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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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腦海里浮現一個念頭,但很快一閃而過。 黃琳不會自己種植了一個白色茶蘼園吧? 第66章 白色鳶尾 許愿沒將茶蘼花扔進垃圾桶, 她帶著那花來到后花園后邊的海。 從前聽說過海邊種玫瑰,她想在海邊種植茶蘼花。 茶蘼雖代表終結,可卻又是夏天的開始。 她蹲在地上, 將花一支支插在海邊, 潔白的花朵傲然綻放,漂亮極了。 波光粼粼的湖面,潔白的花朵隨風搖曳,陽光照耀在湖邊,美得像幅畫。 屬于大自然的就該回歸于自然。 許愿將這些花拍了下來,然后笑著轉身。 沒料到,周聿白倏然出現在身后, 他雙手插兜,挑眉看著她,“在干嘛?” 陽光照在他身上, 懶洋洋的, 他今天穿得休閑, 像美國高中生,灰色衛衣, 淺藍色牛仔褲, 腿修長, 筆直站著,陽光帥氣。 像是回到了高中, 他也經常穿著衛衣。 微風輕拂, 吹亂了許愿的發,也打亂了她的心。 “來種花……”聲音細小, 柔軟。 她站在海邊,穿著一身白裙, 外搭綠色針織外套,身旁是搖曳的茶蘼,清純優雅。 他們都已長大,但身上的氣質卻仍純真。 周聿白唇角勾起,朝她走去。 “頭發亂了?!蹦腥烁叽蟮纳碛皩㈥柟庹谧?,他身上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許愿縮了縮手指。 她忙將手機塞進口袋,摘下手腕上的皮筋,抬起手臂,準備扎頭發。 但男人卻及時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手上的皮筋接過,彎下腰,很認真地替她扎著頭發。 男人手指修長骨干,那枚素戒又被他戴了上去,在食指上,優雅禁欲。 他的小拇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耳朵,許愿顫了顫,“你碰到我的耳朵了?!?/br> 男人笑了笑,他將頭湊到她耳邊,攬住她的肩膀,清爽的氣息將她圍繞,許愿的心跳倏然加快。 “怎么?還沒有適應身份?” “什么……什么………身份?”許愿瑟縮了下身子,明知故問道。 周聿白將她的頭發用皮筋扎起,看著她羞澀又無助的模樣,忍不住想要逗弄她。 他朝她靠近,更深地攬住她的肩。 “周聿白太太的身份?!蹦腥饲遒判缘纳ひ粼诙享懫?,許愿覺得身體一陣酥麻。 “周聿白?!彼八拿?,長睫輕顫,“你能不能別在我耳邊說話?!?/br> 她是真的癢啊。 男人起身,不再捉弄她,他牽住她的手,單手插兜,帶她往陸地走去。 “去哪里?”她問道。 “買冰淇淋?!蹦腥溯p聲道。 “我不需要降溫!”她紅著臉,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可下一秒卻被男人更緊地握住,他看向她,很認真地與她注視。 周聿白的眼里帶著溫柔,他撫過她飄起的碎發,輕聲道,“許愿?!?/br> 他喊她的名字。 許愿緊張地抿唇,長長的睫毛眨啊眨。 片刻后,她看見周聿白那張殷紅的薄唇輕啟,“是我想要降溫?!?/br> 話落,許愿聽見自己心跳加速,瑩白的小臉染上紅暈,很快,連耳朵也紅了起來。 “我……”她張口,卻有些結巴,“我……給你……買去?!?/br> 說完,她轉身,長長的裙擺被風吹起,優雅又清純。 “許愿?!彼愤^她,抓住她纖細的手腕,陽光下,他的雙眸泛起笑意,“晚上帶你來種玫瑰?!?/br> 許愿眼睛眨了眨,“種玫瑰?” 男人點頭,“在茶蘼花旁邊再種下一旁玫瑰?!?/br> 頓了頓,他開口道,“我想和你說一些事?!?/br> “什么事?”她問。 “晚上就知道了?!彼嗔巳嗨念^頂,然后轉身。 許愿看著男人的身影,迷茫了一下午。 