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席荊忍不住想想自己的人生,應該就是不被愛的那一個,無奈一笑,行吧! 傅有猶疑地盯著季時余:不過我很好奇一件事。 季時余注意到傅有是看著自己,問:什么事? 傅有:這些事情你是怎么打聽的?今天可沒有孩子來這。 此問一出,席荊也看向季時余。他覺得傅有問的有道理,季時余怎么會打聽到這么多消息。 季時余舔了下嘴唇,坦白道:有人告訴我的。 傅有疑惑:有人? 許學真猜測道:該不會是臥底吧?之前秦隊不是說會有人來這的。 季時余點點頭:是。 許學真驚訝:你認識?誰???我們認不認識? 季時余搖搖頭,苦笑:你不認識。我答應對方要保密的,所以還不能說出他的身份,但他絕對值得信賴。 許學真挑了下眉:這么神秘。 席荊陷入沉思。 許學真不認識,但季時余認識,同時還能被秦飛章委以重任。 會是什么人呢? 傅有問出心里的猜測:你今天該不會是特地要來這里和對方碰頭的吧? 季時余:沒有,純屬意外,就是我正好碰到。他把我拉到一個角落,和我說了些他發現的事情。 許學真頓悟:所以你剛才一直不接電話,是對方在給你傳遞信息。 季時余嗯了一聲:當時不方便接電話。 傅有:他還說什么了嗎? 季時余:他說這寺廟里還有很多秘密,他暫時不能離開。之后若是發現了什么,會想辦法告訴我。 席荊起疑:告訴你?為什么不告訴秦隊? 季時余卡頓了一下,因為,因為秦隊比較忙,有時找人不方便。 席荊覺得這理由太敷衍,不夠充分,很明顯不是真正的原因。 他感覺季時余有事在瞞著他。 第266章 匹諾曹24 席荊起了疑心, 看什么都覺得不對勁。 季時余心虛,本能地躲開席荊的眼神,我覺得寺廟我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 可以再去別處看看了。 蔣昔:我覺得可以去鎮新村看看。 傅有猶豫:我覺得去村子要慎重。我們今天剛和鎮新村的人見過面,還沒過幾個小時就去村子探查,很容易引人懷疑我們的目的。最好過幾天找個借口去。 許學真:有道理。那先回去吧! 回去的一路,車內無人出聲, 壓抑感隨之而來。 席荊滿腦子都是季時余今日翻唱的舉動。他越想越覺得季時余所瞞之事不簡單。此刻的他迫切想要知道對方隱瞞了什么,但也知季時余不會說。想要得知唯有使用讀心術這一個方法。 可對親密之人使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 也正說明自己對愛人的不信任, 席荊不恥這種做法,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到其他辦法, 一時間陷入了糾結中。 到了警局,奚琳琳的手沖著幾人拼命搖, 快,快過來。 許學真看奚琳琳積極樣, 疑惑:怎么了?這是有好事情? 盛良策激動到臉上抑制不住笑意:有重大發現。 傅有意外:什么發現? 蔣昔:還記得賈從露不? 席荊聽到了熟悉的名字,這不是水泥案的死者? 許學真:就是害死祝安安的其中一個女生吧? 蔣昔:就是她。 傅有:她怎么了? 奚琳琳瞪著大眼睛,驚喜地說:她家也是鎮新村的人。 這世界真是夠小的。 蔣昔難以相信地問:真的假的? 盛良策點點頭:千真萬確。 席荊:什么情況? 蔣昔:他爸賈宏,原名叫賈宗宏,后改名叫賈宏。 席荊:改名?為什么改名? 蔣昔:原因不知道,不過他是在十八歲的時候改的名。 奚琳琳:他們這個村子也挺有意思,一群賈宗什么, 還有一群賈從什么。 劉闊:應該是家譜。賈宏那一輩中間字都是宗, 賈從露這一輩都是從。 奚琳琳:整個村子都是一個家譜??! 劉闊:往上倒幾代估計就是一家人。 奚琳琳用著略帶嘲諷的口吻說:這一家子可是人才輩出??! 傅有:我記得這人是大學老師。 奚琳琳冷哼一聲:禽獸老師。 一句話喚回眾人的記憶。 許學真恍然大悟:對哦, 他可霍霍了不少女學生。 盛良策:渣男一個。這種人怎么就沒遭報應。 劉闊嘆口氣:這世道壞人總是過得比好人順心。 盛良策:為什么? 席荊不屑道:因為他們沒良心。 盛良策恍然大悟:有道理!