手,握著玉勢,在頂端用指腹摸索幾下,又小心翼翼看向海珠。 “是這兒沒錯,但交歡時你沒機會用手摸,這根東西要是放進身子里,你又該怎么做?”海珠又問。 楚潼熹呆住了。 她全然沒想到海珠會這樣問,仔細回想自己之前和狐貍們zuoai的時候,好像完全都是她在享受。 見她這模樣,海珠幽幽嘆息:“傻姑娘,秘法雖說是能治愈傷者、緩解痛苦,但交歡的道理,必須是女子愉悅在先,否則只會干澀疼痛,可如若女子過于沉浸,必然會將秘法拋之腦后,只顧享樂。所以秘法的要義,是你必須有意識地控制?!?/br> “控制······什么?”楚潼熹大腦一片空白。 海珠屈起手指,輕輕在她額前敲了一下,又拍了拍她握著的玉勢:“當然是它!” “???”楚潼熹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這東西長在男人身上,她怎么控制? 海珠滿臉恨鐵不成鋼,但想到楚潼熹從未接受過鮫人的教育,還是只能壓低聲音在她耳側,輕聲說了幾句話。 楚潼熹臉上更紅了。 在海珠這兒做足了功課,等到楚潼熹啟程返回茶樓時,她甚至已經臊得有些精神恍惚。 短時間被灌入大量知識,哪怕生前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也架不住知識內容過于羞人。 她腳步虛浮,回到茶樓時,滿腦子只剩下一堆黃黃的東西。 但她也知道事不宜遲,回了茶樓就往自己的院子趕。 “阿熹,你這么快就回來了?是不是趕路不舒服?”溫玉還靠在她的床上,見她進來,便想起身接她。 他還是那樣,滿腦子只有她舒不舒服。 楚潼熹深深吸了口氣,將溫玉按在床上:“你別動,等會兒我做什么,你都不許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