連給黃鶯切蘋果都老走神。 黃鶯忙將她喊來,“寶貝,別切蘋果了,那活兒留給阿聿做,你過來,陪mama說會兒話?!?/br> 許愿點點頭,忙朝她走去,她穿著白裙,脫下毛衣外套,整個人纖細苗條,頭發被她盤起,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好看極了。 她走到黃鶯病床邊,替她拉了拉被子,然后搬了張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媽,您餓了嗎?”黃鶯笑著搖頭,“不餓?!?/br> 她摸了摸許愿那張白皙的臉,眼里滿是柔意,“寶貝,你和mama的一位故友長得真像?!?/br> 許愿笑笑,“媽,您的故友一定和你一樣厲害?!?/br> 她總覺得黃鶯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仍能保持冷靜和溫柔,這讓她很詫異。 她好像無論做什么,都是充滿溫柔,溫暖到讓許愿替她感到委屈。 可黃鶯卻絲毫沒有難受,她每天都在笑,眼里有光,堅強勇敢。 黃鶯被她逗笑,眉眼彎彎,白皙的臉上,紅潤光滑,透著濃郁的溫柔。 “鳶鳶,能不能扶我坐起來?”她開口。 許愿忙將床搖了起來,又忙拿起靠墊擺在黃鶯身后,“媽,這個高度可以嗎?” 黃鶯點頭,她目光停留在許愿臉頰處的梨渦,伸手碰了碰,“這梨渦挺可愛?!?/br> 許愿生得白白凈凈,巴掌大的臉上梨渦淺淺,給清冷的氣質多了份甜意。 劉海微卷,眼睛大而明亮,很精致的長相。 其實和故友的氣質截然不同,但兩人柔美的五官卻讓黃鶯有些失神。 “許愿,你曾經和我說過你的親生母親叫溫容?” 許愿點頭。 黃鶯有些詫異,她點了點頭,“你和那個千金大小姐的脾氣完全不一樣?!?/br> “你知道溫荷嗎?”她又問。 許愿下意識應了聲,舊報紙上女人那張美麗的臉,涌入腦海,她眨了眨眼,“我知道她,無國界醫生,我的小姨?!?/br> 黃鶯抓住她的手,拍了拍,“好孩子,就是她,我的故友,你與她更為相似?!?/br> 似乎想到什么,她嘆了口氣,“可惜……你小姨多年前也曾懷過一個孩子,只可惜沒多久就離開了世界?!?/br> 許愿唏噓不已。 她睜大眼睛,看向黃鶯,“那個孩子是不是許俊生的?” 黃鶯長睫輕眨,“許俊生?” 她搖搖頭,“不認識?!?/br> 許愿忙反應過來,說出了父親真正的名字,黃鶯聽聞點點頭,“對,是許文河?!?/br> 她又愣住,“鳶鳶是許文河的養女?” “嗯?!痹S愿點頭。 “天?!秉S鶯捂嘴驚訝,“這是什么緣分?!?/br> 似乎想到什么,她忙抓住許愿的手,“鳶鳶,聽mama的話,你去和許文河驗個血?!?/br> 許愿眨眨眼,眼里滿是好奇,“為什么呀?” 黃鶯想到許久不曾聯系的故友,嘆了口氣,“溫容和溫容是同一天產子?!?/br> 許愿震驚,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內心狂跳。 她想起了那個夢,夢里她和母親在公園捉蝴蝶,夢境里的那張臉逐漸清晰。 漸漸變成了溫荷的模樣。 “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真相還需你自己去驗血?!秉S鶯說完拍了拍許愿的手,笑了笑,“不過mama感覺可能性很大?!?/br> 畢竟溫容生不出,許愿這么優秀的孩子。 說完黃鶯困意襲來,許愿忙將床搖平,扶著她躺下。 - 晚上,三人在病房吃完飯,周聿白將殘余收拾妥當,拉著許愿的手來到黃鶯病床前,“媽,我和許愿出去一趟?!?/br> 男人神情嚴肅,灰色的衛衣穿在他身上,多了絲青春氣息,像是學校里的學霸。 身旁的女孩一襲白裙,眉眼溫柔,依偎在男人身旁,溫順乖巧。 般配極了。 黃鶯越看越覺得高興,她穿著許愿給她買的紫色長裙,烏黑長發披在胸前,溫婉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