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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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洄是在宮里長大的,老女皇日日見,的確勝似一家人了。 只是不知,她若是知曉自己女兒將來的死同溪洄有關,心中會作何感想。 郁云霽心中還惦記著另一件事,她道:“云家同皇姐還有婚約在身,既是家宴,他們是否會來?” 老女皇顯然對這門親事滿意極了:“云家兒郎乖巧,既然將來是要做一家人,家宴哪有不來的道理,你且等著吧?!?/br> 果然。 云家嫡次公子會去,到時候不知孤啟瞧見又會如何發瘋。 他就像一顆安置在她身邊的定時炸彈,即使一件小事,都有可能讓他進入倒計時。 如若沒有及時安撫情緒,一旦黑化,受傷害的就是她郁云霽。 難啊。 偏此刻,老女皇看著兩人笑道:“你二人多年不見,照理來說是該敘敘舊的,朕這邊還有折子要批,宓兒,你帶溪洄出去轉轉?!?/br> 溪洄自小生在宮中,哪里有什么他不知曉的地方,老女皇的心思她還有哪里不知曉。 郁云霽看向眼前清清冷冷的人兒,兩人出了門便算是分道揚鑣了,瞧著眼前年輕臺式是不相同她聊的。 可她想錯了。 輦道上,她方要朝著溪洄道別,便聽他道:“昨日多謝菡王殿下解圍,算我欠殿下一個人情?!?/br> 郁云霽對上他那雙平靜的眸子:“溪太師客氣,人情就不必了?!?/br> 原她就為了逃開著原書劇情,怎好在同溪洄有旁的牽扯,她躲都還來不及。 溪洄凝著眼前之人。 多少人想要他這人情,都不曾有機會,她可倒好,白白送上門的機會,她反倒瞧都不瞧上一眼,明明郁云霽可以用這個機會要挾他的。 溪洄將眸光放在她的腰間:“多年不見,不曾想菡王殿下變化如此之大……” 郁云霽心跳漏了半拍,卻仍溫聲道:“多年不見,怎會仍同先前一般,沒有誰是一成不變的?!?/br> 溪洄頷首:“殿下所言甚是,就此別過?!?/br> 溪洄不曾在說些什么,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既是如此,回去好生同孤啟做做心理工作,只要家宴不曾出事,遠離溪洄一切都還能好說。 月溪閣內檀香裊裊。 蕪之高興道:“今早這一爐香燒得好,狀如蓮花,是上上大吉之兆,太師問了什么?” 溪洄把著黃梨木窗子的手微微一頓,側眸看向那香爐。 只見那香爐里的香灰發白,果真是采福大吉之兆。 溪洄眸中閃過一絲冷色,他只道:“菡王不對勁?!?/br> 郁云霽確實不對勁,昨日他有所發覺,今晨便燃了香,他同郁云霽幼時確有嫌隙,是以,今晨他只問,同郁云霽的先前之時是否作數。 燃香大吉,惡事便已不作數,這蓮花香亦是新的開始。 只是,本性難移,若是此人是菡王,又如何能算新的開始呢,除非問題出在了郁云霽的身上。 午時,菡王府喧騰了起來。 孤啟坐在玉案上,手中持著鑲金玉壺,正對嘴灌下一口,一群小侍都不曾攔得住。 “將我禁足于此便罷,此刻本殿便是想喝酒都不許,你們是要造反嗎?” 郁云霽方進來,瞧見的便是這一場鬧劇。 他著了薄衫,唇角還有殘留的酒液,正順著他白皙的頸側滑進領口向更深處。 孤啟手中的玉壺已然見底,他不耐地晃著空空的玉壺,朝著遠處拋去:“不許本殿喝,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接住了?!?/br> 半月堂一時間兵荒馬亂,沒人瞧見她進來了,直到孤啟手中的玉壺朝著她擲來。 小侍們嚇破了膽,紛紛想著以身攔下。 那玉壺帶著一陣風,朝著她面頰襲來,郁云霽心中一定,說時遲那時快,就當壺嘴距她眼眸僅有一寸之時,她抬手將那壺把穩穩抓住。 “殿下恕罪!”小侍們紛紛跪下。 孤啟顯然帶了些醉意,瞧見她進來,這才從桌案上下來。 那只足并未著羅襪鞋履,腳腕上歪歪地掛著一條紅繩,此刻正朝著她步步邁來。 紅繩將那只足襯的格外白皙,此刻,白皙的足面還能看得清青色的脈絡。 他像是不知什么是廉恥,亦或是根本就不在乎,扯著笑望著她:“殿下好反應,這玉壺可是只差一點,便能毀了殿下這張漂亮的臉了……” 說著,孤啟伸手便要覆上她臉側。 郁云霽握住他白膩的腕子:“王夫,還請自重?!?/br> “自重?”孤啟偏著頭看她,笑道,“擔了著菡王夫的名頭,還有什么可自重的?!?/br> “你該知曉,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庇粼旗V看著他,低聲道。 身旁原本匍匐求恕罪的小侍們早已不在,兩個主子談話,他們哪敢留在此處聽。 這句話像是將他的酒意徹底驅散,那日的荒唐與他旖旎的夢交織在一處,孤啟面上的笑凝滯在臉上。 他的腕上是郁云霽的熾熱,原本不曾察覺,此刻卻像是被燒灼了一般。 “放,放開我!”他胸膛起伏著。 叮的一聲脆響,玉壺穩穩當當的落在了桌案上。 郁云霽適時松開那只細腕,他像是避溫聲一般,連退數步道:“菡王殿下來此作何,莫不是來看我的笑話?!?/br> “昨日我瞧見你的手流血了,男子易受傷,我為你帶了舒痕膏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