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被兩個狐貍精哄成昏君(雙生子H)
楚潼熹早就想通,她懶得管雙生子是否愿意來她院子,如果說茶樓的一切冥冥中自由安排,她就一切隨緣。 反正也不是沒和他們做過,偶爾啃啃新鮮狐貍,也算一件美事。 她這樣想著,閉眼享受著祁景的按摩。 出乎意料,狐貍精按得很老實,似乎完全就是奔著讓她放松來的。 他沒有亂摸,不知道在哪本書上學來的,順著xue位從肩膀揉按到手臂,每一下的力道都正好。 楚潼熹看了一天書,肩頸說完全不難受是假的。 但祁景這么弄下來,她舒服得在他懷里不斷輕哼。 爽。 而另一邊的祁皓也沒有閑著,端著一盤水果,一顆顆投喂給她。 楚潼熹感覺自己要爽翻了,畢竟比起zuoai,這樣的前菜更讓人著迷。 “掌柜,可以這樣喂你嗎?”祁皓忽然問。 楚潼熹半閉著眼,聞言,她懶懶抬眸,卻見祁皓咬著一顆葡萄,緩慢湊近她。 她笑,抬手撫上祁皓頰側,“過來?!?/br> 和狐貍精相處這么久,這點小伎倆她還是懂的。 不過鑒于雙生子在容貌上并不遜色于其他狐貍,她很樂意這么玩。 祁皓聞言傾身,雙唇覆上她的唇瓣,舌尖輕推,將葡萄慢慢抵入她口中。 狐貍看上去老實,實則末了還不忘在她唇上輕吮一下。 她抬眸看,卻只見祁皓眉眼彎起,上挑眼尾含著笑,卻又帶著說不明的挑逗。 楚潼熹感覺自己離昏君的名頭不遠了。 她被狐貍的小伎倆弄得暈暈乎乎,單手捧著祁皓的臉,追上去又在他唇上碰了一下,這才回到祁景懷里。 唇齒碾碎葡萄,嘗得滿口酸甜果味。 “嗯···”胸前兩只綿軟奶團被祁景握住,卻又不知他按到了哪個xue位,酸酸脹脹的感覺讓楚潼熹蹙眉輕哼。 她側頭回看祁景,喘息著問:“不是說給我按摩?又亂摸什么?” 說是質問,夾著嫵媚喘息,聽著更像調情。 祁景的手并非毫無章法,規律地揉按她胸前幾個xue位,在她頰側輕笑:“掌柜冤枉,我明明老實得很,書上說,這兒幾個xue位,平日揉一揉,對身體是好的?!?/br> 真真假假不必辨明,爽就完事了。 楚潼熹只覺被祁景按了這么幾下,確實感覺整個人舒服了不少,只是歡愛次數多了,她的身體對這樣的接觸敏感得不行,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她就感覺身體在慢慢變熱。 她不說話,祁景又用毛茸茸的耳朵在她頰側輕蹭:“掌柜,阿皓剛才親了你,我也想要,你親親我,好嗎?” 雙生子應該是幾只狐貍里尺度最大的那一檔。 溫玉內斂,清安冷傲,小黑又是呆呆的老實狐。 裝委屈撒嬌這種事,唯有他們能直接擺在明面上做。 但楚潼熹沒怎么吃過這樣的狐貍,自然愿意上鉤。 她又笑,抬手像剛才那樣,單手捧著祁景一側臉頰,稍微用力,讓他靠向自己,“作為你聽話的獎勵?!?/br> 狐貍的眼里笑意更甚,順從低頭吻她,只是舌尖在她唇齒間搜刮余下果香時,指腹也悄悄捏住一顆挺立乳珠,輕輕揉捻。 “唔···”楚潼熹鼻間呼吸急促了些,孩子早就斷奶,她近日也不泌乳了,但胸前那兒好像比之前還敏感了不少。 或許是喂奶都用奶瓶,平時也刻意避著那兒,溫玉他們也怕她漲奶的時候弄疼她,以至于那兒已經許久沒有被好好疼愛過。 祁景的手稍微玩弄幾下,就惹得她渾身發軟,奶頭被他指腹捻得麻麻的,連帶著小腹都漸漸發熱。 “可惜掌柜沒了奶水,若是有,指不定是何等甜蜜滋味?!逼铕┮矝]閑著,低頭含住她一側耳垂,在她耳側含糊低語。 楚潼熹輕輕捏了捏祁景的手臂,祁景了然放開她,她才得了說話的機會。 眼眸含著嬌睨了祁皓一眼,她嗔道:“都多大了,和小孩子搶奶喝?” 祁皓刻意用耳朵上的絨毛蹭她臉頰,委屈抬眸:“我只是喜歡掌柜的味道,哪里敢搶那兩個小祖宗的吃食?” 他說著,又巴巴湊到楚潼熹唇邊,“掌柜,你親了他好久,我方才都只得了一下?!?/br> 楚潼熹都快被兩只狐貍哄成昏君了。 她感覺自己似乎發出了兩聲很上不得臺面的笑聲,轉頭又親上祁皓。 趁著她和祁皓接吻,祁景的手慢慢下滑,卻還是沒有關照某個需要關照的位置,而是停留在她小腹上,輕輕揉按。 “書上說,女人這兒嬌氣得很,不僅不能用力揉,還怕冷得很,掌柜,我給你暖暖可好?”他低低笑著,溫暖掌心在那處轉著圈地輕輕揉。 那兒······是她懷小狐貍的地方,多虧狐貍們小心謹慎的照顧,她產后恢復得很快,那兒被祁景揉按,不僅不覺疼痛,反而是溫暖的感覺從小腹漸漸蔓延全身。 她舒服得不行,更加催化和祁皓接吻間的纏綿曖昧,明明他們還沒開始做什么,她就感覺雙腿間的xiaoxue內傳來細細密密的癢意。 那是渴望歡愛的信號,她知道。 “不要揉了···進來?!背涿銖姀奈情g抽身,眼尾輕輕夾了身后的祁景一眼。 她能清楚感知到祁景身下有什么東西抵著她的屁股,身體也熟練地輕輕在那根硬物上磨蹭。 “掌柜,你就偏心他,明明這個姿勢,我也可以伺候好掌柜?!辈坏绕罹盎貞?,祁皓就委屈巴巴湊上來控訴。 他說得可憐,毫不介意在她面前示弱,用著別的狐貍說不出的語氣對她撒嬌:“除非掌柜再親親我,不然我就要嫉妒死他了?!?/br> 他甚至沒有說任何威脅的話,只是一個勁地在她面前發揮狐貍精那股天生的狐媚勁兒。 楚潼熹被迷得暈暈乎乎,反正祁皓只是想要個親親,那就給他好了。 祁景看著楚潼熹和弟弟接吻,倒是也不嫉妒,只是咬著楚潼熹的耳垂笑道:“掌柜,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從什么命? 不等楚潼熹用暈乎乎的腦袋想明白,雙腿間被勾引得泌出汩汩春液的xiaoxue便突然一脹。 她動情得厲害,xiaoxue也適應得很快,即使這段時日她歡愛的次數并不多,但卻也沒覺得有多少不適。 粗長硬熱的rou根緩慢抵入,慢得像是想讓花xue里嬌嫩軟rou仔細品嘗被摩擦的快感,她呼吸漸漸急促,小腹也隨之快速起伏。 但收縮的甬道卻只讓快感變得更加強烈,似乎那根roubang上每一條青筋都能在腦海中勾勒出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