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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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他,他實在沒有討好女子的經驗。 “不,你要哭,”孤啟看著他,嫌棄道,“哭總會吧,多說多錯,你還是莫要開口了,郎君的眼淚最能引來女子憐惜,你哭一哭,她什么不會答應?!?/br> 依弱垂首小聲道:“好,哥哥?!?/br> 他應了聲,孤啟還是心緒不寧,有些焦躁不安地叩擊著桌案。 郁云霽今日一大早便離了王府,他猜想,定然是同昨日的風波有關。 只是不知,昨日出了那些事,恭王殿下的婚事是否還作數。 到底來說,郁云霽不算壞,她至少是會幫他的,既然如此,他亦是該幫著郁云霽,早日度過女皇那一關。 女皇既然是著急要皇孫,他便安排府上這些小侍們伺候,只要郁云霽努力些,長此以往,還怕女皇抱不上皇孫不成。 輦道上。 溪洄看著眼前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子,若有所思的將下人屏退。 郁云霽沒有出宮,而是不知在此找些什么,如今已經到了他月溪閣的地界兒。 她像是沒有發覺他的存在,眉頭輕鎖。 京城人都知曉菡王貌美,可艷麗的容貌卻被一身惡名蓋了過去,提起她的姓名只會叫人徒增恐懼,而此刻單看眼前仙人般的女子,便會叫人不禁去想為她分擔,免得人間瑣碎事顰損了仙人的雙眉。 溪洄遠遠地望著她,突然想起昨夜的宴會上,郁云霽像是有意躲避他一般,好似他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獸,不曾同他對視。 而她今日的說辭,亦是他沒有想到的。 他同郁云霽自小一同長大,最是清楚她的品性如何,人都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些是她即便是裝的,也該疲累了,可她卻仍舊如此。 她當真會痛改前非嗎,這樣一個從來不曾拿著郎君當人的王女,竟是會說出應戰的話。 放眼整個幽朝,都不會有多少女子說出這種話。 以一人換取整個太平盛世,不廢一兵一卒,不勞民傷財,竟會有人不愿,且她將男子與整個幽朝掛鉤,并不曾認為男子是物件兒。 郁云霽離他越來越近,至此都不曾發現他。 她的確是在想事。 原書中不曾提及這北元一戰,女主將整個幽朝人心統一,北元只能算是一個隱患。 而這些小國垂涎多年,一旦嘗到甜頭,便會同鬣狗般,只要不咬下一塊rou便誓不罷休,溫軟的手段是無法制止的。 “好難?!庇粼旗V兀自輕聲這般道,卻一頭撞進一人的懷中。 一股淡淡的沉香襲來,帶著令人心神安定的意味。 郁云霽后退兩步,道了聲歉,抬起了眼眸。 “菡王殿下?!毖矍袄淙舯墓满Q道。 郁云霽微驚,面上掛著淡笑:“又見溪太師,好巧?!?/br> 她方才實在出神,竟一頭撞進了人的懷里,此番已算是冒犯,不知溪洄是否能不追究。 溪洄點頭,不咸不淡道:“殿下兜兜轉轉竟來了月溪閣,如此看來,確實是巧?!?/br> 郁云霽這才注意到,自己置身不曾來過的境地,而遠處巍峨的高閣上掛了匾額,匾額上正是雕著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月溪閣。 如此的確是有些尷尬了。 她到底也是漫無目的轉到了人家的地界兒,如今又在溪洄的地盤沖撞了他。 “是我出神,我思量著母皇所說的戰事,這才失了禮,還望溪太師大人大量?!庇粼旗V這般道。 溪洄面上的神情依舊平淡,像是壓根就沒有在意這件事。 他只開口問:“你今日所說,可是你心之所想?” 郁云霽一怔:“自然,你是男子,國事該由女子去頂,否則朝堂上這些文武百官,個個都成了白白食民之俸祿之人了?!?/br> “難得有人會這般想……”他呢喃出聲。 他暗自沉思著,沒有再提起什么的趨勢。 郁云霽不欲多留,她對著眼前怔神的溪洄道別:“雖是春日,天寒依舊,此處為風口,太師還是早些回去吧?!?/br> 她下意識這般道別。 興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溪洄抬眸看了她一眼,卻不曾問此話何意,目送她遠去。 菡王風流浪蕩,行事不羈,這些他都是知曉的。 可她方才的話又是何意,她待他亦是無意,兩人僅是幾面之緣的生人,興許兩人就是生人,他瞧著郁云霽的模樣與態度,愈發陌生。 她不該這樣的,平白無故的來關心男子,是郁云霽越界了。 —— 馬車行至菡王府,郁云霽踩著步梯下了車輿。 她人方進了府門,便覺今日格外安靜,只是還不待她反應,正堂口便有湘色的衣角翻飛,迎面撞來一個男子。 “妻主!”依弱看似柔弱,力氣卻不小。 他緊緊地環住她的腰,郁云霽只覺脖頸處濕漉漉的,還不等她開口,便見依弱再次抬起頭來,整個人已然哭成了淚人,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郁云霽一時說不上來是什么心情,但還是先安撫道:“是有人欺負你了嗎?” 依弱狠狠點了點頭,而后又搖頭,委屈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惜。 如果上唇沒有流出瑩亮的鼻涕的話。 她察覺到來人,抬眸便見孤啟正倚在門口,抱臂看戲。 第22章 眼前是朱紅交襟長衫繡金紋映出的艷色,再配上那張蠱惑君王的美人面,孤啟這般倚在廊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