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驚呆的cao作
“咔嚓!” 閃電一瞬間照的大地通亮。 帳篷里,傳來小眼鏡驚嚇的尖叫聲。 老錢不屑的吐了一口痰,望向村里,只感覺有些牙疼! “媽的,這幫刁民還睡不睡覺了啊,老子就算不困,也快要被這雨給澆死了!” 他抱怨了一聲,鉆進了帳篷里,點燃了一根香煙。 現在,他們都已經把帳篷全都搬到了村頭,就堵在出口。 要是有人出來,他們能第一時間堵住,鉆進帳篷里,好歹也能避避雨。 只是,必須要有人瞪著眼睛“值班”。 一夜沒睡的他們撐到現在,不免有些支撐不住了。 就像老錢說的一樣,村民和孩子們,仍然還站在那里與他們對持著。 雖然大家都打著傘,可隨著雨越下越大,傘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不少孩子和村民,要么已經濕了腳踝,要么肩膀或者半邊身子都濕漉漉的了。 “回去睡吧,都這個時候了,他們還沒抓到小呂,那說明小呂已經出去了?!?/br> 村長已經不知道多少次催促大家了。 可這一次,仍然沒有人回應他。 “唉?!?/br> 村長重重嘆息一聲,已經有些束手無策了。 搖搖頭,村長換了一個說法:“老陳,老張,你們年紀都大了,別總站在這兒了,回去休息吧,萬一你們身體再出個問題,那誰來照顧你們?” 老陳和老張對視一眼,他們的確都有些吃不消了。 當即順勢對著自家孩子說道:“回家了,回家了,別看了,天亮就有結果了?!?/br> 可是孩子仍舊倔強:“我不!” 村長立刻搭話:“聽話,跟爺爺姥姥一起回屋吧,你們年紀小身體吃得消,也得為爺爺姥姥考慮一下啊,他們那么大年紀了,跟你們一樣嗎?” 不得不說,還是這個方法奏效。 孩子們,也生怕自家老人身體會出問題。 縱然再不情愿,也只能很無奈地跟自家老人回家了。 村長用這個方法,一來二回的勸退了不少人。 很快,原地就只剩下了他和楊小丫。 “楊小丫,咱們也回屋看吧,你村長爺爺我的腿啊,已經開始吃不消啦?!?/br> 村長好言勸說著。 他知道睡覺是不可能的。 因為他都已經看到,那幫回去的孩子家里還開著屋門,不甘心的朝著外面的村頭緊盯著。 楊小丫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村長這才松了一口氣。 正當他抱著楊小丫,往家折返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后傳來李小玉的聲音:“村長,村長!” 村長微微皺眉,連忙抱著楊小丫迎上去。 就看到,李小玉打著雨傘,拄著雙拐,有些吃力的走了下來。 “你還下來干啥啊,大家都回去睡覺了!” 村長沒好氣的說道。 李小玉急切的語氣中,卻帶著幾分驚慌:“村長,你快,你快跟我回學校,老校長,老校長他……” 村長登時大驚,渾身大震! …… 外山的山腳下。 情況,卻并沒有像陳常勇想的那么順利。 呂冬夜并沒有被汽車撞飛出去。 而是,不知道為什么,這股沖擊力,把他撞到了汽車頂上。 他并不知道,剛好是那一瞬間的閃電,讓呂冬夜情急之下,看到了汽車的輪胎。 他下意識右腳一蹬,直接跳了起來。 在巨大的沖擊力即將撞到他之前,他反手一刀,狠狠地捅在了汽車的引擎蓋子上。 當沖擊力襲來之時,他再也顧不上捂住大腿,連忙兩只手死死地抓住了刀柄。 開車的司機似乎被他嚇得夠嗆,還沒見過拿刀捅汽車的,下意識就踩住了剎車。 慣性直接就把呂冬夜掀翻上了車頂。 幸好,有插住的水果刀做緩沖,要不然,他必定直接就被甩飛出去了。 饒是如此,呂冬夜還是一刀捅在了汽車的天窗附近。 死死的抓住,才固定住了身子,化解了巨大的慣性。 倒是車里的兩個人,嚇得魂都快飛出來了! 刀尖就在他們頭頂,尤其還靠近駕駛室那一邊,把司機嚇得都不敢踩油門了。 呂冬夜嘴里的手電筒,早已被甩飛了出去。 他用力把刀拔出,二話不說,直接跳下車頂,朝著外面狂跑。 這一幕,明顯是把所有人都驚呆了。 一個個怔怔的站在原地,呆若木雞。 陳常勇自己也怔了一下,隨后便立馬反應了過來,大吼道:“追!追他?。?!” 所有人這才回過神兒來,連忙齊齊朝著呂冬夜追了上去。 可是呂冬夜,一沖出包圍圈,并沒有直接上路。 而是,直接朝著對面的林子里鉆了進去。 因為他知道,就算是自己跑得再快,在公路上,也絕不可能快的過汽車! 只有不走正道,才能躲過汽車的阻撓。 陳常勇跑在前面,眼看呂冬夜鉆進林子,便立馬掏出對講機:“趕緊開車去林子對面堵他,其他人快跟我走!” 說著,他也沖進了林子。 開車的司機,連忙重新發動起了汽車,開上了公路。 這個林子全是一樣的樹,看樣子像是人工種植的。 雖然呂冬夜沒有手電筒的幫助,但好在路面很平坦,他也跑的很是順利。 追在后面的陳常勇,心頭大怒的同時,也感覺無比震驚。 這呂冬夜,身上那么多傷。 不但被自己捅了大腿一刀,還被汽車撞了一下,竟然還能跑這么快。 雖然……自己的距離跟他正在緩慢接近。 但陳常勇心算了一下,想要真追上呂冬夜,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 而且,他心里也有些忌憚。 呂冬夜力大無窮,就算自己追上他,該怎么跟他搏斗? 陳常勇捏緊了手里的匕首。 只有在接近呂冬夜的那一刻,再狠狠地給他一刀,自己可能才有跟他搏斗的資格。 呂冬夜已經感覺眼前有些發暈了。 他知道,這是失血過多引起的征兆。 縱然他再努力壓迫傷口,還是不能阻止鮮血流出。 匕首插的太深,傷口本來就很難愈合。 再加上他一直都在用力奔跑、活動,做出各種動作。 這傷口,已經不知道崩裂了多少次了。 他已經聽見,陳常勇對對講機說的內容。 所以,他根本沒選擇往林子的對面跑。 他選擇的方向,是林子的深處。 在那里,是鄰村的農田,也是直線去鎮上最近的地方。 那一片農田附近的公路都較窄,大多數還都是村里人自己修建的。 汽車很難平穩順利的開進去。 呂冬夜很明白,只要甩開那輛車,那什么就都好說?。ㄎ赐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